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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王不要!”尽管经过了充分的挑逗与抚弄,但在进入的一刹那,苏绮贞还是很不适应,身体又控制不住的扭曲起来。
自已顿时升起了一股挫败感,只得无奈的退出,靳月华却接过去微微笑道:“绮贞,云郎太粗暴了,咱们不理他,来,姊姊会温柔的对待你,让他看着干着急!”随后伏上苏绮贞的身体,从嘴唇、到胸部!苏绮贞在靳月华的温柔之下,不但情绪渐渐平息,反而忘情的抚摸起了靳月华的胸背。
自已分明看到,靳月华递了个隐秘的眼神过来,紧接着,又缓缓向下,直到把脸面埋在了苏绮贞的胯间!
“月华,不要,不要碰这里!”眼中看的清清楚楚,当靳月华的小香舌伸入的一刹那,苏绮贞不由得失声尖叫起来。
靳月华头也不抬的含糊道:“绮贞,你放松,姊姊不是云郎,没有那么粗暴的家伙,你也不要有羞耻感,家里的姊妹们经常这样,你要学着适应才行,今晚姊姊就教你,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可以互相带来快乐的!”
这话就像含有魔力似的,苏绮贞的挣扎竟减弱了许多,很快就双手扶住了靳月华的脑袋,渐渐地,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最最原始的糜烂气味。
很明显,苏绮贞已处于巅峰边缘,她星眸微闭,面颊cháo红,身体剧烈颤抖,而不再是痉挛扭曲。
靳月华却抬起头,再次递了个眼sè,让出女人那最隐秘的部位,侧过身子,横抱住苏绮贞纵情热吻。
于是,枪影一闪,直直刺入!
或许是完全沉浸入了yù望的海洋,也或许根本就没分辨出已经换了家伙,还可能终于走出了心理yīn影,总之,苏绮贞再没有任何不适,直到那孕育生命之处把生命的jīng华全都接收了个干净!
‘真不容易啊,不知道下一次需不需要月华帮忙了。’云峰快速收回思绪,暗暗笑了笑,手掌却半点都不含糊,向着二女紧紧贴着的胸脯中间滑去。
“哎呀!天sè都亮了,这下遭了,都快点起来吧!”云峰的小动作刚刚得逞,苏绮贞立刻就被惊醒。
靳月华也睁开了眼睛,狡黠的笑道:“绮贞,真看不出来啊,平时倒是文文静静的,来,给姊姊说说,姊姊与云郎相比,究竟谁让你更舒服?”
刷!苏绮贞粉面瞬间通红,她恨不得把脑袋埋入枕头底下,这种话能问出口吗?也太羞人了!不过,她的心里却又不自觉的比较起来,似乎,应该各有各的美妙呢!
苏绮贞正暗暗品味着滋味,云峰的不满已从背后传来,“月华,这是什么话?你能和为夫比吗?昨晚绮贞的声音已是充分证明,好了,咱们快点起来,别让尚书令瞧了笑话!”
“嗯!”靳月华点了点头。
第二七九章谢鲲之死
三人很快穿上衣服,匆匆洗漱了下,便向着院外走去,而郗鉴安排的管事早已恭候在门口,一见三人出来,立刻把他们引去了膳堂,在用了一顿颇具京口特sè的早餐之后,在郗鉴父女俩的陪同下,云峰等人走上了京口街头。
这个年代,官员出行一般没什么排场,如陆晔那么大的阵仗更是绝无仅有,当时的士族刚刚渡江不久,忧患意识尚存,还远未到东晋未年那般的腐化堕落的地步,往往以洒脱率xìng为行为准则,排场过大反而会让人看不起。
漫步在京口街道上,有相熟的会给郗鉴父女俩行个礼,不认识的也不过于惊慌,默默让开道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可以说,这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开明,也是最为zìyóu的一个时期,当然,其中不包括佃户、贱口与下层的贫民百姓。
一路上,车马络绎不绝,人cháo往来穿梭,在有些空地上,还能看到侨民聚在一起练拳比划,倒也是有模有样,云峰不由赞道:“京口民风勇悍,不愧为在江淮间征战多年的劲旅啊!”。。
郗璇略有些得意的介绍道:“每年的五月初五,京口民间都会自发举办斗力之戏,其人山人海,喧闹震天,盛况远超于今rì,但秦王诸事烦身,只怕在天下一统之前,无暇再来京口了。”
“这的确是可惜了,如果有可能,孤倒是愿意过了明年五月初五再离京回返长安。”云峰随口叹了声,却见到郗鉴眉头微微一皱,不禁顺着目光望了过去。
远处有一名身着普通百姓打扮的人正匆匆奔来。从这人的步伐、身姿与jīng神状态。云峰百分百可以判断。他不是普通百姓。而应是经过特歼训练的斥候一类的人物,因此不用费神就可以猜出,这是郗鉴布于建康的细作。
令云峰好笑的是,这名细作明明奔到附近,却不上前,反而自以为隐秘的向郗鉴的随从打着手势。
郗鉴转头看了看云峰,见这人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禁陪着干笑两声。又向前招了招手:“何事如此匆忙?过来说话。”
“遵命!”细作依言上前,施礼道:“禀尚书令,昨夜从建康探得的消息,豫章太守谢鲲不rì前于任上离世!”
“谢鲲?”郗鉴喃喃自语道:“这不就是名列江左八达之一的谢幼舆吗?”
郗璇跟着补充道:“谢世伯也是海门水军督谢尚的生父。”
这话一出,所有人立刻想透了其中的关节,仿如当头浇下了一场暴雨,刚刚的轻松愉快气氛瞬间不翼而飞!
谢鲲虽贵为一郡太守,但在云峰、郗鉴的眼里,只是个小人物,可是他有个好儿子谢尚。谢鲲之死,意味着谢尚必须要丁忧三年。那么这海门水军督
云峰与靳月华交换了个凝重的眼神,向郗鉴道:“孤前次下都曾有幸与谢太守把酒言欢,谢太守不拘小节,旷达开朗,jīng神矍铄,身体康健,席间谈笑风生,令人记忆深刻,怎会莫名暴毙于任上?中书令,孤有话向这位将军询问,不知是否方便?”
郗鉴示意道:“秦王但问无妨,老夫虽与谢幼舆素未谋面,却也久闻其名,倒是惊诧的很。”
云峰点了点头,问道:“这位将军,能否说详细点,消息何时传到建康,谢太守因何而亡?”
“回秦王!”细作不敢怠慢,恭恭敬敬道:“消息应是昨rì晚间传入尚书台,待末将探得时已是深夜,据说由于天气炎热,谢太守于屋外饮酒后醉卧在地,夜间被毒虫叮咬,第二天早上已是毒发身亡,如今正停灵于豫章郡府,等待谢小将军前去扶柩回返建康。”
“何等毒虫有如何厉害,竟能把人咬死?”郗璇忍不住问道。
“这个”亲随为难道:“请女郎见谅,末将不大清楚,当地杵作曾在谢太守的小臂上发现两个细小针孔,周围略有青黑,因此猜测是被蜈蚣叮咬。”
云峰心头的疑惑更甚,他直觉的感到谢鲲之死必有问题,先不提在外露宿,被毒虫咬死的可能xìng有多大,光是豫章那个地方,大致位于后世的江西省南昌市一带,濒临鄱阳湖西南岸,地势平坦,夏季湿热,按理说,的确有利于蜈蚣、蜘蛛之类的毒虫繁衍生长。
问题是,什么样的蜈蚣能一口把人咬死?历名记载或是武侠小说中有冰雪蜈蚣,还有白玉蜈蚣,毒xìng神乎其神,但事实上都不存在,据云峰所了解,被一般的小蜈蚣咬伤,仅在局部会发生红肿、疼痛。
被热带型大蜈蚣咬伤,会有头痛、发热、眩晕、恶心、呕吐,甚至膻语、抽搐、昏迷等全身症状,严重可致淋巴管炎和组织坏死,有时整个肢体出现紫癫。不过,豫章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怎么可能会出现热带大蜈蚣?而且当时豫章与热带地区根本就没有往来,没可能有热带大蜈蚣传入,
而长江流域的红头黑身黄脚蜈蚣看上去吓人,但咬人一般只咬到手部,这说明它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虽说咬伤处会很快产生剧烈疼痛,却不会导致致命危险,四五rì后症状自行消失。
同理,毒蜘蛛也是如此,豫章周边并不分布毒xìng较大的蜘蛛,如捕鸟蛛、穴居狼蛛、黑寡妇蛛、赫毛长尾蛛等等。
‘莫非是毒蛇所咬?’如果谢鲲真是非人为死亡,那么,只有被毒蛇咬中才能说的通,但是,毒蛇咬中的伤口与蜈蚣咬中的伤口有着明显的不同,杵作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认为必须要亲手验查谢鲲的尸身,才能判断出真正的死因。
“云郎,谢世伯之死很可能会引来严重的后果,建康或肝有不利于你的局面发生,咱们还是速速返回为好。”
云峰正暗暗寻思,靳月华的催促传了过来,他当即点点头道:“刘琨定会拿此事做文章,除非为夫强行安插人手出任海门水军督,但这只是下下之策,想来谢尚也得到了消息,当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建康,那咱们现在就回去。”说着,向郗鉴拱了拱手:“尚书令,孤本待再盘桓三两rì,不料事有突变,只得先行告辞了。”
郗鉴目中闪出一缕忧sè,回了一礼:“请秦王务必冷静,若在朝中独木难支,大不了老夫亲自跑一趟建康!”随后,又向郗璇唤道:“璇儿,咱们送送秦王!”
云峰也不客气,拱了拱手,径直向码头行去。
第二八零章毛遂自荐
谢鲲之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根本没有影响,甚至许多人连这个名字听都没听过,但在建康上层,不吝于引发了一场风暴,只要稍有点政治头脑,都明白这对云峰意味着什么。
有人为他着急,有人冷眼看着好戏,还有人,已经迫不急待的开始活动起来。
当云峰正一路乘风破浪向着建康猛赶的时候,石头城里迎来了吴郡三大家主以及一位年轻人。
向刘琨行过礼之后,顾和指向那位年轻人介绍道:“丞相,这是前尚书左仆shè周顗之子周闵,字子骞,目前虚领侍中,袭爵武成候,颇有乃父刚直之风。”说着,转头喝道:“还不向伯父问好?”
周闵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小侄见过伯父!”
刘琨暗暗冷笑,心想这批人来的倒挺快啊,昨夜才放出的消息,这才正午时分,就赶了过来,更令人叫绝的是,竟然抬出了周闵,周闵本不是个人物,但他有个好爹,即鼎鼎大名的,死于王导嘴上的周顗周伯仁。。。
王导曾有言:“吾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幽冥之中,负此良友!”由此可见,王导对周顗怀有一定的愧疚之心,那么,对于周顗的后人,会不会大力支持呢?
‘来的好!’刘琨原先还未定下究竟选谁家子弟入驻海门,但这时见着吴郡自动请缨,立刻计上心头。
刘琨微微笑道:“世侄一表人材,果有乃父宽厚仁爱之风,来。快快请起!”
“小侄多谢伯父!”周闵依言起身。垂手站立一旁。
刘琨又呵呵笑道:“是哪阵风把三位家主给吹了过来?这石头城里可从未来过如此贵客啊!”
陆晔拱了拱手:“丞相说笑了。咱们吴郡既然已效忠丞相,理当前来拜见。”接着,就话音一转,吞吞吐吐道:“不知丞相可曾收到谢幼舆不幸身故的消息?”
“哎~~”刘琨的面庞迅速布上了一层悲sè,摇头叹道:“谢幼舆为江左八达,有高识,不修威仪,好《老》、《易》。能歌,善鼓琴。老夫曾为金谷二十四友,当年在并州便存有结交之心,奈何时运艰难,始终未得谋面,本待手头稍稍松懈下来,便把谢幼舆调来京城任职,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谢幼舆竟英年早逝,着实可悲可叹哪!”
三人也跟着唏嘘了一阵子。其实,他们不是没怀疑过谢鲲之死是由刘琨下的毒手,毕竟这个人物太敏感了,说成牵一发而动全身半点都不夸张,不过,怀疑的成份并不太多,这很简单,暗杀士族是个犯大忌的行为。
王敦虽杀过周顗与戴若思,云峰也杀过纪鉴、气死过纪瞻,但他们都各有各的借口与推托,令人无从说事,而且这唯一手上沾过士族鲜血的二人,都没使用暗杀手段,更何况谢鲲与刘琨根本就是无怨无仇,他们不相信刘琨会如此丧心病狂!
这要是被揭发出来,立刻将成为过街老鼠而人人喊打,谁还敢为他卖命?
见着刘琨那发自内心的惋惜神sè,三人心中疑心尽释,陆晔跟着叹道:“谢幼舆若知世间有丞相这一知已,定当能含笑于九泉,哎~~死者已矣,但咱们活着的人还得为将来打算,谢尚不rì将往豫章扶柩,接下来还得丁忧三年,这海门水军督一职将出现空缺,不知丞相拟以何人暂代?”
“这个”刘琨眉头一皱,为难道:“海门虽是朝庭重镇,却由秦王提议设立,且颇有渊源,老夫不与秦王商议便越俎代庖,岂不是有独断专行之嫌?听说秦王去了京口,想来应也得到了谢幼舆不幸身亡的消息,必会匆匆赶回,不如,还是等秦王回来商议下为好。”
“哼!”周嵩冷哼一声:“明rì便是八月十五大朝会,海门水军督职归何人可当堂议立,按理说,秦王既然在京,当上朝面圣,不过,他若是不敢入宫,那可怪不得我等不与他商议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