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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迎曦见了这情形,不由得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的演技似乎又精湛了不少,看来环境还真的能够造就人!
当初这女人初出江湖,不知道怎么的看上了秦日炎,却苦于没有办法接近,因为据说秦少主方圆十丈之内雌性动物一律格杀,于是花痴女只能哀哀怨怨要死要活的,她一气之下将她骗到了锦瑟楼,反正当时锦瑟楼内缺一花魁,让她来这发花痴发个够,眼不见心不烦,也断了她的小心思!
不是她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非要做这恶人,而是这女人分明是花痴病犯了,要是真的让她把自己给搭上了,将来定会哭个你死我活,到那时麻烦就大了!况且听闻这秦少主还是一断袖,她如何好见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掉入火坑?
秦日炎只是轻瞄了她一眼,仿佛眼前的优雅仙子不过是一株烂草。
水若兰清雅的面容顿时一僵,不禁腹诽,难不成真的让那死丫头给说中了,秦家少主果真是断袖?!她莞尔一笑,又如风中摇曳的兰花惹人怜爱,“秦少主来找若兰却不理,所谓何意?”
秦日炎神情阴郁,“你就是水若兰?”声音寒冽刺骨如冷潭。
凤迎曦眼中幽光一闪,昏暗中神情有些晦涩,虽然血影、夜刹和秦日炎都属冰块,但血影的冷带着唯命是从的呆气,而夜刹,他的冷是由常年的浓烈杀气而造成的,可以说都是属于职业病。
然而这秦日炎,他的冷似乎是由骨子里泛出来的。
堂堂秦家的少主为何会拥有这种萧瑟和冷酷?看来这秦家的水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水若兰心底不由得一阵懊悔,想当初她怎么就被这么一块冰块给迷住了?定是疯魔了!如今倒好,被那死丫头给算计了,困在这该死的锦瑟楼里,一个一个皆是烂草,找个好看的都没有,害的她芳心那是一个寂寞!
然而戏已开场,如果她不演下去的话,恐怕屋顶上那爱偷窥的死丫头又要以势欺人了!于是,她唯有温柔婉约地回道,“正是,不知秦少主找若兰有何贵干?”
“十日后,大寿之日,我要你成为家父的女人!”秦日炎的声音同样的冰冷,神情也阴鸷了几分。
房顶上的凤迎曦——
房间内的水若兰——
皆是一愣。
想她们蝶谷中人也算的上是天下间最放荡不羁、不拘礼教的了,但是也不曾听过有儿子来青楼给老爹找情人的。
水若兰捂着嘴惊呼道:“秦少主……”
“只要你能够做到,本少主不会亏待你!”秦日炎的话说的越多,他的神情就越是阴沉。
“这……这个……”水若兰支支吾吾地犹豫的,同时不着痕迹的往房顶上看去了一眼。
喂,死丫头,现在怎么办?
你自己看着办吧!凤迎曦眼中含笑,分明是等着看戏。
你要老娘我去伺候老头子?
你不是自称老娘吗?老娘不伺候老头子还能伺候谁?
你这个死丫头!
亲爱的老娘,你还是省点力气去应付你家老头子吧!
两人用眼神交战了一会儿,水若兰方才开口道:“那秦少主……”
秦日炎眉宇间的不耐烦更深了,大手往衣袖中一掏,一叠厚厚的银票耍到了桌面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本少主再有重赏!”
水若兰望着那厚厚的银票,眼睛顿时发亮。
秦日炎嘴边的冷酷又深了几分,一双鹰眸泛着幽冷寒光。
凤迎曦立即对秦大少主投向了佩服的目光,水大姑娘除了发花痴外,就是喜爱这银子!秦大少主还真的把对方的死穴给抓的死死的!
秦日炎忽然觉得锋芒在背,猛然抬头,冰冷的视线迎向了一双巧笑嫣然的美眸。
凤迎曦一惊,竟然被发现了?她给了水若兰一个警告的眼色后,立即飞身离开,如今还不是正面交锋的时候!
秦日炎的冷酷的面容顿时扭曲起来。
水若兰很合作地双腿一软,正好砸到了秦日炎身上,“秦少主……若兰……如兰好怕……秦少主……救命……”
秦日炎伸手用力一扯,轻易地将人推到在地,身形一动,下一刻就由窗户跃了出去。
水若兰揉了揉发疼的香臀,一跺脚一扭腰,恨恨地对着敞开窗户大骂:“死断袖,臭断袖,下次再让老娘见到你,就拔了你的皮!”
一丝怜香惜玉都没有,肯定是个断袖!
可怜她一腔痴心居然付给了一个断袖……
房间内,水大姑娘大发雌威的事情,秦日炎自然不知道,他跃上了房间,面容扭曲地顺着那道白色人影消失的方向一路追去……
第二十章 好狗不挡路
对于后面的尾巴,凤迎曦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她虽未与秦日炎交过手,不知他的底细,但是若比轻功,她有绝对的把握。
只是,要是前面多出了四只挡路的恶狗,那就不一样了!
四道黑影同时在她的前方出现,是四个一身黑衣,带着鬼魅面具的男人。
魑魅魍魉一字排开,同时开口:“姑娘,宗主有请。”
凤迎曦收住了脚步,眼底渐渐地浮现出寒冰,“好狗不挡路!”魑魅魍魉,燕雪遥手下四大的小鬼,专门帮他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如今他居然派他们来“请”她?
她就这么见不得人?!
还是他燕雪遥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他请了,她就飞奔地扑过去?!
一年前的旧仇她还未报,如今又添了新的!
很好,姓燕的你很好!
“宗主有请姑娘!”四人再度开口。
凤迎曦弯起嘴角,声若寒冰,“他请我就得去吗?他当我是他燕雪遥养的狗吗?!”
从进入风云城的第一日起,她就知道避免不了和那个变态见面,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连千影门的人都还未找上门来,他居然找来了!
无量门宗主果然能力滔天,眼线遍布天下!
“宗主有令,一定要请姑娘前去!”四人再度开口,声音语调居然和之前的两次完全一样。
凤迎曦垂着头,手指拨了拨腰间的长发,“既然他这么想我,为何不自己来?”
魑魅魍魉这次没有回答。
“让我猜猜,他是没脸见我啊?还是在某个美人怀中舍得不出来,又或者害怕他一时不慎又伤在了我的手中而得不到武林盟主的位置?还是又在躲在暗地里筹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魑魅魍魉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他们周围的空气中陡然升起了一阵寒气。
“看来我是猜对了!”凤迎曦嗤嗤地道。
“请姑娘跟我们走!”魑魅魍魉再度开口,语气中已经多了几分冷意。
凤迎曦抿唇一笑,绝色的姿容上扬起了一抹魅惑,“如果我不去呢!”
魑魅魍魉又道:“宗主之令必须完成!”
“是吗?必须完成?就算是死了也要完成?”凤迎曦的眼中有着浓的化不开的讥讽和嘲笑。
“是!”
凤迎曦眸光阴寒,嘴角泛着浓浓的讥诮,“不愧是燕雪遥养的狗,够听话的!要请我去,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袖中的红绸宛如出海之蛟龙,带着排山倒海之势,速度极快地袭向前方四人。
魑魅魍魉似乎无意交手,连剑都未出鞘,一见红光袭来,立即飞身往后退。
凤迎曦眼中寒芒一闪,讥讽道:“怎么?燕雪遥的走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她说着话,手中的红绸却没有停息下来,反而挥的更狠,更快。
耀目的红光遍布四周。
魑魅魍魉无处可躲,快速地对视了一眼,然后立即分开,分散在凤迎曦的四角,长剑拔出,寒芒四射,宛如一张银色大网向凤迎曦盖去。
凤迎曦黑眸一凝,迸出犀利冷寒,迅速抖动红绸,迎了上去,如同一条狂怒中的血龙,势要撕开意图困住它的银色大网。
红光和寒芒相遇,顿时激起了一阵排山倒海之罡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大的罡气,四周屋顶上的瓦片迅速爆裂,惊得屋下的人纷纷发出惊叫之声。
血龙变幻莫测、奔腾出海,寒芒急速四射,宛如暴雨,红色、白色、银色、黑色相互交错,在夜空上绘出了一副绚丽画面,照的四周的夜空宛如白昼。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和他们已经交手不下百招,衣裳内也逐渐出了一层薄汗,魑魅魍魉身上也划下了几道血痕。
燕雪遥果然是燕雪遥,不过是手下养的四个小鬼,居然也有这等本事!很好,很好!
燕雪遥,看来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凤迎曦浑身寒气凛然,美眸一沉,手下的招数开始转变,杀气陡然升起,只见红光百转千回后,倏然转为直线,如利刃般划开了银色的大网,破了四人的剑阵,随即她白衣翩翩,宛若惊鸿,跃出了包围圈,面容冰冷,眸光森寒,红光再度闪过,直刺背对着自己的魍。
这次,她下了杀招,誓要断了他燕雪遥的一只手!
然而,就在红光刺入了魍的后背之时,被一道剑芒给挡了下来。
“曦儿姑娘,莫要太过分了!”剑芒过后,一道愠怒的声音传来,
凤迎曦听后,手腕一抖,红绸收了回来,然神情却顿时变得凌厉狠辣,“过分?赫伯还知道什么叫做过分?!”真是可笑至极!
赫伯大约五十岁上下,一身粗布衣裳,如果不说,何人知道他是燕雪遥最信任的心腹?只见他此刻正一脸怒气地看着凤迎曦,“魑魅魍魉是宗主的人,姑娘居然下得了如此狠手?别忘,他们亦曾誓死保护过姑娘的!”
“狠手?”凤迎曦冷笑,“本姑娘要是下了狠手,别说他们,就连姓燕那个变态也下地狱了!”
赫伯被气的几乎七窍生烟,“你——”
如果不是宗主下令不许伤这个女人,他早就下令杀了她了!
这个女人,对于宗主来说就是一个祸害!
一个整整祸害了宗主十多年的祸首!
残缺不堪的屋顶上,凤迎曦一袭白衣迎风而立,绝色的容颜阴森若鬼,又是这种神情,又是这种神情,愤怒?凭什么愤怒?凭什么燕雪遥的人总觉得是她拖累了他?是她欠了他的?凭什么!
她的心底积压多年的怨气怒气恨气一下子被勾了出来!
如同爆炸了的火球,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事情我不说,但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不要那这种义正言辞的口吻来质问我,不要用那种我是祸害的眼神看着我,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想他死,他早就死了!我凤迎曦从未欠过燕雪遥什么,凭什么他说要我去,我就得去?凭什么他总是对的,而我总是错的?凭什么他高高在上受万人敬仰,而我却要因为他而备受羞辱!他以为他是谁?你眼中至高无上的主子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无情无义、丧心病狂的变态畜牲而已,连人都不是!告诉他,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与他的一切早就在一年前就一刀两断了!转告他不要再来惹我,否则他欠我的,我要他十倍偿还!”
第二十一章 陶吟风
凤迎曦发泄了一轮,心中的憋屈当下气少了不少,然面上的冷冽依旧。
赫伯的脸被气的一阵青一阵白,真气一提,正欲开口讨回公道,却发现四周已经开始渐渐地出现了看热闹的人,尤其是站在附近的黑袍男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秦家的少主秦日炎。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的个性,一旦和她硬着来,在宗主还庇护之下,他是绝对讨不到任何好处的,而且他也不愿外人尤其是宗主最大的对手在这里看热闹,以致影响宗主的名声,误了宗主的大业。
他牙关一咬,面容扭曲了一阵,最后方才压下了怒气,“曦儿姑娘,适可而止!”声音平静,甚至恭敬,但是里面的指责却是毋庸置疑。
“如果我不了?”凤迎曦嘴边弯起着讥诮的弧度,不愧是燕雪遥身边的人,果然和那个变态一样的虚伪!
“如果姑娘非要闹,那老夫也只能奉陪!不过老夫认为姑娘不该这么做。”赫伯平和地道,有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意味,他虽然忍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愿让这个女人得了彩头,“魑魅魍魉想必没有和姑娘说明,以致姑娘有所误会,宗主此番请姑娘前去一见,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和姑娘商谈解除当年的约定一事,既然姑娘也不想和宗主有任何关系,何必前去一见?就算姑娘不愿意前去,也不必在这里动怒?”
凤迎曦双手突然紧了一下,一字一字地问:“你说什么?”
“姑娘不是说要和宗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