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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遥没有抬头,却已是回过神来,冰冷地下令:“来人,将她赶出去!”
素女根本没有听见燕雪遥的逐客之令,满脑子都是震惊,
烟霞云雾第一时间回过神来,当即上前欲将她请出去。
然而素女越过她们,直接走到燕雪遥面前,一把抓着他的手臂,脸色苍白的可怕:“雪遥哥哥,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用死咒!你若是用了死咒,你的灵魂也会从此沉沦地狱!”
死咒者,以命换命,施咒者可以凭着被施咒着的鲜血和自己的灵魂作为祭品,让被施咒者口吐鲜血,一直到血尽而亡为止。
这是素女宫最厉害的咒术,除了母亲之外,谁也不会,她不知道燕雪遥为何会这个咒术,但是她不可以让他用!
绝对不可以!
燕雪遥身体再度一震,面容扭曲如同鬼魅一般,他反手握住素女的手,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扭断,“你说什么?!”
素女疼的脸色苍白,但还是咬着牙道:“雪遥哥哥,死咒乃咒术中最狠绝的咒术之一,施咒者是想和被施咒者同归于尽,谁也逃不……”
她的话还未说完,燕雪遥就猛然推开她,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冲了出去。
素女跌倒地地上,脸色极为难看,对着门口大喊:“雪遥哥哥!”只是燕雪遥早已不见了踪影。
玉无双在门外听见了她的话,脸色也惨白起来,立即上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如果她说的话是真的,那赫伯要杀的人,只会是姑娘一个!
赫伯,他好狠好毒的心!
素女从地上站起,却已无刚才对燕雪遥的关切和惊慌,而是鄙视地看着她,“本圣女为何要跟回答你?”
对燕雪遥身边的女人,不管是她的身份是什么,她一概不待见!
玉无双眸底冷光一闪,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室内。
素女神色大怒,正欲发火听玉无双道:“请圣女看看赫伯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在施咒!”
她按下怒气,问道:“你说在施咒的人不是雪遥哥哥?”
如果是那样,她就不必担心了!
玉无双点头:“这里的一切都是赫伯做的,与宗主无双,而且宗主也不会什么咒术!”
素女眉头皱起,看向床上的已无气息的赫伯,冷冷地道:“他为何会施展我素女宫的秘术?”
母亲虽然会,但是却从未用过,也绝对不会用!
可是赫伯不过是无量门的一个下人而已,他怎么会这施死咒?!
不过……
她眯了眯眼,看向玉无双,隐隐有些期待,问道:“他对谁施死咒?”
玉无双焦急之下并未觉察素女的心思,“赫伯恨极了姑娘,恐怕这次也是针对姑娘!”
“姑娘?”素女面上一恼,随即狂喜地道:“你是说风三那个贱人!?”赫伯要杀的是风三那个贱人?
所以刚才雪遥哥哥才会这样亟不可待地冲了出去?
如果是风三,此刻她恐怕正在吐血,然而死去!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胸腔之内顿时升起了一腔喜悦,唇边也忍不住溢出了一连串狂笑声,“真没想到姑娘风三那个贱人最后居然会这么死去!哈哈……真的报应!”
玉无双见此情形,已经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她转过视线盯着床上的赫伯,不由得浑身颤抖,“他疯了……真的疯了……”
“不过他为什么会我素女宫的死咒?”素女脸上笑意盈盈,“难道他是素女宫的人?还是……不过算了,怎么说他也算是帮了本圣女一个大忙,本圣女就不与他计较了!”
她说完,心情大好地转身离开。
玉无双忽然道:“死咒真的解不了吗?”
素女抓过脸来,阴冷地笑道:“当今世上唯一不受死咒影响的只有素女宫的历代圣女,所以,那个贱人是死定了!”
玉无双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旋即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姑娘真的死了,她必须快些找到宗主,否则宗主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她最害怕的就是宗主会选择和姑娘一同离开……
……
风云城一角
公孙青渊看着前来禀报消息的玄冰,“你说陶家的人?”
“是的。”玄冰答道。
公孙青渊低头沉思,她和陶吟风在一起?只是她为何会和陶吟风在一起?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半晌后,他抬头道:“你去皇家别院将这个消息告之云沐泽。”
玄冰一愣,随即道:“是。”
公孙青渊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往陶家的别院去。
“公子。”玄冰拦住他,“隐卫有消息传来。”
公孙青渊脚步一顿,正色道:“说。”
玄冰回道:“秦家主和已逝大将军凤飞扬乃多年至交好友,十一年前,凤大将军战死西北,秦家主曾前去祭拜,至于凤大将军的妻子身份,隐卫却无法查出,而且,隐卫在查探这些消息的时候,曾遭到不明人士的阻拦。”
公孙青渊脸色微变,“什么人?”
玄冰沉声道:“按隐卫所言,应该是皇室中人。”
“皇室中人?”公孙青渊沉吟片刻,“让隐卫回来,不需要再查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秦阵风心仪凤大将军的妻子,而这位凤夫人又与先帝有过一段纠葛,所以才会有她复杂的身世。
他想知道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得到了答案,至于其他的,他没有必要再去深究。
玄冰道:“是,公子属下还有一件事禀报。”
公孙青渊问道:“什么事?”
“陶家似乎在风云城有所行动。”玄冰回道,“但是目的暂且不明。”
公孙青渊想了会儿,“暗中查探,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陶家之人应该对武林盟主的位置不感兴趣,可是却在这时有所动作意欲何为?
“此外,据探子回报,灵南王不日将会前来风云城。”玄冰继续道。
公孙青渊脸色一沉,嫌恶地道:“灵南王?他这时候来风云城做什么?”
玄冰因为主子的态度而惊诧不已,这些年,主子无论心中多么厌恶一个人,也绝对不会在言语中露出,这次……
“注意他的动向。”公诉青渊沉着脸道。
玄冰垂头,“是。”
公孙青渊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安静祥和,只是他却清晰地感觉到,一阵狂风暴雨正在缓缓而来……
在这场暴风雨下,谁会覆灭,谁又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曦儿,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杀了灵南王,为凤大将军报仇。
既然如此,我就帮你!
……
皇家别院
云沐泽打算回来取汾阳侯的令牌调动风云城的府衙捕快和目前在御水山庄保护假凤氏嫡女的凤家铁卫前去搜城。
然而他才一踏进室内,就见曲轻希坐在花厅内,正等待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他沉声问道,有丝质问的味道。
曲轻希微昂下巴,微笑站起:“世子哥哥似乎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
云沐泽皱眉道:“曲小姐,你知道……”
“我是答应了世子哥哥,在世子哥哥陪我来风云城期间,我若是没有办法让世子哥哥接受我,我就亲自向皇上请旨取消婚礼。”曲轻希淡笑道,“可是世子哥哥却没有守诺言。”
云沐泽神色微变,“曲小姐……”
“世子哥哥乃重情之人,我也不愿意勉强。”曲轻希大方得体地道:“既然世子哥哥心有所属,我也不好继续枉做小人,坏人姻缘。”
云沐泽一愣,“曲小姐的意思是?”
曲轻希低头轻笑:“回京后,我会亲自禀明父亲,这一次,我相信父亲也绝对不会反对取消婚事一事。”
云沐泽心底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曲轻希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了解,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更何况是他的父亲?
“傍晚时分,轻希收到了父亲的一封密函。”曲轻希温婉道来:“父亲说,不久之后,宫中将会有一番大调动,尤其是皇上身边的人。”
云沐泽双眸一瞠,“你这是什么意思!?”宫中的防护一直是有汾阳侯府负责的,如今大范围调换那就是代表皇上不再相信汾阳侯!
“世子哥哥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曲轻希端庄地笑着,衣袖下的手却死死地握着,她很清楚,这是她我唯一的一个机会,如果失去了,那恐怕她真的会沦为弃妇!
云沐泽眯起了眼,“你到底想说么!”
“汾阳侯一向忠于朝廷,如今陛下这么做必定有人在背后搞鬼,父亲作为大夏的丞相,一定会和汾阳侯府站在一起的!”曲轻希道,眸光温柔似水,“轻希虽然是一介弱女子,但是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弃汾阳侯府而去!”
云沐泽脸色冰冷:“曲小姐,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曲轻希笑容一敛,“不,我只是想让世子哥哥回头!”
云沐泽的神情骤然阴鸷下来,冷冷地盯了她看。
曲轻希一咬牙,继续道:“世子哥哥可以不顾汾阳侯府的死活,但是世子哥哥就不顾你那位心爱的曦儿姑娘吗?!”
云沐泽眸光一闪。
曲轻希见效果达到,忍着心中的愤恨继续温和地道:“若是汾阳侯府出事了,她也一样会受到牵连,世子哥哥,你真的忍心让她……”
“够了!”云沐泽喝止了她,“你到底想要什么!?”
曲轻希轻轻地舒了口气,“世子哥哥,轻希累了,不想继续待在风云城,我们回京吧。”
云沐泽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僵。
曲轻希紧咬牙关,安静地等待着,她知道最后赢的人一定是她。
“公孙家侍从玄冰见过汾阳侯世子。”忽然,一道人影窜了进来,沉声道,也打破了一室的僵硬。
云沐泽神情一动,“有何事?”
玄冰禀报道:“公子让在下转告云世子,风姑娘如今在陶家别院,安然无恙。”
云沐泽脸上一喜,随即踏出了房间,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曲轻希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愤怒浮上了眼底,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却依然信心满满,“世子哥哥,你一定会答应的!一定会!”
不管世子哥哥最后是为了汾阳侯府还是为了曲家,还是为了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他都会答应!
贱人!
是贱人!
她怎么也想不到,世子哥哥心中的那个人居然是江湖中人尽可夫的姑娘风三。
她低头取出藏在衣袖中的红绸,姣好的面容瞬间狰狞起来,不久前她听到院子中有打斗的声音,随即进来查看。
不料里面的人全都走了,她只在地上寻获这条红绸。
芜宛说,这是血红绸,姑娘风三的武器!
那个曦儿就是姑娘风三!
而她曲轻希,居然输给了这样一个贱人!
幸好父亲及时传来了这封密信,否则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世子哥哥和那个贱人双宿双栖!
……
看着面前挂着的“面”字灯笼,凤迎曦不由得皱了皱眉,一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这里。
她只知道她的心好累,累的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累的需要找一个人倾诉。
“姑娘。”面摊的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恭敬地道,“姑娘需要吃面吗?”
凤迎曦疲惫地笑了笑:“昨晚上的面很好吃,还有吗?”
老者道:“有,姑娘请稍等。”
凤迎曦走到桌子旁坐下,“你家主子呢?”
“属下已经派人去通知公子了。”老者一边开炉煮面,一边回道。
凤迎曦静坐会儿,“老伯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老者回道,声音中多了一抹笑意:“老家主还在世的时候,属下已经是在这里了。”
“老家主?”凤迎曦为挑眉梢,“那似乎很久了。”
老者笑道:“姑娘和公子认识多久了?”
凤迎曦扯了扯嘴角,“一个多月。”
老者煮面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公子是个好人,希望姑娘不要辜负公子。”
凤迎曦有些好笑:“老伯,我与你家公子只是朋友。”
老者没有回答,端着一碗煮好的面走过来,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容在微弱的烛火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憨厚,“属下从未见过公子这么在乎一个女子。”
凤迎曦愣了愣,“你为何称你家主子为公子而不是家主?”
老者微笑道:“只有族中之人才会称公子为家主。”
“难不成你们公孙家还分了派别?”凤迎曦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