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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是断然不会刻意去精心安排照料的。于是我的存在,就相当重要了……
这也成为促成她下定决心地契机。
“你家那位怎么样……
“父王还好,寝食具安,只是白发又多了些……
虽然有了亲密关系,但她美丽的脸蛋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些什么让人无法探究的东西,总觉得近在咫尺,又在很远的地方。
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和她多寒暄,回到书房。签押房送来两叠东西,一叠是领地的陈条,一叠是河北等地的官抄邸文。抓几份看下来。心情也慢慢好转了一些。
海南义丛,通过出兵出船帮助林邑国上位不久的环王,平息国内豪强、氏族的夺宫之乱,巩固了诸葛氏王族的政权,而获得一块沿海突出地赠地,备为水泊中转,请求官方赐名。
海南团练,又助占城国,打败沿海为患的蛮林部。获得自由行商、开矿、经营盐铁之权。
水真腊、陆真腊战火绵年,诸番不堪其苦,乃请南海府调停,遂宰牲盟于摩棵城,相约以其地驻唐义丛300人,巡司一所,堪分两国界,以定干戈。
同年,籍世代强敌南沼内乱。御驾亲征收复了被南沼占领的悉利移城、道林王城等,北国诸镇地骠国王困摩惹,于近海的恒尸罗城、罗海城、尸退城,相继增开唐舶市,以易天南物产,凡唐客十家以上所居之地,悉以自管,且用其法。遂珍木、玉石、珠宝、赤金斥之于市,舟舶往来连云。所贸极丰。
又以国相摩思那前来广州朝贡。同行的还有小王茫悉越与大王王思利泊婆多珊那。以及十八属国、九镇城、二百九十八部落中的三十二大部首领。希望能够从海南得到更多的兵备援助。
这算不算最早的殖民地,我嘴角刚露出一丝笑意。想了想
又拿起右边最厚的一册朝廷的邸文,一目十行的略略看起来。
“布谷,布谷,扒骨,入土,走了梁扒皮,又来李破户”
这是流行在河北地方上地一句童谣,就是说的是李泌现在河北所做的事情。
李泌河北改制,还有一个解决军费自供的问题,也就是朝廷要收回河北、河南、河东的大部分地方税赋。
当初安史乱起,中央一方面调集边地军队入援,一方面又令“诸郡当贼冲者,始置防御使”,同时还先后派人到东都、泽潞等地组织军队,抗击叛军的南下。在东都陷落以前,中央曾分别派人到东都和泽潞召募兵马,其军粮供给仍由中央政府控制。东都失守,双方对峙潼关期间,河南道的抵抗已类于河北道,但守卫潼关的军费由中央供给。
潼关决战,官军一战而败,玄宗被迫西走,京师失陷。在此危急时刻,又发生了马嵬之变,中央对形势处于失控状态,地方对中央情况也一无所知。直到玄宗到普安下达制书并传达到各地,各地才得知中央情况。
也就是在这道诏书中,玄宗在已有的节度使之上,把全国分成几个更大地军事统领区域“路”,并提到了军费的供给办法和“路”的节度都使的职权范围:“应须士马、甲仗、器械、粮赐等,并于本路自供。其诸路本节度、访、防御等使虢王等,并依前充使。”明确说明各路军需自供。
这是中央在当时对形势半失控状态下的不得已的权宜之策。根据当时事实,无论是在剑南的唐玄宗,还是刚刚在平凉即位称帝的唐肃宗,都无力像原来那样,由中央负责供给各地军队的军需,而只能由军队自谋供给;即使不颁布这道诏书,军队也只能是自供。
所谓自供,幸运者,可以就地开仓取资,如颜真卿取号称天下北库地清河仓,不但资用自己,还扶持起了来滇、贺兰进明、虢王李巨等三大势力;而张巡、许远守雍丘、睢阳,鲁炅守水、南阳等,便没有如此幸运。其中,只有在朔方地军队,其供给是由中央来筹措的。李光弼分兵守太原后,军队再次扩充,令其河东就食,又分仆固怀恩后,令其云中、井径就食,此后有新设之镇,都基本按此办理。
这种权宜之策时间长了,就造成一个即成事实,就是河北诸道地财政收支上,实行上供、送使、留州的“财政三分制”。即以州为单位,先确定州的财政总收入,根据州的支出,确定其中“留州”的部分;再根据节度使的支出,确定“送使”的部分;余下者,便全部“上贡”,即上缴中央。但实际上,因为道路阻隔战乱流动等因素,能给朝廷上贡的寥寥无几,事实上,连十一家节度使几十万大军围邺城的时候,离开本镇防区作战的钱粮,都是朝廷筹措供给的。
但大家都是自己从地方上解决,象龙武军这样经营有方,不但扩军练兵还兼带解决流民问题,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回报社会的,也就独此一家。
第三百八十八章 偷闲与投资
我用力挥起鱼竿,在空中画过一个抛物线,落在地上的是活蹦乱跳的,可惜只有三寸长,摘下来后有丢回清碧的河水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我现在正在辋川享受难得的休假时间,
辋川在蓝田县城南的终南山麓,那里青山逶迤,峰峦叠嶂,奇花野藤遍布幽谷,瀑布溪流随处可见,是秦岭北麓一条风光秀丽的川道。在历史上不仅为“秦楚之要冲,三辅之屏障”,而且是达官贵人、文人骚客心醉神驰的风景胜地,素有“终南之秀钟蓝田,茁其英者为辋川”之誉。其中“辋川烟雨”为蓝田诸景之首。
附近山脉还有为皇家提供玉料的官矿,和用以游猎休憩的别苑庆云殿,以及众多官民修筑的山墅别业。王维的辋川别墅,就是其中之一,据说这里本是前朝宰相宋之问的庄园,转手王维后,按照他按诗画的意境,建华子冈、孔城坳、辋口庄、文杏馆、斤竹岭、木兰柴、茱萸、宫槐陌、鹿柴、北坨、欹湖、临湖亭、滦家、金屑、南坨、白石滩、竹里馆、辛夷坞、漆园、淑园等二十个景致名目。
可惜的是,前几年高适和搭档郭石头率领的金吾左军,在这里与驻守蓝田峪的叛军三十六番大将之中的孙孝哲、李彦秀、安受平等部轮番对阵纠缠,大小激烈攻战数载,才取得了这个威胁京师门户的战略要地,也将附近的毁坏的干净,至今战火遗迹犹存,人烟罕至,偶然还有白骨遗野。所谓的别墅,不管是砖瓦木石,地面上能直立搬动的东西,全被拆尽。拿去修筑防要。
后来龙武军下属的民用工程队,按照原样重修了他的别业,才有了现在规模和热闹。反正附近就是关内节度使李嗣业的蓝田峪大营,安全倒不是什么问题。
由于他脱离长安官场半退隐后,常常召集弟子友人,在其中游宴赏玩。聚会作乐,各种名目整天前来拜会请教的人,僧道世俗三教九流地也络绎不绝,天长日久,随着参与的人逐渐身居高位,产生的影响日大,也成为了一种政治活动的风向标,王维这一脉学说,也被称为辋川学派。经常参加集会的官员,也被称为辋川党人。
他也是我仅此于太子小白,最得意的投资之一。
开元朝诸位名人之中。就属这位王维老先生算是最多才且全面地人物,由于他信佛门,因此又与诗仙李白、诗圣杜甫一起,被人尊称为诗佛。
但与李、杜等名声显著,公卿侧目,却始终难以得志的其他同仁不同,他在诗词歌赋书法绘画,甚至在从政为官上都很有造诣,因为他不但张狂。也懂得变通。他身边更聚集了一大批,由当代名家组成的亲戚、友人、弟子的关系网,他本身又是山东七大氏族之首王门两脉之一的祁县大房子弟,累缨世门辈分很高,上至帝王公卿,下至三教九流,都有密切的关系和人脉。早年还因为玉真大长公主的推荐,做过太子中允,于当今的圣上。太子,都有那么点渊源。
放到后世。起码也是作协、画协、佛协之类地名誉主席。爱国教育家、思想家什么地。死后能盖国旗地那种。在京师大学堂里。他不但是主持着教授联席会议。偶尔也会在佛学院、画院、经学院等客串受业导师。
这也是我选择扶助他成为京师大学堂首席。而不是亲自去顶这个风头地理由。就是看重他独一无二地巨大声望和人脉。可以替我所做地事情省却许多麻烦。
毕竟。我虽然貌似不比他差。身兼新乐府白词、画坛写真派、心儒派、西学派、财货派、功利学派十数个新兴宗门学派地首倡和创始人身份。零敲碎打传世地各种脍炙人口轰动一时地作品也不少。但对于我地年龄来说。未免太过逆天了……
无论做什么破坏传统事。拿他挡在前面。任何敢于质疑和批判地存在。不用他特别表态。自有一大堆地弟子门人追随者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将对方踩上一遍又一遍……
恩恩。话说回来。
我对这地方地了解。也不过是因为后世黑心旅游餐馆地。一道让人刻骨难忘同名山寨版地所谓“旅游特色菜”怨念。给他重修这所别墅。也不是完全地好心。只是充分利用他延伸出来地影响力。培养一个长安以外地政治风向。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因为另一笔投资,也开始产生收益了。
快递的马车,刚把今天的邸文送来了,其中比较有意思地消息,只有两条。
打着朝廷宣抚西域旗号的李酒鬼一行,已经到了故高昌国都,首任安西大都护的治所,交河古城。受到了当地各界各族官民百姓,盛况空前的热烈欢迎,据说当时满街女子所投的鲜花和香巾,几乎将马车给埋了起来。
留守刺史、司马等官属,众多的流外、散职官,各族商人代表、豪门大户,附近的各部首领,争相宴请之,待到重新上路时,随行人员增加了数百,其中就有数十家的商户,还有侍奉学习为名的一些部落首领家地子弟。
“宁远国内乱……
看着专门报道各种奇闻轶事地西域观风版,角落里丝毫不起眼,却被圈出来的一小段,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宁远就是唐朝对西域葱岭北麓地拔那汗国的赐号,也是官方的正式称谓。
按照主流媒体的说法。
半年前,宁远国都发生夺宫之乱,大相萨氏为首的贵族,突然引兵进宫,幽禁了王后窦氏(和义公主),控制了国王窦达干发出谕令,宣布由贵族联席代主政,以大食教为国之正教,请求大食国的保护等等。
这种分裂国家,引狼入室的做法。当然遭到了广大有良知心向华夏的西域百姓的抵制和反对,城中动乱四起,商人的护卫武装甚至占据了一座城门。
在广大富有正义感的栗末人为首的各族商人地掩护下,王子窦阿兮楞得以安全出逃,号召沙外二十七城起兵勤王,又得到正在附近演习的安西义从。及沙陀部为援,伏击了追击的叛臣联军,杀获七千众,取其衣甲旗号,断然乘乱瞒天过海骗门,杀回国都,得百姓群起相应,以三百敢死之士,易装突入沙丘宫。抢出国王、王后,招降戍军左右营,杀叛逆的王公、大臣、将军等十八家一千六百口。随后老王窦达干退位,新王即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各部骑及安西义从两万众,逼退陈边的大食军……现在请求册封地使者,已经到了瓜州。
在我的身后,还一些人散做在地上,有的在描绘写生,有的在斟酌自饮,有的在打瞌睡。有的纯粹就在沟通天人式的发呆,王维以“五柳先生”自比,所以聚集在这里的人,多少都有那么狂散遗风。
更远一些的别墅方向,高台楼阁上,儒冠文巾地人头荟萃,高谈阔论的声音,即使搁的较远,也隐隐听到回荡。那都是比较年轻一些地人,在那里品鉴人物,指点江山。
“你在泰西,真的盗过人家的墓穴么……”
“笨蛋,那不叫盗墓,那叫考古,是国家组织的行为……
小白家的小正太适儿,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边,和他当年的老爹一样。愁眉苦脸的做一些弟子服其劳的事情。
他现在留在我身边地时间。要比他和沈夫人一起的时间还要,而且这据说还是那位沈夫人特意的吩咐。我捏捏鼻子,不知道该是受宠若惊还是要苦笑。
“笨蛋……”
我把邸报丢给他。
“你现在是我的跟班,就要有个跟班的样子……和别人说话要带尊称,不要老是昂首挺胸,居高临下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身份尊贵一般,”
“去,给我打桶水来……等下还要做鱼三杀呢”
看他颤颤巍巍的提水过来,我才继续道
“当世的名士大家,你现在这里也见的不少,有什么感想。
这两天带着他在这里度假,看那些当代文宗清流名家,品评人物,争辩得失……
“是不是觉得百闻不如一见,还是觉得于往日印象大有出入,或是大失所望……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