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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鸿章不到一万人就敢来打我们的主意?!”
王得贵一听就跳了起来:“首长!您让我们旅去吧!只要我们二旅一个旅出马我就把李鸿章的脑袋扭下来给您当夜壶用!”
经过两个月的休整,从外国商人那里买来了大批的洋枪洋炮。现在的三个旅都是装备上了洋枪了,另外还每旅还成立了炮兵营,装备有十二门大炮。无怪呼王得贵敢这么嚣张。
“去去去!就你们二旅能啦?!”三旅的李成瞥了王得贵一眼:“你们二旅就想把李鸿章全包了?那我们三旅怎么办?!我说一旅二旅打温州已经过了瘾了!怎么着也该把这块没什么肉的骨头让我们三旅啃啃吧?!”
“别争了,李鸿章不是那么好消灭的!”老成稳重的一旅张海强郑重地说道:“要是李鸿章没有本事的话也不能把张辰仪的南路军两万人马一下子就打垮了!你们还以为光靠一个旅就能消灭他?!别消灭不了李鸿章反尔要我给你们去收尸!”
“什么?!”王得贵眼珠子瞪了起来:“你给谁收尸?!操!老子要收拾不了李鸿章老子跟你这脓包一个姓!”
“你骂谁是脓包?!”张海强站了起来一拍桌子。
“怎么了?老子骂的就是你!”王得贵也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才不到一万你就吓的尿裤子了,你不是脓包谁是脓包?!”
“妈的有本事我们出去带着自己旅干一仗!看看谁他妈的是脓包!”
“对对!”李成惟恐天下不乱的跳了起来“我买大哥(他是一旅出去的,一直叫张海强为大哥)这一边!不过你们胜的还要和我三旅再打一仗,谁赢谁去打李鸿章!”
我的作战会议开成了闹剧了。
在旁边旁听的南路军右军旅帅王波一脸尴尬的坐在凳子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听着我下面三个旅长的讲话他简直是目瞪口呆了,另外还有一点觉得这几个旅长不知好歹。李鸿章是那么好斗的?!别说一个旅,他认为我就是三个旅全上也打不过李鸿章!
“行了!你们说完了没有?!”我不满的看看三个斗鸡眼:“都给我坐下!”
三个旅长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来,一个个还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
“王旅帅,请你介绍一下李鸿章部队的情况好吗?”我向坐在旁边的王波说道。
王波喝了口茶:“李鸿章的部队作战诡诈,士兵悍不怕死,能够吃苦。我军在朝福州进军时已经很小心了,结果还是在福州的白岭遭到了伏击,事先一点动静也没有!从福州我们一路往北撤时,根本没有休息,还是被李鸿章包围了,终于在罗源县的洪洋全军覆没。”
“操!自己打仗不行就说敌人厉害!什么东西吗!”王得贵在下面小声唠唠到。
王波看了王得贵一眼没有理他:“敌人全军装备了洋枪洋炮,我们的战士还拿者大刀长矛,自然不是敌人的对手,不过我看军帅大人手下大有人才,也许一个人就可以消灭了李鸿章全军也说不定!”
王得贵开头还以为王波是表扬他呢!突然回过味来了。
“你们南路军不是很能嘛?敌人装备了洋枪洋炮,难道你们就没有?!呵呵,呵呵。
一万人消灭了两万人!厉害啊厉害!”
“行了!王旅长!你要再多嘴多舌,打李鸿章的任务就没你的份了!你给我守乐清去!”我抱歉的看了看气的要爆炸的王波:“对不起,是我教育手下不够,我发誓以后不会再有这事发生了!”
“首长的意思是……”
张海强看着我问道。王得贵已经给吓傻了,他可不想打不了李鸿章!这两个月已经要把他憋出毛病来了。
“诱敌深入,分而歼之!十六个字:敌进我退,敌住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这不是首长上课时已经讲过的嘛?!敌人比我们强我们应该这样做,但现在敌人还不到一万啊?!”王得贵对我的决策大为不满。他认为只要与敌人正面作战消灭不到一万的敌人还不是小菜一叠!
“就因为讲过了我现在要考考你们学的如何了!至于考试项目就是怎样以游击战十六字方针加上运动战消灭李鸿章!”我看了看刚刚意识到自己说话了正吓的发呆的王得贵:“还有一点!李鸿章必须要活捉!我要活的李鸿章可不要死的李鸿章!你们要他死了、跑了都不行!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下面几个人一起回答道。
“下面请史政委宣布作战计划!”我扫了一眼下面坐的笔直的将领。
“为了全部消灭李鸿章的部队,我和杨师长研究后决定——以一旅、独一、二旅前出到平阳水头镇至岳溪一带待命,由一旅张海强旅长全权指挥!”
张海强和两个独立旅旅长站了起来。
“以二旅、独五、六旅独一团在文成县之周壤至平和一线待命。由杨师长亲自负责!”
“是!”王得贵一听让他打仗立刻蹦了起来,完全不在乎是不是由他指挥。
“以三旅、独七旅守卫温州由我负责指挥!”
李成一听是让他的部队守城脸拉的老长。
“另外以独三独四旅负责敌后的游击。各个部队在遇到敌人后要逐次抵抗向温州外围撤退,当敌人全军抵达温州城下后包围敌人!干净彻底地、全部地消灭敌人!活捉李鸿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散会!”
第二十四章用人失误
雁荡山位于浙江省东南部,因“岗顶有湖,芦苇丛生,结草为荡,秋雁宿之”而得名。呈西南—东北走向,山峦起伏,连绵不断,东西宽约20—30公里,南北相距18公里,以瓯江为界,分南雁荡山和北雁荡山。苍南县西部九峰尖和乐清市北部百冈尖为南北雁荡主峰。山体岩性主要为酸性喷出岩,局部有酸性侵入岩,断裂构造发育,经风化形成奇特地貌。多奇峰、异洞、怪石、飞瀑。其山水“雄伟奇特,甲于全球”。
其中南雁荡山群峦叠翠,怪石峥嵘,飞瀑溪潭,幽洞石堑,景色无比瑰丽。
早春的南雁荡山明水秀,溪流纵横,滩潭四布。
在南路军右军旅帅王波报信的第三天我率领着二旅、独一团到了文成周壤。独立第五旅是这里的地头蛇,在我到之前已经在文成南面的巨屿到黄坦一线布好了前哨部队。
独立第六旅从青田赶来,先我进入平和担任守备。
“首长,北面的北雁荡山你已经玩过了,这次到这里应该看一看南雁荡。”
独立第五旅陈文委旅长说道。陈文委和独立第一旅旅长王斐都是这里的本地人,陈旅长人显得黑黑瘦瘦的,也许是田里劳动的原因,浑身都是肌肉。以前在家里好打抱不平,在农村贫民中威望很高,但那些地主认为他是土匪、强盗、流氓,把他抓进了大牢准备当长毛的探子给“喀嚓”掉,谁知还没动手呢,张海强的一旅就到了这里开展打土豪分田地把他从牢里救了出来,他也就加入了我军。被张海强任命为赤卫队队长在这里招兵。独立第一旅旅长王斐是平阳水头镇人,他家是当地大户,家有四百亩水稻田,另外在县城里他父亲还开了个丝绸铺,因为得罪了县官老爷的夫人(县官老爷夫人的姐姐去“买”绸子,他居然要收钱!——自然是老虎屁股上拍苍蝇,活腻了。)被县官按了个走私私盐的罪名抓了起来,家也被查封了。——主要还是看中了他家的钱!——王斐到温州府去告状,却被打了出来,一气之下就在南雁荡占山为王了!我军到了温州后,经过工作,他成了独立第一旅的旅长。
“哦?南雁荡有什么好看的?我怎么看来看去就没发现有什么象观音、仙女、菩萨或者公鸡、大象、猴子之类的?!”我看了看周围的山问他到。
“吭~哧!”陈文委涨红了脸差点晕倒,晃了两下说道:“首长,南雁荡不是在这里!(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南雁荡山吗?我问道。)这里是南部雁荡山!不是南雁荡!好看的地方离这里还有四十里路呢!首长现在自然是看不到了!南雁荡现在是独一旅在守着王旅长说了,打完这一仗请您到他的老巢去看看!那里风景才好呢!”
“有好看的山吗?怎么我看来看去凡是所谓好看的都是难以攀登的?!打打游击倒是好地方,看风景是太累了!”
“那首长认为什么地方好?”陈文委问到。
“唉~~!夏天到普陀山到是不错!可以在那里游游泳,还可以……”我突然说不下去了。
“还可以干吗?”陈文委追问到。
还可以干吗?!我刚刚想到的是还可以看看穿着泳衣的漂亮MM!难道这个我可以对他说吗?!何况现在这个世界有游泳衣吗?那些女的一个比一个保守!别说让她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穿游泳衣了,你就是想看看她们的脸那都是要“非礼勿视”的!不然铁定要把你当色狼!妇女解放妇女解放在这里说的我和史秉誉口干舌燥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害的我们进了温州后看来看去都是公的!自然了女的也有,不过都是大妈级的,年轻的都藏到家里去了!(注:十五岁以上的就是以婚的——早婚。十五岁以下的属于年轻的。)知道我们未婚介绍的媒婆到是不少,一个个把女的吹的天花乱坠,可就是不让我们见!我知道人家可能漂亮,但万一是个丑八怪呢?杀了媒婆也晚了!而且那些女的在我们的概念里都是未成年少女,这样做好象怪不舒服的!
“没什么,我只是说还可以……这个……嗯……哪个……还可以洗澡!”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个理由来。
“啊?!”
“首长!你们在聊什么呢?让我听听好不好?”二旅王得贵笑着走了过来。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谈论怎么消灭李鸿章呢!”我连忙叉开与陈文委的话题。
“噢,首长,说起李鸿章他可是我们的老对手了!”王得贵没注意到我旁边听我话听的眼珠子都突出来的陈文委:“就我知道的他辛开三年回安徽办团练,多次领兵与我太平军作战。辛开八年年冬,入曾国藩幕府襄办营务。辛开十年,统带淮扬水师。湘军占领安庆后,他就回合肥一带募勇。这次居然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他的部队战斗力强吗?”我对未来的对手很有好奇心。
“他的部队要么是流氓,要么就是那些反叛的太平军部队。对我们恨之入骨,作战极为不好对付。”
看来王得贵对李鸿章的部队评价满高的嘛?怎么上次他居然会认为自己一个旅就能消灭李鸿章?!
“那你怎么上次说能消灭李鸿章?”我不解地问到。
“嗨!以前我们太平军武器不行,可你现在看看!”王得贵指了指周围的战士:“全是洋枪洋炮!而且师长给我们讲了课后真是大开眼界啊!真想马上就打他一仗!急了呗!”王得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且真的打起来了,难道师长不给我派援军?忍心看着我们打败仗吗?”
真是……老奸巨滑!我在心里给他下了定义。
“首长,据情报李鸿章占领苍南后是往平阳方向去了,我们这里不会干等吧?”王得贵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我问道。
“嗨!我的意思是我们一旅和二旅对付李鸿章就差不多了!”王得贵说“首长,是不是我们可以到平阳去帮一旅的忙?就在平阳消灭李鸿章好了!干吗那么费劲地跑到温州城下去打?!”
“喔~!和着你小子想一个人独吞啊!那人家三旅只好喝西北风了!”我笑骂道。
“咳!我也……”
“报告!”侦察营卢营长从山下跑了上来打断了王得贵的话。
“什么事情?”
“首长,敌军兵分两路向北开过来了!”卢营长快速地说道。
“啊?就李鸿章那一点人马还敢兵分两路?!看老子不收拾他个狗娘养的!”王得贵挽着袖子骂骂咧咧地说着。
“具体情况呢?”我问到。
“据侦察,敌人一路由李鸿章率领张树珊、周盛波部的四千人向我们方向过来,还有一路由黄翼升率领三千人往一旅的水头镇方向攻过去!”
“敌人不是近万人吗?!还有几千呢?”王得贵左算算右算算两路敌军也没有一万人。
“没有了!就是七千人!”卢营长肯定地答到。
“好了,下去吧!记住,要多注意敌军的动态!”我命令到。“另外告诉独六旅,敌人向他们攻击后朝这里撤退!”
“是!”卢营长敬了礼后下去了。
“陈旅长,”我对旁边的独立第五旅陈文委旅长命令到:“命令你部在抵抗了敌人的一次进攻后朝这里撤退!王旅长,二旅在这里立刻占领阵地!独五旅撤下来后阻挡敌人的追击!一定要掩护好独五旅和独六旅的撤退行动!在其他部队撤退后二旅也撤!
两位记着要逐次抵抗,要边打边退!听明白了吗?”
“是!首长,明白了!”两个旅长敬个礼下山布置去了。
张海强的一旅怎么样了?他比起王得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