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换五万块钱的筹码来!”
卫金岩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换了筹码递给我,我数出十万元筹码一把推了出去,这样,桌子上已经有二十万元的筹码了,大家低声地惊呼了起来,那个小个子“咯咯”笑道:
“兄弟,我不想再掐了,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往里扔钱哪!我要十万就好了,你那十万呀,还是放在桌子上留给大伙儿吧!我不要了,看牌!”
说完,“信心十足”地把牌现了出来,一对“Q”!也就是比我手上的牌小了那么一点点儿而已,大家看到他的牌之后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这个第一把就输光光的倒霉赌徒,我微微一笑,将自己面前的牌打开来……
大家再次惊呼了起来,而小个子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的牌,红着眼睛用嘶哑的声音低声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一边佩服这小子的演技,一边把二十万筹码慢慢地收拢到我的面前,说道:
“兄弟,洗牌吧!”——照例输钱的人洗牌,然后由他开始摸牌的。
接下来就开始有输有赢了,但是我始终是赢的多,输得少,最后算下来,除掉卫金岩给我的十三万本钱,我居然还赢了二十万!不过我知道这只是赌场的惯用伎俩,先给我点儿甜头尝尝,不久以后他们就会让我把钱全部吐出来,并且欠下一屁股赌债的,我在心里冷笑道:
“卫金岩,这次我看谁算计谁!以为用赌债就可以把我拉下水去卖情报?你也太天真了!”
【第二卷:长风破浪】一百一十章:各怀鬼胎
零度酒吧,音乐依然优美如常,我和平时一样,夹着我的黑色公文包悠闲地步入了酒吧当中,早就等待在里面的王荣坚连忙起来迎接我,他笑着说道:
“陆科长,听说您昨天手气不错呀!”
我哈哈大笑道:
“哪里!哪里!也就是去玩玩而已!哈哈,今天我请客!”
说完,我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坐了下来。我招手示意侍者过来,点了我最喜欢的“黑色俄罗斯”之后,我笑着对王荣坚说道:
“王总,你要的军报我拿了几份出来,你给您的朋友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下次我再拿几份出来。”
王荣坚大喜过望,连声说道:
“陆科长!真是太感谢您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大家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干什么?”
说完,我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三份最近几天出版的《解放军报》,轻轻地推给王荣坚,说道:
“王总您看看。”
王荣坚连忙接过报纸,小心地放进包里面,说道:
“不用看了,陆科长您办事,我放心!”
说完,他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小叠人民币,笑着说道:
“陆科长,这是我那朋友的一点儿心意,您拿着零花!”
我瞥了一眼那叠钞票,大约有一两千块钱,薄薄的一叠,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对于两三张军报的价值来说,这显然是太多了,我假装露出了贪婪的眼神,嘴里却说道:
“王总你这是干什么?我都说了大家是朋友我才帮忙的。你这样做岂不是说我是冲着钱来的!”
王荣坚笑吟吟地说道:
“陆科长,交情归交情,这钱还是要付的,总不能让您白干活吧!再说这钱您要是不收下,我那朋友心里也过意不去呀!”
我又假意推辞了一阵,才“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这第一笔“出卖情报”的报酬。当我将钱装进兜里的时候。王荣坚满含笑意的眼神似乎是在为他们成功迈出了拉拢我的第一步而喜悦不已,我也是满脸的笑容,虽然大家各怀鬼胎,不过场面倒也非常的融洽。
闲聊中,王荣坚似乎不经意地问道:
“陆科长,我听我们公司人事部的人说,舒影小姐已经辞职了,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公司有什么地方让弟妹不满意了?”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动,假装不动声色地说道:
“应该不至于吧,那丫头是要回学校去准备毕业地答辩了,不过似乎没有这么早呀!”
王荣坚连忙问道:
“哦?那陆科长知不知道弟妹为什么辞职呢?”
我坏笑着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吕梁这个“研究生”,淡淡地说道:
“我听说你们公司有个小子一直缠着她。说了好几次都不停,就和跟屁虫似的,可能那丫头嫌他太烦了。刚好也快要回学校去了,所以干脆就辞职了,呵呵!”
王荣坚脸色一变,不快地问道:
“是我们公司的人吗?谁胆子这么大,连陆科长的女朋友也敢抢?真是他妈的活腻了!”
我笑了笑,说道: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王总何必动怒呢?再说我女朋友又没有少跟毫毛。只不过他死皮赖脸的让我女朋友烦心,所以干脆辞职而已。”
王荣坚正色说道:
“陆科长你要是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告诉我这小子是谁?我王荣坚别的不行,对兄弟的事情可是从来没二话的,您放心。我一定整得这小子痛不欲生!”
我淡淡地说道:
“听说叫什么吕梁,王总,犯法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干,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的,要不随便警告他一下就好了,呵呵!”
王荣坚点头说道:“陆科长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想道:反正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好借助你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吕梁,也省得我自己动手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白天就在机关办公室处理一些日常事务,由于藏长路的排斥,我在作训科的工作倒是非常轻松,稍微重要一点儿地事务都是他科长大人亲自把关,我也只是负责一些无足轻重的一般事务,不过现在我的心思也不在这里,所以我倒是乐得清闲。
一连的训练改革也按照计划进行着,效果已经初步显现出来了,尤其是刚刚下连的新兵们,训练效果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几乎所有的新兵训练成绩都有了质的飞跃,我也利用一些上班时间在起草一份报告,打算自己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向杨政委反映一下,看看他能不能通过一些渠道使我的训练改革在全师推广开去。
晚上我要么就随卫金岩去台江的地下小赌场“玩几把”,要么就在零度酒吧悠闲地喝酒聊天,我这边工作的进度也有同三号交待过,对我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案他也没有过多表示,不过至少是不反对,所以我才敢放心大胆地去做。
王荣坚在向我要了几次《解放军报》之后,开始向我索要一些队列训练教材之类地材料,我在全面思考之后,决定再等一段时间,因为在赌场里我的“成绩”还不错,至少我还没有进入输钱的阶段,所以我决定再给王荣坚提供一些过期了的教材,再观察一段时间。
王荣坚的动作很快,几天之后就告诉我,那个吕梁已经被他开除了,而且还叫了几个社会上的兄弟教训了他一顿。虽然他没有详细地说。但是我知道凭借王荣坚的手段,吕梁现在的情况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这件事情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毕竟小影才是我最重要地,只要她想通了我就已经够开心了。
在台江赌钱几乎已经成了我的必修课,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过去,我心里希望自己尽快开始输钱。并且欠下一笔不大不小的赌债,所以我去的频率还是比较频繁的,当然,这些在卫金岩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尝到甜头地菜鸟的本能反应而已。
终于,我在台江赌钱的时候手风不再那么顺利了,渐渐的我也开始输钱了,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赢钱的时候居多。算起来,我从这个地下赌场前前后后已经赢走五六十万块钱了,我心里暗暗高兴,我知道离收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这天下午,我在格城古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今天我的目标自然还是位于服装批发市场地那家地下小赌场,最近我经常过来玩,和这里的人也都非常熟悉了。所以不用卫金岩带我,我也可以自由的出入此地。
我轻车熟路地绕过几个人群如织的商铺,来到了赌场门口,这里的卷帘门依然和平时一样紧紧关闭着,而且由于门缝都用棉花堵了一圈,所以只要不是认真观察,里面地灯光也是无法看到的。我轻轻地在门上敲了几下。
门很快就打开了。看门的大汉一看到是我,立刻就把路让开了,我闪身走进了这个昏暗地赌场里面。我第一天遇到的那个络腮胡子和小个子今天都在这里,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和他们俩个也很熟悉了。因为这段时间赌钱的时候,无论其他人怎么换,这两个人都是会在场的,或者至少有一个人在场。
络腮胡子名叫罗昌,小个子名字叫做吴冰,两个人很明显是卫金岩控制的职业赌徒,只有他们才能随心所欲地想让我赢我就赢,想让我输我就输。他们看到我进来,都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
我笑嘻嘻地走了过去,说道:
“罗哥,吴哥,今天玩什么?”
罗昌和吴冰相互看了一眼,罗昌说道:
“还是‘钓鱼’啊!陆兄弟你最近手风很顺,不如今天来点儿大的?”
我心里一喜,知道距离我收网的时候已经越来越近了,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今天我将开始输钱,甚至有可能今天就欠下一屁股的赌债。
我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
“没问题,你们说说看怎么玩呀?”
吴冰笑了笑,说道:
“陆哥,平时底钱都是一百,这也太少了,一点儿都不刺激,不如今天我们把底钱加到五百?我刚才问了,在场的其他兄弟也愿意来点儿刺激的!现在就等你表态了!”
我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声说道:
“好啊!只要大家愿意玩,我陆长风奉陪到底!”
罗昌哈哈大笑道:“好兄弟!够豪气!那我们开始吧!”
说完,他坐了下来开始熟练地洗牌。我则叫过旁边地服务员,让他帮我换了五十万的筹码过来,服务员送筹码过来的时候,我随手抓了几个千元的筹码扔给了他,然后笑着说道:
“各位,今天不输光不许离开!哈哈,既然出来玩就一定要尽兴嘛!”
此刻我已经完全融入了赌徒这个角色当中去了,演绎得那叫淋漓尽致。
“啪!”罗昌将牌洗好重重地放回桌子,然后他拿出了一对色子,笑着递给了我,说道:
“第一把,陆兄弟你亲自开牌吧!”
我当仁不让地接过了色子,随便摇了几下就重重地扣在了桌子上,两个一点,一共是两点!由我旁边的吴冰开始摸牌。而我则是最后一个摸牌,自然也是最后一个叫牌了。
摸完牌之后,我轻轻地将牌拿到手上,第一张不错,是个“地牌……”也就是一个“2”。我轻轻地抿开上面的一张牌,第二张牌也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也是一张“地牌”。也就是说我拿到了一把“地对”,仅比“天对”以及“王牌”,也就是大王与三的搭配小,应该说是一副很大的牌了。
我心里微微一动,我知道凭借职业赌徒的手法,让他们自己拿到“天对”或者“王牌”的同时让我拿到“地对”,是可以做到的。难道他们第一把就要我把钱全部赔进来?这不符合他们的作风呀!
我正在考虑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开始叫牌了,十个人也就是五千块钱的底钱,吴冰一上来就非常高调,虽然是他第一个叫牌,可是他丝毫不畏惧,甚至只是瞥了一眼自己的牌,就叫了“全包”,同时推了五千元的筹码进去。
后面的人一看到第一个叫牌就全包的,只要牌面稍微难看点儿的都纷纷选择了“PaSS”,也有少数几个为了防止吴冰“扮猪吃老虎……”也象征性地要了五百、一千的。很快就轮到我叫牌了。
我数了数桌面上的钱,除了五千块底钱和吴冰投进来的五千块之外,还有其他人零星投入的三千块,也就是一万三千块钱,也不是很多,再说我本来就是抱着表演的心态来的,并不想通过这个赌局赢钱,我甚至迫切的希望快点儿输钱呢!
想到这里,我再也没有犹豫,没有说话,只是数了一万三的筹码扔了进去,吴冰的脸色变了一下,他思考了几秒钟,笑着说道:
“我不要了,后面的兄弟说话吧!”
说完,他把牌扣在了桌子上,等待最后的看牌,看来他的牌只是一般的好牌,可能我拿到这个“地对”完全是巧合而已。
只要不是“PaSS”,哪怕你只投入了五百元,也可以参与看牌的,看牌的结果自然和简单了,牌最大的那个人,投了多少钱进去,就可以赢取同等金额的赌资,而剩下的人投进去的钱直接充作底钱,等待下一把牌见分晓。
后面小额投入的几个人牌都不会很大,自然都选择了看牌,于是大家都把牌亮了出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吴冰的牌虽然不错,但也只是一个“J对”而已,自然比我的地对小了很多,而其他人的牌更是不用看了,最大的才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