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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
“报告四连长,学员们不服高桥教官是日本人,说日本人侵略中国,他们不想上日本人的训练课,日本人杀害了这么多中国人,而且训练过程中高桥教官经常刁难学员,太过严苛,学员们就拿他出气。”这个教官没敢隐瞒,更没添油加醋,如实地说了经过。
“知道了,你一旁站在,这里的人谁也不许离开。”李卫面无表情地道,让教官和学员们提心吊胆,四连长的心思在区队里是最难以捉摸的。
看到有些学员依然理直心壮的神情,李卫声音不大却很有力地道:“你们胆子很大啊!高桥正是日本人没错,日本人是我们的死敌,这也没错,你们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一些心气儿硬的教官张张嘴,却没有开口。
看到无人吭声,李卫继续道:“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不管高桥正是什么出身,而现在,他就是你们的教官,他怎么说,你们就要怎么做,能打教官是吧?!今天能打教官明天就能不服从命令,向自己的上级开枪!”李卫的话说的极重,不服从命令那可是极严重的违反军纪,而反叛上级那更是罪无可恕,那些还自认为打个小日本不算什么错的民兵和教官们都低下头,不敢与李卫的目光对视。
“你们以为很能吗?!我呸!瞧瞧你们,说实在的,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群废柴!”李卫的语气带着轻蔑,也很让学员们心中生起不忿,却依旧是没人敢回嘴。
没了炼神诀的内功,而本身外家功夫底子不弱的李卫却照样是打遍区队无敌手,他的话也并不算言过其实,虽然废柴是一个现代词,恐怕大多数在场的人都知道没用的柴禾是什么意思,连烧火都不配。
第八卷
第三百九十四节
“想想中国人有多少?!四万万!!日本人有多少?!三千万!为什么还不到我们十分之一人口的小小岛国能侵略咱们大半个中国?!是咱们讲什么国际友谊让给他们的吗!?是他们的天照大神保佑他们吗?!是他们的武士道让他们刀枪不入吗?!都不是!”李卫的神情几乎是指着那些民兵学员们的鼻子在骂娘。
“实话实说,不论是综合国力还是经济,日本都要比中国强,中国当久了世界文明中心,没拿正眼瞧过别人,可事实呢,日军士兵的战斗力一点都不能小看,平型关战役,娘子关战役,台儿庄战役,前几年的战斗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们靠着人多才打赢了日本人,日本人为什么这么厉害?!以前日本也是一个弱小的国家,比中国还要弱的小国,因为他们肯学,把别人的东西拼命地学到手,变成自己的东西,就像鲁迅先生说的,学其精华,弃其糟粕,只有先学会日本人那些有用的东西,总结出属于自己的东西,你们才会变得更强。”
原本自以为没做错什么的民兵学员脸上开始出现懊悔之意。
“光说不练是假把式,你们以为把个高桥正揍个痛快很爽是吧,以为自己很厉害是吧。”李卫眼中露出几分讥讽,突然大喊道:“高桥正少尉!”
“嗨!”原本还昏头昏脑的日军少尉高桥正条件反射般猛地立正应道,身子站的毕挺,腰也直了,腿也不抽筋了。
“准备实战刺杀格斗!”李卫直接以命令式的语气道。
“嗨!”高桥正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脚后跟重重的一顿地面,利索的抓起训练场边上实战刺杀的护具和沾有白灰的木杆。
“你,你,你,还在你,站出来。”李卫随手指了几个民兵学员中看上去比较粗壮精悍的学员,然后指了指正在武装中的高桥正,道:“别不服气,你们几个,也装备一下,然后跟他对练,一起上。”
学员们立时脸上露出暗喜的神色,这么多人还怕收拾不了一个小鬼子?!刚才用拳头就揍得他满地找牙,换成白刃战刺杀装备,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少尉高桥正,准备完毕。”丝毫没有为李卫给他找了那么多看似强壮的对手,高桥正顾自做好了准备工作,高声答应道。
一两分钟后,那些民兵也用训练用具武装起来,五对一,五学员PK高桥正。
高桥正一改刚才的狼狈,表情变得非常严肃。如临大敌一般沾着白灰的长木棒对准着渐渐包围过来的民兵学员。同时不断晃动着,对准最有可能先冲过来的民兵学员。
五名民兵学员虎视耽耽,不断收拢包围圈,似要吃定了高桥正一般,一个个自信心爆棚,没有露出半点胆怯的样子。
“啊!~~~”一个民兵学员自恃勇武,率先冲了过来。
高桥正猛地冲前一步,横起木棒尾端后发先至,猛地撞击那名学员的腹部,虽有厚厚的防具保护,巨大的冲击力让这名学员不由自主的像一只大虾躬起身来,高桥正灵活地像没挨过打一样,利用对方冲过来的余势。顺势闪到他左侧,带有白灰的木棒前轻轻划过这名学员的后脑,若是换成三八式步枪,恐怕这一下,也要让他的脖子被划开半拉儿,不死也要终身瘫痪。
另几名学员在第一个学员发动进攻地同时,也作好捡便宜的准备,只是没想到高桥正不退反进,一下子打破了包围格局。
高桥正侧身闪避间。手上也没有停,转身带动着木棒重重敲在另一个学员的脖子上的护具上,若是放在真正战场上,这名学员的喉节早就被枪托给砸碎了。
采用牛皮和硬藤条的护具,让学员们可以保证在不受重伤的情况下,全力以赴地体验到真实拼刺的感觉。
高桥正利用民兵学员的经验不足,轻易将几个学员玩弄与股掌之上,转眼放翻两个学员,虽然带着不愤,但已经判定阵亡的两名学员,还是带着无限的悔意,被强制退场。
一下子少了两个对手,高桥正越发游刃有余,大吼间,直接先发制人给一个学员兄口心脏处猛刺一下,承受不住巨大冲撞力的学员仰天栽倒,大大的白印刺眼地留在他的护具心口处。
好多民兵学员甚至情不自禁的捂上了自己的心口,仿佛这一下是刺在他们心上似的,原本动手殴打过高桥正的学员,更是面无人色,他们没想到高桥正居然这么厉害,转眼放倒了一大半民兵学员。
李卫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高桥正虽然是教师出身,也是反战分子,但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日军小队长,战斗力也要比一般的日军士兵较强,这些民兵学员没吃过日军小队长级的精锐的苦头,恐怕也不会定下心来参加训练,这个高桥正也算识实务,即使混在十二区队里混饭吃,打架时也只是光挨打不敢还手,只有在战斗的时候才会发挥出真正实力,尽管出手依然带着很强烈的日军教条主义死板风格,但也够让这些民兵学员们喝上一壶了。
剩下两个民兵学员也没能招架住高桥正的进攻,一个被开膛,一个干脆被脖子被刺,全部败下阵来。
仅仅才是几分钟的实战演习,被高桥正打败的五名民兵学员脸色依然苍白了好一段时间,浑身冷汗之直冒,他们几乎有一种身陷真正战场的错觉,经历了一次生死后,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前面这位个子矮矮的日本藉教官。
“看到了吧!踢到石头了吧,这就是小看人的结果。”李卫让高桥正他们卸下训练护具,指着肃立在一旁的高桥正道:“这才是一个日军小队长级的,而且还是心很软,没有杀过人的那种,你们刚才打人打得很过瘾吧,高桥正是自己人,不跟你们这些小鬼头计较,待到了真正的战场上,恐怕连哭都不来及,别指望真正的敌人会放你们一条生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己摸摸自己的脑袋,算算自己有几条命吧!”
李卫用高桥正立威,震慑住了很多民兵学员和教官,然后转身走人,剩下的,这些已经不再是孩子的成年人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看着李卫转身而去的背影,高桥正毫无表情的脸上肌肉突然抽了抽,恭恭正正地朝着李卫的背影鞠了个标准的九十度躬,“阿里阿多!”
李卫虽然从来没有给过高桥正好脸色,却从没有歧视过高桥正。
“对不起!高桥教官!”
高桥正转过身来,却看到动手打过自己那些民兵学员老老实实地向他道歉道。
“我需要的不是道谦,而是你们马上给我进行训练,训练!”高桥正一点也没有刚才战胜五名民兵学员的洋洋自得,反而很严厉的喊道。
“是!~”所有的民兵学员立刻整队,此刻,他们面前的只有教官,没有日本人。
尊严是别人无法施舍的,只能依靠是自己去争取的,对民兵学员们来说如是,对高桥正来说也如是。
经过受袭事件后,整个根据地提高了警惕,各村落有如临大敌般在村口要道设立了关卡和暗哨,民兵队伍和儿童团都睁大了眼睛,日夜巡防,每一个经过的陌生人都要经过盘查,专项的反恐小组,四处宣传辨别敌人的方法和技巧,作为反恐作战小分队只要接到报警就会有出动,大多是群众过于紧张误报,极少有真实的警报,待小分队赶到时,敌踪已经消失,不知去向。
不论真假警报,小分队是每次必定出发,这给人手有限的十二区队来说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兵力被分散了,造成根据地防御空虚,不过好在十月下旬八路军山东军区为做好安定过冬前的准备,向军区内处于战略位置的各根据地作战作部队发布了反扫荡布署,力求打狠打痛敌人,让敌人在整个过冬期间不能恢复元气,无法出来扫荡根据地,以达到根据地内急需的休养生息时间,山东战区的行动吸引了日军大部分注意力,这让十二区队沾了光,尽管战士们被频繁的警报弄得身心俱疲,却让这伙江湖败类无缝可钻。
马回头训练基地开课一周后,第一批训练的民兵顺利毕业,回到自己的村庄进行巡防行动,大大缓解了根据内反恐作战的经验和兵力不足问题,随着第二批和第三批民兵学员的报道,这也是十二区队所辖根据地内非正式武装力量战斗力提升的有利机会。
面对十二区队根据地陡然加强的严防死守,这伙江湖败类不得不一直游离于根据地内荒郊野外,甚至连村子民居都接近不了,通过潜伏在根据地内的特务联络补给也非常困难,这个世界上的天网也莫过于全民拉起的人海大网。
第八卷
第三百九十五节
每当这些受雇于日本人的江湖败类准备制造恐慌血案时,就被警惕的民兵及时发觉,为期一周训练已经初见成效,群众们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预防别有用心的人下黑手,期间只有极少的群众遇袭负伤事件发生和遭遇到巡逻战士发生小规模交火,这伙江湖中人极为狡猾,一触即走,没留给十二区队包围剿灭的机会,双方就这么僵持中耗着。
漆黑的野外,带着白天余热的晚风吹过杂草丛生的荒野,一座孤零零的弃屋座落在荒无人野的山野间,只有在地上风化严重,残缺不全的石板上依稀还留有“土□庙”的字样,至于供得是哪个毛神,已是无可考证。
一行人神色匆匆地从有一人高的野草间拔草前行,看到破庙,像是发现了什么风水宝地,三步并作两步,踹开半倒的庙门闯进破庙,在庙内和庙外不顾地上碎土野草肮脏,各自坐倒或倚墙大口喘着粗气,显已是疲累已极。
本已是摇摇欲坠,四面透风的破庙宇内,很快点起了一丝微弱地火光,四五个人绕着火光微弱的火堆,拥挤在屋子内。
“妈的,这狗日的日子我受够了。”其中一人将从地上拔出的一节草茎狠狠地扔进火堆里,噼叭几声轻响,火光闪了闪,草茎化为一屡烟烬。
“老夫也受够了,达明的尸骨未寒,那个姓李的不死,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说话间,一柄闪亮的三股钢叉重重地插在火堆旁,莫无敌比夜袭马回头基地是显得更苍老了许多,这几日奔波风餐露宿,各人都是狼狈不堪。
“小不忍则乱大谋,大家先吃点东西再说,不论是报仇还是进行下一步行动。都需从长计议,黑狼,把吃的东西分一下。”陈老不慌不忙地让身边陪伴的叫黑狼的年轻人分发由接应人送来的一篮子食物,黑狼的枪伤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肩头被打了个对穿,却并不影响跑动。
酥香油亮的大肉和粗制的土酒,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所有的疲惫都被暂时抛开在一旁。庙内几人先分了几件食物后,破庙外的那些人将篮中的食物一抢而空。
叫黑狼的年轻人啃着手中的一只肥硕的卤猪蹄膀,连皮带肉狠狠撕咬下一块,用力猛嚼着,嘴里咕哝道:“日本人的钱也不那么好拿啊,这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差点没拿小命给丢了。”
“哼哼!干完这一票,只要有命活下来,也就够咱们吃用一辈子了!”屋内另一个年轻人一样咬着一块牛肉接口道:“这下半辈子能过的舒舒坦坦。也就日本人能出得起价钱。金条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