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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伟大法兰西,为了英明的陛下,为了那些饥寒交迫的陛下子民能解决他们吃饭问题,同时稳定城市安定,增加王室税收,给予平民们一个能让他们安定的生计应该是不错的办法把?”
“卿是说能增加税收么?”路易十六终于把持不住矜持,直起了身体。
说了这么长串话,这位国王最后只听清了这句话,我说不上有些失望,这只不过是在场这些贵族们唯一关心的问题。顺着这个话题,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谈武器订单的事情了。
大殿的讨论持续了很久,陆军大臣艾纳伯爵、财政总监卡隆,也出来争这份订单,不过问题最后的解决最后还是依靠了蒙日,在所有人都接受了贝丁生产的军械有着巨大优势之后,蒙日一句惊人的提出,他有办法仅仅在巴黎就能增建13家枪炮厂,26家钢铁厂,这样就能解决大量失业的贫民。
至于市场问题,当我提出除了实现法兰西全部换装外,将新式武器以换代的形式出售给奥地利、俄罗斯,因为我知道他们将会在两年后奥斯曼土耳其发动一场战争。
当然向国外出售武器反对意见时非常强烈的,陆军大臣艾纳伯爵,还有布罗格利元帅等一系列敌视奥地利的将军们一致反对将通用配件概念传授给将来的敌人。
布罗格利元帅挺着胸脯首先发言,他双眼平扫着在场所有人,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国王,当然如果王后能出席这次会议的话,王后应该也不例外。
年长的元帅拖着缓缓的声音,一个单词一个连句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他显然将自己那在岁月上的权威表现的凌厉尽致。不过说实话,他老人家也有这个资本,他的岁数在场中有着绝对权威,“我反对将通用配件这个技术传出去,将这个技术泄露那些奥地利人,奸诈的俄罗斯人无疑是一种犯罪。”
好么,一上台就把我定为叛国罪,话说我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法兰西公民,当然现在还没有这个概念,那就臣民吧。我静静地倾听着老元帅他那半指控半显摆的演讲。
没人打断这位元帅的发言,老元帅满意地再次环视全场所有人,继续说道:“很显然经历过战争的先生们都知道每次战斗武器耗损情况是怎样,虽然现今的滑膛枪炸膛率小了很多,但在拚刺刀时枪管的弯曲是很难避免的。
1740年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中尉,记得奥丽斯特那一战,我们和该死的奥地利人干了一仗,伤亡惨重,士兵们伤亡过半,我那个排的步枪三分之一都报废了。如果采用通用配件换装,这能解决很大问题……”
这位高傲的元帅忽然发现国王似乎对于自己的演讲不是很高兴,他有些惊奇地停住了。
“嗯——”路易十六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身边,似乎确定身边王后位子空着,“爱卿应该注意发言不要带明确政治情绪。”
“是!我的陛下。”布罗格林显得有些吃惊,似乎在琢磨最近国王和奥地利王后难道又燃爱火?他不得法地其他大臣,不过周围没人接他这眼神。
“卿,朕无疑打断卿的发言,继续。”
“是!我的陛下。”布罗格林稳了稳情绪,他原本没有打算停顿自己的话题,这忽然而来的奇袭让他慌了一小会,不过这位老元帅很快又恢复了高昂的战斗热情,只见他那光溜溜的下巴剧烈抖动着,那双绽放豪光的眼睛似乎正在战场上和敌人对峙。
希望他现在还没有把我当敌人,看着这个老元帅的神情,我暗自祈祷着,虽然我是无神论者。
老元帅继续发言,语调虽然柔和了一些,但激情尤在:“不容否认,这位杨先生所提供的那批武器样品的确有着巨大的意义,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不能把这个技术流传到其他国家中去。”
宣判告一段落,显然老元帅最后没有把我往叛国罪上定义,但对于军售解决财政危机显然持强烈反对意见。
“陛下,元帅阁下,还有诸位先生们,其实通用配件技术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技术壁垒,简单来说这个概念不难模仿,而且真正限制通用配件实现的却是生产工艺本身,所以说这个概念迟早都回传到其他国家去,我们不如给几个主要的国家送个人情,毕竟我们近期的埃及探险也需要奥地利与俄罗斯的支持。”
陆军大臣艾纳伯爵开始发难,他的语气算不上咄咄逼人,不过却有一丝轻蔑与不屑,“通用配件这个概念很快回传到国外?杨先生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又怎么能保证的那个生产工艺不被其他国家的间谍窃取?”
“一个工人生产一个零件,当然这还是简单的滑膛枪的加工工艺。先生们,你们想想,现在如果要窃取我们整个工艺,那么可怜的间谍们就必须将我生产线上所有工人都收买了,然后他们也只能摸个大概,因为所有生产线都是我设计的,所以技术绝对不会外传。”
“据我所知,杨先生不是法兰西臣民吧?您又怎么能保证您对陛下的忠诚呢?”
这话无疑是将了我一军,我没有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我对路易十六深深行了一个礼,“能为陛下如此圣明的君主效力,能为法兰西这样的强国效力,不是任何一个聪明人都期望的事情么?”
“嗯!卿说得好!现在卿就是朕之法兰西大臣了!”路易十六“嗉——”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宣告着,不过在他宣告的瞬间他似乎根本没想好要给我什么具体官制,或许只是第1032个御用马夫吧。
“陛下的厚爱,诚惶诚恐。臣下将竭力全力报效陛下隆恩。”
其实我没有在乎国王的许诺,说起来也不是很感兴趣,在全场这些高贵的先生们恢复了安静之后,我继续陈述我的观点。
“对于射击精度不高,不过加工相对简单的滑膛枪来说,这个技术我们就配套着武器订单一起送给奥地利人,俄罗斯人,甚至一直是我们敌人的英国人。”
“英国人?先生怎么也想把这个技术送给英国人?”我终于看清了这个说话的人,这个刚才就丢下重磅炸弹的那个人,他的装束显得比较华丽,当然欧洲宫廷官员们的服饰不太容易看出他们的等级。
“阁下是?”我现在非要确定这人的人身份了,这个屡屡叫板的人到底是什么背景自己必须摸清楚,否则无端地树敌可不是好差事。
“这位是孔代亲王阁下!”瓦朗连忙提醒着我,我向他感激得点了点头。
孔代亲王,国王路易十六的弟弟,只见这位亲王微微撇着嘴注视着我,我心里其实对于这样的家伙很是不屑,不过我还是微微欠身道,“英国现在是海上头号强国,法兰西有着大量资源可以用于海外贸易。重新拾起海上贸易也能给法兰西带来不少税源,如果我们能利用这个卖给英国一个人情也不算什么坏事,何况就算我们不送这个人情,奥地利人,俄罗斯人也迟早会这样做,您怎么认为呢?”
孔代亲王瞄了一眼奥尔良公爵与自己哥哥的表情之后,收敛了他那不屑的神情,微微欠身回答,“嗯,先生很有见地。”
“先生一直说滑膛枪加工相对简单,难道先生有来复枪的新加工技术?”陆军大臣艾纳对我的敌意少了好许,现在他的双眼中似乎跳动着火花。
“是的,来福枪因为有了能让子弹出膛后旋转的膛线,所以在精准确度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不过装填与子弹配套上一直存在着大问题,我正在解决这个问题,不过除了来复枪,将军们应该听说过美洲战场上近距离散弹枪实战情况吧,其实这也是一种不错的武器。”
“喔!喔!”全场的敌意似乎都被化解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很好!很好!我现在就任命卿为军械制造大臣,全权负责这些事宜!”路易十六脸颊浮现着两片漾动的红光,显然他有些激动了。
全场权贵们听到这个任命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谢谢陛下的恩典!”我单膝跪地,“英明的陛下,对于陛下对于臣下的无限信任甚是感激,不过臣下有两个请求不知道能不能……”
“喔?”路易十六喔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注视着我。
全场低语的贵族们也停止了他们的言语,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卿说说看。”
“谢谢陛下,第一个因为考虑到武器设计必须和实战结合所以我期望以后能有机会直接参与实战向布罗格林元帅大人,诸位将军直接学习,这一点不知陛下能不能……”
“喔——”全场的贵族们不约而同地喔了一声。
“布罗格林亲王,爱卿对于杨的请求有什么意见?”
“欢迎!臣下很是欢迎。”也不知道这位元帅说这话是究竟是什么心情,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很爽快。
“其实鄙人对于军旅指挥也有浓厚的兴趣,到时候还请亲王殿下有机会成全。”
在一通客套和寒暄之后,路易十六问我第二个请求是什么,我回答道:“蒙日先生对于法兰西军械生产有着不容小觑的实力,臣想让他做我的副手,不知陛下能不能恩准?”
“准奏!”
当天空终于开始放白之后,蒙日带着国王的答复去见了那些满心期待的平民,随着围在凡尔赛宫外的平民们终于散去,我也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这一切都很顺利——除了窗外挥之不去的愁雨。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三十五章 乱流
说服了国王与大臣我并没有感到轻松,看着铁门外逐渐散去的人流,我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请愿的民众是否出现的太快了?罗伯斯庇尔和蒙日怎么会卷入这件事情当中。还有……
面对着窗外的瑟瑟的雨幕,我思绪起伏,对于通常的政客遇到此时的成就应该会踌躇满志吧,然而我却不能,进展的太快了,一切似乎太顺利了,反对的声音似乎也太单薄了,如果事情真的会有如此简单,杜尔哥也不会想把我推到浪尖吧。
杜尔哥,想起历史中对于这个人物的评价,我不由感到有些忧心。面对沥沥砸落在窗户上的雨点,我努力分析着将会发生的事情。
“对不起先生,”声音带着少许清锐,说话的是罗伯斯庇尔,看他的神情,看起来被昨晚国王的表现所震服了,那张土色缺乏少许活气的脸上现在满是兴奋与崇敬,也许他在叹服国王原来那么有气势呀!不愧是奥古斯特大帝重现等等,等等。
“谢谢您的帮忙,我也是因为一时激动才和大家一起到了这里,现在我们就要告辞了。”
罗伯斯庇尔的告辞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然而该不该留他作为自己巩固法兰西地位的帮手?这是我一直犹豫了再三的事情。看起来罗伯斯庇尔现在就有参与政治的念头。
“先生那么急着离开么,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情要您帮忙。”
“喔,愿意效劳。”声音有点颤,看起来罗伯斯庇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位大哥很激动。
罗伯斯庇尔在法兰西历史上有着举足,他可以说法兰西新时代的除草者,他的下场也是很可怜的。看着这位历史上著名的独裁者,我心中直犯嘀咕,他是怎么会参与这件事情呢,罗伯斯庇尔是作为一个棋子出现在法兰西历史上的,现在他出现了——
“首先先生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参于到这次请愿事件来的呢?”
“我?是我一个朋友告诉了我最近在枫丹白露一批工人的事件,当我来到巴黎时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喔——”消息传得那么快?真让人意外,我暗自盘算着,枫丹白露距离巴黎整整60公里,就算在21世纪这个速度也太快了。
“早听说先生利用法律为弱者打官司无往不胜,今天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真又是马到成功,又胜一场。”
“哪里!哪里!先生您这不是把功劳都给了我,我只不过瞎起哄而已,让您见笑了。”罗伯斯庇尔显得很意外,或者他根本想不到我为什么会拍他马屁,大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看着罗伯斯庇尔略显惊讶的表情,我继续赞美道:“先生在安装避雷针这件案子中的表现给整个法兰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喔——那件”罗伯斯庇尔当然知道我所说的避雷针案件指的是什么,那件因为安装富兰克林发明的避雷针引起邻居抗议案件,是他前三年经手的颇为为自豪的一个案子,当然这个案子即便律师同行提起他也未免有些激动,虽然这个案子曾经引起全国的注意,不过又有多少人能记住三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呢?
看着罗伯斯庇尔脸上再次洋溢起来的激动,我继续进攻道,“在接受一件新事物的时候,人们通常是畏惧的,抵触的。对于这个对于弱者冷血的时代,帮助弱者这样一件事情上先生付出过多少努力我并不清楚,但您再也不用抱怨没人知道您的苦楚。”
“先生!先生!”罗伯斯庇尔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的话显然触及了他内心的世界。
现在是提问题最佳的时间,我再次询问罗伯斯庇尔透露给他消息的人姓名,当他告诉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