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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诸葛菲的脸颊已是一片cháo红,娇躯一阵阵的颤抖,嘴里连声呼求,小兰与小慧则红着脸掩嘴轻笑,打打闹闹中,未央前殿已出现在了眼前,未央前殿有三进大殿,云峰安排的是第一进,能隐约看到殿内的谯秀、诸葛显与姜发正相对而坐品着茗茶。。。
云峰赶紧替诸葛菲把胸前已是凌乱不堪的衣服抹平,又运功控制气血,使得裆里的那只鸟儿恢复到了正常尺寸。这才中规中矩的搀着诸葛菲。一左一右跟着小兰与小慧。向着殿内走去。
三个老家伙一看云峰步了进来,连忙起身正要施礼,云峰却拱着手呵呵笑道:“老师、诸葛门主、姜公,你们都是长辈,私下里就不用拘什么虚礼了吧?”
谯秀势子一收,捋须笑道:“好,既然大王不拘小节,那为师就托个大。还呼你为断山好了。”
趁着这个工夫,诸葛菲与小兰、小慧分别给三人见了礼,云峰可以不遵俗礼,她们却不行。
“来,快给祖父抱抱!”草草示意免礼,诸葛显已是按耐不住的与姜发分别从小兰与小慧怀里接来两个大胖小子,一人抱起一个,呵呵笑的合不扰嘴,直把那满是胡须的老脸向幼儿的脸面上凑,看的出来。还是挺开心的。
他们俩暂时分不清谁是谁的孩子,不过。这并不重要,他们只要知道,是出自于天机门就已经足够了,诸葛菲产的是长子,小兰产的是次子,相差不过几天。
其实在他们的心里,早已是欣喜若狂,连连夸赞着诸葛菲与小兰的肚皮,但这两个老家伙可不敢在云峰面前做的太过份,云峰斥责韩勇与姚益生的经过已传了开来,因此只是表现出了应有的舔犊之情。
摆弄了一阵子之后,诸葛显与姜发把孩子还给了小兰小慧,谯秀这下叹道:“此战之前,无人能料想能如此轻易破去石虎,断山实是给了为师一个意外啊!”
云峰拱了拱手:“石虎之败乃咎由自取,将士们上下一心所致,弟子实不敢居功。”
谯秀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又问道:“断山,可曾给孩子起名?”
云峰摇摇头道:“未曾,正想请老师赐名。”
“哦?”谯秀一喜,给王子起名是个天大的荣誉,rì后逢人提起也是面目有光,更何况又无形中增添了一层关系呢,不过,谯秀却未脱口而出,反而老眉一皱,这个名字要起的有水平,还不能入俗套,更得让诸葛老鬼心服口服,是要好好斟酌斟酌。
席中诸人也不催促,均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谯秀。
好半天,谯秀眉眼一展,捋须吟道:“《论语》有云: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赐名不敢当,不过,为师以为,长子可名为弘,次子名为毅,断山以为如何?”
“云弘?云毅?”云峰嘴里念叨着,心里却暗暗叫苦,此时他已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这名字多土啊,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简直是土的掉渣!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如果表现出不满意,那就是驳了谯秀的脸面,他已郑重的发了誓,以后自已孩子的名字自已起,决不敢劳动他人动手了。
云峰强咽下了一大口苦水,拍案赞道:“弘乃胸怀宽广,毅乃意志坚定,好!老师果然学问深厚!但愿这两个免崽子人如其名,rì后不负老师厚望。”
一瞬间,诸葛显与姜发眉开眼笑,说实话,他们对谯秀起的名字还是挺满意的,只是在云峰未表态之前,不方便显露罢了,谯秀亦是现出了几分自得之sè,而诸葛菲主仆三人赶紧上前称了谢。
云峰也陪着呵呵笑了一阵子,却无意中看到,诸葛显的案头搁着个尺许长的圆筒,不禁心头一动,连忙问道:“诸葛门主,天文望远镜可是制了出来?”
“哎呀!光顾着说话,倒差点忘了正事!”诸葛显立刻奉上,略带着点激动的说道:“不负大王所托,这正是天文望远镜,请大王一试便是!”
“哦?”云峰接过来,半眯着眼睛,对着诸葛菲三女看了过去,镜中的世界已不再是起先的sè彩,而是有着严重的偏sè现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拆sè与sè散的理论基础建立之前,要想消除sè差,只能使用曲率非常小的透镜,但这势必会造成镜身的加长,以现时的技术条件来看,无疑是极其困难的。
不过,颜sè不对,并不妨碍云峰的观看,三女那nǎi白sè的肤sè,已被染上了一层黄中透红的颜sè,那美丽而各具风情的面孔,这个时候已被分拆为了各个dúlì的存在,黑洞洞的鼻孔,比牛眼还要大的眼睛,蒲扇般的耳朵,腥红的血盆大口,总之,在天文望远镜下,她们的美丽已是破坏无余!
尤其是小兰与小慧,皮肤上的毛孔又粗又大,原本那可爱而又柔软的细小绒毛,已是一根根的昂然竖立,尤为的狞狰可怖,诸葛菲却是好上了许多,化劲高手果然不是光靠吹嘘,除了那细密的肌肤纹路,几乎看不到有毛孔的存在。
云峰又把镜筒稍稍下移,移向了她们怀里的孩子,婴儿的皮肤细嫩光滑,在天文望远镜下与平时只有细微的差别。
‘这天文望远镜真是个天然的美女杀手啊!’云峰暗暗感叹着,脸上不禁现出了丝古怪的笑意。
第一五零章天体运行论
小兰与小慧见着云峰端个黑乎乎的圆筒直直指向自已,脸上还挂着一丝古怪的笑容,心里不由得生起了种不妙的预感,双双相视一眼,小兰连忙唤道:“大王,您在看什么呢?”
谯秀、诸葛显与姜发却是暗暗摇了摇头,他们当然明白云峰在看什么,在他们的眼里,天文望远镜堪称一无价之宝,可大王倒好,竟用来看起了女人!
不过,他们并非不能理解,毕竟云峰的年龄搁在那,有些玩心也很正常,同时,又让他们认识到了云峰私下里的另一面,心中竟浮出了种距离被拉近的感觉。。。
三人纷纷回想起了初次拿起望远镜时,也是互相端着看来看去,那镜中古怪而又不可议的世界,确是令人捧腹不已,渐渐地,三个老家伙的嘴角现出了一缕或许连他们自已都觉察不到的微笑。
云峰仿佛看上了瘾,过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把天文望远镜移开,递过去笑道:“你们自已看一下就知道了。”
“嗯!”小慧起身接来,快步回到原位,迫不及待的凑上眼睛向着小兰看了过去。
“扑哧~~!”一瞬间,小慧的面孔涨的通红,神sèjīng彩纷呈,控制不住的轻笑出声。
小兰更加感到了不妙,带点责怪的问道:“小慧,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咯咯咯~~小兰,你也看看吧,咯咯咯~~”这一问,仿佛拧开了闸门似的。小慧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笑的花枝乱颤。艰难的把天文望远镜递给了小兰。
小兰有些茫然的接来手里,也依样画瓢的看向了小慧,小兰的眼睛刚一凑上镜筒,就是“唔~~!”的一声闷哼,面部神sè古怪之极,一双秀丽的眼眸也已经嚼上了满满的一层雾水!
诸葛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她只是觉得在长辈面前肆无忌惮的大笑是没教养的表现,不禁面sè一沉。不悦道:“小兰,小慧,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有你们这样的吗?”
小兰与小慧浑身一个激凌,赶紧敛去笑容,俏面双双现出了一丝慌乱,二女不安的看了看云峰,小兰讪讪道:“大王,是咱们失礼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诶~~!”谯秀挥挥手道:“什么敢不敢的?又不是朝堂之上。断山不是说了?私人场合无须多礼,其实这样也很不错。真情真xìng反令人心情愉悦,断山,你以为呢?”
云峰微微笑道:“老师说的极是,你们不必顾忌,只是留意着别惊了孩子。”说着,又向诸葛显问道:“诸葛门主,这天文望远镜一共制了多少出来?”
诸葛显拱了拱手:“回大王,天文望远镜制作起来倒是不难,难就难在琉璃的打磨,既不能磨花了表面,又要有一定的弧度,哎~~说来惭愧啊,门中打磨过的琉璃片约有四五百片,但最终能用于天文望远镜的不过二十余片罢了,因此只制了十二架出来。”
云峰也清楚,以现有的技术手段来打磨,的确成功率极低,但他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制做方式,于是提议道:“诸葛门主,如果事先制好凹凸状模具,再把琉璃沸液浇灌入其中,是否会提高琉璃片的一次成型率呢?”
“啪!”诸葛显重重一掌拍上了姜发的大腿,眼前一亮道:“确是可以一试,呆会儿老夫就令门下弟子试制模具。”
说完之后,诸葛显又看了看已围成了一团的三女,小兰、小慧正唧唧喳喳在向诸葛菲介绍着镜中世界,诸葛菲则面带向往,不时提出各种在旁人看来是再也简单不过的问题。
“哎~~”暗暗叹了口气,诸葛缓缓收回目光,捋须笑道:“这一架是老夫带来特意进献于大王,还请大王收下。”
云峰点点头道:“既然是诸葛门主的心意,小婿也不便推辞。”说着,他也看向了正爱不释手把玩着的三女,提醒道:“可别摔着了,晚上咱们都来看看月亮是个什么模样。”
“大王,您一提到月亮,老夫倒是想起来了!”姜发突然现出了一丝激动之sè,跟着就道:“《淮南子》、《灵宪》(西汉张衡著),乃至各类古籍都有记载,月亮上的黑点乃是太yīn真君嫦娥仙子的居所广寒宫,可是,通过天文望远镜一看,这哪是宫殿啊,分明是一环形的山丘啊!根本就看不到有亭台楼阁,嫦娥仙子怎可能居住在这种地方?真是难以想象啊!”
云峰也不开口,只是微微笑着,如果就势揭破天地间没有嫦娥,凭他的口才与现代各种科学论据,并非不能做到,却未免残忍了些,嫦娥奔月是一个美好的传说,也代表着人们心目中,对脱去自身缚束,对于追寻zìyóu的一种向往,云峰认为,随着天文学的发展与传播,人们迟早会认请这一事实,而不需要由他来点破。
“不错,月亮上的环状山丘确是令人费解,但姜老夫子的造诣也只能看看月亮了。”谯秀却不屑的望了眼姜发,老眉一皱,凝重道:“为师与诸葛老匹夫利用天文望远镜来观察行星,却意外的发现,岁星(木星)上有一个橙红sè的大斑块,自左向右每六rì旋转一周,咱们两个老家伙一琢磨,得出岁星很可能是在自已做着旋转,否则大斑块的转动何以会如此有规律?如果断山上回于汉中所言那个对了,就是地球也是一球体的话,那么也可以推断出正是自转才产生了昼夜交替现象,而不是太阳东升西落所致,这天文望远镜真是个好东西啊!”
诸葛显又补充道:“大王,老夫与谯老夫子还发现,岁星竟然也有月亮,还不止一个,却是四个!如果地球与岁星的情况类似的话,就可以推演出来,月亮应在绕着地球转动,再放大来看,地球也极有可能在绕着太阳转动!
另外还有一点,通过连续数月的观测,太白星(金星)也会象月亮一样出现周期xìng的盈缺变化,老夫猜测,应是太白星围绕太阳旋转,导致太阳照shè角度不同而造成的,这也有力的佐证了地球也是在绕着太阳旋转。”
正说着,诸葛显现出了一丝落寞,自嘲般的笑道:“老夫历数年jīng力,弄出个浑象与浑仪,自以为可以凭此研究洞彻天地宇宙间的一切规律,却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架天文望远镜,竟颠覆了诸多上古先贤的呕心沥血之作,也让老夫认识到了自已的无知,呵呵~~”
诸葛显虽是在笑,笑容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失落与苦涩,其实云峰也能理解,信仰了大半辈子的真理被证明是谬论,自以为傲的研究成果被几个月的观测直接粉碎,换了谁都会产生极大的心理落差。
云峰以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诸葛显,淡淡笑道:“诸葛门主不必有太多的想法,颠覆xìng的结论固然难以令人接受,但这恰恰是推动天文学前进的动力,打破旧的体系,建立新的体系,这正是探索未知宇宙过程中的进步体现啊!”
接着,云峰又面容一肃,正sè道:“再换个角度来思考,诸葛门主与老师的努力,已奠定了崭新天文学的基础,后人的任何研究结果都离不开你们最初的结论,小婿可以断言,你们的观测成果已具有了划时代的意义,如果著书立说,必将成就一代天文宗师巨匠,也必将永远为后人所景仰缅怀!”
“砰!”的一声巨响,谯秀重重一击几案,忍不住大声道:“断山说的好啊,不过,为师与诸葛老匹夫钻研天文并非全为了名,而是出于探索真相的好奇心罢了,总想摸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又是什么原因,却无过多的想法。”
云峰郑重的拱了拱手:“弟子明白老师与诸葛门主,不过,探研宇宙,并非仅仅依靠观测天象就可以的,还必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