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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建冲锋队,自己也得向前冲,现在反而和臭味相投的战士一起冲锋,到别有一番滋味。
支援途中,代瑞悄悄的对旁边一个战士说:“介平,你怎么逃脱加入冲锋队的惩罚。”
战士自豪而又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是……”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惊呆的说,“你怎么会知道?”
代瑞嘿嘿的坏笑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几莫为,我早就看到你是第一个,自己坦白吧。”
战士问:“你不会揭发我吧?”
代瑞拍拍胸脯说:“要是揭发,我早就动口了,你也早就加入冲锋队了,何必等到现在?”
战士想想觉得代瑞说得有道理,脸色不在那么僵硬,缓和以后说:“我是第一个动手的,动手以后就接替外面的战士装扮成拉客工,后来一直走在队伍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逃脱了揭发与自我揭发,呵呵。”
代瑞点点头有点疑惑的问:“不是李同第一个吗?怎么变成你林介平了。”
林介平有点像看着外星人一般的看着代瑞说:“老大,有6个姑娘了?”他的表情让代瑞感觉到很不自在,仿佛对着白痴说话一般。
代瑞笑笑说:“你们竟然去嫖娼,那些日本妓女千人睡、万人骑,不嫌恶心啊。”最后作出呕吐的表情。
林介平一愣说:“谁说是妓女了?这些都是白花花的花姑娘,都是良家女子,那些小姐在李同接到命令以后早就扔到冷库中了。”
代瑞也一愣,没头没脑的说:“牛指导员说的,怎么会?”
林介平流出了哈喇子,好像又想起了那个时候,凑近代瑞小声说:“这些都是李同找到的,细皮嫩肉的,感觉真的不错,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好像里面还有一个是处女,不知道被人开了,呵呵。”
代瑞笑骂着说:“你们这些流氓,真给伟大的中华民族丢脸,不过下次在有这种好事,一定叫着我。”
林介平忙回答:“一定一定,有福同享,向日本人报仇是每一个中华儿女的使命。”
两个人嘿嘿的互相捧着臭脚,奸笑着。这时已经走到指挥中心门口,张洞之迎了出来说:“报告,我们已经包围了这里,李同队长已经带着战士们冲进去了,让我在这里等待连长。”
第六十五章 猎鹰!地面的火焰
李同带着冲锋队被命令进攻指挥中心以后,这些战士兴奋的离开了机库,日本士兵都被堵在机库中建立防御,所以也没有发现这群凶神恶煞的离开,不过说句实在话,这群人离开了机库中的那几十个残兵也不会有什么作为,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中国到底有多少人进攻机场,人都有一个特性对未知的事物很容易就产生极度的恐惧,打个比方,一个人最害怕的不是被刀砍死了,而是等待被砍死的时候,你不知道这把刀落在哪里?等待着落在身上,那时就不是恐惧了,而是一种解脱。
现在机库中的日本士兵都是等待解脱的恐惧期间,假如现在有人高呼中国士兵只有一个连,恐怕也没有相信的,所以在疑神疑鬼中这些士兵丢失了最佳的反击时间,最后被匆匆赶上来的梁晓华带队围歼了。
本来空军就是军官比士兵还要多,手枪比步枪多,士兵中后勤人员、地勤人员比战斗人员中,空军的实力是体现在天空中,不能上天的空军比起民兵还不如。
特遣队第一次冲锋就将有限的士兵消耗掉,冲锋队误打误撞的将唯一一支机场内的警卫营也干掉了,现在逃窜至指挥中心的除了飞行员就是毫无战斗能力的后勤部队和地勤部队,而且战斗一开始,整个机场中的各个日本空军就炸了锅,联队、大队、中队各自逃窜,全部都混在一起,军官们虽然想找到自己的士兵,可是在几千人的溃败之中又能有什么作为,没办法那些想抵抗的军官们也只能被裹挟着往指挥中心逃去。
指挥中心的大门有限,败兵像没头的苍蝇一般拼命的往里面挤,一时又都挤不进去,全都堆在门口,空军中女性不少,身体单薄的被挤倒在地,现在后面的人可是没有一丝的绅士风度,大踏步的从上面踩过去,躺在地上的人也想起来,双手四处乱抓,带倒不少人,后面的人立刻也踩过去,类似这样使得门口立刻陷入了更大的混乱中,一时间惨叫声、哭喊声、叫骂声响彻在指挥中心前沿。
尾随而来的冲锋队从后面看到眼前这一幕,牛蒯拉着部队就要冲上去,李同阻止了这些冲动的人,他将战士们围拢在一起,神秘的说:“我们这样冲上去,敌人肯定会四散逃窜,这么多人,我们怎么能够全歼,不如我们分成三个方向,一起进攻。”
战士们点头猛拍马屁说:“高、高,队长的计策真毒啊。”
李同正在洋洋自得表现的时候,路延淼突然插嘴问:“我们将敌人团团围住,会不会让日本人垂死挣扎困兽犹斗?”
突然插过来的话令李同一呆,他的表情好像吃了苍蝇一般。“这个……这个……”李同想不出什么话说。
路延淼看着李同的表情,叹口气说:“将敌人包围,绝望的敌人必定会以死相争,毕竟日本人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蚂蚁多了也能扳倒大象……”
战士们不停的点头,附和路延淼的意见,一个战士小声说:“我们不行围三阙一,放日本人一条生路,这样抵抗会少一些。”
李同猛拍大腿,兴奋的说:“我们三面包围敌人,不就是围三阙一吗?放心,敌人有处可逃必然不会拼命的。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这样……这样……”
冲锋队正在商量计策的时候,日本败兵也开始由混乱状态恢复过来,有秩序的冲进指挥中心,李同看着眼前的溃兵小声嘀咕着:“日本人还真是不简单啊,看来是有高级军官在维持秩序。”冲锋队员点头赞同着,他们从透明的钢化玻璃向里面望去,冲进指挥中心的败兵大部分被疏散了,一小部分留下来帮助维持秩序。
三个方向突然传来信号,李同哈哈笑着,端起步枪说:“我们给这些日本败兵加点料,来吧。”
堆积在门口的日本残兵突然发现在自己的身后出现了十几个中国士兵,手持着步枪围成一个圈,将自己的后路全部都堵住了,队伍中有一阵骚乱,中国士兵开枪了,日本人拼命的向里面挤,败兵又开始骚乱起来,在最后的日本士兵扭转头,带着人拿着武器向中国士兵反冲,这时又跳出来几个中国士兵手持着火箭发射器。反冲的日本士兵看见黑洞洞的火箭发射器仿佛老鼠看见了猫,又扭头飞快的逃窜。
可是这些人的速度无论如何也跑不过火箭弹,一枚火箭弹在他们前面爆炸了,气浪将日本士兵掀倒天空中在狠狠的扔下来,另外几枚火箭弹在人群边上爆炸了,指挥中心外一片狼藉,残余的日本士兵哭爹喊娘的争抢着进入指挥中心大门口,坚固的钢化玻璃被拥挤而来的人群挤压裂了,指挥中心的引导者也是一片慌乱,但还是积极的维持秩序,两架重机枪出现正对面,两条火舌开始收割拥挤人群中的生命,一排又一排试图冲进指挥中心的日本士兵倒了下去。
一枚火箭弹从人群上飞过去,拥挤的人群目视着火箭弹穿过有裂纹的钢化玻璃,在指挥中心爆炸了,巨大的气浪将指挥中心门口的钢化玻璃全部都震碎了,哗啦哗啦的玻璃碎片如同下雨一般的碎落下来,堵在门口的败兵一下子涌进指挥中心,前面的士兵摔倒在残破尸体的血泊之中,玻璃碎片扎得冲进来的败兵们浑身是血,运气不好被扎穿头部的士兵被裹挟着冲进指挥中心摔倒在一边,日本残兵倒是感谢中国士兵将钢化玻璃打穿,如果不是这样恐怕自己还不能快速的冲进来。
另一边的李同也喘口大气,最外层的日本士兵已经开始反击,他们红着眼甚至拿起自己同伴的尸体阻挡子弹,向冲锋队反冲,冲锋队虽然有机枪和火箭发射器,可是毕竟人数很少,敌人又是拼命,压力很大。李同很后悔为什么不给日本人一条活路呢?他深刻的了解到为什么横的怕不要命的原因了。门就这么大,被上千个人堵上,后排的人根本就冲不过去,机枪、步枪、火箭弹、手雷就在自己身边爆炸,不把这些中国士兵干掉怎么都是一个死字,既然这样就往回冲还有一线生机。这时一个火箭兵紧张的就将火箭弹发射出去,没想到打的有点高,冲过了人群,打进了指挥中心。
误打误撞下,阻挡在门口的日本残兵却如同流水一般的冲进指挥中心,正在拼命的日本士兵看到活着的希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气势反而衰弱下来,冲锋队员的压力倒是减轻了不少,追着日本人的屁股向指挥中心冲锋,日本人也没有求死的欲望,反而向指挥中心内部逃窜。
冲锋队员冲进指挥中心门口的时候,地上已经堆积了几百具尸体,有被打死的、踩死的、炸死的,血水已经将这片土地染成了红色,地面上四处可见红色的脚印和手印消失在指挥中心内。
看着满地的惨状,饶是这些训练有素的战士也难以平复自己心中的感情,所有人都感觉到胃部一阵翻腾。
李同强压着呕吐的感觉让张洞之留下来等待连长,自己带着战士们向红色脚印密集的地方冲过去。张洞之翻着白眼看着李同,空气中的血腥气让他再也坚持不住,摘下头盔跑到一边呕吐去了。李同走过去拍着他的后背说:“小张,咱哥俩一起参的军,我就知道你受不了血腥气,里面还有几千个士兵,我们都要干掉他们,你还是在这里等连长吧。”
刚刚呕吐完的张洞之听到他的话,一肚子气,心想整个机场恐怕也再没有比着血腥更浓的场面,你这哪是照顾我,简直不是在锻炼我吗?可是他感觉到身体一阵恶心,连白眼没有翻,李同趁热打铁在拍拍他的后背,带着人果断的冲锋了……
张洞之没想到这时在F…22的机库中,梁晓华正在下令一个都不留,那里的血腥绝对不会比这里差多少,现在的张洞之几乎是爬出了指挥中心,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下来,拼命的呼吸着比较新鲜的空气。
李同带着人追着脚印一路跑到指挥大厅,指挥大厅是指挥中心最大的房间,负责指挥所有飞机的起降,可以容纳数千人,几乎逃出来的日本残兵都集中到这里,人多安全,这是每一个败兵的想法,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为了军用机场的保密,整个指挥大厅只有一个出口,虽然这个出口可以同时容纳几十个人出入,但是假如敌人控制了出口绝对会是瓮中捉鳖。
这时的日本人已经想不到这些了,先是十几个步兵出现,不多一会儿火箭兵和机枪兵也出现在追击,到底有多少人攻打这个机场啊,一个营?一个团?一传十、十传百,至少一个军攻击佐贺军用机场的言论在日本败兵中流传,慌乱中的日本人就是混乱了,不少军官已经将肩章揪下来,飞行员们拿出了投降手册并且远离其他兵种,毕竟各国对飞行员投降的待遇都是相当好的,离其他兵种远一点,省得殃及池鱼。
不论残兵中的想法如何,总而言之几个敌人聚集在一起对冲锋队员来说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李同带着士兵们冲进大厅,本来还考虑着利用火力压制敌人,争取全歼,可是刚刚一冲进来就遭到几千个敌人的火力攻击,打得他们灰头灰脑的撤到外面的墙旁边,而且还损失了几个战士。
李同开始骂街了:“@#¥%^&……@#¥%^&……@#¥%^&……”
路延淼和其他几个冲进去退回来的战士将盔甲上的子弹从身下拔下来,路延淼说:“这样不行,就算敌人只有手枪,几千个人同时开枪也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硬冲不是办法。”
牛蒯眼睛都红了说:“挨千刀的小日本……@#¥%^&,我们还损失了几个弟兄。”这些弟兄都是他们在特种战队的战友,几年来的朝夕相处感情都非常深厚。
李同大声的说:“弟兄们,我们和小日本拼了……跟我冲。”虽然和特种战队的交情日浅,可是几场战斗下来,尤其是和日本姑娘大战后的难兄难弟,培养了发起人李同和这些特种战队的战士们深厚的革命友情,而且这次冲锋是李同指挥和带领的,他自己也感觉到羞愧,所以红着脸要继续冲击,其他战士紧紧的要跟着。
路延淼一把抱着准备行动的李同,大声的说:“不能冲动啊,这样不仅不能给兄弟们报仇,反而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被动中。”
战士们有的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李同静下来说:“那该怎么办?”
路延淼看到他安静下来说:“敌人有几千支枪,而我们的盔甲面部这个位置防护能力太弱了,敌人几千发子弹打过来难免打透面部的防护,就算没有打在面部,我们的装甲可是都有损坏这个概念的,我不知道你们如何,我的盔甲前胸已经出现少量裂痕,恐怕撑不住多少了,咱们得换个方法处理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