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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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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为这个消息,最该烦恼和头痛的,应该是作为开国以来,破天荒以外姓身为领数道都元帅的郭子仪、李光弼他们,随着外敌的消灭,也终于到了他们必须作出抉择的时候。而现实中的太子小白,在洛阳也并不象历史上那样孤立无助,他的太子三率三卫已经羽翼丰满,原版隶属行营下的中军五营,也并没有因职事的撤消而解散,光卖洛阳的灰色收入,足够他在河北支撑上很长一段时间,因此他在洛阳有钱有人,同样也有各大氏族暗中投机性质的支持。
    至于龙武军这个庞然怪物,应该还在最后解决的考虑范围内,除非西北那位皇帝有完全的把握,同时能将这个小群体分散在几个道内的军队和将领全部压制和掌握下来,否则只要有一只脱出控制,他就要冒着重新陷入一场惨烈的内战,和中央权威极度削弱的危险中。
    而在十六卫已经名存实亡的情况下,相对强大的中央禁军集团,却正是用来威慑和制衡那些因战争大大膨胀的外军集团的,不可或缺的存在,这就象一个没有解的死结和循环,动一发而牵全身。
    但正因为如此,这时候的许多人都没有想到,甚至包括我也似乎低估了那位至尊的决心和勇气,直到很多年后,人们才意识到,此时发生的这一切,不过是影响绵延数十年,被称为乾元大改的一系列政治风潮的前序和试水。
    “素胚勾勒出青花
    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
    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
    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
    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
    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特地绕道到荆北的民屯点巡视归来的路上,同样又是一个绵绵的雨天,纷纷如雾的雨丝,随风轻轻摇动车檐角的风磨铜铃,细碎丁冬,却稍稍带了江南姗姗迟来的秋色和凉意。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
    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
    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大路两旁,吸饱了水分的泥土和刚被割倒稻禾的新鲜味道,在雨水地冲刷下,长时间的飘荡在空气中,让人格外精神清爽,也承载着在雨中依旧忙碌的农人们。沾满泥泞的笑脸上,丰年与收获的期盼。
    车厢空间内,飘荡着《青花》的歌声,声声曲曲,仿佛又回到初次雨中荒村相见,惊艳绝绝那一刻,也是这烟雨。这天色,这绵绵的让人柔肠百结地雨幕,……就象
    “色白花青的锦鲤
    跃然于碗底
    临摹宋体落款时
    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
    千年的秘密
    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
    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
    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
    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我轻唱斯人,充满享受满怀的温柔,和盈盈如波荡漾在她眼眸,仿佛要揉到心里一般。浓的排解不开的娇腻和情愫。就象这江南地纷纷扰扰地绵绵细雨一样。点点滴滴徘徊栾转着浸润在人地心底。淡泛出一丝丝相知相与以来,每刻美好与刻骨铭心的记忆和过往。
    偶尔被我怪手如蛇。握住浑圆地顶端,顿发丝丝如泣的喘息和呢喃,却是晕霞淡染很无力的嗔怪着我温柔贴致的手把手,按滑在铺陈一卷卷各色纹彩丰富,质感细腻的织物上,就象少女柔软的肌肤,流溢着财富与地位的光泽。
    “这是湖州地天青罗……
    好容易才从心结里走出来一些地她。已经不堪承受着我高昂的兴致和契而不舍地骚扰。开始试图手把手的教我辨识这个时代通行的绫、罗、绢、丝等织物的区别。来分散我的注意,据说作为一个大家族的传统之一。她从小就要会了解这些东西。
    当然对我来说,这是多少有些对牛弹琴的味道,什么绫、罗、绢、丝就没有显著的差别,唯一能让我格外上心的时候,也只有这些东西作为私房穿戴在身上,用来欣赏和把玩时,好看和不好看的差别。
    但按照她的说法,绫、罗、绢、丝四者都是代表了不同特色的纺织工艺分类,但在原料品种的蚕丝上,除了产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
    这个时代所谓的绫,是以斜纹组织为基本特征的丝织品,可分为素绫和纹绫。素绫是单一的斜纹或变化斜纹织物,纹绫则是斜纹地上的单层暗花织物。
    绫也是有唐一代最是盛行纺织品,其中以岭南的缭绫最为著名,其他润州有衫罗、水纹绫、方纹绫、鱼口绫、绣叶绫、花纹绫;湖州有乌眼绫;苏州有八蚕绫、绯绫;杭州有白编绫、绯绫;常州有绸绫、红紫绵巾、紧纱;睦州有文绫;越州有宝花罗、花纹罗、白编绫、交梭绫、十样花纹绫、轻容生花纱、吴绢;明州有吴绫、交梭绫。
    甚至连唐朝官员的朝服和常服,也主要用的是绫,按照绫花纹和颜色,是区分官级品秩的重要依据。象早年薛府的祖上,就是靠为新上任官员,做衣帽鞋袜等行头,而开始出名和发家的。
    通常所说的罗,
    就是采用绞经组织使经线形成明显绞转的丝织物。最早在商代已经出现,在本朝,以浙地的越罗和剑南的单丝罗均十分著名。其中单丝罗表观具有均匀分布的孔眼——后来亦被称为纱。罗因为轻薄柔软透气的特点,一般是上等人家的小衣内跨,以及这个时代大多数女装的主要原料之一,唐代制度化的宫装,也大多是罗制品。特别是夏天需要贴身穿起来,几乎原形毕露。
    而所谓的绢
    就是古代对质地紧密轻薄、细腻平挺的平纹类丝织物的通称。按照工艺水准,各地又有纨、缟、纺、绨、、(绸)等变化。可以变化和衍生的花样最多,其中由抽茧绪加捻成线织出的平纹织物,就是后世所称绸的前身。柔韧平滑,富光泽变化,多做外装、鞋袜、床褥、惟幛、窗帘的面料之用。用绢为生活起居,也富贵人家,上流社会的排场和身份象征之一。
    再有就是丝。
    也就是缂丝制品,其工艺最复杂,采用通经断纬法以平纹组织织成。织制时以没有过染的本色丝作经,用小梭将各色纬线依画稿挖梭织入,最后不同色彩的纬线间出现空隙,如“雕镂之状”,因此又称刻丝、克丝。因为其比其他织物,更加图案丰富而形色多彩的特点,多被用做随身装饰品、小物件之用,也是这个时代少女作为女红功课的主要材料,因为原料是最原始的素丝制品,没有特别显著的产地区分,算是相当的流行,但工艺高超者,象我家的大型产业之一七巧纺的织女,甚至可以做出后世蕾丝花边的效果来。
    当然,除此之外,这个时代还有一种相当重要的纺织品,就是麻。也就是亚麻和苎麻的织物,属于人类历史最古老的纺织品,其中亚麻多来自海外的天竺和西域,苎麻则是地道的本土作物,在后世的棉花种植,全面推广前,麻是这个时代最常见的平民特色纺织品。因为其耐用耐磨粗韧,也麻绳、麻袋、蒙布等日用品和生产工具的主要原料。
    还有相比这几大项,唐代的世面上,还有流通量相对较小的棉制品,因为产地和品质特点的不同,比较有名的有黔中(云贵)的桂布,苏杭的吴棉,闽地的白叠,河中的白单,不过价格就不怎么便宜了,至于后世名闻天下的松江绵的前身,由元代黄道婆引进推广的海南海岛绵,还在培育选种当中。我知道我不善写这样的情景;但还是写了;大家尽管骂我把;五千八;多出来的算是补偿之一。

第三百一十四章 余波

    回想我南下的经历,相比传统YY小说中,吃饭喝水掉进茅坑,都有女人受不了王八之气,找上门来让人调戏、挑逗的男猪们,我的实在女人缘少的可怜。甚至在号称烟花胜地之一的江陵,连青楼行院都没去过。
    江南一行,仅仅几个有过纠葛和暧昧的女性,也大都没有结果,据说家教甚严的刘王傅,第一时间得知了我的纠葛后,就把刘大小姐和那只小苹果一双姐妹,连夜偷偷上船,不知道送到那里去了。
    背景神秘,神出鬼没的慕容小姐,自从自暴身份的会面之后,干脆玩起了失踪。本以为老天开眼半路捡了一个来历不明漂亮侍女,结果还是“桃花依旧笑春风”的结果。
    所以我格外珍惜于宁的这段经历来,毕竟我此行的目标,那位名气烘烘的太白老先生,既是不能用来暖床,也不能理财管帐经营产业的。替我创造经济价值,更不能用来交付一些私密地东西。
    或许。
    我和她相遇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因缘际会,我和她所处两个层次和世界,短暂的交集,或许一辈子也没有人生重合的机会,当初的初次见面甚至有些大刹风景。我和她走在一起纯粹是形势所迫,也不并象传说的才子佳人故事那样美好,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宁凝最让我欣赏的,就是她虽然善于运用自己身为女性的优势,却不会因为自己是个漂亮地女人,就可以无条件的要求别人的礼遇和付出。
    当时江陵事变的详情。还不为外界所知。她因为却断绝了和我的消息,更因为她的推荐。把我牵连进永王地叛乱中而陷入自责和担心,毕竟,她一度期望过我在永王地幕府中获得更好位置地,
    她出现在薛府,也是花钱打点告求无门后,希望借助薛府的人脉,尽可能获得地帮助……光冲这一点。就足够让我感到欣慰和感动。
    现在。最初究竟是她选择了我,还是我看上了她。究竟是她牵连了我,还是我连累了她,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这样,真不打紧么,”
    她用身体再次把我手推挤出去。
    我摇了摇头,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啊,哪怕如她的也不能例外。
    似乎是这段时间受的变故和打击太多,那个知性韧执,坚强干练曾经在各种**和心机中周旋的游刃有余,头脑和容貌都相当出色的女人,也变的有些神不守舍地患得患失起来
    现在据说我和宁地事迹,在江陵被传为美谈,这就是权势和财富的好处,再加上有一群直接或间接受益地人,从各个方面刻意加以帮衬和宣扬,于是这种在思想相对保守传统的南方,我和她这种不明不白的同居,在礼教上被称为淫奔的行为,被美化成新“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版本。
    她反而不开心的是,因为历史上的司马相如,最后还是在权势和名利的侵蚀和作用下,成了负心汉。虽然她从来不在我面前表露出来,但我也知道她实在没有把握,以一个前寡妇的身份,如何去面对身为皇家公主的大妇。
    这东西光靠当事人的劝解,是没有用的,我只有用身体力行的来证明事实,似乎没有比怀上一个子嗣,无疑更能让地位更加有所保证。这几天多是大白日腻在车厢里度过的。
    更让她烦恼的是,就和大多数富贵逼人的戏文一样。
    虽然她前夫的家族,已经彻底失声,惟恐被殃及池鱼,但那些平时疏远娘家的族人,也突然冒出来认亲,虽然不知道当年她在家族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她打理这么大一片产业,身边居然没有一个自己家族的人来帮忙,就很能说明问题。
    因此,我也不介意,将所谓的亲属恳谈会,变成让这些试图攀亲附贵的家伙,大放一放血的杀猪割肉大会。要见面,拿钱来,礼物太寒酸,算是帮她扬眉吐气了一回。
    虽然不受待见是一回事,但要从此和过去割断一切联系,那就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一种发自血缘上的矛盾心态。
    于是,
    在襄阳下船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意外的客人,据说是动用了所能找到最快的快船,终于赶上了我一路不急不慢返程的船队。
    让人稍稍惊讶的是。
    在我把薛府的寿宴搞的不欢而散,号称一向身体健康的老太太,当场头风发作昏倒,差点没从寿喜变成丧事之后,薛府还有人勇气和胆量,上门来自找晦气。
    当然再次让我更加惊讶的是,秘密的拜访者,居然是那位一面之缘的司仪,薛大姐,她自称是代表自己,而不是薛家而来的。因为现在薛府因为失去一个长久以来的主心骨,而正在混乱中。
    老太太过于强势能干也不好,在她没有培养出足够取代她接班人前就倒下,习惯了天塌下来有人顶着的族人,就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了。
    新指定的代理家主,是靠血缘和辈分推举出来。并没有太多服众的手腕和人望,作为一个大家都习惯顺风顺水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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