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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雪儿都听得一头雾水,我则更加震惊。也许他有着一段我们都不曾了解的难忘岁月。
像是读懂了我的表情一样,老头子哈哈大笑起来,“我不信兰!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叱咤风云十几年,可惜,时不待我啊!”
“你——你是——”
“戚正锋!大和帝国兵马大元帅!”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雪儿发出一声惊呼,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可惜,那都是过去了!现在我是帝国最大的通缉犯!哈哈,通缉犯!这个时代,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大和!有机会的话,我会亲手毁灭它!”
我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雪儿像是弄不明白一样,不住地摇头,眼泪顺着线条优美的脸颊滑落。“雪儿,不要哭,不要为这些事情哭泣!”
戚正锋看着我们两个,苦笑了一下,笑声中尽是无尽的苍凉和沉重,颇有英雄迟暮的味道。“该是时候了!”
紧接着,他缓缓地说完了自己的整个故事。我深深地为他的悲哀一生感到震惊和不平,也终于明白到他心中的不甘。整个时代的大致状况我也搞清楚了,在这样的时代,纵使有这样的雄心,他又能做到什么呢?有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说得好!你小子越来越对我脾胃了,哈哈,我的好孙女果然有眼光!哈哈” 戚正锋仰天长笑起来。
“哎呀,爷爷!你说什么了!”雪儿羞涩地撅起小嘴,声音越来越小,但神色却是十分欣喜。
“傻孙女啊,我是帮你啊!等你自己说,黄花菜都凉了!”
我终于也有些抵受不住了,忙摆手说道,“戚——老爷子,你不必这样吧?我只是把雪儿当妹妹看,没——没那个意思啦!”
噌——长刀指到了我的胸口。我看着刀身优美的弧度,脑子一片茫然。难道他要逼婚?我连忙打掉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镇静地盯着他的眼睛,要杀我早就杀了!
“呵呵,果然好胆色!好刀啊,还给你!”说完就把刀丢了过来。“我可不管你,总之别亏待了雪儿,就算你找到了那个小芳也一样!”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急忙辩解到。雪儿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眶里,泪花越积越多,不断地滚动着,我慌了神,又对她小声地说到,“雪儿,我——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戚正锋又大笑起来,“哈哈,好了,你们的问题自己解决吧。小子,拿过来!”说着,指着我旁边的袋子。
我也急于摆脱这种尴尬的场面,连忙抓起帆布袋,拉开拉链,里面是我从在狼牙的好朋友小奉那里抢来的一杆长枪。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部队。小奉,哎,真想念你们啊!
天才就是天才!小奉极其喜欢冷兵器,当初他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完成了这件杰作,可是他不该拿来炫耀,结果,我一见倾心,软硬兼施强抢过来,惹得他恨我一辈子。不过现在,他再也没机会找我报仇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还在找我?我是被列为失踪人员还是烈士了呢?正在胡思乱想之间,我已经把长枪接起来了。全枪长210厘米,乌黑的枪身,优质的工程塑料既有良好的韧性又有足够的强度硬度,表面经过磨砂处理,,入手舒适,沉稳,枪头就像是经过放大的56式三棱锥刺,两段枪身的结合部位竟然看不出一丝缝隙。
戚正锋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长枪,见我仍在发呆,一把就抢了过去,忘形地舞了几朵枪花,感受着长枪的重量和弹性。“小子,你真是太有福了!可惜啊,这枪法我是教不了你了,等以后有机会你去找龙奉天吧,不然就真是暴殄天物了。”
我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雪儿一下子高兴起来,“爷爷,你要教宇哥哥刀法吗?”
我听了立刻兴奋起来。既然要在这个乱世生存,光靠那支步枪肯定是不行的,因为子弹总会完的,连鲁汉都差点灭了我,如果能学到戚正锋的刀法,当然再好不过了。
戚正锋略微点了点头,“明天我们就走!小宇,不管你答不答应,从今以后,你就要担负起拯救这个国家,这个时代的重任了。大和帝国的铁骑已经踏过大长江,很快,汶河也就要挡不住他们了!” 戚正锋站起身,“雪儿的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我的脑袋都快转不过来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难道我不可以逃避吗?
“你不可以逃避!因为你无法逃避!”说完,戚正锋扭头就走出了房门。
“不行啊,雪儿——雪儿她还小,应该由她自己选择的!”我对着他的背影喊到。但是戚正锋像是没听到,骑上马就走了。
“宇哥哥,我真的让你觉得麻烦,讨厌吗?我知道我一定比不上小芳姐姐•;•;•;•;•;•;”
“雪儿,不是这样的!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喜欢小芳姐姐,连做梦都叫着她的名字!但是我——”雪儿轻声啜泣起来,“我选择你!”说完,泪流满面地跑了出去,只流下我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原地。
我真的伤她的心了!脱胎换骨的重生带给我的不只是片刻的欢乐,也许将会有更多的痛苦和悲哀。
第六节 宿 命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晨,我收拾好行装,在门外和戚正锋会合。
戚正锋骑了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飞飞跟在它的身后,不时亲热地拿自己长长的脑袋碰触着,看来那应该是它的妈妈了。戚正锋夸张地打了两个巨大的包袱,还带着帐篷等用具,让我摸住着头脑。
“这是要去干什么啊?雪儿呢?”昨天早上之后,我就没见到她,让我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爷爷了。
“小子,想她了?” 戚正锋不知道是讥讽我还是什么,见到我一脸的愤慨,连忙摆手,告诉我说雪儿昨天下午就去阿诗玛大婶家去了。
我的心里忽然很失落,也许我对她真的太过分了点。其实我本来也算是个“多情种”看到美女通常都会流口水,就是有点“有贼心没贼胆”的味道。虽然本身条件也很好,但是对感情却总是放不开,也许,是从小养成的家教造成的吧。见到雪儿,我第一眼便真的喜欢上她了,但对于几乎是不顾一切的爱,却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尤其是我内心始终都保留着周芳的影子,想忘记也不可能。我默默地爬上飞飞的马背,飞飞热情地扭过头来,巨大的鼻气喷到我的脸上。“我们走吧!”我掩饰不住心里的失落,无精打采地对戚正锋说到。“也许这样子对她会更好些!”我这样想着,但我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就像我和周芳一样。
戚正锋摇摇头,一拉马缰准备起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是啊,当初我就应该好好爱周芳,那样的话,她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也就不会今天了。当初我不应该拒绝雪儿,那样她就会快乐许多,也不会离开了。
“爷爷!等等我,你们不带我去吗?”
我和戚正锋都欣喜地回过头,雪儿背着个小包袱,从我们身后的小丘上跑过来。“雪儿!”我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脱口而出。
“还不快去!” 戚正锋高兴地看着孙女儿,对我努努嘴,威吓到。我看了他一眼,一抽缰绳,迎着雪儿跑去。
“雪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伤心!”我跳下马,把她抱起来,“雪儿,我是喜欢你的,相信我!”
雪儿先是微微一愕,紧接着扑进我的怀抱,放声大哭起来。我任凭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衣〃奇〃书〃网…Q'i's'u'u'。'C'o'm〃服,扶起她的俏脸,“雪儿,我答应你,以后好好照顾你一辈子。我们走吧,爷爷还等着哩!”
雪儿乖巧地擦干眼泪,让我把她抱上马背。戚正锋开怀大笑起来,当先策马飞奔起来。
“好,飞飞,我们走!”
六月的大草原绚丽迷人,像少女身上洒满鲜花的美丽长裙,令人陶醉。我的新家是这样的美丽,美人在怀,我的心也像是灌了蜜一样。毛主席的诗写的好,“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看来这也就是我的宿命了。为这片江山,为怀中的美人折腰,我死而无憾了。
“宇哥哥,你在想什么?”雪儿仰起俏脸问到。
第三家园啊,既然上天给我这个机会,那我就为你鞠躬尽粹,死而后己吧!我低下头,“雪儿,你会唱歌吗?”
雪儿羞红了脸,轻启玉唇,动人的情歌立刻像只百灵一样,在美丽的草原上飞荡。
“深呼吸,闭好你的眼睛,全世界有最清新氧气•;•;•;•;•;•;”我也像是回到和周芳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放开嗓门唱了起来。
不知跑了多久,我们转进一座大山里面,林子越来越密,很难找到前进的路了。我们跳下马,徒步继续前进。为了保险,我打开箱子,把狙击枪和手枪都取了出来,,检查了一下,就为雪儿穿上放弹衣,头盔也让给她戴上,自己则在头上扎了一条头巾。雪儿欣喜的扶了扶头盔,小脑袋都被罩住了,连漂亮的大眼睛都看不见了。我看着她有点傻傻的举动,想起那天我们刚见面的情景,一边给她重新整理,一边忍不住大笑起来。
戚正锋在一旁笑着,看着我俩折腾,等我弄好,雪儿高兴地仰起俏脸,终于重见天日的大眼睛调皮地对我眨着,模样儿动人极了。看来女孩子真的是需要男人哄的,以前我不明白,现在我就好好地保护我的乖乖雪儿吧。我被逗得不行了,伸出两根手指,打了一个得胜的V形手势,“YEAH!”
“哈哈,好啊,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戚正锋又开始作怪。我一脚踢过去,却被他灵活地闪开。但是雪儿的攻击他却不敢躲,只能忍着挨了她重重的一揪。我几乎要鼓起掌来,但是他总是能找到收拾我的机会。“死小子,还不开路!”
“哦?我吗?我不认路的!”我好好地晒了他一回,见他哑口无言,知道自己赢得了胜利,连忙向雪儿邀功,竖起两根手指尽情地摇啊摇。雪儿笑得前俯后仰,还极其默契地帮我把她爷爷逼上“前线”。在一阵“女大不中留”的埋怨声中,我们三人两马终于再次开动了。
两匹马都是上等的好马,驮着东西自动紧紧地跟着我们。我把雪儿护在身旁,狙击枪挂在右肩,左手挥舞着“虎牙”,不断地砍着到处乱伸的树枝。这是我在爱尔纳突击营比赛时,一个美国海豹的大兵送给我的,因为我们狼牙彻底地征服了他们。
看着我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雪儿既开心,又好奇。“哇,宇哥哥,你好厉害啊!有这么多刀。这是干什么的啊?”
不知不觉地,雪儿的小手已经和我牵在了一起。我摆了一下狙击枪,自豪地说到,“这是狙击步枪,可以在一两里的距离上击杀敌人,而且弹无虚发。可不像你们用的弓箭啊!”知道吗?这就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和她说得太专业的话,还不如说鬼话!
戚正锋在前面闷闷地开路,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爱自己的孙女,因为我们的脾气都一样,都是男人!他的长刀很特别,就像是一把拉直的日本武士刀,细长如柳叶,不过用起来却是十分顺手。在他的引导下,我们翻过了好几个山头,把雪儿都累得不行了,我只得把她背了起来赶路。
“好了,我们到了!”我们下到一个山坳里,戚正锋发出了指示。我停下脚步,把雪儿放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谷很深,显的很阴暗,虽然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但谷底的雾气竟然没有散去。谷底还有一座小山,前面有块比较大的坪地,大概能容得下两辆汽车在这掉头。奇怪的是虽然被杂草落叶覆盖,但却不像是自己长出来的,而是旁边的藤藤蔓蔓牵扯出来的。我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肃杀的气氛,但这股气息又让我觉得很熟悉,不由地紧张起来。
戚正锋站在我们前面凝神望着,我松开雪儿的小手,默默地走到他旁边,却见他一声不吭的望着那个小坪地。我越发觉得不对劲,端起步枪踏着战斗步伐往下面慢慢摸过去,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不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
雪儿张口欲叫,但又忍住了,双手紧紧地拽着我送给她的刺刀,目光随着我的移动而转动。
在她们的注视下,我慢慢地越过坪地,来到小山前。横在我面前的是一段几乎垂直的绝壁。我一面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一面有脚尖挑开地上草叶、泥土,下面竟然是块水泥地!我心里“格腾”跳了一下。放下枪,走到绝壁前面,颤抖着伸手摸了上去,冰凉冰凉的。天!这竟然是一扇七八米高的伪装的很好的大铁门!
指尖的感觉清楚地告诉我,这是一个现代化的地下工事!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但紧接着又不断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这是属于我那个时代的产物!我摸索了一会儿,一把又一把地揭去铁门旁边水泥墙上的苔藓,一块锈迹斑斑的铭牌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