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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豹神兵-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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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中队做了一次礼貌性的拜会,告诉他们有关到朱笃附近去攻击VC的消息,结果飞行们听了都很兴奋,并且保证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会提供空中支援。

在等待申请内河巡逻艇的公文批准前,我们又趁机出去巡逻了几次,直到所有的公文都搞定了,终于在1月28号那天,我照老规矩丢了一份“UNODIR”计划给汉克。马斯汀,然后咱们就出发打猎去了!

我们从朱笃出发的时间是31日的傍晚——正是越南农历除夕,我打算在城北大约1500码的中屯河畔设一个监视哨。这条小河位于高棉边界南边才200码左右,并且沿着边界流了好几里长;我们就坐在那儿,摆出一副等待VC上门攻击的姿态——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想以大吃小,我们绝对会让他们死的很难看!

咱们那位上校大人——我开始叫他“猪脑上校”——命令我在出发前,要先交给他一份我这辈子从没写过的射击计划;基本上,所谓的射击计划就是在地图上标出我们部署的位置,万一我们有需要,他就会派炮兵给予火力支援;问题是,如果是一整个师的人在丛林里活动,那么射击计划就有其必要,因为我们自备所需的火力——就算不够我们也可以呼叫装有迫击炮的麦克艇,或是装备无后坐力炮和机枪的内河巡逻艇前来支援。

除此之外,射击计划的限制也很多;首先,它让你有很少的选择机会,我们只能待在三处很小的区域里,因为那些笨炮兵们不愿意,或者根本不能射击超过三处以上的目标;所以,如果我们不能乖乖的待在1号,2号和3号基地,我们就得不到任何火力支援!这还不打紧,最让我生气的是,如果我们不按照计划待在规定的区域里,我们很可能被友军的炮火击中!另一个问题就是任务的安全性——越多人知道我们的位置,就越有可能向查理通风报信。因为猪脑上校和南越部队平时走的满勤的,而南越部队里有很多人的亲戚是越共,所以喽!

我很想叫猪脑上校去死,但是朱和魏斯提劝我不要轻举妄动,所以我只好把计划写好,并且给自己取了一个非常内敛,雅致而且谦虚的无线电呼号——“鲨鱼人一号”!然后大伙登上了内河巡逻艇,朝上游驶去。

薄暮时分,我们一共十一个人跳上了船,身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致命武器:厚斯,咱们的后卫,带了半打的M72;我带了一把装了“宝宝睡”(消音器)的MK22 MOD 0,一支M16,以及许多备份弹药;瑞席扛着他的史东纳机枪;卓弟和法兰克带了了许多弹夹;大夫除了携带一具无线电以外还在他的医药箱里塞满了手榴弹;我们也许会在外面待上两三天——谁晓得新年停火什么时候会结束?所以我们有所准备。

朱,魏斯提和他们的中国佣兵目送我们缓缓驶离“白宫”后的小码头,我们行驶的速度很慢,因为内河巡逻艇的艇员们并不熟悉这一带的河流状况;就这样,巡逻艇冒着蒸汽,朝北驶离了朱笃。我站在第一艘巡逻艇的驾驶舱内,跟驾船的士官长杰克闲聊起来。

他不停的调整油门,并且监看河面,注意着大大小小的沙洲,“准备去乐一下喽,迪克先生?”

“希望是,士官长。”

“你们会在外头待几天?”

“运气好的话,大概要两天。”

他点点头,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来,然后把烟点着,“听起来不错。”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再将烟从鼻孔里喷出来。“今晚我们会守在附近。”他说道,“也许明天白天会四处绕一下,但是晚上就会在老地方等你们。”

“好啊,士官长。”我回答道,“你对这条河不太熟悉吧?”

他摇摇头,“我们都不熟,所以在这里要特别小心才是!”

我谅解他讲的意思——事实上,不仅仅是密密麻麻的沙洲而已,越往北驶去、河面就越变越窄,同时还有很多近乎九十度的大转弯,七转八转的,很容易就把你带过了“红线”——也就是越南和高棉之间那道看不见的国界线。今晚的任务,实际上是从越南境内展开,但是在何处结束就不得而知了!我的构想是沿着中屯河,从北面奇袭而入——这也是越共认为老美最不可能攻击进来的地方;然后我们会建立一处看起来像是监视哨的伏击点,如果我料想正确的话,我们会逮到企图利用停火时期溜进越南的查理们;如果我猜错了,大不了在乡下度过两天愉快而安静的假期,然后两手空空地回家罢了。

离城市大约八公里远,刚好在红线附近的地方,杰克将内河巡逻艇一次又一次驶近岸边,大约三,四次之后,我们悄悄地滑下巡逻艇,并且让内河巡逻艇继续维持同样的动作,万一有越共在监视的话,他会搞不清我们在玩什么把戏,何况,也从来没有巡逻艇这样深入这条河的上游。

浑浊的河水相当温暖,我们飞快地朝着岸边游去,爬进了河畔的草丛后,大家把枪管内的塞子拔掉,再继续朝内陆推进;这里景观看起来很像是维吉尼亚州,而不像越南,到处长满了高高的芦苇和浓密茂盛的绿色矮树林,我们便利用这些天然的掩护,悄悄溜进了内陆。

我们前进到离河岸大约二十码处,脚下的土地开始变得坚硬而平坦,四周的植物也换成了稀稀疏疏的灌木丛;在我们前头大约八到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小山,从地图上来看,这座山位于高棉境内,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已经进入高棉了,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改变行进方向,开始向西南方走去。沿着一条大型的给水沟渠,我们准备穿越一片阡陌纵横的干涸稻田。在稻田的后方,有一排高高的树木,在树木南边的的某处,就是我们刚刚才游上岸的中屯河;我打算越过林线,到达河畔,再设立伏击点,因为越共的运补队将会从高棉的方向过来,我们会在此耐心地等候他们,然后说声:“恭喜发财!”(译注:马辛柯此时讲的是中文)——新年快乐!

现在大概是20点30分,我们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向前移动,因为那些中国佣兵说这附近有越共埋设的地雷,虽然目前还没碰上,但还是小心为妙!全排人前后展开约25码长,3名尖兵——卓弟、杰克。桑德斯和约翰。英格夫曼小心翼翼地在前头探路,带领大伙通过稻田,跟在他们后面的是端着史东纳机枪的瑞席,我走在瑞席的后面,接下来是背着无线电的大夫,狄威。施瓦伦柏紧跟在大夫后面,然后是法兰克、戈帝和哈瑞,最后是厚斯担任后卫;我希望“老芋头”们——他们最恨我这样叫他们——能走在我身后,因为他们的反映极快,一旦发生状况,不需要我开口,他们就会立刻趴下射击!

我们转向东方,我一直希望今晚是个星月无光的漆黑夜晚,果然如我所愿。我们携带了星光夜视镜(一种微光显象装置,能够帮助我们在黑暗中观察事物),我身上有一具。戈蒂和卓弟也各有一具,如果现在VC正埋伏在前头,我们能够在他们发现咱们之前先看见他们——当然是希望如此啦!

我们前方是一片漆黑的夜幕。正好可以掩护咱们的行动,但是远在朱笃的猪脑上校,此时却很“好心”的放出一连串的照明弹,只见我们南边的天际,亮起一片耀眼的光芒,好象在释放新年烟火。这时,夜视镜也没啥鸟用了,但是我突然灵光一闪,或许笨上校的做法能够帮我们吸引越共的注意力,这样就没有人会察觉黑暗中悄悄杀到的十一名海豹了。恩,真是个大好机会!

我几乎看不见前方一百尺的卓弟,他正一寸一寸地往前爬;突然,他举起手,大家立刻停了下来,卓弟向我招手,要我到前头去,于是慢慢地,我爬到了他的身旁。

他就像猎狗发现了猎物般兴奋,我顺着他颤抖的手指往前看去。

在稻子的残茎中,实在很难发现它的存在,但是眼光锐利的卓弟还是发现了它——一枚越共埋下的人员杀伤雷。

“妈的!我们到底是在雷区的外围、中间、还是尾端?”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我比出手势叫全排不要动。“雷区!”我又比了一个这样的手势;我的警告沿着队伍传了下去。

此时我的全身变得非常敏感,我可以感受到汗珠一滴滴地滑进了我的上衣,每一条神经都崩得紧紧的!我和卓弟小心翼翼地沿着边缘把地雷挖起,慢慢地从洞中移出来,再轻轻地放在地上。

我从嘴角挤出了一抹笑容,然后拍拍卓弟的背,“干得好,卓弟。现在继续替咱们开路吧!”我笑着说。

他点点头,小小的圆眼珠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遵命,老板。你也别客气呀!”

“我操你个香蕉芭乐!”

他故意给我一个飞吻,“除非你先刮刮胡子!”卓弟弯下腰,抽出了刺刀,然后一寸寸地沿着地面匍匐前进,他会开出一条十八寸宽的通道供我们前进;卓弟非常仔细地探索每一处地面,我们就这样跟在后头,慢慢地往前移动。

花了大约一个钟头,我们才不过前进了两百尺左右,一直到碰上了一条干涸的小沟为止,我们才算脱离险境。这条水沟横于稻田东边,卓弟认为这里差不多就是雷区的尽头了。

他筋疲力尽的跳进沟里,“妈的,老板。我受够了!”

他的确累坏了,只见他一身是汗,湿透了的头发粘答答的覆盖在额头上,双眼红通通的,布满了血丝,但他总算是带大家通过了雷区。在半途中,他又挖出了一枚地雷,并且做了明显的标记,万一我们要沿着原路撤退,才不有危险。

我拍拍他的手臂,“休息一下,我辉先当一会儿尖兵!”

“谢啦,老板!”

我们朝远处的林线移动,动作仍然非常小心,因为我怕附近还有更多的地雷;在部队前方担任斥候的感觉很奇怪,我通常不会担任这个工作。我一直是待在队伍中间,这样才可以控制头,尾两边的状况。但是,卓弟今晚实在太累了,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主动担任此一职务。

我第一次到越南的时候,就注意到每次第二班巡逻时,担任斥候的补丁,常常会因为身心的高度紧张而一下子失掉5。6磅的体重。补丁是个身强力壮的大汉,连他都会如此,瘦小的卓弟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带领全排人通过雷区的压力,完全在卓弟的身上显现出来,他看起来就象一只浑身湿透的溺水老鼠!

毫无疑问的,担任尖兵会榨干你全身的精力!绝对没有任何一部战争片,或是一本小说,能够把担任战斗斥候那种高度紧绷的紧张情绪,以及对生理的强烈影响完全表现出来。

你随时都不可掉以轻心,一刻也不能松懈!你身体里的每一个分子似乎都变成了天线,不停的接受外界传来的任何动静,评估你四周各种最细微的变化;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和味觉——任何感觉都发挥到及至,因为一旦你搞砸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在我们步向那排树木的时候,我大概位于卓弟前方10到15码左右的地方,我以非常缓慢的步伐,一步接一步的走在干枯的水沟底里。

我悄悄的将头伸出沟旁的草丛,然后赶快低下,看看四周是否有明显的足迹以及引爆索;我用手指向前小心的探索,留意是否有触压式引信或是地雷;我也留神倾听四周传来的声音——象是AK47枪机拉动的金属撞击声就很容易听到,当然也有不易听到的,象是人类的呼吸声;另外,我还象猎狗般动着鼻子四下闻闻,希望能够闻到远处VC的体味,从他们所吃的辛辣食物,你可以轻而易举的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鼻气味。

我突然停了下来,憋住气,外头有动静了!我可以感觉的到,几乎可以尝出味道来,背上的汗毛也都竖了起来!

我身后的弟兄也停了下来。

直到今天我还是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会这样做?是直觉吗?也许!是运气吗?大概!

我趴到了地面。

就在我趴下的同时,在我前方不到10尺的地方,冒出一阵猛烈的AK步枪火舌,直朝我射来!

我一边滚动,一边用我的M16还击,同时高声呼叫我的人开火,但他们早已朝着林线射击以掩护我回来。

我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朝着排上跑去,一面还将M16伸过肩头,胡乱的朝后方盲目射击,而双方射击的子弹,就在离我头顶不到6寸的地方,交织成一片浓密而茂盛的火网。

“怎么回事——”我朝着戈蒂大喊。

他镇定的卸下弹夹,再换上一个新的,然后继续朝林线射击,“敌火很猛烈。”他低着头对我说。“也许有30到40名敌人。”

我朝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妈的——可能不止,咱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我向前翻进了干沟,“厚斯——”

“老板?”

我指着VC。“LAW,厚斯。干掉那些混蛋!”

只见这位大块头的波兰佬从背上抽出了一具LAW,瞄准敌火最旺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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