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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永远都是机器,虽然可能在某方面比人强,可是智慧绝对不是人类的对手。这些日本最先进的发明在一定程度上困扰了中国士兵,可是坚毅、英勇的共和国军队依然慢慢的向目的地靠近。
市町中,日本军队越来越被动,中国军队人数逐渐增多,控制的区域也逐渐扩大,敌人赖以生存的空间逐渐被挤压着,空间越少,能够运动的机会也越少,可是越多的敌人集中到一起,反而给中国军队留下正面交锋的机会更多,日本的士兵大都听到或者看到海边红色的海水冲刷着海浪,在白色的沙滩上留下了点点的红色痕迹,面对着中国士兵,狂热的日本士兵疯狂的从正面进攻,两次惨败的缺少补给的日本士兵在装备和士气上完全不是对手,凭借着一腔愤慨冲向中国士兵追求死亡的瞬间快感,所以面对已经丧失理智的对手,中国军队的压力越显轻松。
第三十九章 市町!长崎的尾声
6月28日21:00分
太阳已经坠落到海的另一边,夜色又重新笼罩在长崎,今天的黑夜黑隆隆的,没有点点的繁星和明亮的月色,只有那么瞬间北极星从天空中露出一下,立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市町的防御已经被突破了,大部分战士脱离了战斗,开始清理战场。只有靠近码头的那一片街区还在敌人的控制下,几辆K…2战车顽强的支撑着最后的防御。市町大厦上狙击手的枪声越来越少,战士们都选择比较隐蔽的路线来保证自己的安全,所以狙击手失去了目标,而市町大厦已经聚集了一个团的兵力,中国的狙击手也找到一个合适的地点不时袭击敌人。顶楼上的日本士兵看到大势已去,士气非常低落,有些士兵已经绝望了。他们守住楼梯口,有的士兵也试图突围,开始在布满了中国士兵的市町大厦,除了窗口这一个捷径,其他的地方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可是从窗口看着到地面百米的距离,又有谁能够平安的下去呢?
日本指挥所中相马佐尚未从打击中缓过劲,神志不清的看着桌子上一封封的战报。副官焦急的等待着指挥官的命令,可是相马佐和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言不发,而且也没有要发言的意思。
战火逐渐蔓延,看着外面紧张的交战着,副官再也沉不住气说:“上校,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相马佐和眼皮都没有跳一下,死气沉沉的说:“还能怎么办,如果不是炮兵营沉不住气,先让中国人给干掉了,现在我们怎么会这么被动,现在中国军队已经从海面和陆地包围了我们,佐世保的援兵也不可能及时赶到,而且中国人也封锁了海面,原本我想让军队混入平民队伍撤走,可是被几个人破坏了计划,现在我们这些人都被困在这里,我能怎么办?如何办,几千将士将在长崎尸骨无存。”
副官看着悲伤的相马佐和,无奈的摇头说:“通讯员将您的命令篡改,这不是您的错。”
相马佐和说:“都不是我的错,从一开始都不是我的错,可是我们在长崎一败再败,都不是我的错吗?军人不能推卸责任,我们一个师打倒现在还有多少人,多少装备,如果不是佐世保提供部分装备,我们早就被击垮了。我们可是主力师,知道装备这么一个步兵师需要花费多少,就这样从我手中成为了水漂。码头的船台内还有一艘气垫船,你让部分官兵撤离吧。”
副官的心中升起一片希望,但是听到相马佐和的言语忙问:“上校,那你呢?”
相马佐和站起来,走到指挥所门口,看着夜幕笼罩的世界叹口气笑着说:“前面战士奋死拼搏,我怎么能抛弃他们,不要管我了,一会儿夜色在黑暗一点的时候,你们就走,现在秘密通知走的人,我留在这里与市町共存亡。”
副官站在相马佐和的身后激动的说:“上校,您走吧,我留在这里指挥最后的战斗。”
相马佐和平静的看着副官笑了,透出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他握住副官的手说:“我知道你是我父亲派来帮助我的人,源叔叔,我早就查过了,没有你的帮助就没有相马佐和的成长,因为你一直在幕后帮助我,威望并没有达到能够指挥最后的战斗,为了让你们顺利突围,只有我才能号召最后的战斗,与敌同亡。回头看见我父亲,一定告诉他,相马佐和没有给相马家族丢脸。”
源熙春悲伤的看着相马佐和,点点头,走出了指挥所。独自一人的相马佐和对着镜子整理好军装,戴好军帽,义无反顾的走出指挥所去了前线。
市町的房屋大部分都坍塌了,废墟中,中国士兵艰难的行进,搜索着残余的敌人和幸存者,一具具的尸体掩埋在废墟下面,露出一段残肢,不时有呻吟声传出,士兵们扒开砖头瓦砾找寻幸存者对其进行人道主义救助,师部的医院人满为患,我军的伤兵和受伤的日本人分别隔离开。
不远处的地面传来敲击声,战士们奋力的将阻挡在上面的残骸搬开,一个防空洞显现在战士们的面前,看着黑洞洞的洞口,战士谨慎的包围了所有出口,向里面喊话。看到一丝的光线射进洞口,里面的人先是一阵喧闹的欢呼,可是随着战士们的声音,欢呼声被沉寂取代了,战士们一次一次的喊话,子弹从洞口射出,枪声过后,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也传出来。
隐蔽的战士们听着防空洞中的动静,互相看着,有人打破了僵局问:“这个,能开枪吗?”
有人回答说:“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平民,怎么开枪。政策像座山,不想上军事法庭就别开枪。”
马上有人又问:“我们进也进不去,走也不合适,就这样僵着吗?”
没有人回答,一片寂静之后,士官说:“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请教上级比较好,你们两个立刻去排长那里报告,我们也别闲着,扔两颗烟雾弹进去,逼他们出来。”
一直闲着的士兵立刻将烟雾弹扔进防空洞,烟尘从洞口弥漫出来,防空洞内一片混乱,战士们听着各种各样的语言,一个战士蹲在洞口笑着说:“这里面肯定是在骂我们了,可惜我们听不懂。”旁边的战士接口说道:“日本人的骂人词汇有多少,无非是八嘎亚路,亚路八嘎之类的。”他的话音未落,洞口响起了急促的枪声,枪支连续射击着,蹲在洞口的两个战士轻盈的滚向一旁,才发觉没有任何子弹射出洞口,不好意思的用眼睛描着两边。
他们发现周围的战士在仔细倾听着,忙收敛精神,洞内子弹的间隙能够听到惨叫声和悲哀的哭诉声,各种悲伤的声调从洞口传出来。婴儿的啼哭嘎然而止,只剩下一个女声歇斯里底的嗥叫着,瞬时就停止了。
“他们疯了,正像自己人开枪。”一个战士狂吼着。
枪声依然密集的射击着,洞口蠕动着一个身躯,战士们立刻警觉的瞄准到那里,手电筒照到这个地方,可以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的面容,她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然而布满鲜血的脸上求救的表情震撼着每一个战士的心灵。一个战士冲上去,将她拉出了防空洞,可是当战士抱住这个女孩的时候,手却碰到了粘乎乎的温暖液体,战士将手抽出来,一股腥味冲进战士的鼻子中,他低头看着浑身颤抖的女孩,女孩苍白而染满鲜血的脸庞正在哭泣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念叨着:“MA……”年轻的战士高声喊着:“护理兵,快点。”女孩的手已经从战士的胸前滑落到地上,呼吸也停止了。
洞口始终再也没有人爬上来,枪声逐渐衰落了,洞内一点生息也没有,忽然传出一片哈哈的狂笑声,几声沉闷的枪声后又沉寂了平静。气喘吁吁的战士跑回来,向呆立的士官报告说:“排长已经向上汇报,马上就会派过来懂日语的战士进行沟通和劝降……”他说道一半,看着战友们不寻常的表情,看着坐在洞口搂着一个女孩的战士,不自然的问,“怎么了?”
士官傻了似的回答说:“已经不用日语了,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战士们走进防空洞口,一具中年女性的尸体横在门口,她的后腿被另一具男尸紧紧的拉着,他们回头看着那个女孩,母亲用生命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逃出地狱,可是依然中了流弹的女孩还是没有活着完成母亲的期望。紧接着一具一具的尸体横列在防空洞内。谨慎的战士在防空洞内只看见了尸体、鲜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忽然一声婴儿哭叫的声音震动了每一个战士,从一个年青女人手中,战士们将一个婴儿传到了洞外,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一个胖嘟嘟但脸色发紫的男婴呈现在每一个战士的眼前,同这个一起的还有87具尸体,其中4个是日本士兵。
战士们重新幻想了当时恐怖的地狱,绝望的日本士兵枪杀了每一个平民,然后自杀,不甘心死亡的平民向洞口逃去,其中一对母女占据了首先的位置,然而后面的平民拉扯着,使逃亡的速度降低了,母亲首先被流弹打死,临死前占据了最优势的地形将女儿推出洞口,可是流弹从女儿的腰部向上射进,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杀死一条脆弱的生命。
婴儿看来是被污浊的空气呛着了,反而救了他的生命。士官将婴儿交给了护理人员,送至师部医院救助。每一个路过这里的战士都被并派放置的尸体动容,当听到来龙去脉以后,更多的人控诉着变态的日本士兵。
事后,每一个镜头都被宣传部的同志们摄录,从子弹到每一具尸体,尤其是那个清纯的女孩,这部被称为最能证明日本变态的纪录片《到底谁是敌人?》荣获了广大国家的支持,日本政府和军队也因为此备受压力。
战斗虽然依然在持续中,可是战局已经被远征军的战士控制着,坦克将K…2战车逼入不得不正面交锋的地步,后面就是指挥所的最后防线,2辆K…2战车堵在前面,它们对面就是并排的3辆坦克,坦克后无数的步兵,针对步兵的榴弹炮无法威胁到坦克厚重的装甲,而高度武装的战斗与坦克的火炮比起来又略显不足,依靠速度取胜的优势在正面战中无法得到体现。
市町大厦中的机械装备被我军英勇的战士们彻底消灭了,在损失了两个连的士兵以后,敌人的神枪手们不得不面对优势的突击队员。
在其他的街区中,敌人基本上已经被全歼,剩余的残兵都逃亡最后的防御地点集结,市町的战争就要结束,无论是远征军还是日本军队都承认这种说法,可是在相马佐和的指挥下,士气低落的日本残军准备和市町共存亡,敌人依然还在战斗,他们依然用手中的武器寻找消灭每一个中国士兵的机会。
中国远征军的士兵们也还被敌人打死、打伤。战局虽然在我军的控制之下,可是敌人顽强的战斗能力依然会使得我军付出巨大的牺牲。
第四十章 五星!飘扬
K…2型战车的残骸挡在路的中央,熊熊的烈火燃烧着,从三个方面集合的兵力猛攻着日本市町的最后一道防线,敌人的火力微弱得很难压制住敌人,而市町大厦飘扬的红旗振奋了每一个战士的精神。子弹无情的射向敌人,相马佐和不得不带着残余的兵力撤向海边。
断后的日本士兵躲在角落里,使用手中有限的子弹向冲锋的中国士兵射击,没有人放弃、没有人退缩,当最后一个日本士兵看着围上来的中国军队,回头笑着看着相马佐和离开的方向,拉掉了手雷的引线。
码头的船台一艘气垫船乘着夜色驶离了市町,从沙滩边经过的相马佐和看着黑影默默的为他们祈福,日本的气垫船速度快、噪声小、操纵简便、灵活,如同一条海面上的鱼迅速的靠近中国舰队封锁线。夜色彻底笼罩的着大地,最后一缕阳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今夜的夜色是那样的朦胧,天空中逐渐出现一层薄薄的雾水,为气垫船提供了足够的隐蔽。惨重的经历后,甲板上除了部分心不在焉的哨兵,其他大部分官兵都默默的集中在一起,对于海面上的动静,战士们却很少关注了。为了保证安全,气垫船绕过主要防线,突然加速,冲向佐世保方向。
炮火开始了,追着气垫船的尾巴,一颗一颗的炮弹落在周围,海浪将气垫船抛上来、抛下去,顺着海水的跌宕起伏,灵巧的气垫船不断调整自己的方向,穿过炮弹的爆炸,灵活的躲闪着、前进着,如同海水中的鱼一般,在一颗颗炮弹中迅速的前行。战士们被刺耳的警报声震动,集中在甲板上,朦朦胧胧的看着那条鱼靠近了佐世保。从红外望远镜中,华顺江目送着气垫船冲上了码头,撞进一个建筑物中,消失了。他叹口气,惆怅的说:“看来一条大鱼逃了,立刻通知陆军,相马佐和可能已经撤退至佐世保。”
中国军舰分散开来,成一个圆周似的包围了市町,几艘海军军舰逐渐靠岸,深蓝色的海军陆战队队员登上码头,控制眼前的一切。
在树林中,仅存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