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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关于就业与市场问题我们先不讨论,我先去埃及其实也就是为了更好拿下这次国际军售协议,罗伯斯庇尔先生你知道么?国库没钱了,军械厂营建费用必须都由瓦朗先生和我想办法。”
罗伯斯庇尔似乎依然不甘心,抬着手臂唤道:“国库没钱?那些老爷们每天省一点不就有了么?什么狗屁没钱!他们那些救济有什么用,也解决不了问题,拉一、两辆车面包能解决什么问题?这样做做样子不过又引起一阵哄抢,两车面包——你们知道么,上次玛丽凤凰街拉来两车面包造成多少死伤么?”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四十二章 迷惑的心
罗伯斯庇尔还在宣泄自己的怒火。他从凡尔赛宫的腐化谈到了法兰西市政官员们不管百姓死活私扣救济粮食,然后谈到巴黎市政修建的饮用供水都被罗尔亚宫当作贵妇人的洗澡水,最后扯到工人们因为过度劳累失去体力而被辞退……
面对如此这样一位蕴藏着强大能量的人来说,我只能静静倾听着她发泄完所有的能量。
“其实先生,您不能被奥地利、俄罗斯、这些邪恶的外国人所迷惑,他们根本就是欺诈,邪恶贪婪的化身。您知道么?巴黎、阿拉斯、里昂、波尔多……有这么多饥饿的人们,他们都期待我们去帮助,先生,您知道么!有您在,还有我们圣明的国王在,那么这一切问题就很容易解决……”
我们?我微笑着倾听着这样一位执著、热情革命家的发言,我又怎么能打断他呢?难道这个世界仅凭几个人就能改变?邪恶的外国人?那我是什么?邪恶的还可以信任的外国人?罗伯斯庇尔真是一个忘我的革命者呀。
我到巴黎的第一夜晚就这样过去了,这也是我第二次与罗伯斯庇尔会面,当然这一次与罗伯斯庇尔的交流是那么的疲惫,他就这样熬了我一夜。
其实,在这个小屋中所有人当中最累的应该是罗伯斯庇尔,这个人物很疲惫,他现在脑中充溢着那执着的为人民服务。的确罗伯斯庇尔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无产主义的先驱,然而法国的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也不是靠一通慷慨激扬的陈词就能改变一切。
巴黎的清晨终于到了,那从天边挤出来的红日将整个灰蒙蒙的世界唤醒,从一座座简陋木屋中钻出来的市民们簌簌钻出自己的小屋,今天又是饥饿的一天,也许温暖的太阳能让自己肚子好受一点吧。
我依在桌边,瞄了一眼站在院中向这扇窗户眺望的眼睛,看来他们从昨晚就听到了罗伯斯庇尔慷慨激扬的演讲,直到这阳光普照的清晨,这些勉强维持着体力的人们终于鼓起勇气挤在一起眺望着他们的救星。
救星——当然那个救星不是我,应该是罗伯斯庇尔,他还在演讲,口才真好,不得不佩服,三个小时过去他似乎还有发泄不完的热情,我对于自己的口才已经十分仰慕了,不过面对罗伯斯庇尔这样的高材我只能甘拜下风。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罗伯斯庇尔终于有些累了,他颓然地坐了下来,三个小时的演讲似乎耗干了他所有体力,那张本来就很憔悴的脸现在变得纸一样白,他深深喘着气,蒙日给他倒了一杯水。
“杨先生,罗伯斯比尔先生很少这样,看起来他今晚——喔今天,天已经亮了。”
“我明白!我明白。”老天,我心中暗呼,罗伯斯比尔如果每天都这样滔滔不绝,他早就该见上帝了,当然他不信上帝,那这位老兄累趴下后见什么呢?我也不清楚。
罗伯斯庇尔累了,他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至于他两个可怜的听众即便累了还有事情要做,虽然昨晚没有给我机会询问交给罗伯斯庇尔办的三件事进展如何,不过巴黎依然有不少事情需要解决。
走下楼梯,走进楼堂,一张张灰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有母亲,有孩子,有老人……骨瘦嶙峋的身形紧紧地贴着,孱弱的呼吸中涌着馊酸的口气。
啊——我深深吞了一口气,眼前的场景怎么比《悲惨世界》里的场景还要夸张,我加快自己的脚步,牵着瞪大眼睛的露西尽快离开这里,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我也抱不准马上跑到罗亚尔宫也发一通三小时的演讲。
“杨——他们——”
“巴黎供水的问题让他们肠胃不适,加上他们肚子没食就那样。”我靠在马车里再不想说话,刚才的情形让我透不过气。我脑海里忽然涌出一个我从来没有想到的问题,我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时代?仅仅是巧合么?
“杨,能不能帮帮他们呢?”露西紧紧扣住我的手。
“帮他们?送一两车面包?”我忽然忍不住喊了一嗓子,露西被吓得瞪大了双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脑子有点乱。”我居然也会失控,我在进入这个世界极力保持着冷静,但看起来我真有点乱了。
在巴黎接下来的事情很多,首先昨晚跟踪我的那两个人马宁查出他们来自罗尔亚宫,最后根据马宁的描述居然是他,那个被我和拿破仑揍了一顿的万洛子爵的手下。
万洛来巴黎了?他为什么会来?难道与奥尔良公爵有关,看来昨晚的拒婚是和他们埋下裂痕了,他们开始留意自己的动向,可是为什么这样做?是想了解自己未来的动向,或者是想调查我的背景,这两个都有可能。
如果这样说那么枫丹白露去凡尔赛宫路上的袭击,还有凡尔赛宫的袭击会不会与奥尔良公爵有关?感觉上说不通,奥尔良公爵在那时应该没有理由袭击我,只有万洛子爵可能因为报复安排了两次袭击。不过也有问题,如果说枫丹白露到凡尔赛宫路途的袭击和万洛有关有可能,但是凡尔赛宫的袭击却不可能是这样一个乡下贵族能做到的,当然除非万洛在凡尔赛宫有着什么背景——是这样么?
除了袭击事件还有冰封裸尸案;还有这两个奇怪的碎片——单晶硅碎片与镜片一般的银片;莱昂纳多和自己的穿越。
摇晃的马车向蒙日推荐的空地驶去,我手心拨弄着两块超乎这个时代的碎片,思绪万千。我是一个从21世纪穿越到这个时代的人,我脑袋里有着比这个时代先进了300年的知识体系,我熟悉金属加工,我熟悉基础化工,我了解这个时代的历史,我研究过1280年到1945年军事与政治经济,看起来我似乎能在这个时代呼风唤雨,然而,事实上,我都不能驾驭自己的在这个时代的命运都成问题。
还是那个问题,我怎么出现到这个世界,这个穿越仅仅是一个意外?
马车终于驶出了巴黎井然的建筑群,眼前是一片葱绿的世界,葱绿的世界充满了活力,然而我自己却迷惑了,是该好好想想了,我怎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二集 谜与乱
第四十三章 彷徨
现今是1786年3月27日,距离我原本的时代相差了222年。这是三个正常寿命人所能活的时间,我却轻而易举的跨越这个鸿沟来到了我爷爷、爷爷的时代。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因为一个只有在小说或者科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穿越?
穿越究竟是什么?一种沟通时空场与能量场的力量?那我现在所在的究竟是原来曾经存在过的历史,还是一个平行空间?
冰封?!难道冰封是意味着这个历史已经有所改变的警告?那我该怎么办?让历史恢复原来?但这已经做不到了,似乎从我来到这个世界这一切本就完全改变了。可是,我为了什么要改变历史?
站在凛风拂过的小土坡,我心里起伏不停,这些问题我似乎一直没有时间深入去想过,当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找个能安生的工作,随后工作有了,那就是追求我在这个世界的地位。地位也很快有了,不过这地位来得太快了,出乎意料的快,我原本都没想到会这样的发展,现在我俨然成为奥尔良为代表封建势力、杜尔哥所代表资本家还有罗伯斯庇尔所代表平民阶级都要争取的力量,这一切有如梦一样。
我能操纵眼前这一切?我能像一个救世主一般遏制住本该奔进的洪流,对于一个研究过历史,了解过政治,经济,军事的人来说,我不敢说这样的大话,即便我掌握了比这个时代先进了300年的知识,但我无法遏制历史必然的洪流,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奥尔良为代表的旧势力为了维持他们快要倒坍的贵族荣誉和利益挣扎着,甚至这个公爵可能真有夺取王位的执着打算。
路易十六这个波旁王朝的国王虽然历史上将他定义为一个不该出生这个时代的可怜好人,我却不这么认为,他也有自己执着的目标。
玛丽王后,这个被世人评价为法兰西的红颜祸水的女人,她为了什么?她为了奥地利与法兰西和睦的14岁就来到这个充满敌意的国家。
杜尔哥这位老人呢?为了一个梦,为了他们在撰写《百科全书》那时的一种激情,为了他们所代表的大资产阶级获得更多的利润而努力奋斗着。
拿破仑,一个从科西嘉诞生的外来法兰西公民,以着一个非同一般的野心与欲望他正向那个点一步步迈去,当然因为我的出现,他的命运会怎样还不清楚,不过他的目标依然不变。
瓦朗是一个品味过战争,饥饿的滋味的贵族,他是为了什么?他显然不为了最大利润,他看起来也不是为了自己后代,他为了什么还不是很清楚,但一定也有他的目的。
科隆比埃夫人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看中拿破仑,判断拿破仑未来一定会飞黄腾达,所以她同意自己的大女儿与拿破仑交往,她似乎也看中了我的能力,所以她放心地将她的小女儿交给了我,她是作为一个慈祥的母亲活着的夫人。
罗伯斯庇尔,罗伯斯庇尔,一个为了自己理想异常执着的人,他那慷慨激扬的三小时演讲并没有在我脑海里留下什么印象,然而他那份执着,他那份热情,还有他所住的环境,让我猛然间寐醒。是他点燃了我,正是他震撼了我,让我忽然间想起来我不得不问一下自己,我究竟为什么存在于这个世界?我要为什么活下去?
为了财?熟悉经济的人们都知道金钱最佳的定位应该是流通,聚敛钱财非但可笑,而且毫无意义。
为了权力?熟悉历史的人们都知道世上没有真正的绝对至上的权力,世上没有绝对的独裁,把弄权力是一种挑战所有野心家的宣战号角,我有那个欲望?我作好准备了么?
为了女人?性欲是一种发自内心对兽性渴望,是所有动物都有追求异性的冲动,然而人类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我是要变得和野兽一样?去追去这种欲望,还是……
“杨,你在想什么?”滚动的思绪中冲进一个柔和的声音,我奔腾的脑海被一阵煦和的风一瞬间抚平,我忽然感到吹拂我脸颊的是春风——依然是那温暖和煦的春风。
“没有,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转身牵过露西的手臂,注视着眼前这个美丽女孩,那双盈盈跳动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西方姑娘的眼睛总能用湖水来形容,这样的眼睛总能让人平静。
“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露西跳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眨了几下,脸颊印出两片樱红,她缓缓地低下头。
她脸红了?她怎么脸红了?喔——我恍然大悟一般顿醒,露西估计是会错意了,于是我故意侧身弯腰去看她那张低下来的脸,“露,你怎么脸红了?”
“没!没有!”露西大声辩解着,不过这辩解让她脸更红了,红潮一般的颜色一瞬间将她脸蛋与脖劲完全染红,“没有啦!”
“没有啦?才怪!”我咯咯奸笑着,一把搂住她,将她按在草地。
“别!别!他们看着呢!”露西大窘地抗议着,不过她这抗议显得是那么软弱无力,她很快停止了反抗,软绵绵地倒在草地里,因为我那不老实的双手已经渗入她的禁区,她只剩下嗯——哪——一般的呻咛。
宁静的草地沙沙的轻响,起伏的草浪犹如拍打海滩的波浪,在这洋溢着啧啧草香的草地上,我和露西身心再次融为了一体,一瞬间,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整个世界只需要两个人,这暂且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吧。
在巴黎的事情本来很多,准备筹建舆论报纸,准备初步构建工会机构,实地考察将要修建军械厂的环境设施,还要去拜访那些等待就工的平民,准备将要实施的工人娱乐项目,当然还有最近我不得不放在重点位置上安排的事情——那就是和那个即将闻名历史的恐怖警察头子富歇的见面。
然而这一切事情却不得不因为一件事情中断,凡尔赛宫再次召见我,国王又有什么事?当我知道大概原因之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第二集 谜与乱
第四十四章 凡尔赛的冰封
凡尔赛也发生了冰封裸尸案,国王召见大人立刻回去。
冰封裸尸案——一个伴随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