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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告诉自己。道尔夫把头扭向了施毫,他想要寻求施毫地支持,于是就问道:“镇长先生,你相信他的话吗?”。
施毫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他没有理由相信也没有理由不相信,正当他为难的时候,只见普鲁二狗跑到施毫面前说了几句。普鲁二狗说地不是别的,而是说雷轻易的就解开手铐,而且制服了他们三人的事。施毫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先是向道尔夫讲:“我相信他。”,说完,又指着佩耳之问道:“那她呢?她是什么身份?”。
雷扭头看着佩耳之微笑了一下,回头向施毫讲道:“她是什么身份,我想你应该能够想到。你说,这世界上有谁对这琥珀屋的藏宝地点最清楚?”。
施毫一点不犹豫地讲道:“当然是运输这琥珀屋,人。”。刚说完,施毫就惊讶地看着佩耳之讲道:“你是说,这个丫头和那人有关系?哦,对了,我听说那人有一个孙女,她不会是那人的孙女吧?”。
雷点了点头道:“嗯,一点没错。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
施毫把眼睛移到了佩耳之地身上,佩耳之不明白雷这时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不过她也觉得无所谓,反正她只是想亲自寻找出琥珀屋而已,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什么不可。见施毫看着自己,佩耳之就点头道:“嗯,没错,我爷爷就是当年负责运输的德国飞行员。我正
爷爷的临终委托而来这里寻找琥珀屋的。”。
佩耳之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道尔夫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俄国早就想从当年运输的飞行员那里寻找琥珀屋地下落,可是却一无所获,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让人讨厌地小丫头就是飞行员地孙女。施毫和店主人吃惊,那是因为佩耳之的爷爷十年前曾经来过这里,没有想到事隔十年,他们又在这里遇到故人的孙女。知道佩耳之的身份之后,施毫就知道佩耳之对自己有多重要了。也知道这琥珀屋马上就要归自己所有了,这时他不想让佩耳之把知道的公布于众,于是就转过头向道尔夫问道:“先生,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你们的资料拿出来了?”。说完,施毫瞟了一眼雷,那意思是说,他们已经说过了,如果你们不说的话。那你们就是杀人凶手。
道尔夫当然也明白施毫此时不让佩耳之说。那是想要私下里询问佩耳之,也知道自己就算是说出来了,那到最后也难得到琥珀屋。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施毫在这里占了上风,如果不说地话哪有好果子吃。道尔夫装出一付笑脸讲道:“其实我们所知道的大部分都说了。”。说完,道尔夫瞟了佩耳之一眼,马上就又说出了一句谎话:“本来我们还有一个秘密,听说那个飞行员虽然死了,可是他有一个孙女还活在人世,那个孙女掌握了不少资料。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巧,飞行员的孙女会近在眼前,现在我也就没有什么秘密了。”。施毫冷笑了一声,他当然不会相信道尔夫编造的谎言,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得到佩耳之,那就相当于得到了琥珀屋。道尔夫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回头看着芬奇讲道:“画家先生,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身份说一下了?”。
这不是扯蛋吗?芬奇受了那么重的伤,他又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呢。雷这时站出来替芬奇把他的身份说了一遍,说完,雷向施毫讲道:“我想芬奇先生一定也有很重要地线索。”。说完,还瞟了道尔夫一眼,那意思是在说,这里最没有价值地人就是你了。
芬奇点了点头道:“没错,琥珀屋构造非常的精妙,当年它是被拆散运到这里来的,如果没有一定地功力,那想要把它恢复成原貌是不可能的。”。施毫也点了点头,如果琥珀屋不恢复成原貌的话,那价值就会大打折扣。施毫的眼睛又在众人身上转了转,说了这么长时间,除了知道了各自的身份外,对于凶手却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这时道尔夫又开口了,他盯着店主人向施毫讲道:“镇长先生,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老板娘留下来,难道说她也和琥珀屋扯得上关系吗?”。
施毫发出一阵笑声,盯着老板娘看了看,接着向道尔夫回道:“当然,老嫂子知道的东西非常多。嗯,至少应该比你多。”。
道尔夫的脸微微一红,施毫的话无疑是在说他一点用也没有。道尔夫想了一下问道:“是吗?不知道老板娘都知道点什么呀?”。
施毫这时把目光移到了店主人身上,接着讲道:“在十年前,那个飞行员曾经来过这里,而当时老嫂子就担任着飞行员的秘书,她知道的东西是非常多的。”。
道尔夫一惊,他现在才知道在座的人真的谁都比自己知道的多,忍不住向店主人追问道:“是吗?老板娘,当年那个飞行员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店主人斜视了道尔夫一眼,冷哼一声叫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雷想到了那张地图,而施毫也在这时讲道:“当年飞行员留下什么线索我并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他曾经留下过一张地图。”。
“地图?什么地图?”道尔夫激动地问道。
施毫摇头苦笑了一下讲道:“是一张没有用的地图,和你身上拥有的那张一样,没有什么用。”。
道尔夫听后有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可是佩耳之这时却叫了一声:“不,那张地图有用!”。所有人的目光全移到了佩耳之身,店主人的神色也显得有点慌张,但那慌张的神色也只是一闪就消失了。只见佩耳之接着讲道:“那张地图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实际上它却隐藏着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说完,佩耳之向店主人问道:“老嫂子,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看一下当年我爷爷留下来的地图。”。
佩耳之刚才纯属瞎猜的,可店主人的内心却非常紧张,看来那张地图上确实隐藏着什么。众人全都盯着了店主人,施毫现在一听,非常后悔当年自己为什么没有把那张地图给拿走呢?只见施毫用一双发光的眼盯着店主人,沉声叫道:“老嫂子,那张地图呢?”。
沃尔被施毫那眼神吓的连忙躲在了店主人的身后,而店主人却面不改色地看着施毫,冷冷地讲道:“烧了。”。
“烧了?你怎么能把它给烧了呢?”道尔夫激动地站起身追问道。
店主人冷哼一声回道:“我为什么就不能把它给烧了?”。
道尔夫被店主人问的哑口无言,只能看向了施毫。施毫这时反而一点也不慌了,他知道店主人一定没有把那张地图给烧了,眼珠子在佩耳之和店主人身上转了转,心中想着:“只要我有了她们两个,那琥珀屋就是我的了,哈哈。。。。。。”。表面上道尔夫却装着生气的样子叫道:“是呀!你为什么要把它给烧了?”。店主人哼了一声,并不想重复自己刚才的话。道尔夫装着愤怒的样子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最后又把话题拉到了杀人凶手的问题上面,大声叫道:“好了!现在我们不谈这个,还是谈谈谁是凶手吧!如果不把那个凶手给找出来,那我们一定不能把琥珀屋给找出来!”。
交错(现实与回忆)
第335章 嫌疑 4
出凶手确实是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试想一下,自己身多人,可是有一个人却随时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呀?大家怀疑的眼神再次互相观看着,只是谁也没有证据,也就没有一个人说话了。不知不觉天已经有点微微发亮了,众人从吃过晚饭到现在又过了八九个小时,也不知是谁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叫声,大家这才觉得肚子饿的难受。施毫大概也饿了,他伸了伸腰向店主人叫道:“老嫂子,能不能给大家弄点吃的来?”。
虽然已经一夜没有睡了,可是老板娘的眼睛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明亮。店主人冷冷地瞟了施毫一眼,她非常的不想侍候这个主,但怎么说这里也是她的家,而大部分人又都是她的客人,想不做也难。老板娘轻轻发推了推早已趴在自己大腿上睡着了的沃尔,轻声叫道:“沃尔,起来了,该做饭了。”。
沃尔伸手揉了揉那双睡眼,有气无力地回道:“哦。”,说完就随老板娘站起了身。
施毫这时回头向不远处的警察叫道:“喂,你们两个去帮忙!”,被点名的两名警察应了一声就随老板娘走了去。施毫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一来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两名警察起到保护作用;二来担心店主人趁机跑了,这两名警察又起到监视作用。
面包都是昨天剩的,只不过又做了碗汤而已。因此早饭很快就做好了。有具尸体躺在这里是非常倒胃口地,经过和施毫商量之后,普鲁二狗把自己兄弟的尸体也搬到了地窑里面。餐桌和餐椅再次被摆了开,面包和汤就放在桌子上面,大家忙着吃了起来。正当大家吃着的时候,只听外面叫喊道:“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呀!”。
施毫听出这是自己埋伏在外面的兄弟喊叫的,知道不可能是骗自己。于是就大叫一声向外面冲了去。施毫一动。其他人也来不及多想。全都本能地冲了出去。来到外面,这才发现失火的地方正是做饭的厨房,大火已经完全烧了起来,一阵阵浓烟不断冒出来。店主人一见那火势就愣住了,转而冲身边的沃尔怒叫道:“你这个该死地,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一定是没有把火完全熄灭就跑了!”。也来不及多责怪,店主人转身向众人求救道:“大家快救火呀!”,说完自己就先向大火冲了过去。
大火无情,如果不救火地话,那大家都得完蛋,所有人都动了起来。幸好这里地人多,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待大火完全被扑灭之后。大家坐在地上一个个大口地喘着气。那感觉实在是太累了。店主人还在一旁唠叨着沃尔,责怪沃尔没有把火关好,而施毫却认为火起的有点莫明其妙。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就冲外面的警察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失火的?有没有人进来过?”。外面的警察连连摇头保证连只苍蝇也没有飞进来过,这让施毫更加奇怪了,眼睛瞟了一下满脸委屈的沃尔,心中想道:“难道真的是因为沃尔没有把火关好?”。
众人地肚子本来就饿,经过这么一折腾,肚子感觉更加的饿了。道尔夫起身叫道:“你们在这里休息吧,我可要进去吃饭去了。”。
经道尔夫这么一提醒,大家这才想起早饭还没有吃完呢,于是就各自起身向餐厅走去,打算回去消灭掉自己的早餐。当大家走到餐厅门前时,却发现道尔夫把门口给堵了上,站在后面的佩耳之不乐意地叫道:“喂!你干什么呀?没有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吗?”。
道尔夫回头冷冷地瞟了一眼佩耳之,而后侧身讲道:“你自己看看吧。”。
“有什么呀?”,佩耳之抱怨了一句就向里面走了去,可是她刚跨入餐厅大门就发出了一声轻叫,转身向雷叫道:“雷,你快看看吧!”。
雷跨步上前一看也是吃了一惊,此时跟在后面的人已经全都知道又出事了,可是前面又被堵着看不见,就在后面大叫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雷听出是普鲁二狗的声音,于是就转身回道:“警官!画家芬奇死了!”。
“什么?”,普鲁二狗惊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大叫道:“让开,都给我让开!”。普鲁二狗一边推动着前面的人一边向前挤着,施毫一听芬奇死了,他也是非常的着急,就跟在普鲁二狗后面走进了餐厅。芬奇因为受伤行动不便,所以刚才救火地时候就没有出去,现在却见芬奇地两只脚搭在椅子上面,上半身向后倒在地上,睁着一双大眼一付死不瞑目的样子,双手紧抱在胸前,在双手之前有一把餐刀,直没至刀柄。一看到这情景,施毫马上转身向外面的警察大叫道:“都给我看好了,一个人也不准放出去!”。吩咐完警察,施毫又冲众人大叫道:“都给我进来!”。
众人走进后就在周围人地脸上看着,谁也没有想到在眼皮底下会再死一人,大家知道凶手就在这些人里面。看了半天谁也没有说话,最后普鲁二狗指着地上的死尸叫道:“他娘的是谁?是谁杀的?有种的话就给老子站出来!”。谁又会承认这个,如果要承认的话,那还不如当着面把芬奇给干掉了。普鲁二狗见没有人承认,就环视了一下众人,最后走到了道尔夫身前,冷冷地问道:“你,快说,是不是你干的?你刚才趁我们出去救火的时候把画家给杀了?”。
道尔夫知道这普鲁二狗是在公报私仇,于是就抗议地叫道:“警官先生,你说话有要证据!你有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杀了他?再说了,刚才我也出去救火了。而且还是我发现尸体的。”。
“哼!”,普鲁二狗冷哼了一声叫道:“你说你去救火了,那你有证人吗?”。
“这!这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