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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转转!呵呵!你当心,我不会伤你的。”李卫露了一个微笑,对这个不知名的伙夫道:“不过,我就这么走了,恐怕会牵累到你。”
“没事!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信你!妈的,若不是为了有一口饭吃,谁会替日本人办事。”伪军伙夫倒是有思想准备,眼睛一闭很硬气地道:“你动手吧!”
“是条汉子!”李卫赞赏地点点头,甩手就在伪军伙夫脑门子上一敲,伪军伙夫扑地就倒。李卫格外注重了发力,只会鼓起了一个包,却不会伤到人,这是他杀了不知道多少敌人换来的经验。
李卫也没闲着,拿了根擀杖在伙房走了一圈。
嘣!一个!蹦!一双!嘣!仨伪军也倒下了。李卫悠哉悠哉地在伙房区抡了一圈,所有的伪军伙夫都被放翻在地。
这次摸营也没指望能给敌人带来多少杀伤,主要目的就是瞎捣蛋,给敌人闹个鸡飞狗跳。伙房里就剩李卫一个人时,他就开始闹腾开了,雪白的盐都撒在地上,浇上一勺水全化散了,没有盐吃,天又这么热,又要出大量的汗,让他们还有什么力气去扫荡,李卫阴笑着又把剩下的调料罐子全部掀开盖子,胡乱混在一起,在食材上都撒了一圈,扛了半片猪,再弄了几串香肠往身上一绕,打劫行动算是大功告成。
李卫刚抬脚要走人,就被一个跌跌撞撞,满身酒气的家伙就和他撞了个满怀,那片猪肉着实太大了些,挡住了李卫的视线。
“八,八嘎你的眼睛的没有了,敢挡皇军的路,死啦死啦的。”还没等李卫发火,就听对方喷着酒气,醉眼朦胧骂开了,肥硕的巴掌就要抽过来。
第七卷
第三百三十九节
李卫及时往后退了一步,醉鬼子的这一只掌扇在了那半片猪肉上,看那个鬼子身上的军衔像是个军曹,难怪能有酒喝,还喝得醉熏熏的。
“妈的,真是欠揍。”李卫也没多想,抬腿朝着那鬼子两腿之间就是一脚。
呜!~~这鬼子军曹没多吭一声,直接翻着白眼捂着下身滚到一边去了。
也许是不解气,李卫又补了几脚。“哼!惹我的下场就是踢鸡鸡踢到死。”李卫扫了一眼已经由男人变成太监,由太监变成死人的日本军曹,继续扛着猪肉跑路。
由营区外进入营区有些难度,但由营区内向营区外则要轻松多了,敌人哨兵早已被午后的阳光晒得昏头昏脑,甚至李卫大摇大摆地走到近前都没有发现。
埋伏在营区外草丛中的第九战斗小组的战士们看着自己的组长李卫居然扛着半片猪,仿佛似在家里似的,大摇大摆向着外而走出来,不由紧张起来。
林欣雨更是紧张的捂着嘴,不由得替李卫如此大胆的行动而担心。
作为当事人李卫则毫无所觉,路过两个日军哨兵时,还主动大胆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头脑昏沉中的日军哨兵一楞神,突然感觉到下身一股彻心彻肺的巨痛,全身力气都没了似的软倒在地上。
“嗯!还是这招灵验,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招这么好用,以后要多研究研究。”李卫收回了撩阴腿,他越发觉着这招效果实在不错。
天已入夜,小野二雄脸色铁青的嚼着毫无味道的饭菜,伙房遭袭,挂了一个军曹倒也罢了,少了一些食物也罢了,一些食材也被乱七八糟的调味料给糟蹋了,这些都也算了。最最让小野二雄不可容忍的是伙房里的盐全部都被化到水里倒在泥地里,五千人赖以消耗的盐全被浪费了个干净,以盐腌制的食物只剩下一点点,维持不了多少时间,没有盐就意味着食物无法下咽,尤其是这么炎热的季节会让人体大量失去盐份,会使士兵们体力下降,缺盐会直接影响到士兵们的战斗力。偷袭伙房的八路用心可真够毒。
眉毛几乎拧成一个结的小野二雄第一次开始感觉到头痛,这些土八路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出乎意料的旁敲侧击却能带来极大的威胁,同样要想从当地中国平民手里再去抢掠一些盐,也是件难以完成的任务,日军对八路军根据地的封锁,就决定了根据地里不太可能存有多少食盐,日军的封锁也间接着影响到了现在的己方军队,真是自食苦果。
日伪军大营里士兵们没精打彩地嚼着没有咸味的食物的时候,李卫他们却是潜伏进了根据里的一个村子。躲在地道里与村民们一起大块吃肉。被日伪军们抢去的东西也总算是回归了一些给根据地的人民。
通过内线情报的通知,根据地内有一个有叫徐家酒坊的被12区队一个排的兵力悄然无息地包围了,酒坊依然热火朝天的蒸酿着土酒。里面的人一片繁忙,丝毫没有查觉到外面地气氛变得有些肃杀,甚至连平常的行人也都一个不见,附近的民居无一不是大门紧闭,家畜入圈。
“报告区队先清场完毕。”王保耳边传来了通讯兵报告的消息。
接到李卫他们突袭了日伪军的后勤,造成侵入根据地的日伪军出现盐荒危机的战报,王保直接瞄上了日伪军物资补给点,欲趁势打得敌人缓不过气来,光想想五千敌兵每日消耗的物资,都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王保点点头地道:“开始行动!”
一排长康扬在远处点点头。手一挥,十几名战士迈着小碎步,迅速突进,就在他们快要接近酒坊时,突然听见某个角落发出呯一声枪响!
“该死的!”一排长康扬恼怒地重重一拳砸在地上,酒坊居然还陷藏了一个位置极其隐秘的暗哨。
负责突袭的一排战士们并没有因为枪声而有任何迟疑,反而全力加速,搭在墙边一跃而入,高声喊道:“不许动!”
徐记酒坊立刻陷入大乱。有人伺机掏出枪来,随即被突入进来士兵当场击毙,但是之前那一声示警枪声给了酒坊里的人反应时间,原本还在干活地工人立刻从各个角落拿出武器进行反抗。
突袭行动失败,一排的后续突袭部队立刻扑前,组织火力开始进行强攻,酒坊外的包围圈立刻收紧,不让任何一个敌人逃出,酒坊内外不时响起枪声,双方的交火立刻使双方的战斗力显现出来,酒坊里的人怎么可能是12区队的对手,反扑之势,很快就被压制住,几个妄图跑出酒坊的人都被击毙在酒坊外。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八路军12区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我们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与人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有战士同时向着里面喊话,刚才多梯次的突进已经将酒坊里的人逼进了几间屋子里,若不是考虑到不必要的伤亡,一排早就发动强攻。
在根据地里私藏武装,几乎无需验证就可以完全确定对方是敌非友,自发动攻击时,王保这一方就已经完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去你妈的土八路!”屋子里一个人骂骂咧咧地伸手就是对着外面就是一枪。
还没等那个人缩回手,外面呯的一枪,一颗子弹顺着那只手直窜进了屋子。屋内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地声,和一片倒吸着冷气的声音。
盲狙!~五排最优秀战士的狙击绝技,甚至还可以隔墙杀人。
徐记酒坊里的人没想到12区队里的神枪手居然精准如斯,屋子泛起轻微的骚动,架在窗口的枪都缩了回去,生怕八路军的神枪手再开枪。
屋里的人又有一人喊道:“外面的人听着,皇军马上就要来了,到时我们里应外合,让你们这些土八路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你们肯放下武器归顺皇军,我们在皇军面前美言几句,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听到里面敌人负隅顽抗的话,王保表情有些奇怪地对身边的战士道:“他们的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吃香的喝辣的?我们现在的待遇还不够好?就他们那点儿待遇还想拉拢我们?!切,真是没见过世面。”
边上不少战士捂着嘴吃吃的低笑起来,12区队的生活条件一向比其他部队要好,每个战士每个月都能有四肉吃,哪里是寻常混成编制的日伪军能比的,恐怕也就只有日军主战师团才能相比。
王保还在心里挪揄着被围住的敌人,忽闻一个通讯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报告!第九战斗小组被五千余日伪军围困在七叶村,敌人正在挖地道。”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王保瞪大了眼睛,脸当场变了色,五千日伪军铺开的面积和兵力密度,这可不是光凭着地道就能安然转移的。
“是,有村民向日本人提供的消息。”通讯员小声道,可想而之王保接下来的表情将会有多愤怒,任何时候,叛徒都有可能会出现。
“该死的,得赶紧去救他们!”王保急了起来,立刻脸色一整,摇起了头,道:“不不不,这是敌人的诡计,他们想将我们聚而歼之,这是陷阱,李卫他们是诱饵。”
12区队化整为零的大规模游击战令日伪军主力始终抓捏不到极其灵活的12区队战斗小组,小野二雄意外地得到有村民被迫提供了某支八路军战斗小组的消息,不禁令他喜出望外,他趁机借此为诱饵,算定八路军不会抛弃自己的战友于不顾,而设下陷阱等待12区队自投罗网。
这个节骨眼儿上传来李卫被敌人围住的消息,不禁让王保有些方寸大乱,若是李卫的炼神诀仍在,王保倒也不会很过于担心,甚至还会替敌人担心会不会死得很惨,可眼下李卫不比以前,失去炼神诀导致战力下降,肯定无法脱离敌军重重围杀,光是他的那些背景,李卫落入日伪军之手的后果几乎不堪设想,更何况李卫是典型的假反水分子,在日军那里是劣绩斑斑,这苦头可有得吃了。
“这次行动必需速战速决,不能拖在这里,命令一排用手榴弹把他们全部消灭,我们不要活口。”王保当机立断,放弃抓捕活口,逼问日伪军补给物资的藏匿处,那些物资只能以后慢慢再问了,而现在王保的脑子里只剩下盘算着如何将李卫从重重敌军手里接应出来。
“里面的人听着,咱们12区队现在没有耐心了,我们代表人民,代表党判处你们死刑,立即执行!手榴弹准备,梯队投掷!”一排长康长接到了王保区队长的绝杀命令,立刻冲着包围圈里的屋子道。
“什么?!”里面的人立刻傻眼了,本来还以为自己有点价值可以和12区队谈谈条件,没想到12区队转眼就翻脸要彻底消灭他们,还没等他们要开口,一排带着轻烟的手榴弹扔了进来,紧接着又是一排手榴弹,期间还夹杂着几枚体型较大的炸弹。
第七卷
第三百四十节
屋子里的敌人临死前不甘的咒骂被淹没在一片狂轰滥炸巨响之中,砖石纷飞,酒坊的屋子转眼垮塌下来,把屋子里的人全数压在了下面,一些被炸开的残酒被火焰点燃,引起熊熊大火,与李卫的第九战斗小组相比,他们这些人的价值不值一提,完全被王保无视了,那些被暗藏的日军补给物资只能留待以后再去发掘。
“哼哼!~呸!~”王保冷着脸向地上吐了口唾沫,打一场歼灭战的好心情被李卫被围的消息浇灭了。
“不用管清扫战场,立刻转移,目标七叶村!另让范国文集结其他战斗小组,和我们兵分两路,直接攻击县城!”
王保果断的下了命令,一排在康扬排长的指挥下迅速撤离战场,消失在附近各户居民们的视线里。
七叶村的地道里,李卫郁闷地有一口,没一口的灌着凉水,光线昏暗的地道顶,不时传来沙沙的声音,这是日军四处掘地三尺,想找出村子里的地道入口。
日军突然来袭,除了极少数村民舍不得家里的坛坛罐罐,死活要留守看家,绝大多数村民都在村长的带领下进了村里的地道内。
村西边的杨大家里,男主人木匠杨老大恰好去外村打零工,守在家里的媳妇和四岁大的儿子担心着自己的男人,不肯随着村里人躲进地道,死活要等自己男人回来,就躲在柴房里的柴草堆里。母子两个哪想到被偷袭怕了的日军对村子里的搜查得异常仔细,甚至大小旮旯都没放过。
杨家母子两人藏身的柴堆被扒了开来,四五个日本兵一拥而上,用闪着寒光的刺刀把这母子二人逼了出来,和几个村里看家的老人一样带到了村口。
看到凶神恶煞的日军士兵,黑洞洞枪口的机枪,吐着腥红舌头欲随时择人而噬地大狼狗。杨家媳妇当场不慌了神,尤其是自己的四岁儿子被伪军硬生生抢了过去,哭喊着要抢回自己儿子的杨家媳妇没少挨枪托。
伪军们例行公事的逼问恐吓,却成了压垮杨家媳妇心头最后一棵稻草,伪军们以孩子为要挟,随意的诈了两句,急于要回自己儿子的杨家媳妇却没有任何防备,一时说漏了嘴。让伪军们知道了村子里的地道里有12区队的人,大喜过望的几个伪军立刻跑到日本人面邀功,不过发觉自己犯了错误的杨家媳妇硬是被日伪军的枪托砸得遍体鳞伤,甚至再用孩子来威胁,直至她昏死过去,都咬着牙硬是没有吐露出半个消息。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