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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裴妃的美目中现出了一缕不舍,这两年来,荀灌娘虽不是天天上山,但每月都能见上数面,上回荀灌娘不声不响跑去海门,一去大半年,令裴妃仿佛心里被挖空了一块似的,如今再走半年,这让她满腔的思念向谁倾诉啊,到目前为止,裴妃对荀灌娘并没有**上的需求,她只要能隔三差五的见着就满足了。
荀灌娘虽是不明白裴妃对自已的心思,但裴妃脸上的失落却是一分不差的传入了眼底,一开始她只是同情这个女人,如今却是真心把裴妃当作闺蜜看待了,不禁提议道:“姊姊,你若是有闲暇,不妨随断山同去,一来好开拓眼界,见识下海外风情,二来咱们姊妹也好说说话,如何?”
“哦?”裴妃又惊又喜,连忙看向了云峰,目中满满的全是期待之sè。
云峰却心中一动,,微微笑道:“能得裴夫人同行,孤自是与有荣焉,不过,另有一不情之请,还望裴夫人匆要推辞才好。”
“秦王请讲!”裴妃不解道。
云峰拉起宋袆走向裴妃,示意道:“袆儿身体嬴弱,习武难成,孤想请裴夫人收她为弟子,教授金丹大道,以益寿延年。”
:更正:上一章的章节名输错了,应该是登门拜山,V章没法改章节名,抱歉,抱歉~~~~~~~~~~
第一七九章上门提亲
“啊?”太意外了!宋袆没半点心理准备,不自觉的惊呼一声,连连向后退去,紧紧捏上了云峰的胳膊。
云峰拍了拍宋袆的肩头,微微笑道:“稚川先生的金丹大道独具一格,不重筋骨皮,而以静坐吐纳为主要修炼方式,比较适合你,你可知道为夫的心愿?那就是,咱们家每个人都要活到百岁以上,袆儿你不许走的太早,知道吗?”
宋袆的芳心蓦然一酸,眼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这一刻,她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她只觉得云峰为自已所做的一切,实在是多的难以言述,而自已不过是一名有着几分姿sè,却又身体不干净的歌姬罢了,如果不是场合不适合,她真想扑入这个男人怀里,彻彻底底的痛哭一场。。。
庾文君也跑了上前,拉着裴妃劝道:“裴夫人,你就收下宋家姊姊好了,宋家姊姊很能吃苦的,一定不会弱了你的名头。”
裴妃的心里也是涌起了一股酸涩感,云峰的话语虽是平淡,她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着对宋袆浓浓的关切,这令她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自已那坎坷的前半生,这么多年了,除了灌娘,有谁会如此对待自已呢?
勉强压下想要流泪的冲动,裴妃强颜笑道:“姊姊可没说不收,不过”说着,看向了葛洪。。。
葛洪捋须笑道:“你收下便是,如今你道法初成,已有资格收徒授道。以后不须向为师禀告。”
云峰轻轻替宋袆拭去眼角泪光。递了个鼓励的眼神过去。宋袆会意的盈盈拜倒在裴妃身前,中规中矩的行了稽首大礼,伏身道:“弟子拜见师尊!”
“袆儿快快起来,咱们虽名为师徒,其实待以姊妹就可以了。”裴妃连忙扶起宋袆,拉去了一旁问长问短。
云峰这一趟仅为宋袆的病情而来,如今解去沉疾至少有两成把握在手,不似先前那般全无头绪。又使宋袆拜入裴妃门下修习金丹大道,而且自已也看到了更进一步的曙光,可以说,是相当的完美。
正事办完,则是闲聊时间,云峰着重介绍了关中之战的全过程,令一众听客们啧啧称叹,与张灵芸互相配合偷袭石虎也是一丝不落的全部道出,他认为偷袭不丢人,不知轻重以身犯险才是丢人。
不知不觉中。rì头已过了正午,在约定好两rì后启程。又把宋袆暂留山上学习道法,云峰、荀灌娘与庾文君便告辞离去。
刚一转出小山谷,庾文君已忍不住道:“将军,您急于攻打韩雍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文君还不知道您?您肯定是担心将来开采出的银子被韩雍打劫,因此凭借为海门百姓报仇作为借口来个先下手为强,文君没说错吧?”
“呃?”云峰诧异的看了眼庾文君,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知我者,庾小娘子也,咱们俩,可真是心心相印啊!”
“呕~~!”庾文君作了个恶心的表情,可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只不过,这份得意刚涌上心头,云峰已当头泼了盆凉水下来:“老师,趁着时间还早,不如去中书监府上提亲,如何?”
“啊?”庾文君一惊,连连晃起了小脑袋:“那怎么行?将军您忘了妇联的宗旨了吗?女子要婚姻自主,不允许强婚逼婚,这是您自已订下的规矩,您不会自已都不遵守吧?现在文君就告诉您,文君非常非常不愿意嫁给您!”
云峰一把拉上庾文君的小手,坏坏笑道:“你何等样人难道孤不清楚?这一条对你不适用,庾小娘子,孤劝你还是乖乖从了,今晚咱们就成亲上床!”
庾文君用力一挣,没挣开来,当即向荀灌娘告起了状:“师尊,您也不管管将军,有这么欺侮人的吗?”
荀灌娘摇摇头道:“断山说的不错,你的确不能拖了,灵芸还特意叮嘱月华,这一趟一定要把你的终身大事给解决掉,不要怪这么多人都站在断山一边,而是你不明白自已的本心,总之,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庾文君小脸一苦,不死心道:“提亲哪有这么草率的?六礼总得行吧?文君怎么说也是士家女郎,将军就这样上门是瞧不起阿兄,也是瞧不起师尊您!”
庾文君算是明白了自已的处境,迟早得给云峰戳一下,虽说只是裤子一脱的工夫,但这个时间来的越迟越好,因此她采用拖字决,只要拖过这两天,出了海还得有半年呢,到那时再想别的办法。
荀灌娘顿时面sè一沉,不悦道:“文君你哪来的讲究?元规可不会这么小心眼,哼!他若是敢推三阻四,自有为师与他分说。”
“这个”庾文君的小心肝迅速沉到谷底,她的眼前不自觉的现出了云峰带着yín笑流着口涎,把自已扑倒在床,扒光全身衣服,然后再然后
庾文君绞尽脑汁,寻思脱身之策,可是手腕被云峰抓住,另一边又是荀灌娘,根本是逃无可逃。只得带着满脸的不愿意,被拉拉扯扯的向山下走去。
庾亮的府邸位于百官居所,距离宫城不远,在现今与司马氏水火不容的情况下,云峰可不愿发扬个人英雄主义,因此特意招来了五百亲卫伴身。
答答马蹄作响中,百姓们一边挥手致敬一边让开道路,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庾亮居住的小院。
云峰刚要敲门,院门已“吱呀!”一声打开,庾亮笑呵呵的拱手走了出来:“秦王这是闹的哪出?莫非是来抓捕于亮?”
“呵呵~~”云峰一指已是军卒来回奔走的宫城,尴尬的笑道:“中书监也是清楚的,不得不防啊!”
“阿兄!”云峰话音刚落,庾文君已上前挽住庾亮胳臂,立刻倒起了苦水:“文君总算回来了,这两年可是吃够了将军的苦头,就刚刚还欺侮文君呢。”
庾亮一阵无语,这个缺心眼的妹妹面sè红润,神彩熠熠,哪有半点受委屈模样?无意中,他留意到了庾文君的发髻,竟然还是未婚女子发髻,不禁目中狐疑之sè连闪,就差当场责怪起来。
见着兄长神sè,庾文君仅存的一丝期盼宣告破灭,脸颊上现出了绝望之sè,荀灌娘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就向庾亮道:“元规,咱们进去说话罢,这一次正是为了文君的事。”
“啊?呵呵~~倒是亮失礼了,秦王、师叔,快请!”庾亮连忙把二人迎入院内。
第一八零章拖字决
庾亮满脸的会心笑容,庾文君满脸的沮丧失落,云峰不自觉的舔着嘴唇暗藏邪笑,荀灌娘则是一幅为你着想的神sè,四个人,四种不同表情,也带着四种不同的心情步入厅堂。
分别按主次落坐,婢女奉上茶水之后,庾亮并不急于询问庾文君的事,而是问道:“秦王于阵前斩杀石虎,大破羯贼,着实大快人心,只不过,今次带兵下都,可是为了主上而来?”
云峰颇为无奈,这已经是连续被人问同一个问题了,他敢肯定,如果遇上王导、汴壸等人,也会同样的询问自已,很可能建康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甚至他还能想象出,司马绍在宫里急的团团转的六神无主模样。。。
其实出于本心,送司马绍去见他的死鬼父亲最为干净利索,如果有可能,云峰会乐于把司马氏灭族,这与刘曜及李雄不同,后二者是被他灭国的敌方君主,留着反能显示出自已的宽宏大量,但司马绍是人主身份,将来再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以人臣夺主之位却是不争的事实,留下总是个隐患,而且后人编《晋书》的时候,一个僭字是少不了的,就比如《魏书》,所有晋室皇帝的名号都是僭晋某某某!
不过,云峰不能亲手杀他,最好的办法是司马绍自寻死路,如何才能让司马绍自已寻死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猛然间,云峰却回过味,自已的理想是推行人文主义。改变自古以来以有用无用论品评个人价值的社会风气。但说来容易做起难。自已对司马绍的态度,不正是建立在有用无用的基础之上吗?。。
‘看来自已也不能免俗啊!’云峰暗暗摇了摇头,解释道:“中书监误会了,孤可不是带兵入京,而是借道罢了。”
海外银矿的事,云峰不愿多说,他认为这与庾亮、朝庭没有任何关系,庾亮也识趣的没作追问。而荀灌娘已是忍不住道:“元规,今rì不谈朝庭政事,仅为文君的婚事而来,秦王yù聘娶文君为良娣,不知你意下如何?”
庾文君的目中立刻shè出了哀怜之sè,一眨不眨的望向兄长,可知妹莫如兄,庾亮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而是拱着手呵呵笑道:“文君自小任xìng顽劣,这都是亮管教无方。每一念及,心里又急又愧啊。难得秦王非但不弃,还宠溺有加,亮岂有拒辞之理?不知秦王打算何时完婚?亮也好筹备一番。”
云峰心花怒放,瞄了眼庾文君的小胸脯之后,一口应道:“择rì不如撞rì,今rì完婚,如何?”
荀灌娘跟着道:“不错,早rì完婚也好早rì让她的心定下来,这么大的女郎了,还整天一幅疯疯傻傻模样,看来,必须得有了自已的孩子才行,只有做了母亲,才能体会到责任!”
“师尊,瞧您说的!”庾文君不满道:“文君已经是秩两千石的三品高官了,怎么就没责任心了?”
“呃?”荀灌娘与庾亮双双把不可思议的目光投了过去,于是,庾文君暂时忘了迫在眉睫的危机,反倒得意洋洋的把自已担任三品妇联主任的事情和盘托出,还添油加醋的虚构了许多政绩,总之,正是有了她的努力,妇女的社会地位才有了初步提高,妇女的文化教育才能处处开展,妇女解放事业才能呈现出一派蓬勃发展的繁荣景象。
口沫横飞的说了好一大通之后,庾文君总结道:“师尊,下次您去了长安就知道了,不如您来文君手下任职吧?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文君给您个参军当当,不过,您先要参加考核,合格了才行,尽管您是文君的师尊,但文君也不会对您网开一面的!”
荀灌娘没好气道:“你就知道夸夸其谈,你什么样的xìng子为师还不清楚?恐怕入妇联也只是一时的兴趣罢了,断山你也是的,妇联这么重要的职责,岂能任由她胡来?”
“才不是呢!”庾文君一脸委屈的分辩道。
云峰连忙打起了圆场:“老师,您误会庾小娘子了,她的确在妇联干的有声有sè,态度认真踏实,常常早出晚归,就连羊皇后都赞不绝口呢!”
“哦?”这么一说,荀灌娘不得不正视起了庾文君,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来,似乎在重新审视着这名弟子。
庾文君极为满意的丢给云峰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这才端正面容,迎上荀灌娘的目光,把腰背挺的笔直,似在接受着师尊的重新认识自已。
庾亮也是暗暗诧异,自已这个不学无术的妹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干了?是真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是秦王在为她遮掩溢美?
不过,庾亮很快就意识到,这些都不是重点,而是在妇联这样一个重要职司中,庾文君竟能占据三品显职,无论她有没有能力,已是充分证明了云峰对她的宠溺。
尽管庾亮很不理解妇联存在的意义,在他眼里,云峰根本就是闲着无聊尽摆弄人,妇女地位有什么好提高的?但这依然不是重点,重点只在于,自已的妹妹被看重,对整个庾氏的将来绝对是有益无害,由于司马氏引慕容廆为外援,使得庾亮对司马绍的最后一丝同情彻底的烟消云散,自那天朝会之后,原本还有些迟疑的他,已经有了全面靠向云峰的想法,鲜卑人的入主,是他断不能接受的事实!
而今rì云峰的突然来访,使庾亮认为有必要寻个合适的机会把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