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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茂等了很久,也不见城中有何动静。
“你带三百人,上前骂阵”祖茂见城中没有人出来应战,也是无法,指着一名xiǎo将命令道。
“诺”那位xiǎo将接令,领着三百多人到了离城五百步处,开始高声叫骂起来。
“金旋是缩头乌龟,只会呆在城中,不敢应战”
“金旋听说你的祖上是匈奴人,怎么你就连一点血xìng也没有呢,……”
三百多人站在城下,扯着嗓子齐声叫喊。刚开始时还比较斯文,但在见到城中始终没有反应后,就骂得越来越难听,后来干脆是想到什么就骂什么,什么luàn七八糟的话都骂了出来。
金旋早在镇西军擂动战鼓的时候,就带着众将到了城头,就连他的儿子金君也带在了身边。听着城下传来的阵阵骂声,金旋还可以忍受,但年纪轻轻的金君已忍无可忍了。
“父亲,让孩儿将他们的人头摘来”金君黑脸涨得通红,象头怒狮,大声吼道。
“哼,骂让他们骂去,我儿不用理他们。”金旋压抑着心中怒意,劝慰金君。
“为什么?”金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那里想得到哪么多,恨不能直接从城头跳下去,将下面叫骂的人全砍了。
“他们这是激将法,是想bī为父出城应战为父有高城坚守,又何必与他们正面对决呢?”金旋淡淡地说道。
“巩志,五溪蛮那边可有消息?”金旋面sè不变,又问一旁的巩志。
“如果不出意外,五溪蛮也只在这几天就到了。”巩志答道。
“本官就让他们叫嚣几天,等蛮兵一到,一起杀出去,定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金旋恨恨地说道。
祖茂在下面叫阵,金旋就是闭mén不战。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第三百四十三章油弹被破解了!
第四天,旭日东升之际,镇西军大举出动。
这一次祖茂可是动真格了,出动了八千大军,军队当中还有两具巨大的井阑,十具投石车,数百具简易攻城梯。一连三天,金旋闭mén不战,祖茂可没那么好的耐xìng,挑战不行,那就强攻吧
镇西军有投石车、油弹这等攻城利器,这几天又制造出了两具井阑,何惧攻城?
八千大军排成了四个方阵,祖茂看了一眼人头涌动的临沅城,黑黄的脸上露出一股森然之sè,大声命令道:“第一方阵攻城”这次祖茂干脆连挑战也省了,直接挥兵攻城。
第一个方阵接到命令,立即滚滚而动,掩护着两具井阑、十具投石车向临沅城推进。
距离城墙三百步处,二千大军停了下来,十具投石车被推了出来,摆在了前面。
“准备”千人长手举战剑,大声喝道。
工程兵cào作投石车早已是驾轻就熟,一阵“嘎吱吱”之声传出,投石车上粗长的炮梢齐齐扬起,一颗颗冒烟的油弹装进了袋囊。
“放”千人长手中战剑狠狠劈下,一付凶劲十足的样子。
随着千人长一声令下,十颗油弹带着一道道烟雾,呼啸着向临沅城头飞去。
临沅城头,金旋、巩志、金君等人都是一身盔甲,手中提着兵器,静静地站在楼mén楼上,远远地注视着镇西军的一举一动。一个个兵卒正在忙碌着,一根根几尺长的滚木抬上了城头,墙角每隔一段距离就堆放了一堆泥沙。
石块更是堆得到处都是,随手都能提起一块。
守城士兵正聚积在一个个墙垛下,紧张地注视着城下的镇西军,在他们上方还搭起一个个黑乎乎的帐篷。这些帐篷上面是一层浸了水的牛皮,湿牛皮上面又铺垫了一层细细的石沙,四周是四根结实的木柱,帐篷牢牢地护住下面的兵士。这就是巩志想出来的对付镇西军投石车、油弹的方法。至于效果如何,马上就能看得到。
城墙头,到处都是烟雾缭绕,一个个大铁锅架得高高的,下面木柴烧得正旺,吞吐着红sè火焰,大铁锅里装着豆油、清水、稀粥等物,正在上下沸腾个不停。为了保证这些大铁锅不被镇西军的投石车破坏,在他们上方也都架起了牛皮帐篷。
这几天,虽然金旋没有让守兵出战,但他们也没有闲着。伐木、撬石,准备了大量守城器械,堆放在城墙上。金旋在巩志的建议下,打算严防死守,拒镇西军于临沅城下。然后等待五溪蛮兵的到来,一举击破镇西军。
听着投石车炮梢发出的刺耳声音,看着一个个带着浓烟的油弹向城头飞来,无论是金旋还是巩志都是心里发紧,只有十五岁的金君象是没事人一样,满脸的不在乎。
“巩从事,这些牛皮帐篷能挡得住油弹吗?”憋了很久,金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太重要了,要是挡不住镇西军投石车的远程攻击。什么守城都是空话,镇西军只需远远地向城头发弹就行了,时间一长,临沅城必破。
“能”巩志看着金旋那满含期待的眼神,还是应了一句,虽然他心中也没底。
巩志虽然搜集了很多有关投石车、油弹的资料,但毕竟这些都是纸上淡兵的事,真真能不能挡得住,还要靠事实来说话。
“轰、轰、轰……”巩志话音刚落,镇西军的油弹就落到了城墙上。
这轰轰的爆炸声,象是敲dàng在金旋、巩志的神经上,让他们都不敢向爆炸的落点看去。他们怕他们的希望也随着这爆炸声烟消云散。
“挡住了,挡住了……”城墙上不知几时,响起了武陵卒的狂呼声。
“挡住了……”金旋、巩志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喃喃起来,接着一齐向城头看去。
十颗油弹,大都落在了城墙头,只有几颗投得稍远了点,飞过了城头,落在城墙下面的空地上,正在冒着浓烟烧了起来。落在城头的油弹又有几颗是落在了城头空地,也冒着浓烟烧了起来。这几颗油弹虽然带来了一些怒火,但因为是落在无人区,并没有造chéng人员伤亡,城头上的火也被兵卒们用堆在一边的泥沙扑灭了。
只有三颗油弹落在了搭建帐篷的牛皮上,在牛皮上面的细沙上滚了几滚过后,就停了下来。虽然还在不停的冒烟,但并在细沙、湿皮牛的滞缓下并没有发生爆炸,最后被几大胆大的兵卒抱了起来,丢到了城下,让它们在城下爆炸燃烧去了。
镇西军油弹之所以厉害,是因为它让人感到恐惧,造成心里上的紧张,不战自luàn。你想啊,一堆人挤在一起,突然有颗油弹落在了人群中,爆炸开来,接着几个人身上带着油,燃烧起来,哪将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油弹真正的杀伤力,并不大,最多也就是烧死几个人而已。这油弹就象是披上了魔鬼的外衣,揭穿了,也就这么一回事。
金旋很激动,激动得眼泪都转了出来,怔怔地站了半晌之后,使劲地拍了一下站在身边的巩志,嘴里xiǎo声说了一句:“谢谢”
巩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进了胆子里,胆气也足了,人也jīng神了起来。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他该做的,他已经做到了,他对得起金旋这位雇主了。
这样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武陵卒在见到镇西军赖以成名的油弹也不过如此,士气立即高涨。有的甚至对城下的投石车指指点点,希望镇西军再投上几颗来玩玩。
与城头兴高采烈的武陵卒相反,城下的祖茂等人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瞠目结舌,呆若木jī。八千银狐营将士更是惊呆了,一个个鸦雀无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城头。
镇西军无往而不利的杀手锏投石车、油弹被人破了,这怎么可能?
“驾”主将祖茂心头一沉,不能再淡定下去了,拍马向阵前驶去。
他要近距离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金旋是用什么方法破解了油弹。
“将军……”千人长有点不好意思,象是犯了错的孩子,对祖茂躬身施礼,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祖茂拍了拍这名千人长的肩膀,安慰道。
“再给本将发shè油弹,本将就不相信了,这xiǎoxiǎo的临沅城还有这样的高人,破了我们的油弹。”祖茂一方面很不服气,另一方面也想看个究竟。
“诺”工程兵接令,又麻利的cào作起来。
“呼呼呼……”又是十颗油弹带着浓烟向城头飞去。
油弹不一刻就到了城外,不过让祖茂失望的是,这一次情形与上一次差不了多少,只有一个倒霉的武陵卒不xiǎo心跑到了帐篷外面,正好被落在地上的油弹炸出来的火花烧了一点轻伤。
“换石弹”祖茂倒吸了一口凉气,沉声命令道。
油弹不行那就改石弹,不过祖茂看了看临沅城青条石堆砌的城墙,又是头痛的摇了摇头。这样坚固的城墙,仅靠石弹要轰到什么时候才能轰破啊
“嘎吱吱……”十颗石弹,每颗都有数十斤重,呼啸着向城头飞去。
“轰、轰、轰……”
先前油弹主要是爆炸声,这次石弹发出的声音沉闷了许多,主要是撞击声。要说结果有什么不一样,油弹还能带出一些火焰,石弹就只有带起一阵尘土了。
落在空地上的石弹虽然发出声势浩大的响声,但并不能造chéng人员伤亡。直接撞到城墙上的石弹,轰的一声撞得粉碎,是石弹碎了,城墙最多只是留下了一个xiǎoxiǎo的坑。如巨大的城墙比起来,这个xiǎo坑实在是算不上伤害。落在湿牛皮搭就的帐篷上的石弹,在弹xìng实足的牛皮缓冲下,跳了几跳,弹了几弹之后,慢慢地滚了下去。
最厉害的一颗石弹,也只是将一个牛皮帐篷轰歪了,倒在一边。
祖茂无奈地看着这样的结果,脸sè变得铁青。
本来以为xiǎoxiǎo的武陵郡只是在自己的功劳簿上再增添一笔军功而已,哪里知道却是碰上一块硬骨头。油弹不行,石弹无效,镇西军这一大杀器发挥不出作用,最后就只有强攻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弱了“双刀神将”的名号。
“推井阑,攻城梯,攻城”祖茂挥舞着手中双刀,冷声喝道。
“轰轰轰……”投石车依旧在轰鸣,虽然取不起什么实足作用,但最起码还能扰敌。
两千银狐营将士,各举刀矛,迈着整齐步伐,一步步向临沅城墙bī近。两具巨大的井阑推在了最前面,每具井阑里面隐藏着一百jīng锐shè手。银狐营大部分士卒来自并州,并州将士擅骑shè,这两百弓箭手个个都是弓箭兵中的好手。
在距离城墙一百步时,两具高大井阑和弓箭兵停了下来。井阑的高度就是比城墙也高出了一丈左右,居高临下,这些神shè手开始寻找目标,一支支怒箭不断向城头shè去。
弓箭手在一旁对城头上的守军进行压制,掩护刀盾兵、长矛兵夺城
第三百四十四章蛮王沙摩柯
“啊、啊、啊……”的惨叫声不断传出。就是前面有墙垛掩护,头顶有帐篷遮挡,还是有不少武陵卒的脑袋lù在了外面,一支支利箭jīng准地找上了这些脑袋。
因为挡住了镇西军投石车投掷出来的油弹、石弹,有些武陵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忘乎所以了,就得意忘形了,将他们脆弱的脑袋伸出了墙垛。这些脸上还带着兴奋之sè的武陵卒,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没有死在镇西军的油弹下,却死在了镇西军的弓箭下。
他们忘了一件事实,就是镇西军在没有使用投石车、油弹前,也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这些武陵卒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所以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银狐营其余步卒继续向前,快到城墙下的时候,三百扛着简易攻城梯的刀盾兵突前一步,迅速将木梯搭在城墙上。然后,嘴里咬着战刀,一手扶梯一手举盾,向上爬去。
在他们后面,银狐营的长矛兵也跟了上来,一个接一个地向上攀爬。
武陵郡太守金旋,站在城mén楼上,看着不断向上攀爬的镇西军将士,脸上lù出一股狠厉之sè,对身边的巩志说道:“巩从事,城头由你全权指挥,本官和君儿下去迎敌”
金旋更喜欢做这种砍人的事,他的武艺还是相当不错的。金君比他老子更要夸张,别看他只有十五岁,长得瘦瘦长长的,可是他手中的那根熟铜棍最少也有六十来斤,xiǎoxiǎo年纪就比他老子还猛,除了打打杀杀之外,他也不会其他的东西。
相比于金旋父子,巩志就斯文多了,象一个文士,还有一肚子的huāhuā肠子,不然也想不出破解镇西军的投石车、油弹之法了。因此将指挥的大权jiāo给巩志,是很明智的,不得不说金旋还是很有眼光的,还是有点领导艺术,算是个人物。
“主公放心”巩志听了金旋的话,很是受用,也很感动,这是主子对自己的信用啊自己可不能辜负了主子的期望。
“你办事,我放心”金旋留下了这句话后,就提着大刀,带着金君下了城mén楼。一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