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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真笨!以上帝的名义你难道没发现我比你聪明,所以当然我不点,要你点?”
“嗯——”从这个人说话的声音我大概推断应该体形较胖,因为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低缓,这个在黑夜中摸索的胖子居然就被人这样说服了还真让人汗颜,不过他还是努力又改变了我一点看法,“哎——不对!以上帝的名义你为什么比我聪明?”
“噗——”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其实他们的对话并不算什么特别好笑的对话,不过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谁!谁在那!”两个不停争执自己智商的家伙终于第一次团结起来,他们这次的合拍程度可以说完美,两个不同音调的声音居然合奏出完美的和弦,颇有些韵味。
“妈的!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这只猪快点把火把点上!”
“你——你——”胖子在竭力挣扎着,虽然不清楚他是在为自己不愿意当猪在挣扎,还是不愿意先点火把而挣扎,或者——总之不过无论他为什么而挣扎,现在是我该行动的时候了。
“呜——呜——”如哭如泣一般的呼喊声在山洞里回荡起来,跟着一点绿茵茵的幽光在漆黑的洞里飘动起伏,虽然不清楚西欧鬼怪具体怎样登场,不过对面那两个怵在黑暗中的家伙显然被吓了一条。
“上帝呀!那是什么东西?”
“我——我哪里知道——你不是比我聪明么?你怎么不知道?”
他们两个人显然恐惧了,不过他们还没到恐惧到惊慌失措程度,相反一个声音却让我陷入恐惧,我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个声音我穿越后一直在接触,他们在掏枪?他们是在掏枪,拨动的扳机,扣上的隧火石,还居然用枪射鬼?西方人看起来还是胆大。
我连忙摘下手表,顺势朝他们砸了过去,狭窄的山洞里划出一道诡异的光弧,随着一声枪响,紧跟着数声尖叫——
随着一阵嘈杂的响动,我顺势冲了上去——
“妈呀——”这个声音却是独奏,应该是那个胖子,不过很快我也喊了类似的一嗓子,我脚底下似乎踩到什么,却是一个身体,那个自认为聪明一点的家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吓晕了还是吓死了。
好家伙,还是人吓人吓死人。捡起了地上的夜光表,手表显然没有被击中,幸好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夜光表所发出来的光彩还不熟悉,我是不是逃过了一劫?我想拨弄起地上那位问问究竟,不过这个聪明人居然没有了呼吸,脉搏也没了,敲了几下他的心脏也没反应。
这就是聪明人的下场吧,正当我在地面摸索着可以利用的东西时,远处再次跳起一点点火光。
又有人来了?不会来一个加强班吧?我开始整理里面东西,摸黑试图装填燧火枪时,我终于确定了来人,是那个居然把我单独留下的艾琳达。
我默不作声的装填着武器,将手表和火把也处理好,顺带从那个聪明人身上摸了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两个法郎和一些零碎的小硬币,这家伙属于穷鬼阶级,口袋里有一个银质小酒瓶,看起来还不错,不过里面却没有酒,甚至没有酒味了,看起来这家伙不喜欢喝酒,两个法郎对于一个酒鬼来说可是足够享受的资本。这家伙包里有价值的东西除了一本纸张发黄的小型圣经外,就剩下一张夹在书页里的纸张,上面模模糊糊写着一串法语——
地狱——天堂——贯穿人间的通道。
“您没事吧?”走近的艾琳达似乎受了些伤。
对于这个把我弄到这里,又忽然把我丢下的女人,我本来心有想法,然而看到她刮破的衣服,凌乱披肩的金发,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伤,我对她的警剔少了不少。
“伯爵大人也会这样——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艾琳达靠在墙边嬉笑,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我并不是在掏死人的腰包,当我摸出那张纸条,她凑过头来也低声咛颂起来:“地狱——天堂——贯穿人间的通道?”
“怎么这是一句咒语?”
艾琳达若有所思片刻,瞥了我一眼:“咒语?就句话?大人您不会以为古老的法师都是骗子吧?”
“真有法师?”我可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不相信西幻魔法,也不相信东方玄术,听到艾琳达这样说我似乎有些困惑了,不过转念一想,那时代的人对于太多事情解释不清楚,将一些会诡变的人看作法师也正常。
“嘻嘻。”艾琳达仰头笑了起来,“那将大人您召唤到这个世界算不算是魔法呢?”
“呃——”看起来我的确遇到灵异的事情了。
“呜——”在山洞中被压缩的风如哭一般呼叫着,我连忙跟上走在前面的艾琳达向来处走去——
第三卷 战争与经济
第一一八章 迷蒙
跳动的火光在黄土墙上移动,在这些被砸实的土墙上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刮痕,不过也许就是那个时代修建类似东西所常留下的痕迹吧?
艾琳达继续在前带路,沉默地行走似乎不符合她的性格,没走多久她便开始寻找话题:“欧洲的神除了北欧奥丁一族外,都与地中海一个小岛有着渊源。利用着神话来统御人心似乎是每个野心家都愿意做的事情,是吗?我们可爱的杨大人。”
“差不多吧!”我随口应着,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事情,总之不明白自己喝了什么迷幻药,总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好使,想半天也没有想明白那两个被我吓到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等,艾琳达小姐,您叫我什么?可爱的?”
“不行么?可爱的尼克-杨伯爵大人?”
可爱?这个名词被一个女人叫总感觉不是味,我晃了晃身体站住了脚步。
“呵呵,怎么伯爵大人,露西小姐一直这样叫您?”
“露西?没——没有,艾琳达小姐您似乎一直在挑拨我和我夫人的关系。”
“嗯?呵呵。哈哈——”
艾琳达的笑总是那么隆重,不过我却感到她的笑声中总透着一些干涩,我默不作声盯着这个嬉笑的女子,等她笑完。
艾琳达很快也笑完了,也许是因为我冷漠的反应让她很快就没了嬉笑的动力,她轻簌着嗓子,转身默默向前走。
枯燥的前进的确让人烦躁,我决定也说些什么:“艾琳达小姐抛下我后遇到什么?”
艾琳达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发似乎被火燎了一部分。当手指触摸那一截枯燎的金发,艾琳达显得有些烦躁,“伯爵大人是在埋怨我单独把您丢下了么?”
我没有言语,应该确切说我没有回应。
艾琳达回眸瞥着我,显得有些激动:“他们应该是孔代亲王的手下,他们袭击了我,漏网的跑到你这里。的确,的确我在您红酒中做了手脚,是我将大人您带到这个万人坑,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默默地盯着她,我没有回答,其实我还有很多想问的,不过这时候不问远比文要好得多。
我的沉默的确让艾琳达心烦意乱起来,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如此,但她显然很在乎我的反应。
艾琳达于是继续坦白,我姑且将她接下来陈述的陈之为坦白,因为她说下面的话是情绪显得越来越激动,我感觉她的情绪有点失控了,这失控应该是真的,当然现在我的判断力并不理想。
艾琳达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清楚为什么在给我的红酒里加了一些佐料,甚至红酒里加的是什么她都没有说清,或者我没有听清,当然也可能是名字太古怪,我并不熟悉西班牙语等一些原因。但有一点是明确的艾琳达这样做不仅仅是她个人的原因,是红衣大主教奥斯特交给她的一种药物。
一种药物,一种按艾琳达的说法是一种能激发某种引导力量的药物。这种药物是传说中赋予天召者某种力量的药物。在这里我就理所当然是那个天召者,或者称之为怪药试验小白鼠,而那个所谓的某种力量就是感应同样本不属于这个时代一些物体能量,简单来说就是同为穿越到这个时空的物质或者能量。
听到这里我有些更迷糊了,难道喝一种药就能感应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我怎么总感觉我喝的药有些像春药或者迷药,当然这两种东西我都没喝过。不过有一点是明确的,如果艾琳达没有说谎,那么显然宗教团已经将冰封与穿越挂钩了,而且以前的历史中似乎已经出现过类似的情形。穿越人与穿越隧道能量之间似乎有某种关系,他们想利用我在这坑道里找到些什么?
接着艾琳达还和我讲了一件事情,她原本很坚定的认为刚才袭击我们的人是孔代亲王的人,然而当她不断想起那一句“地狱——天堂——贯穿人间的通道”时艾琳达对于这个判断有些动摇了。她解释道这一段时间法兰西甚至整个欧洲都在流传这句话,这句话虽然不是咒语,却有着魔咒一般的凝聚力。
“孔代亲王很自大,他不会和宗教力量联手的,那么利用地狱、天堂、贯穿人间通道一类话的团体应该不是——”
不知不觉中我和艾琳达已经走出了那段干燥的黄土洞,眼前灰绿色的世界里簌簌的似乎有什么逼近。
“老鼠——”艾琳达的声音发颤,这个刚才笑话我害怕老鼠的女人现在却面如土色,当然是因为老鼠太多了。密密麻麻的鼠群出现在昏暗的坑洞里,只见它们贴着地面宛如潮水直接涌了过来。
“不好!”我感觉到迎面压来一阵混浊的风,这风,这鼠群——“我们快跑!”
在混乱中仓皇逃窜,我和艾琳达都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有人向这万人坑中注入了水,通常按道理如果山洞是密封的,洪水是不能一下子灌进来的,现在在我们身后逐渐逼近的水声清楚地告诉我们,这个山洞至少不止一个出口。
终于被水卷入洞的深处,当一切都平复下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火把早就灭了,我全身湿透,在我身边簌簌蹿动的应该是那些一起被卷入这里的老鼠,那个一直试图紧紧拽住我的手的艾琳达似乎也不在附近。
好狠的人呀!居然想淹死我们。虽然还不清楚是不是真有人想淹死我们,不过我还是这样抱怨着。周围的气味很不好闻,甚至可以说有些窒息,在我体内蹿动的那种破药显然并没有给我什么超能力,却让我感觉更加晕眩和难受。
“咳咳咳!亲王大人不会是想把我们一起淹死吧?”
“有这可能……”
最后说话的这声音有些熟悉,我忽然想起这声音很像海斯那很有特色的沙哑声,不过现在这声音显得清脆一些,难道是海特?
不太能肯定,毕竟我还没有亲耳听到过海特的声音,虽然带着浓重西班牙口味的法语能圈定很大一批人,不过这个是不是海特的声音还真无法判断。
第三卷 战争与经济
第一一九章 深窟
漆黑的深窟里弥漫着浓重的尸臭味,闷热的空气中漾动着老鼠,昆虫等等的气息,这一切混杂在一起简直就是一种顶级的制泻剂。我坐在这洞窟里一动不动,辨别着这里可能有的人和他们的声音。
不知道艾琳达是否还在这里,不过显然我在这里并不孤独,有人陪我一起在这里遭罪也算是一种安慰吧。然而这些陪我一起遭罪的人都是不算友好的孔代亲王的手下,这就让这里原本可能和谐的共患难变得十分微妙起来。
这个声音可能是海特,说实话海特与我是老熟人了,但我从来没有真正听过他的声音,他在洞中呆坐了很久,许久后又叹了一口气,“有这可能。”
“兄弟不是我抱怨,你在台上就不该和那个黑发鬼眉来眼去,你看这倒好,连累我们和你一起倒霉。”
“闭嘴!斯利特,你真是一只猪,难道你以为你在亲王眼中有多重要?”听起来这洞中除了我至少还有三个人,不知道如此多的人会不会进一步恶化这里本来就难受的空气,不过听起来他们有人对孔代亲王不满,这却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你们先别吵了,我们看看能不能出去。”海特从水里站了起来,他的双脚在洞窟里拨弄水流的声音显得很沉稳,听起来他对于处理眼前的局势有了一些打算,正在寻找什么。
“好吧!好吧!理查德,就算你说得对,我们都是一些废物,那么高贵的您怎么也被遗弃到这里了呢?您家族还可曾是普鲁塞斯的贵族,现在也不就和死老鼠没有区别?”被称作斯利特的人一个踉跄从水里挣扎而出,跟着就听到一连串拍打和叫骂声,“去你妈的,臭耗子,爬!爬你妈个头!”
“不和波尔多逃难的猪一般见识。”嘈杂的水声中,理查德似乎也站了起来,“猪也就只能和死老鼠闹闹别扭吧。”
“你说什么?”
“你俩别闹了!给我安静!”海特大吼一声,他那与海斯颇为相像的嘶哑声镇喝住了两人,洞窟里很快恢复了平静。
水声,在黑暗中只剩下水声,浮躁的呼吸慢慢平缓,潺潺的水流声伴着各种在水中挣扎的声响成为了这里唯一的声息。
海特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