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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的目中现出了一丝惋惜,却不依不饶道:“庾小娘子,你不说是吧。那孤来说,请老师评评理!周公大礼。乃男女间幸事,可是,脱件衣服你推三阻四,好不容易脱了下来,你又。。。。”
“将军您不要说了,文君求您了!”庾文君再也听不下去,连忙出声打断,毕竟已成了夫妻,做那事时打伤自家男人,无论搁在哪,都是她理亏。
“哼哼!”云峰阴阴一笑,暂时闭上了嘴巴,围上来的女人们却是心里好奇更甚,她们迫切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特别是庾文君的突破过程,更是令她们心痒难耐。
“快看大王的。。。。那里!绮贞好象明白了。”猛然间,苏绮贞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禁不住的叫唤起来。
除了衣通姬,众女顺着苏绮贞手指的方向看去,正见云峰胯间那条软垂垂上面,沾了点血迹,再一看庾文君那若隐若现的相同部位,满是灰尘的大腿根部有一条淡淡的血丝。
这一下,不用说也能明白,定然是在进去的一刹那,庾文君吃痛不住,奇迹般的爆发出暗劲,把他打伤了。
众女全都红着脸相互看了看,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竟能是以这种蜚夷所思的方式突破?简直是发前人之所未有啊!不由得,她们全都想到了诸葛菲替庾文君卜出的卦象,果然是与终身大事有关,当真是无比灵验!
荀灌娘也是在心里连呼神奇,摇摇头道:“断山你还要不要紧?算了,为师给你看一下。”
“老师,您总算记起弟子了。”云峰哭丧着脸道。
荀灌娘根本不理他,径直走过去蹲下身子,云峰肩头的两块巴掌印看起来狞狰可怖,闹出的动静也是大的足以吓死人,不过,当把手掌按上,再暗劲化丝细细探查时,很快就判断出,完全没造成伤害,就是猝不及防下,来不及闪避给打中而已。
身为丹劲高手,暗劲透体而入根本不需要多想,身体自然而然会作出反应,以庾文君那刚刚达到暗劲的水准,如何能伤得了他?
荀灌娘瞪了这人一眼,没好气道:”行了,又不是多重,你快点起来吧,与文君去洗一洗,然后找个地方赶紧睡去,哎!真是的,圆个房都不安份,还有,赶快把你的身体围起来,身为大王,晃里晃荡像什么话?”
“啊?”不待云峰开声,庾文君连忙叫苦道:“师尊,还要啊?文君不是与将军同过房了吗?而且。。。。而且将军也进过了,还是算了吧,文君自已回去睡不就行了?”
“不行!”荀灌娘顿时俏面一沉,斥责道:“这是什么话?新婚之夜哪能独守空闺?至少今晚你不能离开断山。”
“哦!”庾文君勉强应下,却不忘挥起小拳头舞向了云峰,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哼哼!你要是敢来,小心再给你一拳!
趁着师徒俩讲话的工夫,云峰已是扯下块帐布围在腰间,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荀灌娘,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老师,您看,庾小娘子既然能说出,那肯定能做到,弟子真怕了她了,为了不出意外,老师,您要不与咱们一起吧?您知道的,男人在那时候最脆弱,有您在一旁,弟子才能放心,也才能尽情。”
刷!荀灌娘的俏面一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差点就要严辞坚拒,她可从来没有过二女共侍一夫的行为,何况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已的弟子与自已的小男人做那事,这得多难为情啊!
只是,转念一想,庾文君天生缺根弦,还真没有她不敢做的事,一时心里颇为犹豫!
靳月华最明白云峰的心思,没好气的递过去一个白眼之后,适时微微笑道:“灌娘姊姊,其实这也没什么,文君妹妹是第一次,难免会紧张,有你在身边,应该会好很多呢,再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也没什么好见外的,对吧?”
说着,也不待荀灌娘发表意见,转身招呼道:“姊妹们,咱们都回去吧,天已经很晚了,明日一早还要上山呢!”
“嗯!”众女纷纷点头,会意的向回走去。
第二九六章再登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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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赞许的递了个大拇指给靳月华,在她笑吟吟的离开之后,这才转头招呼道:“老师、庾小娘子,咱们先去湖里随便洗一洗,再回到老师您的寝帐。”
“啊?不用了,不用了!你和文君洗吧,为师身上不脏,入睡前刚刚洗过的,在岸上等着你们就可以了。”荀灌娘芳心一紧,连声推辞起来。
云峰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您看着多不礼貌,弟子还准备和庾小娘子一起给您搓背呢!”
这话刚刚落下,云峰又眉头一皱,他眼角的余光分明瞥到庾文君鬼鬼祟祟的站起身,正打算开溜,于是想也不想的电步上前,如老鹰抓小鸡般,一把将她夹在了腋下!
“啊!将军您快放开!师尊救命啊!”庾文君连忙放声挣扎。
云峰根本不假理会,又拉起略有些迟疑的荀灌娘的小手,快步向着湖边走去。。。。
这一夜,由于有荀灌娘在一旁,庾文君果然老实了很多,任由云峰在自已的下面嘿呦嘿呦忙活不停,但令荀灌娘意外的是,她自始至终捂着嘴,哪怕是到了最后的巅峰时刻,仍然不忘放开,这是要干嘛?当然了,荀灌娘既然被云峰诓来,她也没能逃的掉,暂时满足了云峰师徒二人共侍一夫的猎奇心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一行人就登上了钟山主峰。向着紫霞湖行去。远远的。能看到吴普真人、葛洪与裴妃并立在湖畔,朝着这边望来。
庾文君忍不住道:“咦?真是奇怪了,师祖怎么不钓鱼了?哦~~文君明白了,这是要专门向将军您道谢吧?”
荀灌娘没好气道:“少说两句行不行?心里有数干嘛说出来?小心被师尊听到!”
“哦!”庾文君吐了吐小舌头,这边刚刚闭上嘴巴,吴普真人便遥遥拱了拱手:“老道谢过秦王援手之德。”
说实话,吴普真人亲自道谢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云峰半点不敢怠慢。中规中矩回了一礼:“既被真人引为忘年之交,真人又何须如此客气?”
“哈哈哈哈~~秦王说的也是,老道着相了!”吴普真人捋须哈哈大笑。
很快的,众人来到近前,相互见过礼之后,云峰向葛洪问道:“请问稚川先生,这段时日,青霉素可有了头绪?”
葛洪眉头一皱,不确定道:“贫道正欲为此事询问秦王,来。请随贫道过来,咱们边走边说。”
说着。引着云峰向湖边一个角落走去,葛洪又道:“按照秦王您交待的方法,贫道与那老家伙准备了些破损的寒瓜置于阴凉处,果然,三两天便有绿霉生出,然后刮下青霉,接种到调配好的固体培养基上,在山坡背阴处挖一地穴放置入内。
七日之后,青霉数量大增,接下来,贫道又将青霉释稀入煮沸过的净水当中,泼洒到更多份量的培养基上,送入洁净空气、搅拌均匀,再过七天前来收取,又将青霉原液装入大罐,搁在冰冷的湖水中冷却、过滤沉淀,加入醋液萃取,蒸干后便得透明结晶,这应该就是您提到的青霉素。
接下来,贫道寻了些伤口处有明显溃烂的小兽试之,一部分立刻死去,还有一部分脓肿尽消,三五日便渐渐康复,看来,确是如秦王您所言,这青霉素虽有奇效,却也有剧毒,不能轻易动用啊。
对了,大约十余日前,门中弟子收治了三名肺痨重症病人,以那老家伙的医术,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开些方子减轻些痛苦罢了,因此,在征得他们家人的同意之后,用青霉素姑且一试。
刚开始以小剂量试用,其中一人倾刻间呼吸困难、肤色紫绀、四肢强直抽筋,乃至昏迷不醒,当场死亡!另一人皮肤上现出麻疹,高烧不退,后经老道全力施救,才勉强救回,但令人欣喜的是,那肺痨也同时治愈,最后一人则幸运的多,使用后不久,病症就略有缓解,后加大一倍剂量,仅五日,已是彻底康复。”说完,捋须不语,目中现出了思索之色。
云峰点点头道:“没错,这就是青霉素,那三名患者中,前两者是典型的青霉素过敏,其中第一人为重度过敏,第二人稍好一点,有些人的体质不适合使用青霉素,这其中没有规律,在使用之前必须要先做皮试。。。。”
接着,云峰把皮试的概念解释了一通,其实原理很简单,把一定数量的青霉素原液以固定比例用生理盐水释稀,取其中一份再以十倍生理盐水接连释稀三次,即可得到皮试液用于皮试。
渐渐地,葛洪现出了了然之色,云峰又总结道:“根据各种不同的病症,青霉素的使用量也有所不同,这需要大量的**试验才能得出结论,孤会在京口建一座试验场,名为七三一研究院,将安排四千囚奴用于试验,届时得有劳稚川先生两头跑了。”
葛洪略微一怔,这个古怪的名字令他很是不解,但也没多问,跟着就拱了拱手:“这倒无妨,京口并不远,乘船一日夜便可往返,请秦王不必客气。”
葛洪答应的爽快,随行女人们的脸上却是陆续现出了不忍之色,尤其是衣通姬、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她们都明白,那四千囚奴,正是暂留于海门的族人,想不到会落得个如此下场,拿来作药材试验,先要让他们染病,身受病痛摧残,还不如一刀杀了来得利索。
可是,又能如何呢?求也求过了,抗议也抗议过了,该发的脾气也发过了,眼前这人就是个铁石心肠的恶魔,她们没有能力拯救自已的同胞,只能心情黯淡的各自低垂下脑袋,荀灌娘诸女也纷纷叹了口气,却不知该如何劝说。
云峰丝毫不受这低落的气氛影响,又问道:“对了,稚川先生,那个青霉胺可有头绪?”
葛洪苦笑道:“提取青霉素,加上前几次的失败,总共花了三个月时间,而制做青霉胺的方法比提取青霉素更复杂,据贫道估计,如果不出意外,两年内定能见分晓。”
云峰也明白,是自已操之过急了,放在现代社会,分分钟就可以把青霉素水解为青霉胺,可古代,什么仪器都没有,只能使用最原始,也最不可靠的方法。
葛洪敢夸口两年内研制出青霉胺,这是建立在丰富的炼丹经验的基础上,如果换了寻常人,十年都不一定能水解出来!
云峰带着丝歉意的笑了笑:“稚川先生不要有压力,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不过,无论是青霉素还是将来的青霉胺,能不用尽量不用,既便是用,也一定要控制剂量,不能由于贪图快速治疗而使用大剂量,这一类非天然长成的药材,用多了会使人体产生耐药性,下一次使用,必须加大剂量,直至完全失效,何况是药三分毒,超出人体的承受能力,总会带来不好的后果。”
“请秦王放心,贫道记住了!”葛洪一口应下。
就这样,随着一路攀谈,不知不觉中,已被葛洪带到了那处洞穴附近,葛洪小心翼翼的取来青霉素结晶,其实乍一看,根本没法认出,自然界中的大多数晶体都是无色透明,包括眼前的青霉素结晶。
云峰随口夸赞了几句,却目光一凝,他留意到这个洞穴竟然是用了水泥加固,而在不远处的棚架下,散堆着一小堆灰色粉未!
云峰不敢置信的指着道:“稚川先生,这可是。。。。水泥?莫非弄出来了?”
葛洪的脸上立时挂上了得意之色,捋须微微笑道:“不错,这是贫道闲来无事按照您给的方法试着烧制了一些,果然在加固屋舍、城墙方面具有奇效。”
庾文君忍不住问道:“将军,水泥是什么啊?”
由于与云峰成了亲,问这话的时候,庾文君很自然的缠上了这人的胳膊。
云峰转头吩咐道:“你去打一桶水,试一下就知道了。”
“哦!”庾文君迫不急待的转身而去,没多久,拎着一大桶清水快步而来。
葛洪立刻上前,在水泥中挖出一个小坑,倒入适量清水搅拌,不多时,这一堆水泥已变成了泥糊状,然后均匀敷在了一小块较为平坦的土地上。
看着那灰色的地面,众女更是不解,不禁相互看了看,庾文君又问道:“稚川先生,您在做什么?”
葛洪解释道:“世侄女,你傍晚再过来,这段路面将会凝结变的坚硬。”
“路面坚硬有什么用?”庾文君不自觉的再次问道。
云峰再没法忍受下去,当即抢过来道:“庾小娘子,你总在唠叨长安是雨天一脚泥,晴天满天灰,缠着让孤铺上条石,但如果把条石换成水泥,整洁干净那是不用多说,而且坚硬非但毫不逊色,还会更加的平整,马车跑起来几乎不会感觉到颠簸,这下你明白了吧?”
庾文君俏面微微一红,似乎在为自已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而感到羞赫,随后就恍然大悟道:“将军,如果您将来把全国各城池间的驰道都铺上水泥,对于长途出行的人来说,岂不是一项福音?不仅能免了颠簸之苦,还能结省时间呢!”
“嗯!”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