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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卫子,你的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不愧是大学生。”吴营长嘿嘿笑了几声,“你可要好好帮二营出出主意。”
“算了吧,我也就发发牢骚,全看营长大人的决定。”李卫又举起军号,又是一通紧急集合号。
吴营长表情凝固,傻傻地看向小李子,这小子发什么疯,咋又吹第二轮呢。
“越是让人想不到,越有可能发生。”李卫笑了笑,第一次是演习,第二次纯属是赠品。
刚刚安生下来的二营各连队宿舍又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各连的官兵几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小李子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就算拿着营部的尚方宝号,也不用这样折腾人吧。
“呵呵!你小子!”吴二营长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小李子的回马枪让二营的官兵们更加狼狈不堪的出现在校场上。
“我们的目标是:快速反应部队!”李卫嘴里露出白牙,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五一大扫荡,这样的训练是必需的。
二营长翻了个白眼:“操!大学生就是喜欢整些让人听不懂的新名词。”只要为了把二营的战斗力提升上去,也就随这小子折腾吧,当兵打仗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点折腾?!
李卫的突然袭击式训练固然搅得二营上下焦头烂额,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演习,部队的训练项目更加细致,打包训练,快速转移训练,遇袭训练,反劫持训练,特别是应付各种应急意外情况的实战演练,经常性的几支连队互相打攻防战,从平时战场刺杀,射击和防御外,曾经被认为要多卑鄙有多卑鄙,要多无赖有多无赖的作战方式都被带入了攻防演练中,这类带有上兵伐谋的作战方式因为切实有效,而普遍被战士们所接受,不管阳招还是阴招,只要能取得胜利就是好招,隐隐带有现代作战意识的训练使二营明显出现了变化,在其他部队安心休生养息,嗷嗷叫着喊着要跟鬼子拼大仗拼狠仗相比,二营的气氛更有些沉默,闲时静若处子,养精蓄锐,动时快若脱兔,动撤一击必多杀,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每一个战士都对周围环境变化都留了神,时时保持警戒,稍有动静就立刻做出战术防御,看人的目光都是个顶个的凌厉,仿佛要把人看穿似的,如同狼一样富有攻击性的气势甚至偶尔让少数渗透进根据地敌人自以为暴露,结果慌了阵脚被抓个正着,当然,若是能除去群众们不时的投诉二营战士们可怕的眼神吓坏了自家的娃娃外,这种训练模式就更完美了。
一九四二年一月底,离过年只剩下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为了能借着秋季大扫荡后的敌多双方的僵持期间,根据地的老百姓们积极筹备着年货,好好过一个难得平静的年。
虽然离春节近了,李卫却带着一班和几个班的战士临时组成一个排,离开了二营的营区进行所谓的“试练”,说白了就是开杀戒,新兵蛋子刚进二营,还没杀过鬼子呢,没见血的战士怎么配叫战士呢,拉着几个新兵比例比较多,而且素质也有些差的班经过营部领导的同意后,就一同结伴出发了,“试练”排游走于根据地边缘伺机找鬼子开练,别看学人家游击队零敲碎打,一天也干不掉几个敌人,但一天天积下来的战绩也是很可观的数字,经过李卫的一番经济学理论的提点后,原本还苦叹着被“流放”没机会打大仗的战士们立刻恢复了精神头儿,有时人多欺负人少的感觉也很不错的。
这次新兵“试炼”的口号就是:“打完鬼子,回营过年,争取一人干掉两个以上的敌人。”
拉着队伍在沿老百姓的指引下,避开了敌人主力地区,找到了几个鬼子点,就组织开荤。
这回出来,不仅仅有新兵,还有范国文等作战经验丰富老兵随队保护,为得就是通过实战中传帮带,令这些新兵迅速成熟起来。
“注意隐蔽!各人瞄准目标!没有命令不许开火,好了,开始进入作战位置。”李卫交待完作战任务,把据点内敌人的歼灭任务分配到个人,然后下令分散,进入作战状态。
第五卷
第二百四十四节
这次他们的作战目标是一个最多只有两三个小队驻扎的日军小型前哨据点,对于李卫个人而言,这次战斗任务更倾向于游戏,在有备打不防的情况下,随便一个班的老兵就可以轻松搞定,本着宰鸡用牛刀的原则,李卫和一些老兵详细分配了作战任务,严格强调了安全条例。
试练排内三连二排四班的有一个平时表现晕血,连杀只鸡都不敢的战士在战场上现场零距离面对着活生生地血腥撕杀,楞是给逼得人品爆发,赤红着眼珠子,光着膀子硬是用工兵铲硬生生的把两个鬼子兵劈成了肉泥,连续几天的实战,哪怕是再胆小的战士在第一次见了血后,也会暴发出疯狂的战意。
环境造就了人,军营是最能锻炼人的地方,再烂的渣漳也能百炼成钢,在见真章的战场上,绵羊也会摇身一变变成吃人的老虎。
在“试练排”的新老兵们借着黎明前的夜色分头进入攻击阵地时,据点内碉堡上的伪军哨兵依然毫无所觉,几个老兵已经潜入据点,他们并不负责攻击任务,只担任在战斗中清除对新兵有威胁的火力点,这样的战场照顾将随着新兵们的成长而逐步取消。
据点外一支焰火带着红色的火焰直上天空,炸起一团火花。
据点外顿时枪声大作,被打蒙了的伪军哨兵很快被新兵们端得稳稳的步枪打瘫在了哨位上,据点内一个小队的日本兵和两个小队的伪军宿舍内陷入一片混乱,没头苍蝇似胡乱披着衣服,拖着枪冲了出来,而此时,负责突击的新兵已经翻过了围墙,甩手几枚手榴弹封住了鬼子宿舍的屋门。
被打了个措手不防的情况下,伪军几乎没能找准攻击来自何方,只知道怪叫鬼嚎着四处乱窜。企图找个安全的角落,但是很快被八路军试练排的战士们一阵乱枪打倒了不少伪军。
在日军小队强力喝骂下,剩下地伪军没有再敢乱跑,无可奈何的趴在寒冷刺骨的冻土上,尽量缩小身体,减少着弹面积,向日军小队靠拢。
初期的偷袭转化成了攻防战,双方打得是根据地形进行互动配合战斗。负责主战的八路军新兵们只有在刚开战时的那一时紧张外,除了战术运用上还显得略为稚嫩外,战斗中的表现已经显得相当沉着冷静,与八路军新兵们经过无数次训练和战术演练后的实战表现相比,敌人就更加显得有些无奈,伪军地战斗决心并不旺盛,然而对新兵们比较具有威胁日本士兵则在人数和火力上显得有些背动,而且经常会被伪军干扰战斗节煮
在战场上带队老兵们的现场指点下,新兵们的表现令李卫的相当满意,对于子弹的弹道判断和躲避还有些不成熟。基本上对付这些残敌。在进攻效率上没有老兵那么风卷残云般犀利,但也是稳扎稳打,并不急于求成。逐步蚕食阵地,一个一个的歼灭敌人有生力量,把战斗节奏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就像一本教科书里的经典作战套路一样,把整个战斗节节推向胜利。
“这才仅仅是开始!”李卫在战场边的阴暗角落里观察着整个战局,这帮子新兵才算是初入门径,学会了什么才是战斗,不过这还仅仅是基础的常规战斗,如果面到局势变化莫测地大规模战场和乱战,但还是远远不够地。
很快伪军们就实在撑不住这样折磨人的战斗。从有第一个伪军扔下了武器,翻爬着滚到八路军的阵地上求饶投降起,伪军地阵线就已经陷入了崩溃,然而日本兵小队在开枪射杀了几个投降的伪军试图阻止继续有逃兵出现,但事与愿违,为了活路,有个别的伪军干脆调转了枪口向日本士兵开起了火,而伪军们投降得更快了。
在战场上新老兵们看到伪军的混乱,心下也有一丝异样。这就是被打个措手不防的下场,如果不是最近二营加强了对快速反应的训练,要是被鬼子们这样伏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几乎没一会儿功夫,整个据点内就剩下七八个日本兵仍在负隅顽抗,其他这些日本兵心底也是雪亮,在这种情形下,几乎没有逃出的可能性,只有拼死一搏,以玉碎谢天皇。
没有了伪军的干扰,这七八名日本兵抱着拼死的决心,战斗力不降反升,反而死死的抵住了新兵们地进攻,在这种混战情况下,人数多寡反而不是决定胜利的主要因素。
趁着新兵们经验不足,八个日本兵冲进了碉堡主楼内,凭依着碉堡内的武器和防御工事,把新兵们抵挡在碉堡外。
新兵们的战斗进程被压制住了,战场上的老兵们依然无动于衷,除了不断喊着加强安全保护外,并没有参与进战斗,在老兵们眼里,这一过程是必需的,战术上诡变虽然能提高战斗效率,但是在僵持状态下,一个稳定的心态和稳拖稳打地推进也是必需有的,新兵们必需在这样的战斗中演习如何面对同样战斗经验老练地敌人。
躲在碉堡内的日本兵也是久经战场的老兵,非常沉得住气,枪法准,配合性也很强,枪声时密时疏,借着防御工事,不慌不忙地把八路军新兵阻挡在离碉堡一定距离外,打得新兵们十分恼火,过了奇袭后,他们就结结实实地啃上了硬骨头。
在战斗节奏一下子受阻时,新兵们的稚嫩显现了出来,少数心态不定的战士在强攻时,被日本兵击伤,老兵们在新兵受到生命威胁时迅速作出反应,对敌人作出了火力压制,然而并没有杀伤任何一个日本兵,仅仅是带有威慑性的射击,在日本兵躲避的时候,趁势把受伤的新兵拖下了战场,一边进行战场急救,一边列举着新兵犯下的错误和应该作出的战斗反应,通过鲜血换来的经验往往是最深刻的。
好在小日本的三八枪仅仅是穿透性强,杀伤力并不高,新兵们的棉衣在缓冲子弹冲击起到了相当的作用,受伤的新兵并没有伤到要害,经过快速的战场治疗后,安置到战场边休息。
现场实弹教学的气氛异常强烈,没人会托大地站在暴露地方指指点点,几个老兵跟着李卫躲在战场边上的角落里讨论着各种各样的进攻方式,宛如现代的足球赛场边上的评论会,针对每一个新兵的作战风格进行评判,总结出估缺点,以及与其他人配合的战术。
在真枪实弹的战场上,新兵们的心理素质显得尤为重要,心浮气燥的在挨了几颗子弹后抬下战场后,其他人都冷静了下来,并没有过多得与敌人对射,因为每一枪瞄准的机会只有极短的时间,每一个战士的子弹配给都受到严格限制,一人十发,完全按照常规实战进行,浪费完子弹的人只有上刺刀等待机会拼刺刀。
这样的僵持,一直到天色放亮。
李卫他们并没有怎么担心,他们的主要目的只是实战练兵,打不打得下碉堡并不重要,打下了只是一个胜利,打不下也是一个教训,输赢都有利,只要在敌人大规模援兵赶到前及时撤离即可,不过一个排的兵力,倾刻间融入到群众中让敌人无从找起,是轻而易举的事。
“啊!~六点了!”李卫揉着眼睛看了看手表,从小睡中醒来,“早饭,早饭,开饭了。”
碉堡里的几个鬼子兵完全不被放在他的心上,只要他愿意,他一个人就能全部搞定,更何况有一个排的兵力,在李卫眼里这几个日本兵不过是丢给新兵们玩耍的玩具。
临时担任排长的二连一排机枪班的范国文迅速从留着口水贪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晃着脑袋左右看:“早饭,在哪儿,在哪儿?!”试练排的伙食虽然是自力更力,但想吃啥就吃啥,没有像营部伙食那样大锅饭,就一锅菜通杀全营官兵。
嗖!~一颗子弹在范国文靠着的墙上炸起一团砖屑,吓得他一缩脖子。
“呵呵!国文,小心别把吃饭的家伙整没了,有饭可吃不着啊。”李卫和其他几个老兵幸灾乐祸地笑着翻出当作干粮的杂面窝头,瞄准了其他战士的位置扔了过去,接到的战士们互相空投传递,一时间碉堡外窝头乱飞,一顿临时战地早餐就这样简单解决。
碉堡内的日本兵看见外面不知什么东西飞来飞去,还以为又是什么武器,火力顿时弱了不少,反而让几个八路军新兵逼近了几步。
“卫子,你听,天上好像有什么声音!”试练排内三连二排四班班长忽然侧手放在耳边倾听起来。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轰轰的,像是发动机的声音。”李卫脸上有些疑惑。
“快看,快看,天上!”范国文架着望远镜,向北边的天际僚望。
“飞机!?”李卫已经看到北方的天空中有许多黑点出现,好像有不少。
“嗯!地上也不太对劲!”四班班长又趴在地上听着。
很快,李卫他们就看见十余架飞机从北方飞来,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几乎震得四野一片共鸣。
借着望远镜他们也看清了大批的敌人正从北面缓缓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