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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皇甫剑有个后世的灵魂,只因为皇甫剑知道天下大势,只因为皇甫剑想要在luàn世中好好地活下去,只因为重活了一世的皇甫剑也想成为这天下的主人。所以他在很xiǎo的时候,就做了许多准备,就在以天下为盘,苍生为子,下起了一盘大棋。
眼下,这局下了数十年的大棋终于到了收官阶段
这段时间以来,曹cào很烦,内心深处有股淡淡地惧意关中频出祥瑞的传闻,被传得沸沸扬扬,天下万民几乎是家喻户晓,曹cào当然也听说了。难道天意真的是在关中,曹cào皱着眉头,烦燥地摇了摇头,想将这些不安的思绪驱除出去。
但现实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想知道的东西,越是挥之不去。曹cào的脑袋里luàn哄哄的,真个是思绪如cháo,这些传闻更象是扎进了他脑海中一样,挥不去,丢不掉。
曹cào看了一眼徐州城方向,眼中露出一股冷洌之sè,然后冲帐外叫道:“许褚”
“主公有何吩咐?”侍立帐外的亲卫头领许褚,闻声大步跨了进来,大声问道。
许褚字仲康,谯国谯人。长八尺馀,腰大十围,手中一柄大刀,有万夫不挡之勇。曹cào在见识过许褚之勇后,惊为天人,当即提拔许褚为宿卫头领,随身候侍。
在曹cào这位枭雄心中,许褚之勇武已于皇甫剑、吕布两位当世超一流战将相当。正是有了这种认识,曹cào一直将许褚雪藏,作为日后对付皇甫剑的一颗暗棋,一个杀手。
“将荀文若请来”现在曹cào既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也没有皇甫剑前世历史中那般强悍的实力,所凭借的不过是手下那几位谋士,几员大将。没有了投机取巧的机会,曹cào就只能靠将士用命,谋士用心,一刀一兵地砍杀了。
许褚见主公脸sè很黑,很不好,不敢耽搁,快步出了曹cào的营帐,向荀彧营中走去。
荀彧的营帐比其他人的稍微宽敞一些,作为曹cào旗下的首席谋士,待遇自然也比其他人要好上一筹。荀彧的营帐内,荀彧正与谋士刘晔在策划着徐州战事。徐州城久攻不下,不止是曹cào上火,他旗下的这些将领、谋士也承受着巨大压力。
镇西军象狂风暴雨般,一年不到的时间里连下荆、豫、扬三州,天下大势日趋明朗。荀彧这些谋士心中除了震惊之外,更明白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是进或退,是拱手称臣,亦或是继续图谋大事,他们也在心中思酿了很多。
“大人,主公有请”许褚是位粗汉,径直报mén而入,施礼说道。
“嗯,知道了”荀彧心中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脸上还是保持着一惯的淡定。
荀彧与刘晔说了句之后,便分开了。荀彧跟在许褚身后向曹cào的大营走去。
曹cào正在举头沉思,帐外传来一阵粗重的脚步声,知是许褚回来了。现在的曹cào还处于打拼阶段,既没有经历过什么刺杀事件,也还不算是什么位高权重,所以还没有颁布什么睡不能近的命令,就连侍卫也很稀疏。这样的警卫程度根本就不能与皇甫剑相比。
随着脚步声,荀彧进了曹cào的大营,躬身施礼道:“主公”
“文若来了,坐”曹cào抬起头,指着一旁的案席,淡淡说道。
荀彧坐了下来,两人心中都有事,大帐中一阵沉默。
“徐州城已打了半年了,文若为何建议?”曹cào想了想,还是强行将思绪拉到眼前的战事上来。
荀彧等谋士知道镇西军留给天下的时间不多了,曹cào又何尝不知,只是他没有镇西军那么强大的战力,攻不破徐州城,他也无可奈何,只得徒自叹息罢了
“坚持”荀彧想了片刻,还是直言道。
面对着如此坚城,荀彧也想不出什么奇策来,但他相信,徐州城经过兖州军半年时间的强攻,已成强弩之末,随时可破,说不定明天就可破城也说不定,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可是现在情况变了。镇西军现在已经攻下了豫州、扬州,荆州又平,听闻镇西军在寿chūn城附近聚集了两营兵力,共十万大军。孤担心镇西军会chā手徐州战事啊”曹cào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有些头痛地说道。
“主公勿忧,镇西军虽然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连夺三州,战力涛天,无可匹敌。但一下子打下了三州之地,治理也需要一段时间,属下认为镇西军现在最需要的是消化这三州之地,而不是再起战端。况且有夏侯渊、曹洪将军镇守的兖州也不是镇西军想打就打的。”荀彧面sè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
“当愿如此了”曹cào听了荀彧的话,果然是放心了不少,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他也知道,值此之时,最佳的办法,是攻破徐州城,以最快的速度攻破徐州城。
第二天天一亮,曹cào就亲率十万大军,直扑徐州城。
十万曹军,在徐州城前黑压压一片,城头上的徐州守兵都感到了一股强大压力。
徐州牧陶谦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片,脸sè有些苍白,他真的不知道残破的徐州城今天还能不能守得住
第三百五十六章四面攻城
第三百五十六章四面攻城
低沉的战鼓声,闪动着寒芒的刀矛,空气中hún杂着的血腥味,在这个已经有点热意的早晨,无不让人感到心悸不安。
“公台,你看徐州城还能守得住否?”陶谦看着城下曹军,忧心忡忡地问长史陈宫。
陈宫字公台,东郡东武阳人,xìng情刚直,足智多谋,年少时多与海内名士相互jiāo结。然luàn世之中,岂可独善其身,陈宫也在用自己的慧眼,yù择可事之主。董卓之luàn结束后,天下诸侯并起,陈宫找来找去找到了徐州,做起了徐州刺史陶谦帐下长史。
不是陈宫不想向皇甫剑máo遂自荐,抱上皇甫剑那条称得上全天下最粗的大脚。也不是陈宫不想加入更加强势的曹军阵营。然则陈宫孤傲,宁为jī首不为牛后,皇甫剑也好曹cào也罢,此时帐下名士都已有了一大把,陈宫不愿屈居人下,所以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实力最弱,为人最为温厚的陶谦,陶老好人。
“主公勿忧徐州虽然攻势不足,但守势有余,曹军要想破徐州城并不容易。”陈宫看着一脸忧sè的陶谦,暗叹了口气,镇定地劝慰道。
“孤文有公台,武有主薄陈元龙、军司马曹豹,吾何惧曹贼”陶谦听了陈宫的话,似乎也多了一丝信心。想信誓旦旦地说一番jī励士气的豪言壮语出来,但语气之中还是不免带着一点疲弱,底气也相当不足。
沉默陈宫并没有接陶谦的话题,两人心中都很清楚,徐州之所以被曹军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一败再败,不是没有良谋,不是兵甲不利,粮草不丰,而是缺少了一位能够冲锋陷阵的大将,一员当世一流战将。
徐州现在负责守城的是主薄陈登和军司马曹豹。
主薄陈登陈元龙,下邳人,机敏高爽,博览载籍,雅有文艺,更多是一名文士,武艺对他来说只是一mén付业。虽然陈登也能马上仗剑,上阵杀敌,但与一流的战将比起来却是相差甚远。曹豹虽为徐州军司马,添为徐州军上将,但他那马上功夫只是平平,也只是在徐州城中还说得过去,跟城下曹军的大将比起来,确实是不够看。
冷兵器战争,武将上阵杀敌,冲锋陷阵,更有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之说。谋臣出谋划策,稳定后方,调配粮草器械。两者相辅相成,才能无往而不利,才能打胜仗。
陶谦帐下不泛济世之良才,陈宫、陈登皆为当世一流谋士,足与曹军谋臣抗衡。却没有一员万人敌之将,带领强悍的徐州步卒,发挥出丹阳步卒的优势,打出徐州军的威风来,所以徐州军是守势有余而攻势不足。在曹军强大的攻势下,断了一翼的徐州军丢城失地,在所难免,守不持久,徐州城破也只是早晚的事了。
陶谦、陈宫都是明白人,只不过都放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罢了。
“哎”两人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何处何从还得等打退了曹军再说。
两人都深深知道,曹军一日不退,徐州一日见不到明天。
“嗬、嗬、嗬……”也就在这时,曹军已经呼喊着向徐州城冲了过来。
投石车、井阑、云梯,一批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攻城器械被推到了城下。
战争是科技发展的推动力,此话不假。镇西军在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率先使用了投石车,不到一年的时间,投石车已成了各方战场上,攻城的主要利器。
曹军虽然没有镇西军那等油弹,但投石车结构简单,却是容易被仿照出来,不过曹军投的全是石块而已。二、三十斤重的石块从三、四百步的地方轰向城头,造成的威势与破坏力也是极其吓人的。
久病成医不论是曹军还是徐州城内的守军,一个攻了大半年时间,一个守了大半年时间,都mō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攻的是疾风骤雨,守的是风雨不透。一时城头上下,箭如飞蟥,luàn石穿空,喊杀连天,接着就是一个个士卒惨叫着倒下。
士卒一个个倒下,转眼之间,徐州城下都堆了一层高高的尸体。
在这样húnluàn的战场,在这个所谓的luàn世,只要是陷入其中的生命,都是如草芥般不值钱。一会儿时间,徐州城下被曹军填成几段的护城河水就变成了暗红,空气中的血腥味也是越来越浓,浓得让人作呕。
不过这些,似乎再也不能影响两军将士的情绪,他们都已经麻木了,只知道杀人或者被杀。城上城下的投石车在互轰着,不断地转移着阵地,吸引着对方的火力,解决对方有威胁的目标。弓箭手在拼命地放着箭,他们也知道下一刻也许就再也没有放箭的机会了。刀盾手已经攀上了高大的云梯,一步步地向城头靠近。
曹军的第一bō进攻,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在徐州主簿陈登的有效指挥下,在城头抛下了无数巨石,无数箭支之后,丢下了一地尸体,终于缓缓退了回去。
不过站在城头的陶谦、陈宫脸上都没有丝毫喜意,他们知道这不过是开始,更艰苦、更猛烈的攻势还没有开始。曹cào用兵总是留有三分余地,不知道他今天又会使出几分力。
“曹将军,今天曹军似乎有点不同寻常”陈登站在城头,踩着深深的血迹,手里提着一柄剑,脸上虽然有着一股倦意,但两眼之间还是雪亮清明。陈登那双有神的双目注视着正在退去的曹军,眉头皱得很紧,有点不安地对身边军司马曹豹说道。
半年多来,陈登对曹军的进攻方式已是了如指掌。今天看似和平日差不多的初战,陈登却是从中嗅出了些异样来。曹军是要孤注一掷了,还是要破斧一战陈登不知道,只是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而且很强烈。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陈登暗道,但愿如此吧
“主簿大人看出了什么?”曹豹手中大刀还在滴着血,脸上杀气还未消散,又不知杀了多少人,一对豹眼睁得圆圆地,听着陈登的话,曹豹也不禁皱眉问道。
半年多的时间里,曹豹已经被身边这位文武双全的年青人征服,对陈登的话更是深信不疑。虽然曹豹现在是徐州军司马,名义上的徐州军上将,但实际上徐州军事还是陈登在负责,曹豹更是充当着一员大将的角sè,只是他这个大将做得确实不怎样。
“传令各城,不可有丝毫懈怠”陈登看着曹豹,还是没有说出心中的猜疑。
曹军退而不luàn,未动的曹军正在凝聚一股更大的杀机,新一轮攻势怕是又要开始了。城头上的守军也没有因为曹军的退去而有丝毫放松,大批守城器械被推上了城头,一支由城中青壮组成的两成临时chōu调出来的军队也加入了守城战。
“夏侯惇、于禁、乐进、李典,你四人各率一军,四面攻城。”
曹军前队刚刚退回,曹cào就下达了第二次进攻的命令。不过这次采取的是四面合击,大有不给徐州军留一丝生机之势。
“遵命”四员曹军大将脸上带着一股兴奋之sè,齐声上前接令。
“记住,于禁、乐进、李典三面实攻,集中一切兵力,给孤狠狠地打。”曹cào看着于禁、乐进、李典三将沉声说道。
“遵命”做将军的都喜欢承担主攻任务,这三人也不例外。只不过他们不明白主公为什么要采取三面主攻之势。
“去罢”曹cào微微地挥了挥手,冲三将说道。
三将接令,各率本部将兵向徐州城三面推进。
“夏侯惇,你听清楚了,你军只负责牵制守兵,让他们不能增援其他三城即可。”曹cào又对留在最后的夏侯惇说道。
夏侯惇一听,大嘴一撇,有点不乐意了。还是自家兄弟呢,怎么其他三人都成了主攻,而自己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