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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老马看了一部由理查。麦威和唐娜。安得鲁斯主演的电影,描写WW2时UDT在太平洋战区英勇事迹的——《蛙人》,就此将蛙人定为理想。而位于诺福克基地的海军通讯学校的对面,就是UDT所在的小溪基地!于是老马跑到UDT总部想要加入,结果由于没有正式命令而作罢。
之后老马去维吉尼亚州的戴尔格伦基地当通讯兵,期间曾向UDT提出了入队申请,通过了简单测试的他,结果因为K了一个水兵的硬脑袋瓜而又OVER啦!
之后老马去那不勒斯的海军通讯站准备度过无聊的一年,可是他的顶头上司,一个200磅的丑陋女人,老马管她叫大FUC(Big Female Ugly mander)让他实在忍受不了,后来老马在一次和军士长的冲突时,用膝盖朝着军士长的睾丸来了那么几下,打的军士长在呕吐之后发誓要把老马赶走。
然后老马堵了一把,同时交了两份调职申请,大FUC在对比“她认为轻松舰艇勤务”和“能学点规矩的地方“之后,不怀好意的对老马说:“你要回国啦,到水下爆破大队去受训——马上走!”
奥也!谁说世界上没有上帝的存在!再见!“无线电操作手——通讯兵马辛柯”,我来啦!“爆破手迪克——海军的沙鱼硬汉”!!
第四章
维吉尼亚州的小溪基地是被虐狂的梦中乐园,怎么说呢?这里是美国海军训练特种部队的大本营,一批批凶悍好斗,自以为是,经历旺盛又目中无人的酷哥们,自愿来此接受为期16周的魔鬼训练,但经过营里近乎疯狂,折磨和恐怖的训练后,大概只有被虐狂才能幸存!不过也惟有如此,才能真正筛选出凶狠善战,自信十足,精力过人又毫无所惧的UDT勇士!嘿嘿,瞥人在下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是在1961年的6月21日,昂首走进了小溪基地的大门,走在我身边的是一名叫肯。麦唐那的小伙子,他很结实,大概有135磅左右,口音带有英国腔,是个海军中士,直发长到得用夹子别起来才行,他瞄了我一眼,然后皱皱眉头,说:“兄弟啊,我看你是过不了关的!”
我继续朝前走,故意摆了个可爱的笑容,对他说:“少放P了,你这瘦皮猴!”由于我们是一起报道的,所以队上把老麦和我编成一组,事实上,在整个UDT的训练过程中,我和老麦都是形影不离的搭档,从此以后,我俩也变成孟不离焦,焦不离盟的好哥们了。
讲起我们的训练课程,还真够戗的,全体一共121个人,都隶属于UDT第26梯次的训练学员,但是只有24个人结训,不到20%的比例!被刷掉的学员当中,还包括了一些所谓的“特种作战专家”:象是SF和RANGE派来的家伙,他们主要是想学习NAVY的作战技巧,但是功夫不够,还是一样被淘汰!至于军官们,那就更不用说了,绝大部分都被退训,因为他们根本没办法承受如此严酷的训练!
而我呢?我倒觉得这些训练挺有意思的——至少大部分的确如此!目前,SEAL的基本训练课程(BCU/S)需费时6个月(UDT的名称在1983年被取消,而改称SEAL),其中还包括了跳伞,爆破和潜水训练,这些专业科目在30年前的UDT训练中,可以说上前所未闻的新鲜玩意。
头4个礼拜的训练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因为我在那不勒斯就已开始锻炼身体,所以PT训练——也就是体能训练,包括了体操和跑步——和游泳训练对我都不算什么,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但是从舰艇上来的水兵们可惨了,头一个礼拜就把他们累的筋疲力尽了——主要是因为他们长期缺乏运动的缘故。在训练过程中,教官们一直要榨出我们体内的最后一丝潜能,我们每天都得在炎热松软的沙滩上跑个5,6里路,这还不打紧,沙滩上还摆满了些老式登陆艇,我们得沿着艇侧,用力攀上8尺高的艇身,然后跳到6尺下的舱底,跑过舱底后,努力爬上另一边的苍壁,再翻身一跃而下,继续跑步!
在靶场后面有一座大沙丘,教官们管他叫“萨里巴契山”。他们要我们不停的跑上跑下,一练就是来回几十次;下雨的时候,我们得在泥泞里跑步,天晴时,我们仍得沿着海岸和波浪奋战!记得有一部叫做《火战车》的电影,在第一幕的开场戏里,有几个奥运选手在海边练跑的画面,每个人都是干干净净的,潇洒又利落的在沙滩上跑着,简直帅呆了~~~~~您可别误会,咱们和他们可是一点也不象!我们身上穿着绿色的粗布工作服,脚上套着厚重的野战皮靴,头上戴着漆成红色的钢盔,身上还得套着一件木棉制的救生背心,这东西干的时候重8磅,湿了的话则重达28磅,而那些“善解人意”的教官们,总是想办法让他们湿透!
通常教官们也和我们一起跑步——应该是说他们给我们面子才一起跑——以我们的标准而言,他们都可以算是老头子啦——大约都是30~40岁之间。我还记得有一个打轻量级拳赛的教官,名叫约翰。派里希,不论他在沙滩上跑步,或是在萨里巴契山跑上跑下的时候,嘴里总是叼着烟斗,抽完后,他会把烟斗朝下转,然后叼着烟斗柄,继续不停的跑步,从不停下来休息,让我们这些气喘如牛的年轻小伙子看了后,心里恨的牙痒痒的!!
刚开始队上并不教我们潜水,最多只是套上蛙鞋,戴上蛙镜,然后在浅水里做些基本训练,我们最主要的课程,是学习如何适应水中的工作环境,学习救人和求生的技巧,如何去执行侦搜任务,以及在两栖登陆作战前如何清除滩头障碍等基本程序,但是游泳在整个训练过程中,占有很重要的分量,简单点说,就是不停的游啊,游啊!我们白天也游,晚上也游,不管是什么样的天气,我们都要风雨无阻的练习!
想要当蛙人,你就甭想下水前用脚来试水温啦!
一天夜里,我和老麦被派去执行一次夜间侦察演习任务,我们在离小溪基地大约1000公尺左右的查沙毕克湾中搭上了一搜小型人员登陆艇(LCPL),展开了这次有趣而且需要专业技巧的渗透行动,在登陆艇背向海滩的左舷边上,系着一艘小橡皮筏,这样在岸上的人就不会看到它。然后我们翻过登陆艇的船舷,跳到橡皮筏里,再一个翻身,迅速潜入水中,朝着滩头悄悄游去,岸上的敌人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艘小巡逻艇从海岸外不到1里的地方驶过,他们绝不会料想到,蛙人们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防区了。
我们那天晚上的目标是要辩识正确的海滩地形,然后渗透进入,加以标识,再悄悄的游回1000公尺外的海湾,登陆艇会把我们再接上船——这是另一项有趣的技术,这要你游到登陆艇会经过的位置,然后耐心等候,等到登陆艇以大约10节的速度朝你驶来的时候,艇旁的橡皮阀里会有一个蛙人,手里拿着套环(SNARE,是一种类似马项圈的特殊装置,能让快艇迅速从水中拉起人来),只要你把手臂伸进套环,呼的一声,就被拉上船了。但是,如果拉套环的蛙人不喜欢你,那么也许他会把套环直接套上你的脖子,而不是你的手臂。如果你是这样被拉上船,那滋味就可想而知啦!
我知道老麦挺凶悍的,但是到那天晚上,我才发觉他真的是条汉子!当时海水里有许多水母漂浮着,老麦的蛙镜四周就缠了好几只,那些有毒的触角蛰得他痛苦难耐,使他不得不浮出水面好几次,大口大口的直喘气。我们爬上沙滩后,发现他的脸色非常难看,光是脸上和脖子旁,就有数十道红肿的蛰痕。
就在我们要撤出滩头的时候,我决定向同行的教官叫暂停,因为老麦实在太痛苦,他需要治疗。
“滚一边去,你这个死波兰佬!”
“别这样嘛,兄弟,你的脸上都是蛰痕,情况很糟啊!”
“少烦我,马辛柯!”
老麦顶了回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跳进布满水母的海水中,游向1000码外的海湾,等到橡皮筏把我们拉起来之后,他已经进入轻微休克的状态,不过他就是不放弃,怎么都不肯停止游泳,这正是教官希望我们表现出的顽强精神!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增加我们的耐力和体力,以及培养出游泳伙伴之间祸福同享,生死与共的袍泽情谊,因为两人一组的搭档方式,正是UDT最基本的作战编制,如果我们熬过了前几个礼拜的训练,就可以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水下”和“爆破”训练了。
对一票水手而言,我想我们在训练时用了太多的木头。你一定会问:“用木头来训练?”没错!就是用木头,而且是大木头,长木头,重死人的木头!在海滩上跑步的时候,我们得顶着这些大木头,就连翻越木头堆的时候,我们还是一样顶着它们。这些木头是专门用来建造小溪基地障碍场的,因此我们也顺理成章的给这个障碍场取了个“大贱人”的名称!
在这个被叫做“大贱人”的场地里,地面插着一跟跟粗细不等,高度不一的大木桩,训练的目标就是让你能够从一跟木桩跳到另一跟木桩上,而不会摔下来或碰到地面,听起来好象满简单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实际上这些大木桩排列的非常诡异,当你使劲跳到一跟高木桩上,你会发觉距离太远,使你无法跳向另一跟木桩;好吧,就算距离够了,恐怕你也没办法跳的够高!反正这个训练就是要找出我们之中,有哪些人具备足够的潜力,能够适时的调整体力和肾上腺素,再一鼓作气通过测试。至于我们嘛,只有一个企求——就是从一跟木桩跳向另一跟的时候,千万别把脖子或腿给摔断了,当然也不希望在没跳好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木状的尖锐部分给刺的头破血流。
在训练过程中,教官鼓励我们彼此竞争。我们以每个小艇组为单位,比赛游泳,划船和跑步,不象SEAL每排14个人,UDT的排级编制是20个人。之所以需要20个人,是因为这个数目的蛙人,刚好可以完成1000码的滩头侦搜和清除雷区任务,这个宽度足以供给一个标准的USMC营进行两栖登陆战之用。在1943年的夏天,UDT首度在佛罗里达州的皮耶斯堡成军时,就有20人一排的编制,这个编制一直用到1983年UDT改编为止,从此以后,蛙人们开始变成所谓的SEAL了。
SEAL属于小规模的特种作战部队,每一排由2个7人小艇组所组成,每一个小艇组包含了6名士兵和1名军官,为什么要采用更小的7人编制呢?那是因为目前SEAL所使用的基本运输工具——也就是充气橡皮筏,每艘刚好可以承载7名队员和他们的作战装备。橡皮筏可从飞机上空投到海面,也可以由潜艇在水下释出,非常适合担任奇袭和秘密任务之用;至于SEAL其他的标准运输工具,还包括了海豹战术突击小艇(STAB;SEAL Tactical Assault Boat),他是一种28尺长的玻璃纤维快艇,装备了两具输出可达110匹马力的水星主机,艇上武装主要是一挺50机枪和其他个人武器;此外,还有我们昵称为“波士顿捕鲸船”的16尺快艇,6队特别喜欢用这种小艇;最大的则是被称为“麦克艇”的中型登陆艇(LCM),全长45尺,艇上装有迫击炮,在越战期间发挥了很大的功效。
在我们第5周训练开始的那个礼拜天,营区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诡异气氛,通常在礼拜天我和老麦都会跑到沙滩上晒太阳,喝啤酒,但是今天不同,我俩乖乖的待在队上,看着几个接受复训的老鸟剃短了他们的头发,并且染成红色。
“这几个老土在搞什么鬼啊?是不是他们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我对老麦说。
很快的,谜底在午夜时分得到了揭晓——教官们吹着哨子,挥舞着船桨,凶神恶煞般的把我们一个个从温暖的被窝里揪了出来;接下来的6天,我们每晚的睡眠时间都不超过2个钟头——兄弟们,地狱周正式开始!
地狱周刚开始的时候,我就碰到了个难题——胃肠不争气,不停的拉肚子,若换成今天的海军,那你可以大大方方的不参加训练,但是杂1961年那个年头,可不讲这一套,拉肚子一样得参加跑步训练!没办法啦,我只得想了个不得已的解决之道——就是速度!我发现只要我跑的比别人快,那么顺着裤裆流到腿上,在滴进皮靴的“液体”,以及随风飘荡的异味,刚好可以留给那些跑的比我慢的家伙去品位!
咱们那些“体贴”的教官们,在地狱周期间还特别给大家一份礼物——每组人都分配到一艘大型的橡皮筏,在每天例行的“环球大巡航”时都会用到它,而且形影不离的直到地狱周结束为止;你可以想象那滋味,真他妈的“好玩”吆!我们先把大橡皮艇顶在头上,个子比较矮的人,还得在钢盔上垫着一个10号罐头,以便平均分配负荷。教官们则高高的坐在艇里,拿着船桨挥舞,连声的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