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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国文还没碰到李卫就被惨叫着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飞,手舞足蹈栽进路旁的雪堆里,拼命地挣扎着。
“卫子,你的功力又提升了!”一分区的几个武林高手在得知李卫离开卫生队后,就在二营里等着李卫回来,年底战斗不是很频繁,这些高手总有空互相窜门,交流武学经验。
“哼!我警告你们,长得帅不是我的错!”李卫露出一副警惕的模样,换了一身嫩白的皮肤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他不介意多几个人当出气筒让他揍一顿。
根据地高手榜上排名第四的小李子的霉头哪个敢触,特别是在小李卫在发飓的情况下,排名第一的高手都得掂量一下,几个高手连忙摆着手,“哪里哪里,李卫班长应该是还老返童的境界,应该是武功又有提高吧。”
“屁,我还没老呢,哪来的还童。”李卫翻了翻白眼,如果真实算一下自己年龄差不多应该是负的,何来返老还童之说。
“那是那是,说不定李班长会青春不老呢,介绍介绍经验吧。”几个高手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李卫从昏迷中醒来越发证实了他们断定李卫是走火入魔的表现,然而从李卫在昏迷中蜕皮后换了个人似的和醒来后功力不降反升的表现看,李卫一定是突破了某层境界,武学之道到了高深处就变得极其玄妙。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李卫扔下了二十八字真言,带着高深莫测的表情扬长而去,只留下武术高手们面面相觑。
“什么山,水!”
“山又是山?水又是水?水不是水又是什么东西?”
明显有两个没读过多少书的高手一脸大脑当机状,被李卫高深莫测的谒语弄得云里雾里。
另几个高手仍在重复默念着李卫的二十八个字,忽然像被李卫的话激活了思路,一脸醒悟的表情欣喜道:“我知道了,高,实在是高。”一副获益匪浅的神态。
“什么?你知道了,给兄弟说说。”
“不知道,这是境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自己想去!”
“什么一会儿知道,一会儿又不知道,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唉,我都糊涂了。”
几个高手之间被李卫的一句看似玄而又玄的话给闹得不可开交,却没料到实际上是被李卫故弄玄虚给集体忽悠了。
“慢慢想去吧,最好别来烦我。”李卫脸上露出忽悠成功,奸计得逞的坏笑。
回到一班后,李卫找来了营里根据地办的报纸,了解一下根据地近期的情况。
报纸头版大大的标题:“日本突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七节
敌人的封锁线和无人区可以阻挡住输入抗日革命根据的各种资源,但封锁线上的机枪大炮却锁不住无线电波,根据地信息虽然有些闭塞,对于拥有能够收发电报设备的新华社来说,国际上的重大事件,还是能够很快通过国外的电台节节传发至国内。
“Shit!这狗日的小日本真是捡准日子找死,掐吧,两个狠劲的对掐,咱们再来捡现成的便宜。”李卫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就没有经历过大战争,而小日本此时正陷在中国的泥潭里,招惹上养精蓄锐的美国,凭着美国人的高傲性格还不拼了老命把小日本打得满地找牙。
一个黑色的阴影疾速飞过来。
正中脑门儿,砸得李卫脑袋当场当机了,还在想事情的他没有任何防备。
在不远的晒谷场上一群人正毫无章法的“打”篮球,两个粗陋的篮球架,门板锯出来的篮板,天知道两个球架是不是一样高,但可以肯定的是篮筐的高度,乔丹过来也未必摸得着,没人量过设施和场地是否标准。
军事大比武时,李卫在双人组对决摆平了那几个美国鬼子,八路军战士们着实找回了被老外一直当成土包子看的面子,冲着对洋玩意见的好奇,为了丰富战士们的业余生活,加上几个首长有意推动,美国观察团带来的篮球运动迅速在各个根据地风靡起来,在训练之余,篮球运动深受相当多的官兵喜爱。
特有的七人制甚至八人制对决,没有打手犯规,没有三分制和两分制,允许冲撞,只要不走步,只要把球弄进筐里一次就算赢一分。甚至在规则比较宽松的比赛里,球赛甚至会演变为掺进美式橄榄球式的篮球大混战,这就是典型的根据地特色篮球,连美国大学球员都会望而却步的赛场。
望着仍在地上跳动着的土制篮球,这个掺着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地球形物弹性虽好,但份量一点都不轻,直到这会儿李卫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一下重击也够呛。
刚才还欢呼声加油声不断的简易球场上立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直勾勾看向李卫,这个变态听说从卫生队回来后比以前更厉害了,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李卫在二营里第二不好惹人物的地位立马危险程度升到第一,宁可招惹二狗子营长,也不敢撩小李子的虎须。
从李卫仍拿着报纸,面无表情的脸色上看,刚才那下砸得不轻,刚,才是哪个小子手这么贱,居然惹到这么个不该惹的家伙。
李卫站起身来,抬脚掂了掂球。立时让人们联想到不善地后续动作,立刻场上大乱,作鸟兽散。
脚尖轻轻一顶。土制篮球划出一个高抛物线,嗖得精准落入一个篮筐内。
篮板下混乱的人群中发出一声惨叫。
散开的人群里内,一连指导员丁鹤洋正站在篮筐下抱着脑袋气急败坏嚎着:“李卫,我不就失手砸到你嘛,有必要这么狠报复我,你,你等着瞧。”放完狠话,抱着脑袋撒腿就跑,得赶紧看伤去,说不定会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点子真准啊。一下子就砸到正主儿了,李卫脸上愕然,还真是天道昭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周围的人对视一眼,集体打了个寒战,李卫这小子太厉害了,这样都能找出是谁的失手。
篮球场上转眼人影皆无,只剩下几个村里的小孩子还抢着那个篮球打闹着。篮球还是是从娃娃抓起。
“我的外貌已经可怕到这种程度了吗?”李卫摸了摸脑袋,全然不知战士们的真实想法。
根据地暂时解决了粮食和保暖的问题,但南方国统区因为蝗灾和旱灾导致饥荒,有相当一部分逃荒的老百姓涌入了太行山革命根据地,看来遭灾地不止共产党地根据地一处地方,老百姓遭了灾,总也不能往门外推,在各地党组织的安排下,近半数逃荒群众被带往延安附近进行安置,其他群众被移往各个根据地,由各地党政机关和部队进行消化这股涌进来的人口。
生活刚刚还稍有好转根据地,食物又成了问题,各区地部队抓紧捕猎,同时尽一切可能抓紧安顿涌入根据地的难民,但大雪封山,野外动物活动减少,捕猎队的收获并不能满足越来越多的嘴,在发动多次抢鬼子火车后,日本鬼子们也精了,铁路线上不仅布了许多棒棒队通风报信,而且碉堡密布,延线重兵把守,难像上次二营一样抢个大满贯的机会也少了许多。
因为涌入太行山根据地的老百姓太多,住房一下子紧张起来,往往到了晚上,一屋子都挤满了人,不能完全伸展肢体睡觉,有些地方部队不得不把作息时间逆传,在晚上训练,把房子让给难民睡觉,部队则在白天进行休息,一间屋子从早到晚都是轮班挤满了人在睡觉,但八路军干部战士们没有任何怨言,因为他们都是人民子弟兵。
大量涌入的人口,根据地的军民们都在尽自己一分力收留,分出本以不多的粮食给他们,互相相濡以沫的期盼能够熬到开春。
隆冬地寒风利出钢刀,在晚上几乎无法在野外露营,经过上级师部首长们讨论,让各部队统一把房子让出来给南边逃荒过来的老百姓,同时借此机会建立独立的正式营区,不再借宿各村的老百姓们。
为了尽快解决抵御寒流,不让战士们在户外露宿或住在简单的窝棚里,同时也为了不再总是麻烦乡亲们,各团都投入人力开始大规模建立正式的军营。
一片大山的山区里,天然的平地都已形成自然村落,与老百姓争平地显然不在部队的考虑之中,只有自己依靠人工开出一片平地,但没有哪个人会奢侈到用炸药去炸山开石,只有日本鬼子地碉堡才能享受炸药包,而大山里的岩石,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接受锤子和铁钎的招待吧。
各部队都投入了繁忙的建设工程,清出一片平地,砍伐木材先搭起简易的窝棚,然后采石烧砖,垒起营区围墙,搭建平房排屋,使部队重新有了落脚之处。
同时为了活跃根据地内的经济,优化生产力,在各部队干部的默许下,一些战士们自发性的组成小工坊,如提供各种规格半成品木料的木工坊,藤纺坊,石条坊,石水坊,砖瓦坊,甚至还支起了几个小铁匠炉子干起了打造工具的活计,上级领导的最高指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越来越多的战士不再是纯职业化士兵,而是投入到多种生产的社会化大生产过程,除了基本建设外,还有制衣,纺线,皮革,烧酒,副食,之类关于民生之类的小规模生产都在太行山革命根据地内涌现出来,消费标准几乎极其低廉,尽可能的转化每一分有限的资源,维持整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生存。
太行山的山多,石头更多,搭建房子材料倒不缺乏,二营的营区设在离团部不远的一处山沟里,为了不和其他营抢占地势平缓的台地,二营选择一处地势稍缓的小丘陵,买了开山的工具,奔着满山的石头就可劲的轮开了。
最最苦恼的就是李卫,武林高手不上阵杀敌就已经很令人偷笑了,更何况抗大机械系本科生客串开山机器就更令人郁闷。
二狗子营长说得好:“武林高手是吧,开碑手应该会吧,啥?不会?!一掌能拍裂石头总办得到吧,对了,只要能砸开石头就成,老老实实的跟教导员到采石第一线,哪里碰到难啃的石头就你上,别给我找借口,营里能用的工具不多,就指望着你这样的能物尽其用,谁叫营里没炸药呢。”
人是肉长的,咋能跟硬梆梆的石头过不去呢,李卫自认为碎碎小石头还成,但遇到巨大的青钢岩石,翻了翻白眼,没戏!高手没错,但他却不是神仙,这二营长的联想力实在太令人五体投地。
还是范国文脑筋急转弯想了个好主意,堆满了柴草放火烧石头,待烧得透了,然后把水浇上去,只见石头由高热受低温一激,立刻噼叭直爆碎裂开来,大块的岩石碎成小块,小块的则更加碎了,曾在美国时,范国文家里新开荒的一块大农场就经常会用到这种方法。
李卫只拍脑袋自己咋就没想到,现代人可是没那么奢侈到砍伐绿化来烧石头玩,也不难怪他一起想不到。
这种方法果然省了不少力气,二营的进度快了很多,五六天的功夫就整出一大块平地同来,拼凑出石料搭起一排排营房,通过用石料掺草木灰和泥土,加上经过粗加工的大块石料,粘合夯实成一堵堵能够抵挡严寒的营房,出身多是农村的战士对于暂时转成工程兵搞建筑并不手生,方方正正的屋子,上梁,架椽子,铺瓦和起炕等工作,在军队本身具备的高度组织性和纪律性的协调下,仅一个月的功夫,房子的问题全被解决了,甚至在部队的协助下,在分流难民的各个村子里都建起了新房,可以安置更多的难民。
第五卷
第二百三十八节
被剃平一半小丘整理出一大块平地,二营的营区是超额完成任务,经过一翻修整,理出来的平地几乎可以供一个团使用都有余,为避免日军轰炸机给一锅端,各营都保持一定的间距,二营占着这么大的地皮也只是稍许有些奢侈罢了。
二营近两百来号人齐心协力之下盖起的左右各三排大屋,中间是营部堂屋,比以前借住村里群众的泥墙草房要宽敞多了,墙上刷过石灰后比地主家的大宅都不差,每排大屋都连到一条半封闭式的长廊连到营部堂屋,每排屋子都有五间互相连通的房间,每一个班正好分到一间,哪怕是刮风雨雪天气,战士们也可以随意到任何一个屋子里去串门,士兵宿舍内石板砌起来的大炕,足以让每一个士兵在炕上尽情伸展着身体,再以不用像以前那样挤白菜帮子似的变着法儿的挤炕头,专用的营部和炊事房也可以独立出来专屋专用,新打的灶台也不用担心烟熏火燎。
“这狗日的才算是生活。”各连的连长和指导员们喜滋滋地摸着新砌起来的炕头。
有了新居,战士们的自立更生的劲头更足了,砍了树木,锯成木料打成家具,长条的长桌,板凳,方桌和炕桌,寻来了藤条编成藤器,营里的士兵本来就来自于各行各业,找几个专精的兵领个头,把营房里的家什一一搞定,营区慢慢地开始有个像家的样子。
一九四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