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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队了,雪儿不住的夸奖让他们更加兴奋,一个个都挺起了胸膛。
“好!我说两句!”
“唰”的一身,战士们齐刷刷地立正,等待着我的点评。
“今天的演习非常成功,集训到此为止顺利结束,大家的表现都非常出色,我祝贺大家!从今天开始,望月小队正式成军!明天开始,就是我们奋勇杀敌,把鬼子赶出我们的家园的时候了!”
“万岁!”
“望月万岁!”
“赶跑鬼子!复兴华夏!”
战士们齐声欢呼。一个多月的艰苦训练到今天终于有了结果,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深切地体会到了自己、体会到了望月这个小战斗队伍的巨大变化,信心在每个人心中膨胀,求战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而明天,终于就要上战场了,心中堆积的对鬼子的仇恨、对腐朽的海怡鼐王朝的仇恨,也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发泄、轰轰烈烈的战斗了,怎么能不让这些年轻人兴奋、欢呼?
解散以后,大家都在忙着吃午饭,打点行装,准备我们回家的路程。雪儿一直紧跟着我,欢笑着、闹着,让我的心情变得更加舒坦。也许是触景生情,也许是我心中下意识的想法愿望,我和雪儿单独来到了我们曾经生活了将近四个月的地下指挥所,看着紧闭的大门,雪儿的眼睛湿润了,紧紧地牵着我的手。
“老公,我真怀念这里,我们还能进去吗?”
“为什么还要进去?你不想陪着我征战天下,开创我们的新天地吗?”
“当然想啦,可是等我们老了,我们还会回来吗?”
这是她第二次这样问我了。上次当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就回答过她,可是现在,却不想回来这里了,毕竟,这里不能称之为家。
“傻瓜!等我们赶跑鬼子,全天下太平的时候,哪里不是我们的家,那时候我们抛开一切尘世杂念,开心的生活,游山玩水,在家带孙子不好吗?”
“你呀,真不正经!比起你的兵来差远了!”雪儿跺了一下脚,又羞又喜,把我的手臂紧紧挽在怀里。
“好了,我们回去吧,不然他们该急了。”
“我们去看看许将军好吗?真希望这个世界没有战争!”
我和雪儿静静地在许将军的墓前默立了几分钟,才慢慢地走回营地。大家都收拾好准备起程了,将“营地”基本恢复到原样之后,一队人才默默地离开。放弃了自己的马背的雪儿依偎在我怀里,大家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二十节 两个意外
秦大队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文件袋放到桌上,点上一支红塔山,走到窗前,对着外面的夜色,陷入了沉思。直到烟头都快烧到手指,他才被灼热从深沉的思考中唤醒。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桌前。离开研究院的时候,崔参谋长和他道了别,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老秦,我们都是军人,有时候必须要我们做出牺牲。其实我更加羡慕你呀,带着这些优秀的士兵,真让人眼红啊!我就不一样了,虽说位居高位,但是‘高处不胜寒’啊!真怀念我们刚入伍的那些日子啊!好了,不说这些了,命令终究是命令吧,回去好好执行吧。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党是不会危害我们的人民的!小奉的命运,我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密切关注着的。咱们又该说再见了,本来还想多抽你几支红塔山的。”
话说得多么轻巧,但是命令该怎么执行、战士们的思想工作该怎么做,还不是给了我一个大难题?秦大队长一手翻看着那份机密文件,一手不时地把香烟望嘴里送。
“······限首批部队400人明日下午两点半准时进驻,完成基地交接,其余人员次日下午两点之前全部进驻······”秦大队长看到这里,不觉得苦笑起来。他和崔参谋长是老相识,曾在一支部队服役,在新兵连的时候还在同一班。只不过两年后崔参谋考上军校,之后不断进修,升迁,这二十七年的时间,终于完成了从小兵到将军的跨越。而他则在第三年通过选拔加如到中国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特种部队,虽然也是一帆风顺,立下军功劳无数,但他至始至终都甘愿守着这三千七百多可爱的士兵。一向他都是给战士们一种雷厉风行、果断严谨的印象,但今天的这个命令却着实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其实,最不愿意执行的大概就是他自己了。不觉地又叹了口气。
“······鉴于境外国际反华势力较以往有所抬头,各分裂势力活动猖獗的不利形势,为了确保成功举办奥运会之后形成的良好发展势头、综合国力地进一步提升,更加激发中华民族尤其是港澳、台湾同胞的爱国热情。经过中央军委细致研究,决定在近期对这些分裂势力尤其是继续加大对‘东突’等国际恐怖主义势力以及最近在中南半岛‘金三角’地区频频活动的所谓的‘新国民革命军’发起一次有力的打击,行动代号‘共和国之辉’,务必达到拔除‘东突’分布在国内及周边国家的各个据点,彻底击溃或歼灭‘新国民革命军’的作战目标······”
秦大队长心里振奋了点。说实在的,他可不是一般的热血,年轻的时候,他哪次不是积极主动争取作战任务?新战士们见到他每次接到战斗任务的命令时发光的眼神,总是背地里叫他“鬼面许世友”,说他的名字就是一到“催命符”。
“······命令:狼牙特种大队转入新基地之后,立即进入24小时战备状态,同时成立‘共和国之辉’行动西南指挥部,秦戕将同志任总指挥······”秦大队长神情非常平静,这一切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些年来,各军区、部队不断地掀起反恐、反分裂行动高潮,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连自诩世界头号强国、久经战阵的美国大兵也自叹不如,一浪高过一浪的台湾独立的呼声也硬是被中国军队表现出来的超强战斗力吓了回去,安安静静地配合我们热热闹闹地举办奥运会,而这些参战部队当中,没有哪支部队的锋芒能够盖过狼牙的。顿时,狼牙几乎成了中国军队的代名词,也不断的接受友好国家的邀请出国当起了“教官”,比如故事的主人公奉啸宇就曾跟着中队长龚正鹏到过俄罗斯,参加过爱尔纳突击营的比武等等。所以,秦大队长料想这样的大动作,是怎么也不会落下他的狼牙的。但是,他平静的表情很快就被“改写”,变得几乎扭曲起来。
“······特别命令:鉴于龚正鹏同志在奉啸宇同志失踪一事上负有直接责任,将于近期接受调查,在次之前,停止其一切职务、工作,望秦戕将、石志雄同志协助其积极接受调查。”
秦大队长大大地吃了一惊,这个命令真的太令他意外了,心中也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沮丧。接下来的十几分钟,秦大队长还是找不着舒缓自己情绪的方法,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抽烟,还是抽烟。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石政委走了进来。“老秦,还没睡啊?”
秦大队长不回答,还是抽着烟。石政委走了过来,便往桌上的文件指了一下,又靠着凳子坐着。石政委迅速地看了一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老秦,你休息吧!龚正鹏和战士们的工作我来做,你还是研究一下作战行动吧。”说完,石政委就轻轻地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带上。走出去的时候,转头深深地看了秦大队长一眼,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能理解,这个意外对他来说也同样难以理解。在狼牙大队,他是和秦大队长合作时间最长的一个,共有四年了,他最了解这个四十六岁的大校队长,也最佩服他,他也爱护每个战士,因为他也一样,深深地爱着这支部队。这个时候,他能做的只有安静地离开,然后替他把最难做的工作扛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前任们走的时候那种不舍,还有那种解脱,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是被人恨却还是割舍不下这支部队,因为在这里,他处处可以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男人。还有一个晚上可以“清净”,也许明天他又要“里外不是人”、“不是男人”了。
我们在早秋的大草原上飞奔着,向着可爱的家乡奔驰,向着一个伟大的理想奔驰。雪儿的心情逐渐畅快起来,不断地唱着草原上的民歌和我教的几支流行歌曲,甜美的歌声,令我们这支新的王牌部队充满了活力。望月的战士们紧紧地跟在我们的身前身后,大饱耳福。
前面一匹单骑旋风般地冲到我的面前,是禹洪派出去的侦骑。“报告队长,前方五里处发现鬼子,正在追赶一辆马车,正向我们这边而来。队长,我们要不要救救那几个家伙?”
靠,这是什么报告?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看来以后还要加强点文化,不然还算什么“文明之师”啊?不过这个情报却令我很意外。这里怎么会出现敌情呢?难道······
何飞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了,看来他也觉得情况太过意外了,也许跟我一样,正在担心村子的命运了。我敏感起来,“敌人有多少?”
“二十个鬼子,那伙马车有四个人保护。”
我也不计较他的回答了,连忙下达了第一个作战命令。“何飞、铁山,情况紧急,你们加速前进,敌人不多,小心应付就行,不要放跑一个。禹洪,带你的人绕过去,看看还有其他人没有,注意互相掩护。出发!”
“放心吧,头儿!二十个,还不够塞牙缝了!”丁铁山鼻子一哼,一抽马头便追着何飞去了,身后呼啦啦跟着四十个求战心切的战士,风一样地刮过草原,爬上一个小坳便消失了。剩下的战士们无不羡慕地目送他们离去,虽然都是些没有任何战斗经验新战士,但是他们的求战欲望却是十分强烈。
我向瞿宁招了一下手,带着剩下的十多名战士也追着去了。战士们立刻兴奋起来,不住地拍马狂奔起来。我当然不能把雪儿扔下,只有带着她一起奔向战场,幸好这次的战斗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雪儿不像我和何飞一样想得那么深远,只是我毫不犹豫地带着她投入战斗,却令她非常欣喜,不住地仰头看我,还努力地在继续为证明自己也能行而激动地说着,可是我却没怎么听清楚了,只是拼命地策着飞飞,希望尽快看到真实的情况。
马车上的人惊恐地不住哭叫,眼前的形势让她们绝望,也许等待他们的将只是“死”这条绝路了。后面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鬼子们残酷的号叫和大笑,狠狠地打击着他们的心门,“老爷——”车内的老妇人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抱住身旁的年轻女孩悲哭起来。
赶车的白胡子老头不回答,只是拼命地抽打着马背,但他扭曲的面孔清楚地写出了外他的恐惧和愤恨。
“高大夫,您赶快逃,我们拼了性命也要再为你们挡一阵!”一直护在马车周围的四个年轻人都已经挂了彩,起初他们也有十二人,但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了。听到为首的大汉的话,全部义无返顾地转身向着追来的鬼子杀去。赶车的老人眼角流下热泪,他没有出声,因为他也明白劝阻已经毫无意义,即使不这样,他们也是全部难逃一死。“畜牲!驾——”除了痛骂,他已经别无选择。
一支射空的箭矢越过马车插在前面不远的草地上,箭身不住地晃动着。老汉不顾一切地继续往前赶,可是毕竟那些年轻人的生命也是宝贵的,何况还是舍命相助的恩人呢?他忍不住侧身回头望去,只有刚才说话的年轻人还坐在马背上,马儿不安地踏动着,像是呼唤着它的主人赶快舒醒过来。但是已经没有可能了,那支利箭射得非常准,正好穿过了他的喉咙。老汉终于哭出声来,“林大侠啊——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站住——你们跑不掉啦!哇哈哈哈——”鬼子们想豺狼一样狂吼乱叫着,飞快地拉近着与这辆破马车之间的距离。白胡子的老汉拼命地赶车,可是那匹马已经就要力竭,口中开始吐出白沫来。好在草原上总有些小小的土包,刚才在鬼子们忙着解决那四人的时候,老汉的马车小心而迅速地下了坡,此刻回到平坦的草原上,多少还是给鬼子的追击制造了点困难。
后面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了,只有十来个马身的距离,但是前方斜刺里突然又闪出一队骑兵,接近的速度之快使他想改变方向逃跑都不可能,眼看着就要被堵住,老汉最后的一口气也终于咽下,悲叫起来,“罢了罢了!夫人、蕙儿,我对不起你们,先走一步了!”干脆停下马车,拔出草原上常见的独特弯刀,想要和上来的鬼子拼命。
“呃——”一声半嘶半哑的惨叫,追在最前面的鬼子双手捂着喉咙往后跌倒,接着又是一个。鬼子早已红了眼,纷纷大骂起来,目光四处寻找着刚才两下冷袭的“黑手”,前方响起的巨大蹄声引得他们全部把目光集中到飞驰而来的四十多人身上,但是却只有一片雪亮的刀光和瞬间响起的巨吼,“杀——”
鬼子们一下子慌乱起来,片刻之后开始往来时的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