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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我好想你哦”万年公主亲呢地挨着皇甫剑,甜甜地说道。
“万年住在哥哥这里,习不习惯?”皇甫剑摸着万年柔顺的秀发,问道。
“还好啦,万年就是有些想哥哥,还想父王”万年公主听后,乌黑的大眼睛微微一红,小声说道。
“现在仗已打完了,天下也已太平。等过了年,哥哥再将你送到你父王身边,好不好?”皇甫剑拉着万年有点冰冷的小手,轻轻地问道。
“万年要留在大哥哥这里,万年不想走,大哥哥你不要送万年离开,好不好?”万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眼里一阵暗淡,摇了摇头,哀求道。
“只要你不想走,就没有人能带走你。”皇甫剑宠溺地刮了刮万年的小琼鼻,淡淡说道。
“太好了”万年大喜,像个小鸟一样围在皇甫剑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解忧、貂蝉两大美女看了,不惊宛若。心中想道,这个男人不仅能吸引大美人,就是对小美人也有着致命诱惑。张宁却是嘟哝着一张俏脸,心里在暗骂这个花心的男人。
貂蝉更是暗道命苦,这个男人破了自己的道心,现在自己一颗心已全系在这个男人身上,早将师门的任务抛在了九宵云外,还不知以后怎样面对师门呢。
就这样,皇甫剑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内院。
当晚,皇甫剑在将军府大宴文武百官,群臣欢庆,载歌载舞,直到夜深方罢。
随后几日,皇甫剑都是呆在将军府中,听着大臣们汇报工作,陪着大小美女。偶尔也会考究一下黄叙、郭嘉的学业,日子过得异常美好逍遥。
好景不长,这一天,皇甫剑正在院中晒着太阳,解忧吹着悠扬的萧声,貂蝉跳着举世无双的艳舞,只有张宁站在一边闷声不响,生着闷气。
自从,张梁死后,张宁就一直这样闷闷不乐,虽然她也知道张梁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皇甫剑。但毕竟是他叔父,自小又是最疼爱自己,心里还是想不开,对皇甫剑也不自觉的疏远了许多。
皇甫剑根本就不在乎,江山美色。江山在前,美色在后。况且就是美人在怀,也不过是片绿叶,他才是那唯一的红花。哪有红花为绿叶改变的道理
就在皇甫剑优哉游哉的时候,长史张昭过来了,禀报道:“启禀主公,天使已到了长安城十里之外,正等着主公接驾。”
“什么天使?”皇甫剑一听,微微一楞,问道。他还以为是长了翅膀的鸟人呢。
“天使前来传旨,命主公前去迎接”张昭又重复了一遍。
这下子,皇甫剑算是听清楚了,感情是皇上还在惦记着自己,又来搞搞正了。
“可知道他们传的是什么旨意?”皇甫剑眉头一皱,问道。
“属下不知”张昭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他当然也不清楚了。
“龙一,将军师请来。”皇甫剑微一沉吟,心道,这天使还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架子还真不小,居然敢点名要他去十里外迎接。难道黄巾军灭了,大汉就又雄起了
过了一会,贾诩进来了。
“军师,天使前来传旨,蚂蚁有没有收到消息?”贾诩一进来,皇甫剑就问道。
天使到来,这么大的事,按常理蚂蚁早就有消息传来了。
“属下也是不知。”贾诩也是眉头微皱,沉声说道。他也觉得此事透着股怪异。
“子布,可知道是朝中那位大人前来宣旨?”皇甫剑又问长史张昭。
“为首之人,光碌大夫马日磾。”张昭答道。
“又是马日磾,怎么天使这么大的架式,我们事先都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呢?”皇甫剑真的奇怪了,这好比人家已经打到你的家里了,到了你家门前,你都不知道。
“属下听说,天使是扮成一伙商人前来的,直到十里长亭之后,才大张旗鼓地摆开天使仪仗”张昭解释道。
“有意思,有人想要与本将玩玩,本将就陪他玩玩,反正现在闲得无聊。”皇甫剑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传令,就说有人胆大包天,假冒天使仪仗,给本将统统的抓起来”随即,皇甫剑脸色微沉,大声说道。
皇甫剑现在翅膀已经硬得像铁一样,还有什么好怕的想玩,就干脆玩死他
第二百二十五章抗旨不遵
第二百二十五章抗旨不遵
长安城外十里长亭,历史悠久,最初是为凯歌而归的将士而设,打了胜仗的将士会在这里接受诏命,披红挂彩,信马游城,以彰显圣恩。
到了现在,不仅一些隆重的官方送别、迎宾会在这里举行,就是一些亲朋好友也喜欢带上一壶好酒,三两小菜,在这里辞别友人。
十里长亭,雕梁画栋依犹在,只是风景改。
寒冷腊月,虽然暖阳高照,但阵阵刺骨冷风吹过,郊外还是会冻得人浑身颤抖。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一点点西归,天越来越冷,风越来越大。
寒风之中,以光碌大夫马日磾为首的天使仪仗,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虽然冷得直抖,浑身哆嗦,嘴唇成了乌黑之色,他们依旧直挺挺地站着,等待着镇西将军皇甫剑前来接旨,前来将他们恭迎进城。
“大人,会不会镇西将军将我们给忘了。”一个黄巾小官,看了一眼面容严肃的马日磾,吞吞吐吐地说道。虽然他也不相信这个理由,但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总不能镇西将军还敢抗旨不遵吧
从上午他们就一直等在这里,现在太阳都快偏西了,还没见到镇西军一个人影。现在他们除了冷,还饿得慌,本来还想显摆一下天使威风,现在就只想喝一碗热汤,吃一口饱饭了,当然如果能有一壶小酒就最好不过了。
“忘了,怎么可能?每隔一个时辰我们就派一个人去催了,而且他们也说很快了,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迟迟没有过来。会不会他们在准备盛大的欢迎仪式,所以耽误了时间。”马日磾还没有开口,一个小太监就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
“闭嘴都给本官站好了”马日磾马大人死命地控制着心中怒火,大声地吼叫了起来。是人就有三分火,便何况他这位钦差大人呢
钦差大人发怒,效果甚微
后面这帮小太监哪里受过这罪,就是当日皇城被破,他们也只是跟随皇帝逃跑了一段路而已,还不至于挨冻受饿。马日磾一声大吼,小太监们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已经骂开了。他们打着天子旗号,去到哪里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临走还要带些。
这世道,哎,世风日下,天使都被人晾在了荒郊野外
“马大人,咱家认为这样等下去,可不是个办法镇西将军要是再不来,咱不冷死,也要饿死”别人能等,黄门官大太监左丰等不了,他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精贵着呢
左丰心里这个恨啊上次咱家向皇甫将军传旨,皇甫将军可是对咱家十分厚待,不仅恭敬有礼,还送了咱家两箱金子。咱家买的那几百亩地,可全靠皇甫将军送的金子才买的。可惜,黄巾乱民,又将咱的地送进了镇西军手里。
这个马日磾非要搞什么乔装打扮,微服私行,这下子好了吧惹恼了镇西将军了吧什么人吗?惹得咱家也跟着受罪
“哼”马日磾跟这些太监本就不对付,听了左丰的话,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张老脸撇到了一边,理都不理左丰。
马日磾嘴里不说,心里更是又急又恨这镇西将军太不象话了,侍功倨傲,连天使也敢不接。在他心里已经将皇甫剑放到了黄巾军一伙,甚至更加可恨
就在这些天之使臣快要冻僵,饿得半死的时候,从长安城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蹄声过后,一支黑甲铁骑朝他们奔袭而来。
“镇西军接我们来了,我们有饭吃了”一个小太监听到马蹄声,见到黑甲铁骑,禁不住热泪盈眶,喃喃自语起来。
眨眼之间,数百黑甲铁骑就到了天使仪从近前,但让这些天使望眼欲穿的铁骑,给他们带来的并不是热情地接待。
“大胆刁民,胆子可真不小啊还敢冒充天使,给本将统统抓起来。”这队铁骑一到近前,为首大将就大声地怒骂了起来。
来将是谁啊正是亲卫营统领张燕领着二百铁骑赶来了,他接到皇甫剑的命令是将这些人全抓起来,丢到牢中。理由,还需要理由吗?
张燕最恨的是谁,是汉朝的这些官儿。不是他们,他的义父怎么会起义造反呢?不起兵造反,张角又怎么会死于非命呢所以张燕比谁都痛恨汉官。
但张燕对皇甫剑却是由衷的敬佩,皇甫剑不仅用兵如神,手中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而且治下连一个饥民也难找到。要是大汉的天下都象皇甫剑的治下,张角就是想起兵造反,也没有人肯干啊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将自己的脑袋别在腰带上,造反呢
与皇甫剑相处的时间越长,走的越近,张燕就越是发觉皇甫剑的高深莫测,淡笑之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张燕对皇甫剑有着一份深深地恐惧,根本就生不起一点不敬之意,更不要说反抗了
“本官是钦差大臣,前来传达圣上旨意……”光碌大夫马日磾也是人,也知道恐惧,看着一个个黑甲铁骑真地向他们扑了过来,顿时不知所措,失声地大叫起来。
先前准备好的一切,转瞬之间化为乌有
“叫,叫个屁,老子叫你叫……”张燕冷冷一笑,上去给了马日磾一脚,再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布,将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这些饿得半死,冻得僵硬的天使仪从,哪里是如狼似虎的亲卫对手。一刻钟都不到,一个个象小鸡一样被捆了起来,扔在马后扬长而去。
丢弃得到处都是的天子仪仗,在残阳之下,仍旧是那般鲜艳。
天黑了,也更冷了,屋外寒风大作,要变天了
皇甫剑的书房,炉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铛”屋外响起了轻微地敲门声。
“进来”皇甫剑斜靠在软榻上,微闭双目,淡淡说道。
门开了,军师贾诩、长史张昭走了进来,他们手里还拿着一卷鹅黄圣旨。
“主公……”贾诩、张昭两人上前,将对旨递到皇甫剑面前。
皇甫剑随手一拂,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顺天承命,皇帝召曰:兹镇西将军、武侯皇甫剑,破黄巾乱贼有功,特赐封为车骑将军,即日起上京,受绶,谢恩钦此……”
后面盖着一个鲜红的玉玺大印
“车骑将军,二位怎么看?”皇甫剑看完,面露思索之状,淡淡问道。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属下认为这是一声鸿门宴,主公锋芒太盛,已引起圣上猜忌。”贾诩想了想,答道。
“车骑将军一惯是个虚衔,虽然位比三公,但却不掌实兵。属下认为圣上此举,乃是明升暗夺,圣上要夺主公兵权,更有可能是将主公yin*到邺城,加以囚禁”张昭说得更加直白,也更加接近事实。
“哼……圣上太看高自己了,他根本就不了解本将。本将的兵权岂是他说夺就夺的。”皇甫剑从榻上站起身来,眼中腾起一股森然杀意,遥望远方,冷冷说道。
“本将现在该如何应对?”皇甫剑冷笑之后,随即又问两位近臣。
“以不变应万变,但有一条,主公千万亲身赴险。”贾诩面露不肖之色,说道。
“嘿嘿……本将当然不会这么傻。”皇甫剑淡淡一笑,说道。
“听说那个左丰也来了,龙一将那个左丰带来。”皇甫剑想了一想,对门外的龙一说道。
“诺”龙一答应一声,离开了。
时间不长,黄门官左丰就被龙一象提小鸡一样,提了进来。
“给左大人松绑。”皇甫剑冷冷地盯着左丰,直看得左丰冷汗直冒,才对龙一淡淡说道。
“将军饶命,饶命……”左丰双腿一软,扑嗵一声跪在皇甫剑面前。
“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见到左丰如此,皇甫剑更加嫌恶,问道。
“小人都是听从马大人吩咐行事,其他的事小人也不知道。”左丰是又冻又饿,现在又被皇甫剑一吓,更是六神无主,惶恐不安。
“那就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皇甫剑不再看左丰,只是淡淡问道。
“小人只知道马大人除了前来传旨之外,还要但任万年公主的授业老师。”想了半晌之后,左丰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偷偷地看着皇甫剑,唯恐皇甫剑给他宰了。
“龙一将他带出去”皇甫剑见左丰确实所知有限,挥了挥手,让龙一将左丰带了下去。
左丰走后,书房里三人都在沉思,马日磾担任万年公主的授业老师,难道这圣上真的能想得这般长远,早就想好了用万年来控制镇西军。
“这个旨现在是接,还是不接?”皇甫剑想了片刻,问两谋臣。
“如果接了这份圣旨,主公就必须前去邺城,正好中了他们的算计。所以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