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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每一寸土地。
席长福指着天上的无人机对黄自超他们几个手里拿着激光发射器的士兵道:“你能把他给我打瞎吗?象苍蝇一样整天‘嗡,嗡,嗡’的,烦死人了。”
师志峰上前道:“打无人机事关全局,而且是要全团配合的,我们得先向师部提交申请!”
席长福叫来了张学斌,很快的就接通了团部,“喂,我是三营一连连长席长福,我找汪团长和屈政委。喂!汪团长,我是席长福,是!我是想先清理一下阵地上被敌人炸下来的乱石,可是敌人的无人侦察机总是在头上打转,他们会召唤来火炮覆盖的,我们根本无法在阵地表面活动。。。。。。恩,是!好的,就用数字协同!”
席长福挂了电话对张学斌道:“打开团用频率,8774信道,协同全团的激光发射器打击敌无人侦察机!”
黄自超和另外四名战士立刻架起激光发射器,他们对着天空瞄准了好一会儿,听到那张学斌喊道:“5,4,3,2,1,攻击!”黄自超他们几个人手中微微的按动了几下按钮。“快11点钟方向,高度400,距离1000,1点钟。350,1100,1点钟500,1300。。。。。。清理完毕”不到一分钟,张学斌对席长福道:“报告连长,已经完成了对敌无人机的光学杀伤。”
我差异的看了张学斌一眼,心里犯嘀咕,他该不是蒙我们吧,如此轻松?而且我怎么没看到激光束?难道激光武器的频率是不可视的?难道真实的激光战和科幻电影里光束乱窜的场面不一样?我抬头望向空中的无人机,果然他们要么胡乱打转,要么以直线飞向前方不再盘旋,有的干脆直接一头栽下来撞在坚硬的岩石上。
“敌人火炮攻击!”张学斌突然一嗓子吓了我一跳,我们一骨碌都跑回了弹药库。
又是一阵惹人心烦的火箭弹落了下来,接连不断的爆炸声表明了敌人的愤怒程度。二十分钟后,我们高地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再次走出坑道,除了空气中充斥着呛人口鼻的硝烟外,阵地表面几乎没有多大变化,一片狼迹。
再次飞来的美军无人机再也不敢抵近侦察,他们仍然不死心,远远的在高空中盘旋着,等待着机会。
我们开始着手清理阵地。阵地表面几乎被从山顶上滑下的石头掩埋了,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乱石。我们把挡在射击口的石块推开,又将落在通往各个射击点战壕的碎石搬走,一个攻防一体的山地工事又再次显现在我们915高地上。
“敌人对977高地和986高地进行炮击!”张学斌突然大声报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密密麻麻的亮点在2团驻守的两个高地上闪烁,几秒钟后一阵猛烈的爆炸声迎面传来。两个高地表面犹如水面泛起的涟漪一样此起彼伏,每一处爆炸的火光上都腾起一股灰暗色的浓烟,好似温泉冒起的水泡,直冲星空。
正和我一起用撬杠挪大石的江少波对我说:“敌人开始进攻2团了,你现在开始计时,他们能守多长时间,我们就能守多长时间!”听了江少波的话,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问道:“你是说我们守不住吗?”“嘘!”江少波神秘的看了我一眼小声道:“要让连长听到了,肯定要给你处分的。”
我心下开始不安起来,看着卖劲干活的江少波我忍不住小声的问:“如果我们守不住阵地,我们会怎么样?”
江少波回答道:“那还不是明摆着的,如果前边2团有伤员撤下来,等我们守不住的时候也得往下撤。要是2团的部队没有一个人撤下来。。。。。。”江少波顿了顿道:“不是师部命令不准后退一步,就是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撤退!”
“那就跟他们拼了!我决不作俘虏。”我狠狠道。
江少波点点头道:“对!宁可战死也决不能做俘虏,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对待俘虏还不如动物。我们要是落到这群人渣手里,简直是生不如死。我们临死也要多打死几个敌人,可不能赔本了。”
我们很快就清理了对我们作战有影响的障碍物,接着就是进行伪装,并在几个已经被炸毁的射击点上巧妙的装饰了几个假目标。这些假目标远看是一堆石头,近看才能发现那居然是个“射击点”,还有一个“战士”在瞄准着敌人。
“你看!那是什么?”在旁边正抱着一块大石头的孔元军指着2团阵地的方向喊道,我们顺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张雪白的降落伞从空中飘下,伞下一个巨大的“铁桶”慢慢地向2团镇守的986高地落去。那丢下“大铁桶”的是一架体积庞大的美制C…130运输机,他在庆幸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顺利的完成了投放后,悄无声息的溜走了。很快,那“铁桶”就落到了986高地的最顶端,接着一道亮光闪来如正午阳光般的让人不敢直视,几秒后轰隆的爆炸声排山倒海般的传来,986高地顶端顿时石光四溅,火光通天。浓浓的火焰上,一朵银暗色的蘑菇云带着杀气缓缓腾起,在高空中卖弄着笨拙的风骚,986高地如同喷发了的火山,顶着烈火和黑云在大地上颤抖着。敌人妄图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力量,从而震慑他已经开始有些畏惧的对手。
江少波用脚跺了一下眼前难以般动的巨石骂道:“这群王八蛋,果然用的是他们所谓的‘炸弹之王’。妈的!”
东方再次亮出了暗白色的鱼肚皮,几朵小巧的云彩在微蓝色的天空中等候着太阳的到来,他们等待着太阳用那七彩的阳光为他们披上艳丽的服饰。
拖着疲惫的步伐,我回到弥漫着药水味的弹药库。连续的劳累已经使我难以支撑,我靠着墙壁休息,希望2团能顶得住,最起码能给我们一些喘息的时间。前方阵地上的炮声依然继续着,我闭上双眼想睡一会儿,可怎么也睡不着。
“注意!敌人炮击!”张学斌的一声大喊,打破了弹药库里的沉寂。
席长福上前问道:“2团他们失守了?”
“没有,刚进入接触战。”张学斌回答道。
靠在我肩膀上的孔元军小声对我骂道:“妈的,敌人的炮兵就不知道休息休息,换换炮管什么的。”
轰鸣的炮弹再一次落到头顶我们刚刚整理过的阵地上,密集的炮弹不分先后的在岩石上炸响,剧烈的爆炸声再一次回荡在弹药库里,震撼着我们每个人的心脏。从爆炸强度的不同判断,轰击我们的不仅仅是炮弹,还有敌人从飞机上投下的重磅炸弹和燃烧弹。
江少波哼了一声道:“敌人倒是挺自信的,还没拿下2团的阵地就先预备进攻我们的阵地了!”我低着头什么也没说,说实话,2团能不能守住我心实在没谱。孔元军听了江少波的话接道:“就是,狗娘养的,要是敢到我们阵地上来就让他们尝尝老子的手段!”到我们阵地上来?那2团。。。。。。我不敢在想下去,坐在地上等待着最终结果。
张学斌在强烈的爆炸声中扯着嗓子喊着报告道:“连长师部下命令了,每连只允许留一台电脑,其余的全部销毁!”
席长福板着脸道:“回复师部,我们立刻执行命令!除张学斌外所有数字兵现在开始销毁手中的电脑、光盘和密码本。张学斌,你也把密码本和光盘销毁了吧。”
“是!”张学斌立刻拿出了密码本和不知道装着什么数据的光盘交给了席长福。
随着一阵带着焦臭味的青烟在远离弹药箱的角落里升起,我军的通讯机密已经完全销毁,这也预示着,等待着我们的将是一场没有胜利的把握的惨烈恶斗。我把目光转向张学斌,他正在操纵着我们连唯一的数字数据交换系统。
张学斌向席长福报告道:“连长,敌人对我阵地进行全频电磁干扰!团部已经开始用微波干扰系统进行反制。”
“连长,敌人已经突破2团的阵地!现在正向我们这里逼近!距离我们阵地只有800米!”
我和江少波他们面面相对,傻在那里。美军居然一举攻下里团的阵地,而且只用了不到20分钟。一种无名的恐惧开始在我心里滋生,我不敢想象,我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敌人。
席长福对张学斌说:“打开红外探测器,看看有没有2团撤退下来的士兵?”
张学斌打开红外探测器,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后摇着头道:“没有,也许是他们还穿防红外探测的伪装服。”
席长福的牙咬的吱吱作响,他一声不吭,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电脑屏幕,等待着敌人压制炮火的平息。
“敌人特种弹药攻击!”张学斌大喊一声后就带起了脖子上的氧气罩。
“轰!”一声使大地也为之胆裂的爆炸在我们高地上炸起,我可以想象到我们头顶上被‘炸弹之王’释放出来的那冲天的火光和招摇的蘑菇云在狞笑,他们得意的俯视着这片被自己骑在头上的焦土。
由于敌人使用过电磁脉冲弹,席长福5他们先前布置的反直升机雷肯定已经不在工作。我们几乎一人背了一部防空导弹冲出弹药库,准备各自寻找自己理想的射击位置。
在美军电磁干扰、定向微波干扰和电离子干扰等多重干扰下,我们的电磁反制显得软弱无力。在等离子电磁干扰机30米以外,我们的无线电通讯就完全失去了作用。由于团部的微波电磁反制系统功率太低,根本无法压制美军发出的各种强干扰波,战场电磁权几乎完全落在了美军的手里。
我和江少波他们还没有走出防御工事,就听到张学斌喊道:“坦克!敌人有M1A2型坦克和装甲车!”
“什么?!!”江少波道:“敌人是怎么把坦克运到这里来的?美军第十山地师根本没有装备坦克!你会不会看错了?”
“绝对没错!”张学斌坚定的回答道:“这是我探测到的红外影象,根据与资料库的对比,绝对是美军M1A2坦克!”
江少波楞了一下道:“这不可能,那一定是敌人的假目标!”
席长福道:“战场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之前我还以为敌人不可能有‘科曼奇’呢!假目标是防御时才会用的,现在敌人正在进攻,作假目标干什么?大家还是小心点好。一排,去把防空导弹换成反坦克导弹去!”
“大家不要抬头向阵地前观望,敌人坦克上可能有激光压制系统。”江少波提醒道,随手戴上了防激光护目镜。
我也带上了护目镜和黄自超、孔元军他们俩跟着江少波在战壕里穿梭,寻找理想的射击点。由于不敢抬头查看敌人的位置,也就无法知道我们所选择位置前出的22号射击点是不是有利的位置。由于22号射击点已经超出了此时等离子干扰机的有效范围,无线电通讯已经陷入瘫痪,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躲在这里等待时机,给于敌人迎头痛击。
敌人的坦克炮和并列机枪打响了,他们在扫射着他们认为可疑的目标。我可以感觉道,敌人的坦克驱动着脚下的履带,在我们915高地前的斜坡上绕着散落的巨石,压榨着早已龟裂的岩石。
孔元军坐在我身边小声的对我说:“我答应过班长,一定要打一辆美军的坦克,嘿嘿,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我转头问江少波道:“我们不能抬头观望,又怎么能射击呢?你该不是想让我们低着头胡乱扫射吧。”
江少波爬在射击点的掩体里压低嗓门道:“等敌人坦克一过去,我们再突然起来射击,我就不信他们给坦克四周都装激光压制发射器。我们现在得分散开,免得被敌人一发炮弹给端了。”
听了江少波的话,我心里大概有了底,向28号射击点爬去。因为这个射击点位置特别靠前,为了不被敌人发现,22号射击点与28号射击点之间相连的不是战壕,而是一个深藏地下在一米左右的狭窄坑道。由于坑道太狭小,我不得不把肩上的防空导弹留在22号射击点。
可能是出于隐蔽性的考虑,28号射击点的空间很狭小,只能刚好容我这样一个瘦子在里边,而且射界也非常小。我一个人默默的爬在射击点里,等待着敌人。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和履带压在碎石上发出的“咯嘣”声越来越响,仿佛就压在我头顶上似的。我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到灰黄色的履带撑着数十吨重的“铁塔”从我眼前碾过,发出令人难受的吱吱声。又过了一会儿,一双双军靴小心翼翼的从我眼前踏过,接着就是“捍马”车轮,我从未与美军如此接近过,心脏为驱使我不断加速运转的血液不得不的迅速加快跳动的步伐,我感觉敌人几乎都能听得到我心脏那猛烈跳动的声。
我慢慢地伸手拿了一颗手雷紧紧地握在手上,我心里非常清楚,我不能首先攻击,否则不但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有可能打乱整个防御计划。现在没有通讯,我只有等大家都开火,甚至是敌人开始后撤时我才能开火。
从连部阵地方向传来一阵猛烈的爆炸声,我正辨别着是敌我哪方的炮火,一团火焰就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火焰发出的高温向我迎面扑来,火药味夹着浓郁的血腥味道令人几欲作呕。眼前的火焰几乎烧到了我的眉毛,一辆“捍马”吉普车的车轮燃烧着从我面前滚向山坡下,一名美国大兵就趴在我面前向我们阵地射击,他只要一扭头就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