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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血腥味很浓,远远就能听到伤员的呻吟声,这些血性汉子面对死亡都没有丝毫畏惧,现在却被伤痛折磨得叫出声来。
“兄弟们,你们看谁来看你们来了?”病房里,华雄大着嗓门叫道。这个时代普通士卒地位极低,更是被人当成急功近利的工具,将领更是高高在上,象皇甫剑这样亲身看望伤员的事极为罕见。
“大人!”“将军!”两千伤员不同的称呼着,看着面前年轻的太守大人,一脸激动,有的更是热泪盈眶,语音哽咽,重伤号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
“兄弟们都是好样的,你们是高平城的大功臣,本将代表这满城的百姓谢谢你们。大家好好养伤,早日康复,回到队伍中来,本将需要你们,这满城的百姓需要你们。”皇甫剑看着被伤痛折磨得有些变形的将士,心里也是难受。这个时代的医术太落后,伤员只是简单地上了点药,包扎一下,一些重伤员根本就是无药可医,只能是躺在这里等死了。
“华佗、张仲景两人在哪里,一定要想法设法将他们请来。”皇甫剑暗下决定,一定要将这两个当代神医弄到他的军中。
皇甫剑又一一看望了伤员才在他们不舍的眼光中离开。
回到城主府时,龙一、龙二也已回来,看到皇甫剑,禀报道:“主人,奴才两人仔细查过了,这三百人全都死于杀手之手。不仅是一剑封喉,就连出剑的角度、力度,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必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所为,奴才认为他们极有可能来自杀手门。”
“杀手门!杀手门参于进来了!”皇甫剑听了龙一的话,心头一震。难道杀手门已经盯上了自己,那他以后可要小心了,这些躲在暗中的家伙最为可怕。
“主人,三水前线军报。”雕奴铁鹰这时将一封军报递了过来。
“果不出所料啊!鲜卑人也动了!好!好!本将看你们还能蹦哒到什么时候。”皇甫剑看完军报,冷笑起来。
军报所言,鲜卑人今天天一亮就开始了猛烈进攻,完全是一付不要命的样子。一天时间,一县两寨就折损了大量人马,当然鲜卑人也没有讨到丝毫好处,损失更加惨重。
鲜卑人现在应该还不知道羌胡已经败亡,不然他们就不会选择大举进攻,而是选择逃亡了!
“铁鹰,传令亲卫营、八部众将打扫战场的事,交由城中青壮去做,让他们在城外安营休整,等待将令!”
夜晚,月中的月亮挂落云捎,如玉盘高悬,几可照人,高平城也恢复了往日安静。在城主府大厅里,却是灯火通明,“白面疯虎”侯选,亲卫营统领阎行、庞德,水军统领庞柔都聚集在一起。
“羌胡歼灭,鲜卑人还没得到消息,为了防止鲜卑人逃窜。侯选将军率骁骑部五千人,阎行、庞德率亲卫营五千人连夜出发,沿清水何一路向北,到达黄河口岸。庞柔将军派水军护送他们渡过黄河,你们这一万铁骑要赶在鲜卑撤离之前夺下灵州关,切断他们的归路,本将要将这几十万鲜卑人马一窝煮了!”皇甫剑看着眼前众将,杀气腾腾地说道。
“遵命!”四将命令而去,趁着夜色向黄河北岸进发。
鲜卑人还在做着黄粱美梦,却不知退路被断,还真是算人者,人恒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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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圣旨到!
第二天一早,飞马牧场调过来的一万民兵就已到达。羌胡已灭,有了这一万民兵,高平城的城防已是固若金汤,皇甫剑也不用再担心根基被人偷袭了。
华雄拖着伤体一早就出现在城头,虽然皇甫剑没有怪罪他,但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能原谅自己,后悔自己不该在紧要关头还跟皇甫鸿去喝酒,而且还莫明其妙的喝醉了。他自己明白这是失职,是严重的失职,一万多将士伤亡与他的失职不无关系。一夜之间,华雄改变了许多,去掉了狂燥,却多了一份稳重、深沉。
战场清理是件庞大的工程,虽然抽调了三万城中精壮,但仍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五万羌胡的尸体还好些,在郊外挖一个大坑,一把火烧掉就是了,但高平城守军的尸体,却是要用棺木贮运起来,集体埋葬。虽然说战士的理想是马革裹尸,但在这里还是相信入土为安。
天气渐热,皇甫剑怕这些尸体腐烂会引起瘟疫之类,所以严令三万精壮日夜不停清理,更是采取了多种预防措施。高平城就这样忙碌着,忙得热火朝天,昨天是忙着杀人,今天是忙着收尸,不能不说有点讽刺。
高平城南门,除了耿鄙率领的两万军队外,河东太守董卓率领的五千精骑也施施然地出现了,他在得知昨天的哪场惊天大战后,心里不知是后悔还是庆幸。
在凉州刺史耿鄙的大帐里,刺史大人正在生着闷气,此时他很不爽。帐中天氛有点压抑,大帐两侧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治中程球,一个是他的军司马马腾。
“大人,这安定郡太守也太放肆了吧!一点也没将大人放在眼里,昨天就说是忙于战事不得空,可今天他应该早早就出城迎接大人才是,可您看,这都什么时候城中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算什么吗?”治中程球眯着一对小眼,似是无心,但所说句句都是诛心之语。
五十多岁的耿鄙大人本来就有火,这一听程球的话,更是火冒三丈,恨不能立马治皇甫剑一个藐视上司之罪,他可是皇甫剑这个安定郡太守的顶头上司啊,被一个下官如此无视,就是神也有气啊!
“这也不能怪人家皇甫大人,我们两万大军出来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在这里磨蹭,又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出现,也难怪人家会有看法了。”一旁的军司马马腾这时也淡淡地开口了。
他是西凉本地人,皇甫剑的大名可早就是如雷贯耳了,他可不敢有任何轻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另外他也早就看着治中程球不顺眼了,要不是这个小人一直在说什么等待时机,他们早就将鲜卑人赶跑了,又哪里会出现今天的尴尬局面。
“是啊!都是你出的什么酥主意,还好安定郡保住了,不然圣上怪罪起来,本官也难逃其责!”耿鄙是个腐儒,没有什么主见,胃口却很大,听马腾这么一说,他又怪起程球来了。
“属下也是在为大人着想啊!大人你看啦,这安定郡虽说是一个边郡,可是比京都雒阳还要富裕。要是昨天羌胡攻破了高平城,大人再挥军打退羌胡大军,大人可就不仅是立下大功一件,而且还能趁机拿下安定的控制权,大人可就不是现在的刺史可言了。”程球小眼珠一转,又鼓惑起来。
“哪你说现在本官该怎么办?”耿鄙看了程球一眼,又露出了一丝火热。
“依属下之见,大人现在还有机会。”程球说了半句不说了,让耿鄙干着急。
“你有什么办法?”财帛动人心,更何况安定郡这样的巨富,耿鄙又哪能不动心呢。
“现在这安定郡太守不是将大人晾在了一边吗?大人正可借机治他个藐视上官之罪,剥夺他的兵权,再一举打退鲜卑大军。大人不是既立下了大功,又得到了巨大利益吗?这是安定郡太守自己送给大人的机会,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啊。”程球不紧不慢,阴笑着说道。
“马将军有何看法?”耿鄙还真些心动了,要真如程球所说,那他在关东集团中的地位也将大增。但他不会打仗,对打退鲜卑大军却是没有一点把握,要是打不过鲜卑人,那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弄不好将自己的脑袋也搭上去了,他也不得不慎重。
“本将只管打仗,其他事本将不懂,也不会去做。”马腾面无表情,冷哼一声说道。
马腾心中却在想这两人真是痴人说梦,皇甫剑的兵权要是那么好剥夺,昨天那五万羌胡大军就不会全灭了。他也倒是个真汉子,有关西人的豪气,对这些关东书生的龌蹉想法很是不以为然。
“本官只要你打退鲜卑大军就行了,其他事不用你管,事成之后本官升你的官,加你的粮,就是封侯拜将也有可能。”耿鄙一听有戏,忙连声说道。
就在耿鄙等人在商量着怎样夺皇甫剑的权,拿皇甫剑的兵的时候,营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马上之人还未临近,就大声地喊叫起来:“凉州刺史耿鄙大人接旨!”
“什么圣旨?”正在帐中的三人无不色变,这个鬼地方,这个鬼时候,怎么突然传来了圣旨,难道是圣上怪罪我等救援不力,降罪来了,悲剧了!
三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帐外,一看只有一个人,一匹马,这下更将三人搞懵了,这不是恶作剧吗,本官一定要治他的罪!
“天使正在城主府衙等候大人,还请大人快点吧!”来人看了这三人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说完之后,也不管这三人的反应,转身就走。
“本官这就去!”原来这人只是个送信的,难怪了。
如此同时,河东太守董卓大营里也遇到了相同一幕。
一阵火急火燎,一阵怒马奔鸣,耿鄙大营、董卓大营都开了锅一样。耿鄙带着治中程球、军司马马腾,董卓带着谋士李儒、大将李傕、郭汜,在几十亲卫的护送下慌忙向高平城驰去。高平城倒是显得异常安静,城门也是大开的,既没有迎接他们,也没有人拦挡他们。
高平城城主府衙,已摆起香案,点上了香烛,台下跪了一大片人,黄门左丰手中拿着圣旨,站在案前。虽然皇甫剑心里很不愿意,但最起码现在他还是汉臣,面子上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耿鄙、程球、马腾、董卓、李儒、李傕、郭汜等人一看,也慌忙正衣冠,撩袍服跪倒。
“圣喻:朕闻皇甫爱卿以少击多,全歼鲜卑先锋大军一万人马,扬我大汉威名,朕心甚慰!赐封爱卿为平西将军、朝侯、着银绶、持节,全面负责西北战事!望爱卿不负朕意,早日击退鲜卑大军,还我西疆安靖,钦此!”黄门左丰尖细的声音传出老远,却是让皇甫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微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甫剑十分恭敬地接过圣旨。
这一下,耿鄙也好程球也罢,全都傻眼了,还想夺人家的兵权呢,这下自己的兵权也成了人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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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八颗人头
左丰宣旨过后,问身边的法衍:“主簿大人,怎么没见北地太守皇甫嵩大人呢?”
“北地太守皇甫大人不在高平城,他回到皇甫家族世居之地瓦亭堡了。”法衍答道。
“看来咱家还要多跑一趟了,皇上有旨,皇甫嵩丢城失地,有负守城之责,除北地太守一职,着即回京候命。”黄门左丰见皇甫嵩不在,淡淡地说道。
皇甫剑一听,心头微惭,要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此次正是皇甫嵩大展宏图之机,现在却落得个丢官去职。但随即又是阖然,如此也好,最起码短时间内不会上演伯侄相斗了。
“上使一路辛苦,下官带上使前去歇息。”法衍上前殷勤地说道。
黄门左丰旨也宣了,平西将军印绶也授出去了,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不将他打发走,皇甫剑又怎能办正事呢。
“皇甫将军,咱家先行告退。”左丰相当客气地向皇甫剑告辞。
这个小黄门虽然人贪了点,但为人却是极其机灵,不然也不会在十常侍中混得如鱼得水,他知道皇甫剑跟宫中那几位都有着莫大关系,所以对皇甫剑也是另眼相看。
法衍将左丰一行送到官驿,向身后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抬进来两只大箱子。左丰打开一看,眼珠差点都掉了下来,里面是什么啊?一箱子黄金,一箱子珠宝。左丰也经常外出颁旨,也伸手要好处,也得到过不少赏钱,但同这一箱黄金、一箱子珠宝相比,什么都是浮云。
左丰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啦!人家打赏是论多少吊多少钱,这个主是以箱论。人家打赏的是铜板,这位主送的是黄金,这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呵呵!我们将军大人说了,诸位上差一路辛苦,这点小意思,还请上差笑纳,也请上差在圣上面前替我家将军美言几句。”法衍将左丰诸人那付激动的样子看在眼前,呵呵一乐,不着边际地说道。
“你家将军客气,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人,皇甫将军的事,就是咱家的事!”左丰两眼都笑成了一条缝,信誓旦旦地说道,就差没有拍胸脯了。
一直到法衍走后,左丰几人还在对着两只大箱子发楞!沉浸在狂喜之中,这钱财来得也太突然,忒容易了!
却说皇甫剑打发走左丰之后,便立即擂鼓升帐。鼓响三通,高平城府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