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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还能这样丝毫不落下风,如果没有失去的时候,那将会有多强大。
“身手一般般啊!”李卫不管自己的虎口被震得轻微发麻,依然不失时机的抓紧机会嘲讽着敌手,如果换成炼神诀还在,只要三四招就够弄死这日本鬼子了,眼下拼的不过是以前积攒下来的肉体素质和战斗经验,娘的,还是好好学习毛主席的论持久战先。
格斗刺天生就是武士刀的克星,想生生劈断特种合金炼制的格斗刺,几乎是妄想,再锋锐的武士刀对上有棱角的刺身,也只有吃憋的份。
山神庙内金属碰撞的当当连续大响,敌我双方都在担心佐藤正夫手里的武士刀会不会折断,佐藤正夫用的刀毕竟是名家所制,只是稍有出现几个小小的锉口,锋刃却依然无损。
二三十个回合下来,虽然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李卫呼吸已经气喘如牛,背后衣服全数被汗水浸湿,没有炼神诀支持的劣势很快就体现出来,尽管李卫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体能在生死搏斗中的剧烈消耗,绝对不是短时间就能恢复的。
该死的!此刻佐藤正夫心中也是暗骂这个已经失去赖以为傲的技能的家伙,居然还这么能打,他的手心也是被汗水浸透,明明眼前这小子只是仗着一股子蛮力,却死活硬撑着没有被他打败。
哈!佐藤正夫的武士刀伴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划出诡异的线条罩向李卫,武士刀快速劈砍的特性被发挥地淋漓尽致,咝!~带着凄厉啸叫的武士刀刃尖带着一条血线挥出,李卫左臂的衣服开了条道口子,伤口旁的肌肉在被切断后抽搐着,血水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
也许是体内浓度骤然提升的肾上腺素让神经对疼痛变得迟钝,李卫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受伤,一点儿也没有想去看看伤口的意思,冷冽的目光依然紧紧锁定对手。
佐藤正夫心头暗喜,只要流血不止,任凭是再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
日本人无所顾忌,他们只需要活着拿住李卫即可,这活着的标准很容易理解,甚至是砍掉李卫的四肢,只要李卫还能说话那就足矣,至于拷问,来自日本关东军的特务有新研发出来的,却副作用极大的审讯药剂足够让李卫嘴里套出那几个军火存放地。
呼吸像是拉风箱似地急促,体能仿佛已经突破了人体的极限多次,这种极限式的感觉李卫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皮肤表面的知觉正在一点点的消失,体内的有限能量正在收缩供给在四肢等运动器官上,过量分泌的乳酸使肌肉开始失去张力,李卫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在一点点的消失,该死的,晚饭还没吃过,正饿着呢。
李卫手腕在腰间一翻,甩手扬出点点寒光向四面扑去。
山神庙内立时爆发出一片惨叫,四名猝不及防的忍者带着血箭,仰天摔倒。
抖动手腕用武士刀疾速格挡开迎面飞来的闪着寒光的暗器,笃一声!那支暗器正插在旁边庙内的木柱上,入木三分,末尾闪着寒光的尖锐刃身仍毋自带着清脆的颤音,佐藤正夫眼角余光扫过,正如资料上所述,李卫的成名兵器之一,星尘梭,堪比忍者手里剑的凶器。
“八格牙鲁你的不是武士!不讲武士道。”险险避过暴起偷袭的佐藤正夫非常恼火,几个忍者的死伤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己差点就为天皇捐躯了。
“哼!我不是武士,也不是忍者,如果说我的兵种,应该算是中国的刺客,自然能有多卑鄙就有多卑鄙,你们小日本就从来没有光明正大过,反而要求敌人光明正大?你狗日的脑子被驴踢了!我呸!”李卫不屑地吐了口唾沫,连丁鹤洋对李卫这句话都深以为然,这丫的缺德带冒烟的事儿就没少干过,论根据地里,就数李卫坏水儿最多。
“小马,你们四个护送丁指导员突围!”李卫突然暴喝一声,连人带着格斗刺猛扑向佐藤正夫,同时将剩下的星尘梭甩出。
剩余的星尘梭立时放倒了堵在门口的两名忍者,基于对李卫排长的信任,四名战士没有没有任何犹豫,拖住丁鹤洋就往外面跑,四排的战斗指令第一条,执行命令时不能有任何犹豫,个人感情都要抛在一边,李卫为他们打开的缺口只能维持一瞬间,任何多余的废话和犹豫都会让李卫前功尽弃,而且也会让他李卫陷于危险中,这本来就是互相分散敌人注意力的计策。
猛然间暴发的激烈金属碰撞声,李卫尽起全力以快打快,锋锐的格斗刺与佐藤正夫交战在一处,不让他有任何腾出手的机会阻止丁鹤洋,李卫没有留手,全都是以命搏命的招式,在延安军事大比武的时候,他就从那些练家子选手那里学了不少狠招,现在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强弩之末暴发出来的力量,竟也让身手不弱的佐藤正夫被压在下风。
四排的战士都是李卫亲手带出来的精锐,即便手无寸铁,近战能力依然不容小觑,冲出庙门时,林成和车五两名战士脚尖挑起地上的武士刀,与其他两名战士紧紧护住丁鹤洋,向山神庙外冲杀出去,丁鹤洋没想到李卫竟然会下令先护送他突围,这与他原先的交待完全是南辕北辙,毕竟他不是李卫,这四个战士只听从李卫的命令。
见到丁鹤洋等人冲出庙门,徐挺一惊,如果让他们跑出去,一旦让赵家知道他背叛的消息,那他将会面对赵家誓不罢休的追杀和报复,叛徒徐挺指着丁鹤洋等人,对着身边心腹卫兵道:“快!快开枪杀了他们。”
第八卷
第三百五十四节
依着叛徒徐挺所言,他身边的卫兵开枪了,然而却让徐挺吃惊的是,子弹不是射向丁鹤洋等人,反而是他身边的几名卫兵相继中弹倒在血泊中,而边上那些没有防备的忍者也被撂倒了好几个,这些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忍者出这次任务,甚至都没有出手,发挥出战力的机会就被放倒了一大半,只剩下小猫两三只,毕竟子弹比刀剑快得多,功夫再好也挡不住子弹。
山神庙里的气氛随着那几声枪响,变得诡异起来。
徐挺哆嗦着转身看向背后,他的两名心腹卫兵竟互相用枪指着对方,两人枪口都散逸着袅袅余烟,显然刚才都开过火,两人间的情势有如一触即发,谁都没有主动枪开,就这么对峙着。
就在其他卫兵准备朝着丁鹤洋等人开枪的时候,这两人在拔枪却朝着其他人的时候,在一瞬间了解了对方与自己是同一目的,并没有作出互相火并的举动。
“二子,老黑,你,你们在干什么?!”徐挺也分不清这两个仅剩的卫兵,哪个是帮自己的,哪个是窝里反的。
徐挺身后左侧的一个卫兵,忽然笑了起来:“军统的!老黑兄弟是哪个系统的。”
右侧的那名卫兵也是报以一笑,枪口一收,道:“嘿嘿,老二,可真瞧不出来啊,我是中共特科的!”
得!国共双方的特务全齐了,虽然是阵营不同,多年的交情还是使双方露出会意的笑容,目的一致就不存在冲突。
两人一齐露出会意的笑容,同时调转枪口,一左一右对准了徐挺的脑袋,惊得徐挺几乎感觉到心脏都要停跳了,敢情这两个家伙全是特务,骇得直道:“你、你们,兄弟我待你们不薄啊!”他死都不敢相信,自己这些心腹中居然同时被军统和中共特科的人潜伏进来,正是应了那一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呸!汉奸!再废话就打死你!”国共双方特工齐声骂道,同时为英雄所见略同而哈哈大笑起来,枪口却丝毫未移动!
徐挺苦丧着脸,动都不敢动。这让人拿着枪顶在后脑勺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这风水轮流转果然很快。
听到背后枪声乱枪,丁鹤洋和四个战士转过身时却看到山神庙内的大逆转场景,先是一楞,但很快喜出望外,内哄啊,翻本的好机会啊!特别是听到其中一名卫兵自称是中央特科的同志,越发激动起来,党中央并没有忘记他们,暗中派人在悄悄保护他们。
山神庙里敌我形势逆转,让佐藤正夫开始惊慌起来,惊呼道:“八嘎!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来帮我!拖住他。”他这话是对仅剩的忍者说道,他打算利用忍者缠住李卫他们,然后开溜,很不要脸的把决斗改成了混战。
听了佐藤正夫的命令,那几名忍者举刀冲向李卫,忍者本来就是拿来当炮灰,出手就是不顾生死的招术。
打混战原本就是李卫最擅长的,李卫一个后仰,格斗刺向身后一挥,轻轻划过身后扑过来的一名忍者的咽喉,顺势仰倒在地,抬腿拌倒冲上来的另一名忍者。翻身猛压过去,直接给他来了个透心凉。若论正规面对面的决斗,李卫可能会多费些功夫,但是在战场上毫无章法的死战之术,李卫却是有如鱼得水,这些忍者恐怕也没有李卫杀过的人多。
佐藤正夫趁着李卫被忍者缠着的功夫,虚晃一刀,冲出庙门,转眼逃得无影无踪。丢下一个可怜的忍者嗷嗷叫着死缠住李卫,那忍者倒也硬气,明知必死也没肯找机会逃跑,一声不响的乱砍乱杀。
护着丁鹤洋突围的那四个战士也是见到有便宜可占,又转了回来,捡起地上的枪支和武士刀,三两下帮着把那剩下的忍者放倒在地,人多欺负人少,八路军也会。
“操你狗日的武士道,改名叫胆小病夫道算了。”李卫很没口德地冲着佐藤正夫逃得方向放声骂道,炼神诀没了,这嗓门却还是一样大。
佐藤正夫脚步一滞,一口血硬生生的喷了出来。
“多谢兄弟援手!唉!我不行了!先歇会儿!”李卫朝着徐挺背后的两个卫兵拱了拱手,然后脚一软瘫倒在地,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在地面,转眼洇湿了一大片,刚才一阵反扑完全是油尽灯枯前的拼死一搏,这次又死里逃生一回,真是值得庆幸。
“客气客气,总之不能让日本人给占了便宜去。”军统特务老二也是回拱一下手。
“李卫同志,这次真是辛苦你了。”中央特科的老黑同志向李卫敬了个军礼,然后朝着军统的卫兵道:“老二,这叛徒打算怎么处理啊。”
“兄弟,毕竟他是国军的人,不如给个面子,把他就交给兄弟我吧。”老二露出了询问的意思,这么多年交情,还没必要为了双方立场不同而直接撕破脸,这徐挺留在中共手里也没多大用处。
“老二的面子怎么能不给呢,就交给你了。”老黑也乐得做了个顺水人情,国军方面的叛徒还是交给国军方面自己处理比较好。
“谢啦!”老二点点头。
徐挺听得他那两个心腹卫兵居然把他像一件物品一样推来让去的,心有不甘道:“我说两位兄弟,我姓徐的平日待你们可不薄啊,不如,放兄弟一马,兄弟一定涌泉相报,高官厚禄不在话下。”心知落入国军手里也是死路一条,徐挺拼了命的开出种种诱人的条件和无数的空头支票。
“呵呵!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军统特务老二根本没睬徐挺的废话,手枪把直接在叛徒徐挺脑门子上一敲,徐挺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和老黑同志打了声招呼道:“兄弟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然后像扛死猪一样将徐挺翻上肩头扛了就走。
“兄弟保重啊!”老黑挥挥手送别了战友。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赶紧撤吧。”老黑将坐倒在地上的李卫扶了起来,和丁鹤洋等人离开了这个被鲜血沾染地阴风阵阵的山神庙。
没离开山神庙多远,就听见附近的风中传来了声声狗吠,李卫等人脸色一变,声音不是来自于村子的方向,只有军犬的声音才这么响亮,毕竟这一带经常受到日军的袭扰,看样子刚才那逃走的佐藤正夫从附近据点里搬来了救兵。
“分两路走,我去引开他们!”特科的同志老黑把李卫交给了丁鹤洋身边的四个战士,这小子脱力后,身子重得跟死猪似的,他迫不及待的丢下了这么个大包袱,手握着双枪,潜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
在黑夜里几乎看不见路,也不能开手电筒照路,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狂奔,在视线不清的环境下被军犬追,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即便是在平地上,人放脚狂奔也跑不过军犬的追踪,更何况这里高低起伏的丘陵地带,这里一带都是国军战线,能出现中共游击队的可能性几乎不大,李丁六人刚跑出五六里地就听身后一方猛然响起了炒豆子般的枪响,狗吠声一下子和人的呼喊噪杂在一起。
特科的同志为了吸引日军,与日军交上了火,远处的火把隐约可见日军士兵们的混乱,分出一路冲向特科同志所在的方向,另一路依然追着李卫他们的方向来。
丁鹤洋将从山神庙里捡来的手枪和子弹分给了四个战士,道:“万一被打散了,记着,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
李卫也伸出手去,想去接枪,丁鹤洋却是手一缩,没把枪给他,却听他道:“李卫同志,这里谁都可以牺牲,你却不可以,无论如何你都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