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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出乎云峰意料的是,大后磐媛竟跪了下来,俏面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辞,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抬头直视云峰,咬咬牙道:“妾自信有几分薄sè,而且妾还能记得,大王曾向先夫讨要过妾,如果大王愿意放过葛城国,妾自愿以身相侍,终生不悔!”
“呃?”云峰却是一怔,不由得打量起了大后磐媛,此时的她,低眉顺眼,极为乖巧,刚刚那狂暴的气势已完全为楚楚动人所取代,仿佛这才是真正的她,天生就该被男人搂在怀里疼爱。
云峰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冲动,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快把这个尤物搂入怀里答应吧,你怎能如此狠心去伤她的心?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云峰立刻抵挡住了大后磐媛的媚惑!
如今的他,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了,对美sè的抵抗力或多或少还是有一点的。
‘这又是一只祸国殃民的妖jīng啊!’尽管如此,云峰还是忍不住的暗暗赞叹着,却猛然感觉后背迅速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用说,肯定是来自于荀灌娘师徒俩的不满目光!
“哼!”云峰当即冷哼一声:“大鹪鹩倭国大后殿下,请你莫要忘了自已的身份,你是孤的俘虏,没有资格提条件,孤如果强行上你,你还能反抗不成?自杀那回事你想都别想,这世道,活下来难,想死也得看孤同不同意,如果你真的不经批准就死,会有很多人为你陪葬,不相信你尽可一试!不过,孤对你们倭女,可是向来不感兴趣!所以,请你放心罢。”
这就是羞辱,**裸的羞辱啊!大后磐媛敢发誓,这一生从未受过如此羞辱!她的那张俏面已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臊的一片通红,满脸的羞愤yù绝之sè!本想屈身事仇以保全家族,却没料到这人会毫不留情的一口拒绝!她真想一头撞上殿角的立柱,索xìng死了算了,也省得活着被当作笑料流传!但是她明白,云峰的恐吓之辞绝不是儿戏,落在这人手里,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大后磐媛怔怔站立当场,手足无措,泫然yù涕,她有些摸不透云峰的想法,从表面上看,秦王很可能真的对倭女不屑一顾,否则自已身为倭岛第一美人,他怎会不为自已的美貌所动呢?难道他是一名雄才大略的君主?可是中土历史上,包括倭岛历史,有这么猥琐下流的雄才大略君主吗?
大后磐媛分明记得,秦王趁势摸了自已的胸,这绝不是无意中的不小心,因为他对着顶端那两粒小小凸起捏了一下,又毫不避讳的直视自已下身,女儿家的那处怎么可以如此放肆的盯着看?这一切一切都在说明,秦王并不是对自已不动心,难道是嫌自已不够美?她下意识的打量起了跟随云峰一同进来的女人们。
与这几个女人相比,自已的个头稍显吃亏,但其他方面如脸蛋、气质、身形的匀称度,自已不但不弱,除了极个别的一两人能与自已打个平手,比其他人还略胜一筹,这又是为何?
莫非是嫌弃自已不是处女?大后磐媛突然灵光一现,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倭女中唯一保持处子之身的衣通姬,难道秦王真正中意的女人是她?对了,定然如此!
该如何才能劝说衣通姬心甘情愿的给秦王侍寝呢?大后磐媛暗暗转动起了念头,大鹪鹩倭国既然被灭了,那么再痛恨、再懊悔都已无济无事,她希望能够使她的父族免遭劫难,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除了拿身体做为交易,还能有什么值得出手呢?在大后磐媛的想象中,云峰对那种事有洁癖,她只能把心思打在衣通姬身上。
可是事实上,云峰自已都没留意到,今天这话已是重复了三遍,正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的意味!
庾文君却是明白这人的心思,小声嘀咕道:“将军太过份了,这名大后虽然提的要求也很可份,但将军怎能半点也不顾女儿家的颜面,把话说这么难听呢?不过,师尊您可要留个心眼,将军今天老是说他对倭女不感兴趣,照文君看,他定是心里有鬼,要不然提一次就够了,干嘛老要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师尊您可得看紧点!”
不待荀灌娘发表见解,仿佛为了证明自已的清白,云峰一把将正寻思着劝说之辞的大后磐媛拉了起来,向亲卫们道:“这个女人谁要?想要的就站出来,孤当场把她赐下!”
“你!”大后磐媛一惊,狠狠向外一挣,但她如何能挣的开来?极为屈辱的被云峰抓住手臂,有如一件货物在向众人展示!
第二四一章大后磐媛的心路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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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亲卫们那闪耀着绿sè光芒的贼亮亮双眼,大后磐媛无力的以一只手掩在胸前,双腿紧紧夹住,尽管身上不是没穿衣裙,但她感觉自已就好象赤身裸身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那张俏丽的面庞渐渐罩上了一层悲哀之sè。
‘难道这才是自已的命运?自已主动献身给秦王,只为保全葛城国而不可得,结局还是逃不脱被赐予他手下的将领。’
其实,对于一个国破家亡的一国王后来说,尤其还是一个年轻貌美可颠倒众生的王后,不可能存有保留清白之躯的幻想,当年大倭国破灭周边的城邦部落,那些族酋的妻女们还不是任人凌辱?现在站在她身后的女人当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大鹪鹩命与他的儿孙们劫掠而来,只不过,即然有了被男人凌辱的觉悟,大后磐媛宁可献身于云峰。
一来云峰是这一群人中的最强者,依附于最强者历来是弱女子的不二首选,二来她受汉风影响较大,对于男女关系不是那么随便,这与大多数的倭女兴之所至,立刻把裙子一掀大相径庭。第三,也是最关健的一点,她希望能通过枕头风说得云峰不去攻打她的父兄家国。。。
如今,云峰的毫不怜香惜玉举措击碎了她的所有梦想,她将被转手玩弄,葛城国也将不保,这一刻,大后磐媛又想到了死,但云峰的jǐng告迅速从识海中窜了出来。提醒不要做蠢事。
她无奈的暗叹一声。颓然放弃了这个想法。她觉得自已的灵魂已经死亡,只剩下一个躯壳苟延残喘。
她的脸颊不知不觉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微红的眼眸四顾扫视,却意外的发现,那些男人们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已,他们的眼神**裸的表达出了内心的yù望,但没一人有开口索要自已,这是怎么回事?
大后磐媛于绝望中看到了一线光明。不禁暗暗猜测起了缘由。
其实很简单,亲卫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云峰之前可是在城头下亲口向大鹪鹩命讨要大后磐媛,君王一开口,无论是否戏言,下面人都不敢当作儿戏。
而且云峰稍前轻薄大后磐媛已被所有人看在了眼里,说明他对这个女人并不是没有兴趣,而是惧内不敢表达,亲卫们都知道云峰惧内,如此一来。谁敢抢他口中美食?
另外大后磐媛的身份也使亲卫们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他们能拥有的。有的人已经强行移开目光,转向女人堆中搜寻起了自已比较有把握的目标。
而云峰见着无人吱声,伸手一指杨远,唤道:“杨远,孤把这个女人赐给你了!”
“啊?”杨远顿时一惊,竟吓的后退两步,连忙慌不择口道:“不不不!末将多谢大王厚恩,但末将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请大王自已留着享用吧!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亲卫们纷纷赔着笑脸言不由衷的附和道。
要说云峰没有把玩倭女的心思连他自已都不信,但他的确不敢,张灵芸曾特意jǐng告过不许再抬惹别的女人回家,何况还有荀灌娘与庾文君在一旁虎视耽耽,在别人眼中惧内的他,自然不愿为了一两个女人去伤了家里那么多女人的心。
‘算了,先带回长安养着吧,安排她与衣通姬住在一起!’云峰立刻就想到了该如何安置大后磐媛。
荀灌娘却是再也无法看的下去,忍不住指责道:“断山,这名女子怎么说也曾是一国之后,你干嘛要羞辱人家?还把她当作货物般随意送人,你怎么没有半点怜悯?你成立妇联的宗旨都忘了吗?还是觉得倭人女子低人一等,不自觉的生出轻慢之心?算了,你赶快放了她,这样抓着成何体统?赶紧让姊妹们把她们安置好,有自愿跟着将士们的自是最佳,有不愿意你也不许勉强,知道吗?咱们快点回去,你的伤势需要处理,别耽搁了,偏偏你哪来的那么多闲心!”
荀灌娘的指责有如狂风暴雨般扑面而来,大后磐媛与她能听懂的姊妹们全都惊呆了,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敢和她们的大王这么说话?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令所有倭女们以为自已听错的是,云峰竟然嘿嘿一笑:“老师您教训的对,这事的确是弟子的错,以后会注意的!”说着,放开了大后磐媛的手腕,还向她抱以个歉意的眼神。
这倒使大后磐媛芳心一动,一个从来都不敢去想的念头瞬间跃上心头,难道秦王惧内?她越想越觉得就是这种可能,美目中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
‘看来,秦王并不是对咱们倭女不动心啊,这就好办了,只是,该如何劝说衣通姬向他献身呢?’大后磐媛既然坐实了云峰惧内,对他的害怕已抛去了脑后,一个惧内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而挽救葛城国的心思也随之活络起来,不过,让她腆着脸恳求侍寝已是断无可能,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今rì被羞辱的脸面荡然无存,她绝不会自甘下贱再主动倒贴,除非劝说不了衣通姬,同时还下定决心,如果有机会可以适度的勾引勾引他,却不让他上自已,让他干着急!
大后磐媛心事尽去,面容竟浮上了一丝轻松之sè,至于她的男人身首异处与国破家亡的现实,既然已不可改变,再执着又有何意义?是时候该放下了。
云峰并不了解这个女人的心路历程,只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就转回头道:“杨远,把男人都带出去,分开关押,绮贞,女子暂时安置在宫内,好生对待!”
“遵命!”杨远施了一礼,苏绮贞只是“嗯!”了一声,二人正要领着下属们带着倭人离开,却同时望向了殿外。
两名女罗刹抬着张担架奔了进来,她们也没留意到云峰伤势,一来就唤道:“大王,这个女人是草香幡梭姬,姊妹们在战场上寻到她时只剩一口气了,只是只是她的伤势很难处理,咱们不敢替她动手,您看看还能不能救吧,如果不行,给给她个痛快算了。”
草香幡梭姬为荀灌娘所伤,她一听竟然还没死,立刻吩咐道:“快把她放下来。”边说着,边快步而去,女人们也都围了上来,倭女虽然不敢动,但也全把脖子伸到了最长。
云峰则挥了挥手:“男人都出去!”又给杨远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有功夫的都废掉!
凌乱的脚步声中,亲卫们押着大鹪鹩倭国的宗室离开了大殿。
第二四二章命在旦夕
草香幡梭姬的脸庞比纸片还白,全然不见半丝血sè,嘴角挂着一缕干涸的血迹,双目紧闭,呼吸的频率如果不仔细留神,肉眼根本就难以分辨。
而荀灌娘秀眉高蹙,怔怔端视着几近于死人的草香幡梭姬,出于本意,她希望能把草香幡梭姬成功救回,这个女人正是伤在她的箭下,她的心里怀有愧疚。
可是,如今的草香幡梭姬已是遭的不能再遭,以荀灌娘的医术来判断,距离死亡只是一线之隔,她颓然放下了那脉搏微弱的手腕,又不死心的解开草香幡梭姬浸满鲜血的衣衫。
雪白妙曼的身体上,布满了暗红sè的凝固,或是半凝固血污,一条条,一块块,有些地方都已经发黑。那原本能迷倒天下任何男人的动人娇躯,眼下非但不具有任何美感,反而令人毛骨耸然,尤其是右胸,一枚乌黑的箭头顶端正夹在皮肉当中,荀灌娘立刻明白到女罗刹为何会说难以下手,这三寸短矢根本没法取出!。。
短矢的箭头为梭型,不带尾翼,通体纯铁铸造,由于弩的强大穿透力,击中人体时要么贯穿,要么连根没入,草香幡梭姬属于后者,她身上披的甲抵消了部分冲击力,因此整根没了进去,相对于四肢,被矢击中可以强行挑开伤口取出,而胸部一带全都是人体的要害部位,稍有不慎,不仅救不了人,反而会加速伤者的死亡。
荀灌娘的医术亲传于吴普真人,张灵芸传承于她,学到的只是第二手。但纵是如此。荀灌娘仍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如果从渊源算起,她是最传统也是最古老的中医,遗憾的是,中医在治疗外伤方面存有先天xìng不足。
“师尊,究竟能不能不救啊!您快想想办法吧!”见着师尊一脸的为难表情,庾文君忍不住催促道,这时的她,心里已经把自已给痛骂了无数遍。好好的干嘛要提议shè杀那一对兄妹呢?放她们一条生路又能如何?只是,时间不能倒流,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