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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铭章,本应该阵亡于西城楼,但是他却顽强的活到了电厂。滕县,本来现在应该已经完全落到了日军手里,但是,现在在这里,却依旧还有大量的中**队在奋战
历史,在这里悄悄走向了另一条道路
而这一切,却是因为高飞,这个本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人的出现
高飞的心里悲伤、愤怒、痛苦,但却从来没有这样的充满信心过。他知道,也许自己微不足道,但自己,却正在一点一点的影响着历史,改变着历史。
自己,这次虽然失败了,但这却是胜利中的失败,自己既然可以影响到滕县之战,也同样可以影响到未来更多更多事情
一个人,有的时候足以改变历史
高飞抿了下嘴,然后用从来也都没有过的坚定声音说道:“弟兄们,带上王师长的遗体,杀出去,我们再杀出去”
“杀杀杀”
弟兄们挥动着手里的枪,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
这,是民国27年,公元1938年的3月17日。
历史,在这一天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而改变着这一切的人,他的名字叫:
高飞
从西城楼到西关电厂牺牲的122师军官名单:
前敌总指挥、41代军长、122师中将师长王铭章;122师少将参谋长赵谓宾;上校副官长罗辛甲;少校参谋范承谟、谢大壎;124师上校参谋长邹绍孟;上校副官长傅**;上校政训处长缪嘉文;少校参谋张重
英雄之名,永垂不朽
1938年3月第22集团军总司令孙震在“关于滕县战役的战斗详报”中的数字,是役毙伤日军官佐三百二十余员,击毙日军士兵一千五百余名,击伤五千余名。我阵亡官兵三千余名,负伤官兵四千余名。四十一军占伤亡总数的四分之三。
滕县保卫战从3月14日日军进攻普阳山外围阵地开始,到18日日军完全占领县城上,历时四日半。如果仅从日军包围县城的十五日算起,时间是三日半。这是何其宝贵的几天如果没有这几天,日军即完全可以在15日、最迟也不会超过16日占领官桥,掐断从临城北出滕县的咽喉。这样汤恩伯军团将会被堵在临城以南。
如果没有这几天,矶谷廉介和第十师团就会提前几天抵达台儿庄,在孙连仲兵团进驻台儿庄以前,将其堵在运河以南。
甚至,矶谷廉介还可以分兵击溃张自忠和庞炳勋,以解第五师团的临沂之围,两个精锐师团会师指向徐州。
这就是说,如果没有这几天,未来震惊中外的台儿庄大捷将不复存在就如一台戏,没有序幕,哪来的胜利?原本是台儿庄战役的这一阶段战局将向何处发展?没人能说得清楚。
可是滕县战役后,22集团军正在收容整理时,战区长官部转来最高统帅部电令,其要旨是:四十一军坚守滕县,未能完成任务,惟念该军伤亡重大,姑免查究。汤恩伯应援不力,予以申斥。
倾接该电,集团军内知情者莫不愤愤然。稍后,又来电撤销前电。
在得知王铭章阵亡后,孙震亲自电示高飞:“应不惜一切代价,想办法,务将王师长遗体运回,以慰忠魂。”
而高飞,他也做到了这一点。
他和他的151团,尽管没有救出王铭章,带却带回了英雄的骸骨,和滕县城内那些之前大量被打散的士兵
第三卷:会战!会战! 第二百四十四章 英雄之名,万古留芳!!!
第二百四十四章英雄之名,万古留芳!!!
王铭章的遗体送回后,中央国民政府决定:追赠王铭章为陆军上将,特予国葬,颁发国葬费四万元,生平事迹宣付国史馆,并饬原籍四川省新都县建墓立祠,以彰英烈而慰忠魂。
王铭章的遗体由151团全体官兵运送到徐州。
由于开初运送时要通过封锁线,遗体只是草草装殓,到了徐州后,遗体要改为盛装。李宗仁找遍了徐州城,最后在一家上等的棺材铺里找到了一具上好的大棺材。
这具棺材上面贴着几个字“棺中之王”,意思莫非”是说这具棺材是上品中的上品。这几个字本不足奇,可在这里却令人大为不解。不解之处就在于,如果这四字倒过顺序念,就成了“王之中棺”。
王铭章字之钟,繁体之锺。而且在军中有时写到“之锺”时,为了省笔就写“之中”了。看到这样的巧合,众人在悲痛之余,不免啧啧称奇。
遗体在徐州盛殓后,经武汉、重庆、成都,沿途各界民众迎柩,隆重公祭。
在武汉,5月8日上午十时,有八十余个单位的六千多名代表参加迎灵。迎灵主祭团由何应钦、白崇禧、陈泮岭、晏道刚、吴国桢、郭忏、黄文桢、郭沫若组成。民众代表吴玉章、董必武和八路军代表罗炳辉、齐光参加了迎灵仪式。
在重庆,5月23日下午,国民政府各院、部、及市区县各机关团体代表数千人齐集朝天门码头迎榇入城。贺国光率随员登上民族轮主持启灵礼,宣读祭文,敬献花圈后,灵榇向岸上移动。此时,岸上各乐队齐奏哀乐,江中军舰鸣礼炮六响,外籍轮船下半旗。迎灵队伍长达数里,夹道瞻仰不下十万余众。
在成都,6月12日上午,由四川省代理主席王缵绪主持启灵礼和迎灵礼,参加恭迎的各界人众达十万以上,行列十里。从牛市口、春熙路至纯化街四川省党部礼堂抗战口号震天。
41军副官长晋鸿高举将军姓字旗当先,其后是遗像亭、血衣亭,灵榇,由军人一团护送。王将军血衣乃殉国时戎装,满衣皆血,有弹痕十三处。灵榇置于一炮车之上,四匹高大白马牵引,两连手枪兵分护两旁。灵车后面是王铭章将军夫人、子女及家族。全城下半旗,停止宴会娱乐。各商家住户争相路祭,万人空巷,争观盛典。空军飞机一架,在灵榇上低空盘旋,散发传单。
纯化街满是黄白色布条天花,沿街两旁均用木条竹片扎成长棚,两侧悬挂各界送来的挽联,街道两端各立牌坊一道。礼堂大门和二门也各立素坊一道。大门牌坊上悬挂王铭章身戎装血战滕县五心高油画一副。油画上方有五色霓虹灯绕成“民族光荣”四个大字。大门至礼堂的几处天井均悬满白布天花,两旁墙壁悬挂党政军要员的挽联。礼堂正门挂于右任、孔祥熙的题辞。礼堂正中悬挂王铭章二尺高遗像一张,遗像上方是孙中山遗像。遗像两侧是蒋介石、李宗仁等致送的挽联,遗像下方停放灵榇。
成都公祭后,魂归故里新都县。
8月8日,新都县各界组成“新都实验县各界恭迎王师长灵柩筹备会”,决定8月30日午后一时迎柩,从8月30日至9月1日举行迎灵公祭和安葬仪式,全城停止娱乐三天,各家下半旗三天。
30日上午,城区各机关、法团全体职员,城区各学校学生,城区及附城义勇警察队,壮丁队,义勇补充队,警卫队,宝光寺全体僧众,王铭章亲友,党政军负责人,自带干粮,各自整队,自饮马河起排队川陕公路两侧迎候,全长三里余。沿途各街道口摆设香案,悬挂“新都实验县各界恭迎王师长灵榇”的巨幅横标,沿途树木挂满鞭炮。各界民众手执香果,万人含泪,一批又一批涌向川陕公路两侧。新都县北门至桂湖沿途万人空巷,肃穆静候。
午后一时,巨大的绛帛铭旌映入眼睑,绛帛上是李宗仁题写的“王上将之钟灵柩”七个大字。
灵榇置一炮车上,周围满插大小姓字旗,由五匹白马牵引,在总司令孙震和军校学生马队、军乐队的护送下,在凄怆的哀乐声中,沿川陕公路徐徐而来。
此时,县长陈开泗迎上灵榇,三鞠躬敬礼,默哀,党政军学界各负责人和王铭章亲友相继执绋前行,在城内主要街道绕行一周。
五时左右,灵榇进入桂湖广场。广场上万头攒动,口号声此起彼伏,悲壮激昂,鞭炮声震耳欲聋。用黄白布条扎成天花的灵堂在桂湖大门对面正中。灵堂上挂王铭章遗像一副,灵堂两侧排满中央、省市县各界和各乡镇保送的挽联。
孙震、王文振、陈开泗和王铭章亲属将灵榇缓缓移入灵堂。
挽联排成了长长的队列:
陈绍禹、吴玉章等联合撰赠挽联一副:
“奋战守孤城,视死如归,是**军人本色;
决心歼强敌,以身殉国,为中华民族增光。”
朱德、彭德怀、周恩来、叶剑英、贺龙、刘伯承等联名挽联一副:
“一旅守孤城,为民族解放事业牺牲,真是炎黄子孙,流芳青史;
万人兴义愤,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将史沦亡大地,复兴中华。”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介石题词:“民族光荣”
挽联:“执干戈以卫邦家,壮士不还,拼取忠忱垂宇宙;
闻鼙鼓而思将帅,国殇同哭,忍标遗像肃清高。”
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挽联两副:“君真三峡豪拼血肉作墙垣顿使瓮城成铁壁;我忝五区帅率健儿驱丑虏誓将凯奏慰忠魂。”
“碧血洒滕城,壮志难酬,只惜英才多死职;
玄棺归蜀道,忠魂不返,当为厉鬼助平倭。”
国民政府主席林森题词:“壮节殊勋”。
挽联:“云暗鲁天魂归蜀道;忠昭党国绩著旗常。”
。。。。。。。。。。。。
孙震、王文振、陈开泗和王铭章亲属将灵榇缓缓移入灵堂。迎灵仪式有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结束。
此时,迎灵群众拥向灵堂,瞻仰遗像和血衣,情不自禁地深深鞠躬,还有不少人行跪拜大礼,以表达对这位战死沙场的将军由衷的敬意。
在追悼会上同时受到祭奠还有赵渭宾、邹绍孟、王麟、谬嘉文等一同在滕县阵亡的英烈。
9月1日,王铭章将军忠骸安厝于县城西门外新建墓园。
英雄千古,英雄之名万代不朽
而在滕县之战中,同样和王铭章永垂青史的还有许多官兵。
赵渭宾,字象贤,122师少将参谋长,成都人。少年入学时,正值中日甲午战争、八国联军多事之秋,民族濒临危殆。在学校深受反帝爱国思想的影响,深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及“以身许国”的志向。
辛亥后,己十八岁的赵渭宾参加了学生军,后次转入四川陆军军官学堂。毕业后周转于川中各军,后任该职。
赵渭宾在性情和爱好上有极浓厚的文人气度,亦有很强的国学根基。随时手不释卷,深读诸如二十四史、各类子书、名家诗词文集等。对于先贤名将著作更是百计求购,提写跋语,置于案右。如岳忠武王集、文山先生集、史阁部集等。
阵亡时年四十四岁,牺牲后追赠陆军中将。
之前的太原会战时,赵渭宾给其小名铁松的儿子世诚,写了一封长信,极能代表他的思想、个性和气节:
“铁松:出门因在行进中,未得家中一信,甚念你学校的通知到了么?望你告诉我。
到陕西即催促前进,西安行营说到太原就可以补充,到潼关等部队过河及孙军长来陕,又被催得要死,到了此地,仍一无所有,阎的新枪新炮,均运到后方去,晋军则望风而逃,十五万人现在只剩下二三万,余均把枪带回家了,这种残余军阀的可恶,真是太无人心到极点了。。。。。。。。。。
你现在一切也不必问,埋着头只去读你的书,只要学成一个健全工人健全技术家,我也就无恨了,况且你学的技术正是未来抗战必需的工具呢?
我的安危,我自己晓得,这么多人都牺牲得,我又怕什么,可惜我的体力不顶强,不能直接到一线去作战,否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我说这些话,不必使祖母知道,你也不必向人说,自己有一个目标,有一志愿,且把目的地走到再说,反正你的造就比我好,你的前途自然比我好,你们的幸运自然比我好了。
我不幸生在过渡时代,自己又无毅力打破环境,始终受环境的支配,以至今日,我也无怨,不过要使你们弟兄晓得,就不负我的苦心了。
原说今日上车,因车不够,迟到明日,一个人无事,提笔随便同你谈谈,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要误会。
代我问祖母及刘外婆安好。
宾十、二四、夜于太原。”
邹绍孟,字慕陶,124师上校参谋,四川省荣县乐德乡人出生在一个贫苦农民家庭。
少时读于私塾,二十四岁考入四川陆军讲武堂。毕业后多年在田颂尧部任职,一九二五年任少校参谋,一九二八年任中校营长,一九三四年任中校参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