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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5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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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连忙挺直腰板,作出一幅丝毫不惧的模样,慕容吐延这才转回头,向慕容皝心有余悸的叹道:“元真,还亏得你劝说为兄降了秦国啊,否则,他日若是秦王一纸诏书,召为兄入长安,只要稍有迟疑,立刻便是族灭身死之祸啊!”

一瞬间,慕容皝产生了种召呼慕容吐延随自已远走西方的念头,但随之便驱出了脑际,关键在于虽然同姓慕容,同根同源,实质上却是两个部族。

凭着慕容吐延的援手之恩,慕容皝拉不下脸把较弱的枹罕慕容部一口吞掉,那么,究竟谁主谁从?战利品如何分配?日久天长之下,很可能会引发争端与矛盾。

暗暗摇了摇头,慕容皝正色道:“从兄,秦王虽杀伐果断,却御下宽厚,弟敢保证,只要从兄乃至子孙后代不生异念,秦国必不会亏待于你,弟离去之后,还望从兄莫要意气用事啊!”

慕容吐延苦笑道:“为兄非是不知好歹,岂敢惹来秦王不快?”说着,叹了口气,一脸的唏嘘之色。

“呜呜呜~~”慕容吐延的话音刚落下,苍凉的号角已由秦军中阵吹响。

从兄弟二人运足目力向前一看,羯军纷纷从阵地中探出身形,拨腿向后狂奔,就连蒲坂关的后部,也能隐约听到马蹄轰鸣,显然,守军也弃关出逃了!

慕容吐延赶紧招呼道:“快,秦王令咱们追击,都给老子上!别丢了我慕容氏的脸!”

蹄声骤然大作,枹罕慕容部两万骑,随同两翼另四万骑兵,绕过火海掩杀而去!

第三六九章过路平阳

亲卫没有出动,六万骑兵,共掩杀了三十里才徐徐退回,云峰下达的指令是不留活口,因此,回来的马匹上都或多或少的挂着些头颅,经过清点,连同被烧死的羯军在内,合计斩首近两万级,缴获马匹三万余匹,另有万余羯军逃散入了并州深处。

尽管已收兵回返,枹罕慕容部的战士仍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按他们之前的想法,攻打蒲坂关,必然是一场艰苦的血战,却不料,清晨发起的进攻,正午时分战斗便结束了!

只不过,没过上多久,又个个老脸臊的通红,原来,他们这一支带回的头颅最少,连仅有一万人的羌军都不如,更雪上加霜的是,追击溃敌竟然还伤亡了近五百人!

这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羞愧之余,也令他们意识到了与友军的巨大差距,秦军和羌军追击时,一般以十人为作战单位,有人射箭,有人扔套马索,有人冲刺劈砍,互相配合,分工明确,无论如何奔跑,十人的基本小队形不散,而他们则是蜂拥而上,毫无章法可言。

若论起护甲,他们与秦军完全一样,披的都是在胸前、后背镶以竹片的铁甲,既轻便,防护力又强,而跨下的马匹,名为骢,种马来自于波斯,力大善跑,据说能日行千里,号称龙种!比之秦凉马要稍稍胜上一筹,所以,枹罕慕容部根本没法从客观上找借口,只能归结于技不如人。

慕容皝与他们不同,一边追杀。一边留意着秦军的战术与队形。再与辽东慕容部相互印证。倒也是获益良多。

而云峰并没有立刻向潞县进军,在蒲坂休整了一夜,这才率着男女亲卫一万、枹罕慕容部与三万秦军骑兵,合许五万九千骑飞奔而去,姚益生被暂时留下,与步卒一起,收拾战场之后再进军潞县。

这一次奔袭,每个人都配上双马。一匹载人,另一匹载着箭矢、弓弩、二十天的干粮以及少量的生活物资,其中有夜晚给马儿围着肚子的肚兜与一个睡袋。

睡袋由皮毛制成,专用于冬季长途奔袭,轻便易携还保暖,起着替代营帐的作用,在夜间,寻一个背风的山容,钻入睡袋里,当能暖暖和和的一觉睡到天明。

尽管云峰把能想到的举措都陆续付诸于现实。但这一趟奔袭也是自秦军成建制以来最为艰苦的一次,在完全断绝后勤补给的情况下。每日需急行军二百多里,不仅对身体素质的要求极高,对于意志也是个极大的考验。

枹罕慕容部虽是生活在苦寒地区的游牧民族,每一个人却是暗中叫苦,然而,他们只能咬牙硬挺,人家秦军能行,自已为何不行?用云峰的话来说,他们不吃馒头也要争口气!

由蒲坂至潞县须经过平阳,距离约为四百五十里,在启行的第二天傍晚,也就是十二月初八,全军抵达到平阳城外。

当初云峰逃离平阳时,平阳城高三丈,广二十里,四面城门上都建有华丽巍峨的望楼,如今却是处处崩塌,残存的墙壁上全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

“哼!”庾文君忍不住冷哼一声:“仅由于勒明投降刘曜而留了座空城给他,石勒便焚毁全城,当真是丧心病狂!”

看着眼前的面目全非,云峰的心里也很不是个滋味,发了一小会儿愣之后,才摇摇头道:“这只是最表面的原因,据孤猜测,另外还有两点,一是当时石勒无力占据平阳,而平阳既为汉国都城,自然是一座坚固的要塞,因此,他以泄愤为由,索性一把火烧了不留给刘曜,以免成为威胁。

另一点,则与人性有关,人生来自私,别人有而自已没有,难免会心理失衡,凡是自已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论语、季氏》有云: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本是孔子的治世理念,是是非非咱们暂时不去讨论,但套用在石勒的心态,则可以解释为,他见不得好东西落在刘曜手上,没有不怕,怕的是自已没有,因此一把火烧个干净,免得日后牵肠挂肚,大家都没有,心里才能落个舒坦。”

众人均是眉头一皱,圣人之言岂能如此歪曲?不过,细细一想,也不完全是强辞夺理,云峰所谓的心理失衡,指的是妒忌与眼红,偏偏自古以来,摧毁城池并不是偶发事件,著名的有项羽焚毁阿房、绿林赤眉尽拆长安、董卓火烧洛阳、石勒焚毁平阳,其他大大小小的类似恶行多不胜举。

圣人教人谦恭仁爱,为何还会有如此之多的恶徒?难道人生来真是自私自利?一时之间,所有人全都苦思不语。

好半天,庾文君又问道:“将军,您说别人总是头头是道,那么您自已呢?看到人家的好东西会不会眼红?”

“当然会!”云峰不假思索道:“所以孤东征西讨,把天下的财富都抢过来!”

“这。。。。”众人一阵目瞪口呆,也太直接了吧?

刘月茹苦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云郎,妾想进去走走,如果有可能的话,妾还想把父亲与兄长的骸骨带回长安。”

当年靳准作乱,尽诛刘氏全族,又把刘渊和刘聪的墓给掘了,将刘聪的尸体拖出来斩首,虽然靳准被诛后,刘渊父子二人的尸骨被刘曜重新下葬,但经过石勒焚毁全城,能不能找到很难说,即使找到了,又如何确认?

这父子二人其实都不是什么好货,云峰并不是太上心,只是碍于刘月茹,人都死了,有什么好计较呢?于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向后大手一招:“今晚咱们在平阳过夜,明日一早再往潞县!”说着,策马向前飞奔而去。

将士们紧紧跟上,从残破的城门中鱼贯进入了平阳。

平阳城里,尤如一个死寂的世界,除了街巷能够依稀辩认,其他各处都是瓦砾遍布,上面长满了枯黄色的蒿草,偶有一些尚未倒塌的木柱土墙,在瑟瑟北风中也是摇摇欲坠,而原本位于城中心的高大宫城,已经化为了一滩更大的瓦砾,这是一座被废弃的城池。

女人们看向刘月茹的美目中都流露出了一丝同情,刘月茹却半点也不在意,转头张望了一阵子,向城里的一个方向一指:“走,那里应该是长公主府,咱们先去看看,屋舍什么的都还在不在了。”

“嗯!”众女点了点头,跟着刘月茹缓缓前行。

第三七零章阻断归途

《帝王世纪》有云:尧都平阳,《禹贡》分天下为九州,平阳为冀州之地,冀州处九州中央,故称中国,中国一词由此而来,及至赵魏韩三家分晋,韩建都于平阳。

这是一座伴着中华民族一路走来的古老城池,可是,众人路过皆是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偶尔从瓦砾间被惊出的硕大老鼠一窜而逝,那根本就不曾掩埋而与瓦砾混杂在一起的根根白骨,无不昭示着九年前发生在平阳的惨剧。

当年刘曜掠平阳士女一万多人以及满城财富西归长安,普通百姓被留了下来,后来石勒挥军入平阳,满城的百姓却从不被提及,但以眼前的惨象来看,恐怕全给屠了。

所有人均是心情沉重,荀灌娘与庾文君更是恨的俏面发青,哪怕把人抓去河北为奴也好啊,又何至于把全城都屠净呢?当然了,尽管云峰有诸多推测,但羯人,这个由诸胡杂交而成的最下等人,又一跃翻身为上等人的种族心态,不是正常人所能了解的。

不知不觉中,沿着刘月茹指引,一行人来到了长公主府附近,说实话,云峰根本就认不出来了,原先那恢宏气派的建筑群,已变的与城内的其他地方一模一样,处处都是废墟,一切的痕迹全都被抹煞的干干净净。

每个人都是呆呆的站着,全都失去了说话的心情,那呼啸而过的凄厉北风,就仿佛漫天的冤魂在控诉着羯军的暴行!

庾文君看了看刘月茹,迟疑道:“月茹姊姊,你不要难过。石勒的报应就在明年了。听说将军给他设计了一种死法。很新奇的,绝对能配得上他的恶行,就是不肯说,算了,文君也不问了,越问他越得意,只希望石勒不要自杀才好!

而平阳虽然毁了,将来完全可以再建一座。这里土地肥沃,东临雷霍、西控河汾、南通秦蜀、北达幽并,地理位置极其重要,又紧挨着黄河、汾水,还是唐尧旧都,只要城池修复好了,百姓们应该愿意迁到这里来的,不用多久,将又是一座繁华的都市!”

刘月茹勉强笑了笑:“文君你不用担心,姊姊没事的。走罢,这里处处都是瓦砾。也不用进去了,趁着天还没黑下来,咱们抓紧时间往太庙那边看看。”

据刘曜交待,当年他派去迎回靳明及平阳士女的将领,把刘渊与刘聪父子的尸骨重新收殓在了太庙,于是,纷纷跟着刘月茹向前走去。

但当来到太庙之后,均是大吃一惊,被夷为废墟那是早有了心理准备,关键还在于满地都是尸骨,又没有灵牌标识,根本无从分辨,滴骨认亲也被云峰指为不可靠,这是一点办法都没了。

据说,刘聪是被掘出后斩去首级,而这一带的无头尸足有数十具之多,刘月茹发了一会儿楞,摇摇头道:“真没想到会变成这幅样子,说起来,兄长能有如此下场,实源于自误,只是连累了父亲,云郎,你可有法子辨认?”

“这。。。。”云峰无言以对,恐怕神仙下凡都没法认出,又逞论他一名凡人?其实在云峰眼里,刘渊刘聪父子二人满手血腥,死后无一丘一坟这是他们的报应,再过数十上百年被大自然分解为分子、原子,重新纳入宇宙物质大循环当中,才是他们的最好归宿。

见着云峰的为难模样,刘月茹苦笑道:“倒是妾唐突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寻个干净点的地方早点休息吧。”

众女虽是有心劝说两句,但不知该从何劝起,因此均是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走向了宫城深处。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全军由平阳开出,仅用了三天时间,即十二月十一日正午兵临潞县城下。潞县位于太行山西麓,上党盆地东北侧,地势西面高、中间低、东部又稍高,城池依着谷地边缘的山势而建,居高临下,易守难攻。

这一支规模数万的骑队从天而降,城头立时陷入慌乱当中,有人呼叫奔走,有人向城头泼水,一幅措手不及的模样。

从出现在城头上的守军推断,全军的羯军不会超过万人。

云峰暂时也不理会,领着全军绕城而过,在潞县西北方向二十里处勒马止住,由于潞县一带多为山地丘陵,他这种丘陵与秦凉二州光秃秃的草丘还不同,都是带树的,还有奇形怪状的山石间夹其中,不适合骑兵大范围运动作战,因此,云峰命全军占据谷口两侧的丘陵高地,以及在不是太明显的谷中掘土堆石筑垒,用来阻击羯军主力。

至于背后的潞县根本不用去管,即使守军想里应外合,也得掂量掂量自已有没有那二两肉,如果不是正值隆冬时节,城墙滑不溜手,云峰甚至都想打造些简易攻城器具,趁着羯军主力未到之前,一鼓作气把这座高度不过两丈的小城给攻下来!

不过,受季节因素限制,这个念头只能放心里想想罢了。

在云峰的喝令下,斥候已远远散开,另有两万骑散布在四周担负警戒任务,其余的军士们全都下马挖取山石,依山势地形堆砌着一条条石垒,场面一片火热。

冬季的天黑的早,根据天色判断,才刚到酉时(下午五点),天地间已昏暗起来,阳光的迅速退却,使得那仅有的不多温暖眨眼间便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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