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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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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损失的财富还可以赚回来,但是损失的经营人手和护卫,就没有那么好办了,所谓钱财容易惹人觊觎,这个道理在古代也同样通用,并且作为一个游侠盛行的时代,实在有足够多的打着劫富济贫旗号或者干脆就是**裸掠夺的不安定因素,因此但凡富有权贵之家,都会请上数量不等的保镖护院,来保证自己和家人的身家安危,同时可以威慑一些不怀好意和别有用心的存在。
    但江湖人士有点本事的,本来就不是那么好招募的,除非特别的理由,也不会轻易事身人下,保证一个忠诚可靠的人选就更难了,更别说那些经年培养的管事人员,他们手上多少掌握部分的帐目和资源。要重头抓起来,需要足够的时间和功夫。
    “梁先生,这边请”,沿途见到我的人都纷纷让开,那些婢仆看我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作为凭空冒出来一个主人身边,关系亲密却无所事事混饭吃的陌生家伙,多数人虽然出于教养不敢拿出脸色,但也不会太热情。
    留在老宅里那些漂亮的贴身侍儿,更是一度隐隐有把主人不幸和源头,都归在我身上。毕竟,我是少数可以登堂入室进入她闺居的人,同样也让许多抱有企望和期许的存在,几乎彻底的愤怒和绝望,但也就这个程度了。
    推开脆声哗连的青竹帘子,她正斜躺在一张湘妃竹塌上,显然因为是在自家里,穿戴轻薄随性了许多,一垂连身的绛花挽纱裙子,随意搭在身上,甚至可以那种轻透水色的面料,在那些隐逸绰约的玉色肌肤上,随着团扇摇起的淡淡轻风,象水纹一样在玲珑毕突的曲线流动着。
    只是那种清江幽月的容姿清减了不少,经过这两天的忙碌,她似乎满脸都是那种心力憔悴的疲惫和无力,显然事情并不怎么乐观。
    自从她回来后,原本门庭若市的宅地,变的清冷起来,要知道苑的园子曾经是江陵城中重要的社交场所之一,就算不是年节应景,也有大量仰慕和追随的人,以各种名目流连在其中,那时候她正是年华少艾,风华倾绝,万众仰慕的焦点。现在全是过去式了。繁华散尽之后,也让人格外的清醒下来。
    一方面是她损失了巨量的财富和人手,已经不被看好,另一方面因为市井中开始流行一种传闻,路上的袭击,让她的追随者死了大半,说她不详之人,会身边人的不幸,从小出生克母,长大克父,带着全部家产嫁给从小定亲的对象,却马上克死丈夫,现在连亲信都连累死光了,只能养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小白脸作为姘头纭纭。
    说实话,我实在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当成吃软饭的小白脸的那一天,因为可以身份暧昧的住在她家,因此很容易被人和人财两得、入幕之宾之类的想象力联系在一起。再加上妒忌、恶意、无聊趣味之类的调味品,来添油加醋,让我才到江陵两天,就已经粗具知名度了。
    见到我脸色才轻轻放松下来,
    “阿凝”唤着她小名。
    我走到她的身后,轻轻伸手捏住雪削一般的香肩,用指头揉动起来,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她身上每一寸部位,我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作为一个床伴兼食客、顾问多重身份的特殊存在,我很喜欢现在的状况,其实以我的背景,有很多手段来解决她所面临的困境和问题,但是有能力是一回事,有没有必要,就是另一回事。
    在这个时代,相当部分女性拥有了经济地位后,也拥有了婚姻生活相当的自主性,但这些所谓坚强自主的女性,在世俗的眼光和歧视下,对某些东西,比常人更多的固着和偏执,我眼前就是一个例子。
    一方面出于传统的,渴求强力的呵护与怜惜的,另一方面,又希望在男性主导的社会里,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和存在,至少我是唯一不在乎她的名声和财富,只对她本人感兴趣的存在。她既然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我就做一个合格的听众好了,实在不行以我的势力,在这个江陵城里带走这么一个女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捏着捏着。
    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滑进柔软的前襟,那是撑出高耸的美好形态,湖色水碧的薄稠围子,捏住那丰腴的不象话的饱满,那是江南女儿很少见的。感谢以丰满为美的时代。她轻轻**了一声,。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不道人心多险恶

    忘了说,我路上拐带回来的女人,她叫宁凝,其实是个孀居的**,早些年在江陵也算是风华无双的人儿,既有才名,也有身家,因此在还是很**的少女时代,就拥有相当庞大的仰慕群体,据说她家的门房,每天光收各种拜礼以及寄托叙情的诗做之类的东西,都是筐箩来计算的。
    她家的后墙基本一个月都要修一次,因为深宅大院的高墙,挡不住无数自以为感觉良好,或者自做多情的人士攀爬登临,只是试图看一眼传说佳人,或者只是是为了才子佳人传说,而痴心妄想发生一些诸如一见钟情之类的东西。
    直到她在及矣之年,按照长辈的约定,嫁给指腹为婚同样年幼的丈夫,一时间酒家居然生意大好,因为无数青年俊杰为这个消息一边失意买醉,一边诅咒那个幸运儿,甚至还传出有人为她抑郁而死的消息。
    现在看来,这种怨念的力量是极其强大,结果她新婚的丈夫,没半年就因为不知名的因素葛屁了,她也因为克亲之名不得不回到娘家,但这似乎并无损她的风采和闺名,南方人早婚,因此她到今年也不过二十四五,正是青春繁华的黄金之岁。并不妨碍她一一个寡妇的身份,重新变的炙手可热,甚至一些年长地变态大叔、猥亵老头之类级别地存在。也抱着老牛吃嫩草的心态。加入了追求者的行列。
    所谓地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这是一个以LOLI之年就守寡的漂亮小女子,是非就更多了。更何况她还有巨量的身家,因此她居住的苑,简直就是没天理的是非和之多。
    她正是籍以这些有心无意的**和渴求,手腕高明圆转地周旋其中,支撑起这么大一片家业起来。
    这要说到唐代的寡妇这个特殊群体,唐代的女子出嫁。虽然还主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对她们的再嫁,就拥有相当的宽松和自由,对于寡妇这种可以生育人口的资源,李唐的历代皇帝,都是态度鲜明的深恶痛绝所谓从一而终这种东西,为了鼓励生育。唐太宗甚至专门下令,让里长和富户出钱,促使寡妇再嫁。武则天更不用说,凡夫家阻碍遗孀在嫁地。可就地官府投告为罪。
    因此相比后世那动辄数以千万记的数量,李唐近三百年历史。没有什么贞节烈女,只是当朱夫子和他的追随者,把对女子的道德要求,通过儒家学说,升华到国家政策地层面,为了换取国家的褒奖和供应,从一而终地守节风气,不可避免的遍地开花,可以说,这是针对寡妇们,从精神上和社会环境上,进行了一次极为成功的大规模计划生育。
    虽然说为了生活上的依靠,唐代的寡妇大多数也会择人再嫁,但仍然有一些因为本身陪嫁丰厚,或者婚姻而获得财产土地之类的经济基础,而采取了快乐单身主义,象李唐的公主们,就是最鲜明的例子,因为政治婚姻而外嫁,重新守寡之后,拥有再多的入幕之宾,象男子一样夜夜笙歌或者彻夜狂欢,也也不过是给京都的日常生活增加一些让人津津乐道谈资。象人称唐朝豪放女的著名女道士鱼玄机,因为与状元李亿婚姻不满意入道为女冠,籍以结交李郢、温庭韵天下名士,在长安咸宜观大开艳帜半娼半道的逍遥自在,则又是另一个极端的例子。
    甚至上层社会的一些女子,如果娘家背景足够深厚,甚至可以对不满意的丈夫诉官请离,而恢复自由之身。不过这里是风气保守的南方,可以公然没名没份,让我这么关系暧昧的住在家里,还是要有相当的勇气和决心的。或许说,这是她经过货这么多变故之后,对过去的一种反抗和决断。
    她的产业虽然大,但一切的基础是她继承自娘家的一座铜山,虽然只是一座在夷人领内小型铜山,但在这个铜稀缺的时代,基本可以代表了源源不断,坐着生钱的资源。有唐一代虽然铜铁盐都是官方管制或者专卖的东西,但主要是针对流通领域,对于这类资源的民间生产,是持越多越好的鼓励态度的,不过因为没有深井作业的技术,只能进行一些浅层开采,要找到一个适合的矿脉并不容易。
    虽然她能够逃出生天很让人意外,但是,对方对她的打击似乎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各种后手,几乎是步步为营的接踵而来,铜山突然崩塌被封,然后有人告她私铸铜钱,荆门县看押了所有的人员,原本往来的关系户,突然要求提前抽走资金,一些重要地方的管事人员卷款而逃。求贷他门,对方却提出几乎人财两得之类的相当苛刻的条件。
    这时候,却有人冒出来一纸诉状递到荆门县,要求重新分产。
    她前夫家族已经破落,子弟又不成器,宁的好些产业就是从这些人手里转过来的。所以对她的改嫁根本管不了,现在有人把这个问题捅出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支使的。而我觉得事情并没有怎么简单,对方很可能是在掩饰什么,才通过这个事情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这样她就算想是想摸清背后的原由,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和精神,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听她的悉数道来,事情象是绵联的阴云一样,一桩接一桩的冒出来压在她肩上。究竟是什么样势力,要不遗余力的把她逼到绝境。
    从**中回到现实,烦恼似乎又爬上了她绝美的面庞。
    “义父病了,恐怕撑不过年”
    “恩”
    我听说过她的老义父严仲介,是一个很有能量地人士。今年已经古稀之年。早年师从过大名鼎鼎地药王孙思渺的门下,在荆湖一带门生子弟广布,在杏林中很有影响。更奉诏入宫。做过几十年的太医。
    宫廷从另一个方面说,是世上最龌龊和凶险地地方,涉及权力的阴谋与陷阱很容易让他们这些人变成牺牲品,他既然有手段安然自处到退休,自然在朝中积累下相当的人缘和背景,前些年八十大寿的时候。还收到过朝中张九龄等一品大员的贺仪,连永王就藩,也要客客气气的派人上门问候。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不可能没有点头疼脑热,总有落到医生手里地那一天,基本没有人会拿自己身家健康做赌注,去冒激怒他那些徒子徒孙的风险。
    这位老先生,八十多的人了。身手依旧矫健,也是地方上许多世家子弟最头痛的人,据说只要被他教训了,回到家还得再受一顿教训。因为前代娘家积累下来的关系。一直以来,这位老先生充当了宁的保
    角色。为她阻挡了不少恶意的觊觎和见不得人地手生幸福颇为关心,甚至直接出面,帮助过孤立无助的她,在前夫家族争取权益。
    但是老人毕竟是老人,再怎么养生有道,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老人一病倒,严仲介地儿女甚至堵在门口,根本不让她进去探望,实质上已经指望不上了。失去了这个靠山,让她的环境更加艰难起来。
    汗津津地抵缠交织之后,我轻枕着淋漓滴挂的美好而挺立的胸怀,静静享受着心跳和体温,夏日的暑意和躁热仿佛都已经离我远去。
    绵绵的蝉鸣声声已经低沉,斜落的日头在雕窗画扇上,染出明灭幻动的光斑。
    “这么说,还是我连累了你”
    我轻摩挲着盘缠在身下,柔织雪缎一样的美腿儿,在余蕴未绝的轻轻抽抖着一阵阵的消魂
    “不然你还是奇货可居的局面啊”
    “说什么薄幸话”
    她有些气结,又有些羞恼的,眼波蒙蒙的白了我一眼,却被我无视掉。
    —
    “你这恶人,若不是乘人之危,奴又企是那种随性的人”
    说到这里她潮红如丝的面上,又染上一重浓厚羞的光彩,显然是想到路上,被我迫着去做的那些羞人得事儿。
    “拜托,我……
    她抽出玉手轻轻掩住我口,生怕我在说出什么让她面红耳赤的露骨话儿。
    “奴知道……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很好理解,这世上,怀着既然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去的心态,还有相当有人在的。一个身家巨万却单身独立的女子,在民风保守的南方简直是逆天的存在,只不过她曾经让大家都还有人财两得的那么一丝希望在那里,所以相互忌惮又相互纠缠,现在显然是我的出现,把他们这点希望都给掐了,就差有人开这个头,跟着落井下石的人就一哄而上了。
    我哑然,什么时候我也需要女人的保护了,这已经不是立场问题,还是男性尊严问题了,或许应该快点把人召集过来。
    “那你……些事业,对你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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