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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豹神兵-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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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十四章

1968年的7月初,我搭机回到了维吉尼亚,这回我将要面临的一项比打VC还艰难的任务——去当一名全职的丈夫兼父亲。我的儿子瑞奇已经有5岁大了,小女儿凯西则是3岁,在此之前,他俩都很少看到我(在我回家后的头几个礼拜里,只要我一抱起小凯西,她便立刻号啕大哭!)同样的,我也很久没看到我的老婆凯西了;光是受训和两次驻防越南,就占掉了过去两年中的22个月,而剩下的时间,我也都象蜻蜓点水般在家里待个1,2周就走。

现在回来了,自然该弥补一下亏欠家人的地方,光是老婆写的待办事项清单,就足足有两大页之多——大多是割草和整理庭院这类的粗活,不过他们也实在是等了我很久;我对我们的家非常引以为傲:它是一栋乡村式的砖砌小屋,就在“安妮公主购物中心”的转角旁,房子虽然不大,但却装潢的很雅致,而且它完全属于我们——在我第一次和第二次驻防越南的期间,我们花钱买下了它,这一点使我感到非常自豪,因为我终于不必象我的父母一样,辛苦了一辈子却没有自己的窝。

在整个86年的夏天,我一直在队上担任教官,专门训练那些即将派往越南的年轻海豹;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一处叫做“狄斯莫沼泽”的训练场内,离北卡州界很近。有一次我带着瑞奇同行,他简直乐疯了!晚上他跟我分享一个睡袋,白天就用我买给他的BB枪射击空啤酒罐取乐;他认识了一些第8排的弟兄,尤其是当佛莱迪。吐斯曼空手抓起一条条水蛇,再用力拧断他们的脖子时,他在一旁简直看呆了,崇拜的不得了!

他也尝到了生平第一口野味。有一天晚上,一头粗心大意的鹿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它竟然敢从我们营地下方涉水过河!大伙都看见了,于是我拿了把蓝波刀,跃入水中,一刀割断了它的喉咙,并把它拖到水底淹死,然后将死鹿拖到岸上,再将它开膛破肚,而瑞奇就在一旁观看——我甚至还示范钻到鹿体内取暖的方法,野外的求生训练,这是很重要的一课——最后瑞奇还大啖他生平第一次尝到的烤鹿排,恩,他爱死了那味道!

我担任训练工作直到11月为止,接着我又自愿申请前往越南。

我最主要的论点就是:除非我能够回到战场上,并且实地的了解最新的动态,否则我无法当一名称职的教官;1968年上半年,我所采用的作战方式技巧,未必适用于1年后新的年轻海豹身上。

但是咱们的海军此刻却发挥了它惊人的伟大智慧——海军人事行政局(BUPERS)竟然派我去担任“PHIBTRALANT”的特种作战顾问,这个长字是大西洋舰队两栖作战训练指挥部司令官的缩写(mander;AmPHIBious TRAining mand AtLANTic),我的工作地点还是在小溪基地——事实上离我们2队队部才两个街口远,但这短短的两条街却划分了截然不同的传统与行为;于是我走马上任,开始了担任司令官参谋的新工作。

记得以前在2队的时候,几乎每一件事都跟体能有关。我们白天不停的PT,晚上大伙又一起喝啤酒,我们的世界充满了阳刚味和脏话,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T恤和短枯就是我们日常的制服,发型更是随心所欲,没有人会管这些小事。

现在,我突然在一瞬间变成了我原来最讨厌的军官类型——一名装腔作势,令人作呕的参谋!想到我将来就是成为这样的官僚时,实在令我不太开心,于是只要有人肯听,我就一股脑儿的大吐苦水。

“为什么我得去干这个鬼参谋差使?”有一晚我问凯西;那时我们坐在客厅里,小孩都去睡觉了,我们手持着冰啤酒对饮。

“我不知道啊,你一定得当参谋吗?”

这是个好问题,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军中资历的要求吧?!”

“怎么说呢~~~~~

“讲起来蛮复杂的。”我懒的讲太多,干脆举起啤酒罐敬敬老婆,然后喝了一口酒;其实我倒不担心将要面对的官僚体系,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真正让我担心的,反而是在新职务上是否可以发挥的问题!毕竟这是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战场,情况也不是对我很有利。

如果是在越南,我会抬头挺胸的跟任何官校正期生或是预备军官们据理力争,因为讲起作战,我比他们都狠,并且更有头脑,而他们也很明白此一状况!由于我是当兵出身的,所以我很容易就和士兵们打成一片,相反的,我也可以象士官长一样,用流利的脏话训人;在作战方面,我一直致力提升特种作战的技巧和极限,所以我敢做别人不敢尝试的事——而且不管上级是否已经批准!只要我一直驻防海外,我的这些长处就有机会发挥,可是一旦回到国内,我知道我在越南所获得的名声,恐怕对我的事业前途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正统的海军军官们——象是舰长,飞行员,以及潜艇人员——一向很轻视咱们特种作战部队,这是人生真实的一面。就算我当上了指挥官,那些刚跨出校门的菜鸟们只要一看到我的军种徽章——上头有老鹰,海锚和三叉戟标志,所有海豹队员都会佩带——他们立刻就晓得我们并非同类,我们就好象整个海军体系中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一群人,他们知道有朝一日他们会当上将军,而咱们海豹则一辈子没指望啦!

除此之外,想要在新职上有所发挥,还得看我自己如何去表现。坦白说,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虽然我已经升到上尉了,但我仍然是个高中肆业生,我的高中同等学历证明还是在地中海巡航时,老艾帮我取得的,而事实上他老大的学问也和我一样半斤八两,差不了多少!虽然在21和22分队期间,我曾替老艾处理所有的文书作业,也写过不少的“谷仓舞会邀请卡”(事后检讨报告),整理了不少档案;此外在越南时,我也会替部下些写推荐,褒奖函什么的,但是真正处理起公文时,我仍是个彻底的门外汉,我对那些咬文嚼字,官腔十足的公文实在是一窍不通;如果勉强为之,只会证明我是个本职学问不足的差劲参谋罢了。

另一个让我担忧的问题是我老婆凯西。她从没做过一般军官太太会主动去帮先生做的一些事,但这也不能怪她,因为她又要带小孩,还得照顾我们的家庭,偏偏老公又常年不在家!所以如果我想继续我的饿海军生涯——而我正打算如此——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想法子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我需要的是大学教育,而凯西也要学习去当一名初级军官的太太,这样才有可能在这个结构紧密的官僚体系中求生存;看情形,我的新工作前途似乎不太乐观!

直到我第一次和我的老板见面,整个情势才有了转机。我是在一天早上,被叫到指挥部里与他做一次就职前的礼貌性会晤,他名叫雷。彼特,是海军的两星中将,有一对浓密的眉毛,不怒威的气势往往令一些心虚的部下胆战心惊;我曾在基地看到他上车,下车,对不修边幅的我来说,他的外表实在是无懈可击:他的每一跟头发都梳的整整齐齐,脚上的皮鞋象镜子般光可锏人,手上的指甲修剪的非常干净,脖子上的领带打的完美无暇,就连裤子上的褶皱也跟剃刀一样锋利!跟他比起来,我只有高举双手,自叹不如了。为了准备和他见面,就花了我不止两个钟头的努力,当我用力擦着皮鞋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竟然这么用心的修饰外表,就连我还是个菜鸟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卖力过!

一名瘦瘦的助理将我引进了他那间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彼特中将端坐在一张巨大的高背法官椅上,他慢慢的将椅子转过来,隔着他那张象小型航空母舰一样大的办公桌看着我,我朝他敬了个礼,他也容光焕发的举手回礼,然后脸上浮现了一抹象越南日出般的温暖笑容。他站了起来,隔着桌子握住了我的手。

“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孩子。”

“谢谢您,长官。”

“坐啊。”他指着一张放在长条形樱桃木咖啡桌旁,两边有扶手的椅子;我立刻坐下,背挺的老直!将军坐到一张古典沙发上,旁边是一张有嵌花装饰的小茶几,桌上放了一盏华丽的黄铜台灯,是用古董灭火器改制而成的;在柜台旁边是一具有多条线路的电话主机,以及一堆将近一尺高的公文夹,这些公文夹各有不同的颜色,代表了报告内容在安全分类上的等级,看起来就象是彩虹一样的多采多姿。

“好吧,上尉。说说看你怎么想要调回来我们这里?”

我早想过他这样问我时,我该怎样回答,但是此时我体内那股桀骜不逊的叛逆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因为该轮到我干这个狗屁参谋差事了,而且人事行政局那些混帐东西也不让我回越南去!”

当然,刚刚是心里头想要讲的话,而我真正敢做的举动,只是注视着中将的眼睛,说道:“是这样的,长官。我已经在越南待了一年半,而我认为是该让那些年轻人去体验战斗的时候了,所以我想利用此一难得的机会,好好学习和发挥我在参谋作业方面的专业技巧。”我故意装成很严肃的样子,讲完这一段话。

“你在那里干的不错嘛——银星勋章,四枚铜星勋章和两枚海军忠勇奖章!”

“是的,长官。不过——”

“不过什么?”

“将军,我是个好海豹,我也热爱战斗。但是,如果我想在海军好好发展的话,我必须了解海军指挥体系是怎样运做的,而学习的最好方法,就是担任一名幕僚军官;另外,长官,在这里服务可以让我有时间去念夜校,我想你已经看过我的资料了,我并没有大学学历,所以我想去夜校进修,以便取得海军在蒙特利市办的硕士/学士进修计划参加资格。”

彼特满意的点点头。“你的想法很正确,孩子。”

我们很融洽的谈了20多分钟,他问了我家里的情形,为什么要加入海豹,以及越南的种种状况;他同时也说明了对我的要求——我得开始协调所有跟本部训练作业有关的海豹行动,并且担任他在特种作战方面的咨询幕僚。说完了,也差不多该走了;一名助理悄悄的走进办公室,礼貌性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打扰了,长官。您的下一位要会见的访客正在门外等候。”

我站起来,精神抖擞的敬个礼。“谢谢您拨冗接见,长官!”说完后我走到门边,然后又回过头来面对中将,“奥,对了,将军!”我开口说道。“如果你有兴趣去打打枪,跳跳伞,甚至炸点东西的话,只要吩咐我一声就可以了!”

将军的浓眉瞬时皱在一起,好象被电到了,接着他大声的笑了起来。“我会记住的,上尉。走吧!”

虽然花了好几个月在适应,但是到了1969年初,我已经开始慢慢的喜欢上参谋作业了。一方面是因为我有机会面对一项前所未有的挑战——也就是将海豹的作业观念和模式,整合于海军的两栖作战理论中;在我到指挥部之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另一方面,是因为彼特中将给了我许多的鼓励与协助,一般人很少有机会这么体恤部下,又不吝赞扬人的长官手下工作。我还有另外一位贵人相助,他是一名瘦瘦高高,名叫鲍博。史丹顿的上校,他比我晚几个礼拜到指挥部,海军将会视他在这里的表现,来决定是否在他肩上添颗星星;他从华盛顿开了一辆菲雅特600型小车到基地来,那辆小车看起来就象马戏团表演用的小车子一样迷你,我看着他停车,再从车子里钻出来,结果就象《杰克与豌豆》里的豆藤一样,他仿佛越变越高,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人——起码有7尺高!

史丹顿以前曾在UDT当过官,这代表了他和我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他正是那种奉行“老艾定律”的老式海军军官,换句话说,他也会同样的照顾我。他教我如何在上级并不满意的情况下,运用技巧使上级同意你的建议事项;他逼我去做许多研究工作,让我很快就成为基地内图书馆的常客;他用红笔圈出我报告里的缺失,并且强迫我一遍又一遍的修改,直到读起来清晰,通顺而不会官腔官调全是废话为止;他也保护我免于受到其他人闲言闲语的攻击;等到鲍伯上校离开后,我已经可以完全自立了。虽然工作相当辛苦,但是一想到我一点也不比别人逊色时,心里就很满意,所有的劳累和不愉快也都抛到脑后了。…

我的工作时间很长,但尚可忍受,通常不到8点就上班了,然后一直工作到下午4点;下班后,我再来了30里路,到威廉与玛莉学院,或是老多明尼大学上5个钟头的课,放学后才可以回家,而抵家的时间常常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我通常会跟老婆聊天,然后继续看书到2点,最后上床睡觉,不过到了早上6点,又得起床干活喽!

我只有在周末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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