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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田冈次郎硬是被水灌呛得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八路军士兵捏着他嘴,一脸不怀好意。
“啊!支那人!”田冈次郎一脸惊恐欲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牢牢的绑在背后。
“嘿,你不是想喝水吗,来,给你水!”李卫找了陈佳瑶恶补了几句日语。勉强能听懂一些简单的日语。
田冈次郎依然无视李卫的存在,紧张地左看右看,十五六个日本士兵失魂落魄的坐在附近,无一例外的手都被绑在背后,再将目光放回眼前这个中国士兵身上,瞳孔立时放大了一圈,他还清晰认得就是这个中国士兵像捏小鸡一样差点把他捏死,最后还是踩晕了他,像大山一样无法抗拒的力量在他的后背依然残留着丝丝刺痛。
脸上浮起了绝望,这些中国士兵可能要残忍地集体处死他们。田冈次郎已经忘记了身上的伤痛。面如死灰状,同其他日本俘虏兵变成一样麻木的表情。
“真他妈的犯贱~给脸不要脸!”李卫见这个小日本兵居然视他如无物,这么不给面子。立刻骂了几句。
接下来几天,三班负责带着这十几个日本俘虏士兵,随着二营进行下步转移。
“我说,你们都是哑巴?!来来,聊聊天,给我讲讲AV女优。”
俘虏们死气沉沉状!
“对了,你们现在还没什么AV呢。别装了,我知道你们还能听得懂几句中国话,说话啊?!”
俘虏们默然!
“咱们八路军不乱杀俘虏,八路军是严格遵守日内瓦公约。虽然你们小日本没签日内瓦公约,咱也是把你们当人看,这叫什么啥来着!对,叫人道主义,差点都给忘了。”李卫睁眼说瞎话从来是面不改色,死在他手里的日本鬼子起码也有一两百了。
也许是无聊,或者是为了改造日本八路的大业,李卫故意拿话撬这些俘虏地嘴。
“你们小日本才那么点人,中国这么大。这么多人,哪怕你们倾全国也占不了那么多地儿,中国人吃也把你们给吃了,你们也瞧见了,现在战场上一打一,你们都干不过咱们,要不是原来地破政府不争气,也轮不着你们踏上中国的土地,还叫着什么三个月灭亡中国?!这简直是放屁?!你们日本岛上还没有人的时候,中国人就开始造反打仗了,中国人地战争经验是全世界最强悍的民族,别看中国现在还落后,咱们的武器装备可是一天天都在变,只要你们有的,过两天咱们也一样有,嘿,别不服气,打白刃战,我手里的八一式绝对比你们的三八式强,就你们这些日本小矮子发育不良的模样,我一个可以挑你们一百个。”李卫果然严格遵守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没有打骂俘虏,但是用语言却在精神上折磨着俘虏同,这些日本兵肺都快气炸了,却身为俘虏,只能极度郁闷的胸口不断起伏。
按李卫的话说,却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雷龙班长和邓风两人装着充耳不闻,其他几个战士一副啥也没看见也没听见的表情,只有其他班地战士们带着看戏的眼神看向这边。
李卫的话在这些日本俘虏里激起了几分不服,几个日本俘虏兵向他投来了几道愤怒的目光。
“我说,你们跑这么大老远来中国,家里的老人怎么办,你们没兄弟父母?!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家里怎么样你们不关心?!要是家中父老因你们去打仗,生活失去依靠冻饿而死,你们不会伤心?!现在你们日本全力都投在军事上,别以为会有什么经济保障你们的家人,不要以为这里是别人的土地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是我们中国人某一天打到日本去,炸掉你们那个什么什么神舍?!再来个东京大屠杀三百万,把你们日本全国化成一片焦土,你们会不会很开心呢?!”李卫看着那些日本俘虏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表情,恶意挪揄道。
像是触及到心中某处,有几个年纪大的日本俘虏兵眼睛里有些湿润起来,显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胡说,我们是为了大东亚共荣圈,解放你们支那被压迫地平民,大和民族将带领你们支那人走向繁荣!”终于有一个日本俘虏忍耐不住冲着李卫道。
“不准你再用‘支那’这一词污蔑中国,不然,老子要你好看!”李卫几乎是用吼一样在那名俘虏耳边喊道。
“切,居然还有脸当自己是什么解放军!”李卫心中更是不屑,从背后抽出格斗刺顶在那个日本俘虏的下巴道:“还解放?保光咱中国的人,烧光咱中国的房子,抢光咱中国的东西,这叫解放,看看你们所过之处,几乎全是焦土,你们小日本根本就是世界上最虚伪最卑劣的民族,对其他民族的恶行认作是善举恩赐,那我们也可以有样学样的杀上日本岛,抢光你们日本的东西,强奸你们日本的女人,再灭你们大和全族,把你们日本彻底清扫一遍,然后再过几十年在中国的历史书和教科书上写道某年某月某日,中国解放了日本,日本人民尸横遍野的欢迎中国军队的‘中日友谊’?!日本在一片焦土和日本人累累白骨中走向繁荣?!我看你们小日本根本就是欠揍!~”
李卫一听到这个什么大东亚共荣圈就恼火,特别是在未来日本修改教科书否认侵华史,让李卫恨不得也来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小日本既然喜欢玩无耻,那么就再来个更无耻的回敬小日本,也算是礼尚往来。
李卫的话如同他手里的格斗刺一样,锋锐的扎在那名日本俘虏兵的心头上,那名日本俘虏兵涨红了脸,像是无力的反驳道:“不,不是这样的,你们这些支那,不,中国人居然还想在侵占别人后再篡改历史书!这种卑劣的民族根本不允许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呸!”李卫很干脆的吐了这个日本俘虏兵的一脸唾沫星子:“哼!偏偏就是你们小日本自己已经做了出这种改历史书和教科书这种掩耳盗铃的卑劣行为,居然还倒打一耙,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总有一天会葬送你们日本全族,你们这些日本平民都被天皇和首相们给愚弄了。”李卫情绪激动的有些忘记了时空的差异。
“不,不可能的你是在胡说!”田冈次郎涨红了脸喊道,李卫的话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雷龙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日本鬼子居然还私改自己国家的历史书,掩盖对其他国家的侵略史,果然好无耻,这小李子果然也是消息灵通人士,不然还真是压不住这些俘虏。
“我胡说?!呵呵,你们小日本就是喜欢自欺欺人,其实很简单,你们那些长官们告诉你们的,和你们自己亲眼看到的对比一下,立刻就能看到不同来,中国人民真得是心甘情愿欢迎你们到中国来弄什么共荣圈的吗?随便找出一个中国人看向你们的目光,都是充满着深深的仇恨!恐怕你们的老师就是从小教育你们用拳头去抢夺别人,如果别人拳头比你们更硬,你们就会心甘情愿让人抢?!既然你们都不愿让人抢,那我们中国人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让你们侵略?!告诉你们,中日的战争是不死不休,而且必胜的肯定是中国,中国人的拳头会在战争中越磨越硬。”李卫话带着沸腾的热血,也同时激发了战友们的战意,周围八路军战士们身上散发的无形压力使那些日本俘虏兵肉体和心灵上颤栗着,畏惧着。
第五卷
第二百一十二节
值得庆幸的是,刚被三团歼灭的日伪混成大队中的死硬分子都在战斗中被击毙,被编整后交给李卫所在的三班的日军俘虏并不是那么难以沟通。
一直以来八路军的日军俘虏都是以沉默来对应被俘的局面,除非用极大的耐心才有可能撬开他们的嘴,而眼下却让李卫歪打正着,借着言语刺激日本俘虏兵,引起了俘虏的言语争论,虽说是给气的,但是打开了沟通上的突破口,中日双方的思维观念发生了极端的碰撞,让二营的战士们在行军过程中不再显得那么无聊,反而怀着极大兴趣旁观着李卫和俘虏之间的口水大战。
几个日本俘虏兵在中国待了几年也粗通些中国话,自打有人开口后,就干脆放下了顾虑,与李卫吵个脸红脖子粗,但李卫凭着现代人的见识,旁征博引,楞是把个小日本们气得直跳,硬是找不出相应的话反驳,只会一个劲儿的骂八哽。
李卫的各种新鲜言论用词,着实让三团的战友们大开了眼界,听上去真得有那么点道道儿。
二营长都快乐歪了嘴,这小李子可真能摆乎人,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这么逗乐子事儿。
“有听说没,二营的李卫又出新词了,小日本的姓氏居然如此不知耻,什么松下,田中,井上,近藤,山口,这些小日本咋真不知耻啊,也够懒的,做事儿的地方这么随便,取个姓也这么乱来!居然还说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真长见识了,小日本果然是个垃圾民族,看不出来小李子的嘴跟他的手是一样黑,果然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战士们之间互相传着从看着俘虏队伍的三班那里刚传来的荤段子,行军生活倒也不再单调。
偷耳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的陈佳瑶是又气又羞,恨得是这小李子居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拿着无聊的言词紧扣着日本的文化历史。
真不知道他从哪来学来地词儿,连几个日本俘虏也被忽悠地一楞一楞,险些又有快被逼疯的趋向。
倒是一连的新指导员丁鹤洋也一样险些被李卫给气歪了鼻子,居然找他请教些什么把这几个日本俘虏改造成日藉八路的经验,还说什么他是专业人士,丁鹤洋着实的烦恼,这不是纯属吃饱了撑的嘛,就这几条日本白眼狼早毙了早安耽。连丁鹤洋都有些不满陈佳瑶书记员把这些俘虏扔给李卫,一想起还混在一连队伍里的这几个俘虏,丁鹤洋就觉着是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在三班只有雷龙和邓风依然事不关己般面不改色,肯得积和孟子苏两人早就捂着肚子偷笑着快抽筋了,张猛更是张大了嘴,一脸神经迟钝状看着李卫老神在在状拿话贫这些可怜地俘虏。
几个日本俘虏倒也硬气,跟着一连的队伍里,没有想逃跑,换一句话说,他们也看到了李卫的厉害。如果要逃。估计没跑几步,没准儿就一支银闪闪的钢梭扎在后脑勺上,在二营这支队伍里。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卫正和范国文几个人摆弄着马克沁重机枪,进行维护保养工作,这几天的战斗和行军让武器使用状态不是很好,需要调校零件。
“卫子,雷班长找你,俘虏出事儿了!”一个战士气喘吁吁跑到二连驻扎的民房营地,找到重机枪班。
“咋啦,俘虏炸窝了?!”李卫头一个念头就是日本俘虏逃跑了,没顾着听完那个战士的下一句话,就跳起来抓着枪就往一连的驻地跑。让这些俘虏跑了那才麻烦大呢。
风风火火的跑回驻地,李卫看到一堆战士正围成一圈,喊着:“怎么了?怎么了!”
“卫子,快过来!”雷龙冲着李卫招手,“你看看怎么办吧?!”
李卫挤进人堆一看,一个日本俘虏正趴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地样子,边上几个俘虏也是带着伤地样子。
李卫把那个日本俘虏掀过身一瞧,正是当初那个少年士兵田冈次郎。李卫抬起头,看了看周围,问道:“这是咋啦?!”
“这个,刚才有老乡牵着一头牛路过这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起狂来,我们躲闪不及,让牛把俘虏给撞了,这个俘虏看样子伤得挺重,卫子,你看怎么办吧。”雷龙凑到李卫耳边把意外的经过简述了一边,最后地言下之意是这俘虏是给个痛快,还是找人给治治,要李卫来作主。
李卫瞟了一眼周围的战士,一个个脸上不在意的样子,牵着牛的老乡连牛带人都不见人影,大伙儿恨日本鬼子俘虏都来不及呢,眼下医疗条件连自己人都顾不上,哪里还会想到找医生给这个倒霉的俘虏给治伤,反正也是撞死个本来就该死的俘虏。
真是邪了门,连牛都看小日本不顺眼,这此倒霉俘虏,李卫抽了抽鼻子站起身,习惯性的抽出格斗刺在手里把弄着。
那些日本俘虏的眼神中已经露出绝望,心情随着李卫手里的格斗刺转动着刺身而一上一下,别看之前八路军战士还能跟他们说两句话,给他们些吃喝,但要是像田冈次郎这样半死不活的伤,几乎就是个失去任何价值地累赘,用膝盖都能想像得到田冈次郎的下场,连日本军队自己都不会对普通俘虏给予任何治疗,当场处决几乎是最好的办法。
田冈次郎虽然浑身巨痛动弹不得,呼吸短促,不能言语,但神智仍然还清醒,只是无力地趴在地上,默默地等待李卫他们对自己命运的裁决,也许是又想起了李卫曾经说过关于家里亲人的话,田冈次郎的眼角泛出一滴泪珠,他认命了。
“找个医生,给他治伤。”李卫轻轻地说出一句话,如同一锅热油里突然倒进一瓢凉水。
李卫这是咋啦?!太阳从西边出来?!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