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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背后最不安定的因素……”
“拿破仑少校……”同样把脑袋收回来的塔列朗体现出对于拿破仑很感兴趣地眼神,“拿破仑少校和大人说了些什么?”
“喔…………”我回神瞧了瞧塔列朗。对于拿破仑…………塔列朗…………富歇这三人彼此间的吸引力一直是我比较顾忌地一件事情,毕竟这三位在原本的历史中就深深吸引着对方。
塔列朗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不过他似乎没有想到我此时所顾忌的事情,所以他转念道,“大人,说起来您这次新编成地陆军师聚集了很多人才。有一些我不清楚您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例如拉纳,我和他聊过,他颇有才干,可是您是怎么知道他的呢?”
“喔!”我有点明白塔列朗刚才对于拿破仑的好奇心主要是关于哪一方面的。当然这里依然不能排斥塔列朗于拿破仑有了不浅的私交,毕竟塔列朗连一个我新提拔地实习排长都很感兴趣地话,那么拿破仑对于他来说也不可能不好奇。想到这里我回到他原本的话题,“拿破仑在政治上有很敏锐地见地,说真的,我看他很可能是一个军政全才………”其实这里根本就不用说什么很可能,历史证明拿破仑就是一个军政全才,不过我这里依然要报这样的台词。
“地确如此。大人您识人用人这一方面真的很让在下佩服…………说起来我等能为大人效劳也真是荣幸…………”塔列朗今天脸上只抹了少许白粉。不过当他想用最诚恳的表情陈述上述的话的时候,脸上依然表演了一阵雪花飘飘。
“咯咯…………”在一边旁听的露西显然将眼前这一切瞧在眼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塔列朗先生口才真好,对了您还没说您怎么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的呢?”
“哪里!露西小姐见笑了,当然我这里还是要说一声谢谢,谢谢您表扬我这本不是特长的特长!”塔列朗谦恭地倾了倾身体。
面对与西方文化格格不入地应对赞许地方式,露西扭头瞅了瞅我,似乎在说你瞧,这个塔列朗连你们东方的谦虚方式都学来了,这马屁拍得很有水平吧?随后露西抿嘴克制着自己地笑意,扭头道:“好了,塔列朗先生不要嘴贫了,说说您的见解吧,为什么说巴黎的事情和撒丁公爵那些事情有关?”
塔列朗终于开始解释,原来我在巴尔干帮助土耳其人打仗的那一段时间,奥地利人显得很紧张,他们不清楚是否路易十六有再续法兰西与奥斯曼土耳其同盟的意向,于是不断让在巴黎的马西和玛丽王后对路易十六施加影响,以表示奥地利与法兰西之间存在着伟大纯洁的友谊…………说起来法国与奥地利关系一直不佳吧,这种伟大纯洁的友谊也不知道怎么说起,所以同样也感觉到自己缺乏说服力的奥地利人就拿出了比利时方案。
最早的比利时方案并不是由罗切斯尔德提出的军费款项赎买,而是奥地利用比利时换取新式武器优先换装,还有抵押采购费等一系列协议,当然如果听到用一块领土换取武器感觉有些荒唐。但仔细想想,如果法国对奥地利有想法,这里当然指领土上的想法,那么比利时那一块显然就是首要的动机,于是与其给自己一个能直接导致心脏病突发的隐患还不如用那块土地换点好处拉点关系,毕竟奥地利帝国需要在匈牙利,保加利亚这些方向上找回帝国曾经的尊严,比利时么…………
其实我个人感觉匈牙利,保加利亚那一代盛行农奴制,依然以农业为主导的土地对于奥地利只是尊严和感情方面的情结,在实效上除了与奥地利本土直接相连外并没有比利时这一块实惠,不过这个原本得粗略提案最后经过英国方面还有奥尔良公爵的处理之后变得微妙起来。
在陈述完以上内容,塔列朗最后谈道:“奥尔良公爵当知道罗切斯尔德准备在比利时土地上投资的时候,曾经动过那方面的脑筋,大人您是清楚比利时在巧克力还有熏肉这两项特产每年的税收是很高的,当然奥尔良公爵自己的封地是在奥尔良,所以他不便直接竞争,然而曾经的法兰西的确有过波良地公爵所以奥尔良公爵想借此做文章,然而看出奥尔良公爵打算的罗切斯尔德他们显然没有兴趣和他合作,于是便有了您被封公爵一说,当然其实如果不是波良地公爵,陛下似乎已经有考虑将科西嘉升级为公爵领的打算…………”
第八卷 风云 301 神圣罗马教廷(一)
听完塔列朗的讲述,我大概清楚了波良地公爵事件的由来,但还是没有搞清楚撒丁热那亚这几位领主倒戈与这些事情的联系。塔列朗继续解释起来:
“奥尔良公爵对于比利时领土企图没有得逞之后,当然对大人有了怨恨,再加上您又搅了他们发倒卖粮食的机会…………当然您原本打算给他做点补偿就能息事宁人,但现在看起来他试图利用大人得志招人嫉的状况把您彻底拉下马,您要知道您现在虽然有了不少权力,也有了地位,但在他们眼中依然是一个暴发户,所以…………”
“嗯…………我知道塔列朗先生的意思了。在解决这次平民安置问题我就放弃行政权和外贸大臣这两个身分,经营军火制造、军权和财权…………”
听到我的表态,塔列朗微微愣了半晌:“想不到大人居然想到了主动退却…………不过说起来就您剩下的三个权力也很招人忌惮,外贸大臣现在还非您莫属,除非您放弃了军械制造,当然这是您的基础,也是您的优势,您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至于行政权…………大人恕我直言,您这又是想借机偷懒,如果这次平民安顿能顺利完成,我想陛下仰仗您的地方会更多,您也逃不了吧…………”
塔列朗的话宛如一顿闷雷,我不禁再次陷入沉默,的确入政治这门很高,但一旦进来了脱身也很难了。
“先生,前面有教廷的马车…………”马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其实也谈不上思索,我点了点头,这当然不能算是给马车外马宁的回复,却算是给塔列朗布置任务地开始。“既然公爵大人想和我过招,我又避无可避,那只有应招了…………”
塔列朗略显惊讶,他起头注视着我,“大人不会早有计划了吧?”
“确实…………”我沉沉吸了一口气,说起来我想到的办法并不高明,既然奥尔良公爵用请愿出招,那我就用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奥尔良公爵他们有不满,我想那些平民应该也有不满。那么让罗伯斯庇尔还有富歇组织一下大家的不满,我倒想瞧瞧人心到底在哪里…………”
“大人您是想煽动平民………”塔列朗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尽管他先前已经在脸上涂了一层白粉,尽管这层白粉并不浓,但对于一般的脸色变换还基本可以掩饰,但此时他显得很吃惊,“大人。您可知道平民煽动他们容易,但…………”
塔列朗不是平民出身,作为贵族后裔的他虽然没有得到家族嫡传的优势,也受了不少苦,但作为贵族出身的他显然对于人民运动有着一种天生的恐惧…………当然也有不少老爷根本没有这种恐惧。
“我清楚,罗伯斯庇尔估计没有能力驾御好请愿的能力,我们也没必要制造流血冲突,目的只是让奥尔良公爵意识到他所网罗地那些无赖并没有多可靠,所以除了富歇外还需要动用几个人组织,妥善的组织…………”
塔列朗没有掩饰自己如释重负。他掏出丝巾擦试着自己的额头:“大人您难道想用那几位……”
“塔列朗先生似乎很会揣测么?”
“没没有了!大人请指示!”
随着教廷车队逐渐驶近,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塔列朗,“这是给贝尔蒂埃和拿破仑的…………您安排送回去。”
“是!大人…………”塔列朗小心翼翼地收好纸条。在马车停稳的瞬间首先摸了下车。
“我的孩子!是你么?”庇护六世的声音让我吃了一惊,难道教皇亲自在这里迎接我?这个排场太大了吧!
“陛下!真是陛下!陛下怎么…………”慌忙赶下马车地我终于看清眼前教廷车队,这支车队不算很多,三辆罩黄绸白纱的车辆停在路边,身披白色素袍的教皇脚踩软鞋站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我的孩子!还有露西,我的小露西…………”庇护六世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向我露西招了招手,我俩连忙上前在胸口画起十字。
“祝福您,波良地公爵………神佑的天使…………”庇护六世用巨大的金十字架在我头顶滑动了几下。随后缓缓道,“来,起来吧,我们边走边谈。”
随着教皇的引导,我和露西缓缓尾随而至,当我们远离了马车登上一个山包,这时红霞正好打在教皇地身上。
站在山包之上,红色的霞光给这位身披白袍的教士披上一层柔柔地红袍。眺望着红日冉冉升起。最后抖出刺目光晕之后,教皇才缓缓转身。“许久了,许久前当我接到要到教廷的传谕的时候,我曾在这片树林停留过,一直等到太阳升起,我才离开,孩子你知道我那时想什么么?”
我实在想不出这个老教皇特意从教皇城跑出数里到树林里接我然后待我看日出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既然他老人家开口问了,那我也只能胡诌一番,“陛下当年32岁升意大利北部教区大主教,为38岁成为我主的在人间的替身,陛下当时应该是很激动吧?”
“激动…………”庇护六世那张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了些许起伏,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心情,“激动…………或许有吧…………其实那时我应该并不是激动…………”
教皇低头沉咛了片刻,“神圣罗马教廷这原本是我们地名字,然而当神圣罗马帝国这个名字出现之后教廷也就只是教廷了…………”
针对于罗马教廷与奥地利曾经的斗争我却有所闻,第一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奥托一世击败了马扎人,被神圣罗马教廷晋封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至此以奥地利为核心庞大的神圣罗马帝国,到了中世纪庞大的帝国逐渐演变为一些承认皇帝最高权威的公国、侯国、伯国、宗教贵族领地和自由市的政治联合体,当年曾经威风一时地路易十四动过从奥地利手中继承神圣罗马帝国国王的称号。=但没有结果,这个到了十八世纪算是名以上地皇帝依然有着很强大地号召力。
“孩子…………你现在成为波良地公爵,你可知道波良地曾经也是神圣罗马帝国的选候之一………
“陛下,作为神地奴仆,我愿意听陛下教诲…………”我当然清楚选候的概念,不过虽然神圣罗马帝国各成员国都有被选为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机会,然而事实证明至今依然只有哈布斯堡王朝才有这样的殊荣,不过从今天教皇大老远在这里迎我,这位老人家肯定有话要说,于是我干脆谦卑一点听听这个欧洲教廷之王到底想说什么。
“孩子。你我之间不要那么多客套了…………”教皇抬起他那只软软的右手握住我,一脸慈祥地微笑,“我主怜悯,将你派到人间,你在非洲获得异教徒的尊重也让我们感到欣喜,你可知道圣主曾经也给我们派来一位战斗天使尼科普斯,公元312年他从非洲回到罗马。依靠着光明盾的力量终于让我们教义得到了罗马的支持,现在的情形和1500年前的情形是如此相似,所以我代表神期望你重振主的声望…………”
我低着头听着罗马教皇对我地期许,说起来这样期许我也不是第一次听了,所以也不会存在某种感动。不过不得不说18世纪末期贵族与教廷依然有着很强大的影响力,所以我进一步向这个不断期许我的老人表示我的恭敬,“陛下,以我这卑微的身份向您保证,一定会尽力为我主奉献力量。”
一通客套完了,我心道老同志是否该正式开场白了?
庇护六世也很配合终于开始自己的正式演讲。“孩子,我们会在适当的时机让你真正成为波良地公爵,甚至整个罗马也有心支持你成为罗马的代言。但…………”
“但?”
“但你能否努力把哈布斯堡赶出意大利,意大利需要自己平等的权利…………”
“喔!”我忽然意识到,撒丁,热那亚那几个领主向我表白难道其中有教廷的力量?
“陛下是否和巴黎大主教………恕我冒昧…………”我一时地冲动想询问教皇与奥尔良公爵是否有什么协议,但话到嘴边立刻感觉这样问不合适,就不得不把话咽了回去。
教皇似乎意识到我的想法,嘴角挂着和蔼的微笑,“孩子。神赐地权利能让你避免巴黎那些议论,作为我主遣派的使者,没人能质疑你应有的权利…………”
“喔…………”教皇的承诺算是一个不小的诱惑,不过教廷为什么会表现得与奥地利有如此大的间隙?这是一个圈套么?考虑到玛丽王后现在是路易十六的妻子,法兰西的国母,我现在也没有必要和奥地利翻脸,…………尽管我在巴尔干参与了与奥地利地战斗,但我作为客将。同时奥地利也表现出不计前嫌。不断向我示好,抱着做事另可作交朋友。不要乱树敌人的原则,我又何必为了现在我暂时不忙着争取的领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