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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生队长和雷龙班长互视一眼,张俊生道:“我与雷班长的意见和你地想法也差不多,这样吧,留几个人照顾邓风同志养伤,其他人一起先去侦察一下这支国军,然后在适当地时机和他们进行联络。”
“报告旅长饼方二十里发现敌人一个大队。分两部向我部包抄而来。”骑着黑色骏马,斜背着毛瑟1898K的骑兵从前方冲了回来,迅速拉住缰绳跳下马来。
“嘿!~小鬼子终于有动作了,我还以为睡着了呢?!”穿着毕挺军服的年轻旅长摸了摸刚刚冒出胡子茬的下巴冷笑。
“旅长,我们是不是往后退一退,好像离敌人太近了些。”一个中年少校军衔的军官听到有一个大队的敌情,有些不安的道。
“屁!~我就不信,我们整个旅的标准德械装备,还会怕一个鬼子大队?僳专员。你要是害怕了,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年轻旅长带着鄙夷的目光扫向刚才说话的中年少校军官。
被称为袁专员地中年少校感觉到周围地人投来不屑的目光,脸上立刻红一阵白一阵,虽然还是硬着头皮道:“这,这个,我还是不用了,有旅长大人坐镇,我想信鬼子一定冲不破国军将士的防线。”
“哼!~”年轻地旅长冷哼一声,显然没再把注意力放在中年少校身上,转过头着身后的各个军官和士兵们大声道:“赵家的儿郎们啥出你们勇气的时候到了,让小鬼子们尝尝咱们赵家儿郎的血性!让他们知道中国的土地可没那么容易踏上的。”
年轻的旅长手一挥,“传令!~命令一团负责左翼防线,摆开炮兵阵地,骑兵营做好迂回包抄,从背后抽小鬼子的冷子,三团给我架上机枪,集中火力,控制住中军和右翼,二团作为预备队,时刻做好冲锋准备。”
“有大仗打了,我就是喜欢硬仗,我的十六旅就是要在磨刀石上越磨才能越锋利啊。”年轻旅长兴奋地脑门子上都浮起青筋,同时还补上一句命令:“同时传令下去,奋勇杀敌者重重有赏,干掉敌人中队长以上地,官升三级,金条十根,若有临阵脱逃者,杀!~”最后一个杀字,连跨下的战马也感到了昂扬的杀意,不安的刨了蹄子。
“我操!~是磊子?!”李卫目瞪口呆地放下望远镜,楞楞地看着远处小点似的国军旅长。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七节
闻知一支国军孤军深入治安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扫出一条通道,大有继续北上之势,负责栾城县附近平汉线的日军联队大队在接到上级迟来的情报后,匆忙动员起来,兵分两路呈犄角之势包抄这支孤军。
战斗在前方侦察斥侯接触并发生小规模激战后迅速打响,狭路相逢,日军与国军各部兵力迅速展开进攻阵式,修筑工事阵地,战斗在双方不断加大兵力投入接触后逐渐升级。
针对日军的左右加击,武器装备全然不逊于日军的国军十四旅,针锋相对地拉出左中右三叉戟之势,中央突破,利用左右两翼,分割包围渐成犄角的日军。
“哟西,通知帝国的武士们,一定要把软弱的支那人打回去!通知空军,派战斗机支援。”坐镇临时战前指挥所的大队长小山正二中佐冷静的望着前方枪声大作的战场。
也许是听到前方战场上枪炮声异常激烈,一向认为中国军队装备低劣,战斗素质低下的小山正二中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按常理,国军不太应该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孤军深入,这明显是兵家大忌,这种事情更不应该发生在战斗力不强的国军身上。
也许为了使自己安心,小山正二中佐补了一句道:“催促前面,把支那人的兵力分布赶紧送回指挥部。”
国军的异常突进速度很是让小山正二中佐不放心,这明显有违常规。
“报告!前方战报”一个骑兵猛勒着马头冲了过来。
“马上拿过来!”一个日军军曹大声喝道。
刚接到前方传递回来的资料,小山正二中佐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前面发生接触的战斗显示,这支国军士兵战斗力异常凶悍,火力凶猛,几乎全是标准德械装备。火炮机枪也是标准配置,兵力部署上看,国军指挥官也不是善茬子,双方的士兵互相冲击阵地时都互有较大损伤,但都没有出现溃退现象,这在中国的军队中能有如此装备的部队几乎极罕见的,但这支部队是怎么得到完善地补给能深入到接近治安区腹地仍是一个谜,但可以肯定是这支国军的行动是早有预谋和计划的。
冷哼了两声。小山中佐在军事指挥图面前,仔细观察刚刚确定的敌我方面攻势分布,有条不紊的下达着作战命令。
小山正二还是对日军自己的战斗力有相当的信心,大日本帝国的士兵素质是世界一流,怎么可能比不过支那地二流军队,装备好有什么用,充其量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在真正的狼面前也只有坐以待毙的下场,而且更何况自己还有飞机的支援。
在炮火纷飞,弹雨如织的战场上空。一队队的日军和国军都在不断投入战场。双方都打得极其刁钻,国军的炮兵们不顾一切地把火炮推前,拼命轰击着日军后方的集结地。而日军的小口径五零式和六零式掷弹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高抛物线,在匍匐冲锋国军士兵中间炸起一片片弹片雨,双方地骑兵队绞杀在一起,马刀以武士刀,毛瑟以三八式,国军士兵以日军士兵,忘我地拼杀,一个国军刚放倒一个日军,但很快又被另一个日军的刺刀捅进胸膛,双方都杀红了眼。(文'心'手'打'组'手'打'整'理)
战场上空突然出现两个小黑点。并传来越来越大的轰鸣声。
“妈地,是飞机!”带着十四旅孤军深入的赵磊恶毒的咒骂着,这回是好不容易劝服老头子和家里的长辈们,动用家族里全部的力量积极准备了半年,精力计划并准备了战斗计划和沿途补给,光弹药给养就已经提前三个月一点一滴送入日本鬼子占领地,花了巨大人力物力悄声无息地设好补给站,几乎什么好武器装备都带了,就是这该死的飞机带不来。而且飞机那玩意死贵死贵的,现在只能在地面上光看着鬼子飞机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视野中。
“旅长,是鬼子的飞机,我们先避一下吧!”赵磊身边的副官好提醒道。
赵磊拉着缰绳安抚着被飞机噪声惊吓马匹,跳下马来,走进临时搭建地指挥所:“操!避个球,给我拉起机枪对空,老子就不信,就这两只小苍蝇,咱们那么多机枪死活干不下来。”
“是!~”周围的士兵轰然应到,纷纷拉起手里的枪,临时指挥所附近的士兵不断的将一挺插轻重机枪架高,对空。
两加涂着膏药旗的日本中岛式战斗机斜掠着机翼插入战场上空,进入低空飞掠,对准战线后方地面的国军想开火,就见到地面星点的火光狂闪。
在国军的防线后方上空立时出现密集地交叉火力,一面是火红的对空弹的形成一片死亡的空中火网,一面是地上战斗机机枪扫出的长串尘柱打得国军战士人仰马翻,一架日军战斗机猝不及防撞入了国军对空的火力,机身上火星连爆,腾地一下子爆起火焰和黑烟,如同喝醉酒了一般摇摇晃晃地狠狠的撞向地面,炸得地皮一阵阵颤抖。
在战场外,第七小队战士们人手一只望远镜,仔细观战,平时都是投入于战斗,但这种遭遇战也是一次学习经验的机会。
“干得好!~”李卫赞了一句,八路军怕引来敌机报复,一般都不太让战士们对日军战斗机开火,也只有赵磊的部队敢这么用火力覆盖天空,扑天盖地的弹雨直接淹没了日本战斗机。
“真是奢侈啊!~”张猛是一个劲的捶胸顿足,大喊浪费,八路军部队里,机枪手射空五六发子弹都要肉痛个半天,前面的国军有好多子弹都放了空,急得张猛恨不得冲上去抢他们的弹药。
“我们去要不要去帮忙?”张俊生队长也是看得战意腾腾。
“先等等,虽然说李卫的同学,但还是要小心为妙。”雷龙班长摇了摇头,毕竟他是经历过大战斗的。
“干得好!~”赵磊手指着幸存的一架,喊道:“给老子斩尽杀绝,别给我放跑喽。”
几乎是同时所有的重机枪火力对准远远逃开的鬼子战斗机,指头大的弹头汇聚成的金属风暴,顷刻将本已带着轻伤的鬼子战斗机凌空打爆。
赵磊前方的日军见到自己的战斗机被先后击落,先是一愣,然后像疯了一样猛冲猛打,一下子撕裂了国军十四旅阵地,双方兵力交错的愈加厉害。
“轰!~~~~”突然其来的一枚炮弹,掀翻了指挥所边上的几名国军士兵。
像是听到了前面的枪炮声一下子近了很多,国军十四旅指挥所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报告!”一个浑身带着血的骑兵冲了过来,几乎是摔下了马,冲到赵磊面前,“报告旅长,敌人已经突破两道防线,一团骑兵营全部牺牲,炮兵阵地损失火炮十五门,一团和二团伤亡近四分之一。”
赵磊未发一言,低头沉吟着,自攻入河北以来,借得是乘鬼子大意,不相信国军能够主动出击,另一方面,鬼子的注意力在年初就一直放在八路军方面,加上前期的积极筹备,十四旅才能势如破竹穿插到纵深,但一个旅的兵力在鬼子主力面前还是太显单薄,这次战斗日本鬼子显然已经适应了十四旅的攻势,再下来的战斗可就难打了。
一个参谋站出来道:“旅制这股敌人看来也很难啃,这样的消耗下去,恐怕我们旅要伤元气啊。”
“是啊!”其他军官同时应和起来,本来一个旅如此行动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但若是被鬼子主力咬上,就不太妙了。
“那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迅速解决战斗,不惜一切代价击溃日本人,然后迅速撤出敌人占领区,从哪来的回哪儿去,二是留一支队伍拖出敌人,十四旅主力迅速转移,但是可能会在路上继续受到敌人打击。”赵磊在指挥所内来回踱着步,因为补给资源消耗殆尽问题,不论战绩如何,十四旅都会回到原来的驻地,但是全旅撤回,就看这一战的结果,如果是以战胜的姿态返回,不仅士兵高涨,返回路上也会引起敌人顾忌,没有敌人更多主力到来之前,归途将会相对太平,损失消耗也会最少,但如果是战败而归,恐怕就会遭到沿途敌人的不断骚扰袭击和尾追堵截。
“通知预备队二团,随时做好战斗准备。”作为一个旅的旅长,赵磊的自尊心不容易许自己有败绩,他出来这一战不仅仅是代表他个人的抗日决心,也代表着家族长辈们对他个人能力的考察,也是将来他接替父亲统领全师的威望积累。
铁与血的意志较量下,日军大队内多是长期处于战争状态,而且几乎大部分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虽然赵磊的十四旅的装备不弱于日军且训练亦是远远胜于常规国军,士兵们拼着保卫国土,消灭侵略者的决心奋力搏杀,但在战斗经验上却有一定差距,双方的兵力装备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个人单兵作战能力成了决定战场胜败的关键。
第四卷
第一百六十八节
与阵地上声嘶力竭的吼叫着拉拢被打散队伍的十四旅国军连排长们相比,被冲散的日军士兵往往自发性集结在一起,组成刺杀阵式,寻找着十四旅的空隙冲杀,显然在混战状态下,单兵自发的集体协作能力上,十四旅的战斗能力明显略逊于日军,双方的惨烈牺牲为代价下,日军大队渐渐压向了十四旅的阵地,赵磊及时压上了预备队二团,立刻将日军压了回去,战斗陷入胶着状态,双方互相争夺着每一寸土地,进退皆以寸为计算。
“旅长,见好就收,撤吧,我们也算立打功了,不能把咱们旅的这点家底全给打光了啊。”一个参谋忍耐不住站起身来,指挥所外,伤兵不断从火线上撤了下来,炮声和枪声密集的听不出点来,士兵们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冲上去,才一会儿功夫就变作一具失去生命的残躯被抬了回来,或留在了战场上。
赵磊一伸手拦住了他的话,摇了摇头,他反而坐在马扎上,用低沉地声音道:“来不及了,现在这个形势拼得就是士气,谁若是坚持不住最先崩溃,下场肯定是一败涂地,我们只有一个字,就是‘等’!日本人和我们一样,拼的是耐性,我要和他们赌一赌,看谁先承受不住损失。”
不时有炮弹落在指挥所附近,被拴在木桩上的战马不时被惊的脊毛竖起,指挥所内的气氛陷入一片沉闷。
同时战场上的另一边,日军大队长小山正二中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他未预料到这支国军队伍异常难啃,伤亡达到这种程度居然连退一步的欲望都没有,完全是一种死掐着不放的疯狂,部分阵地甚至出现了伤兵上阵的现象,轻伤的阵亡了。重伤的上,直至最后一个人为止,这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