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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可毕竟涉及了感情的问题,在场的这些人如果让他们把下在的老婆休了,也都很难呢,更何况去他们的那些部下呢?
尹宝山迟疑片刻后,才看着刘铭九说到:“强制离婚是个办法,可这人能分感情难分,少帅如果这样做,会不会激起咱们部下的不满呢?”
刘铭九笑了笑,说到:“不满什么,想要和家团圆,就给我老实的别去高党派。他们的家属肯定会骂我是反动,反动就反动,告诉那些愿意跟他们有党派家属离婚的,日后提升、保送军校什么的,一概给予优先考虑。再婚的费用,也全让总后勤部承担。这样他们还会不满吗?再不满老子只能告诉他们,带上你们的女人给我滚一边种地去,老子的部队不要没事找事、整天想着玩政治的主。”
第廿五节 社团、地盘
听完刘铭九的话,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谁都清楚,刘铭九不只一次的在各种会议上重复着他那句名言军人禁止参与政治的名言,对军人参政的敌视是可想而知的。现在既然他已经想好并且决定要这么做了,其他人也只能想着办法去陪他做好这件事了。他们更担心的,刘铭九会不会连他们的财产给一起执行了。
所以罗希良还是在沉静了一会后,才首先开口看着刘铭九问到:“九子,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我们的家属下在可也都在其中呢,你不是要连我们家产也一起给充公了吧?”
刘铭九晃着头,站起身走到罗希良面前说到:“那些党派说我是什么?小军阀是吧?呵呵,你见过军阀不徇私的吗?你们做做样子,带头自己把财产捐出来,我再让那些县长在拍卖的时候先组织次小型的内部拍卖,难道你们几个还能互相抢家产吗?钱不够的,咱不有那内库呢吗?呵呵,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让佟全告诉底下那些团长、营长和连长们,他们也不用担心。只要他们的家属脱离了那些党派,我就从内库里出钱帮他们再把家产买回去,不过这钱只能算你们借内库的,利息比华夏银行低多些而已。至于团长以上的,也就走走形势,暂时充公而已。”
“吓我一跳,哈哈,行,我第一个带头支持你这么干了,你说什么时候开始干吧?”罗希良听完刘铭九的话,立即笑逐言开了看着刘铭九说到。
刘铭九用手把他按坐回椅子上后,才又继续说到:“想干这个,咱们首先就是把社团搞起来,刚才我想了一下,完全按洪门的办法也不行,咱们至少要把这个社团搞的介于政党和黑帮之间。所以我想了这么几条,第一就是咱们不允许社团成员以及其直系亲属经商、第二是不允许社团成员参与任何类似黑帮的活动、第三就是咱们的社团要分出阶级来,学着**也分出成分来。比如,军人就算军户出身,工人就是工户出身,农民是农户、文化和教育什么的算成知识分子,然后分组进行社团活动。这样,就能杜绝其他出身的人,重新有机会控制社团和军队乃至政府了。社团的名字,我想了几个,你们帮着一起参谋下。第一个叫中国民主同盟社、第二个叫中国致公社、第三叫中国民族统一社,最后一个叫中国民主进步同盟社。第一个的名字突出的民主同盟,这样,其他政党也就没有把柄再跟咱们闹,我搞的是同盟形式,不是专政了吧?第二个是孙大炮都加入致公堂了,反正我跟天津那些洪门的大佬们现在关系也很好,我要加入他们了,怎么着也能弄个双花红棍大元帅什么的吧?那咱们完全就是洪门内部的一个派系,谁也控制不了咱们了,大帅想控制咱们,除非他把人都加入洪门,按洪门的规矩,除非大帅亲自加入拿个比我高的洪门职务,要不他就控制不了。第三个就是咱们这本来民族就多,我联合各个民族,那两个党派也就很难再指责咱有什么地方不民主的了,哪个民族我都收进来,可能不民主吗?最后那个吗,就比较麻烦了,民主进步同盟,那咱们的旗帜很鲜明的就是反对任何一个独裁政府,要求民主进步了,那一旦大帅得了江山,咱们就很容易跟大帅也起冲突。咱们那个大帅啊,可也独裁的很呢。”
刘铭九说完,众人立即就把整个指挥部变的热闹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走哪个形式的事来。刘铭九在众人初步讨论了到晚饭后,才最终确定,还是联合洪门开防止张作霖来控制这个新的实际已经是政党的社团,名字确定了就叫致公社。到了晚饭的时候,众人又商议后,确定了设置职务为社长、总干事长、秘书长三人为最高职务,但社长主管所有权利工作。设立总社的常任理事会为全社团最高决策层,下面为理事会,用理事制取代党派中的委员制度。第二天,姜学范就着手行动起来,和已经开始退到幕后的丁绍权一起,重点侦察军政家属和公务人员家属的党派情况,然后审核每个军官、政府官员和公务员是否符合刘铭九加入新社团的条件。
也在第二天,刘铭九一道道命令发到了后方,朝阳、凌南、凌源和建平四县的警察局开始在留守保安团、军垦预备役人员协助下,对全辽西的党派情况展开了调查。四个县长和议会主席宣布允许两党人员公开活动,但是必须到县政府登记,实际上只是为了配合下一步的行动。刘铭九在这点上,是完全想起了后世的许多手法,我先把你们全都用不是最高、却是政府的名义允许活动,让你们跳出来自己找我报名,然后整治你们的时候就不怕再费劲的四处去查对了。两党在辽西的支部一听说刘铭九开党禁,纷纷开始拥护起前方的战事来,而且让他们的党员真的全跑到了政府去登记。
四天后,中国国民党辽西委员会成立。五天后,**的辽西支部委员会也正式成立,但让他们不解的是,警察局还是不允许外地的两党人员和被递解出去的两党人员进入辽西。当他们去问的时候,警察局的回复让他们也是暂时放了心,因为警察局告诉他们,登记只允许本地的党派成员在日后参与政府工作,不让外地人来参与。两党只认为这是刘铭九的地方自我保护主义,也就没再多想,反正他们终于可以在辽西合法的活动了,实不知,一场大风暴正在慢慢的向他们涌来。
而一连六天,在昭乌达城里的老个直军将领于达和陈嘉谟还都真的至少跑出城来,以和刘铭九谈判的名义蹭上一顿饭。他们两个人首先开始羡慕起刘铭九这支部队来,一开始他们还以为刘铭九只是为了让他们投降才故意做的好东西来显给他们看的。可当他们连续来了几天后,他们的卫兵却已经与那些奉军官兵混的很熟悉了,卫兵也就在吃饭的时候,有机会进到了这支部队的士兵中,他们看到的,也是每顿至少四菜一汤,至少一个肉菜的伙食标准。如果是一天两天这样还可能,可是一连六、七天,二人的卫兵们终于也再无法隐瞒,回到城里后向二人说了出实情。于达也开始动心了,陈嘉谟本来就不想再给曹锟当炮灰了。而最让他们不得不接受刘铭九的条件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当他们出城吃到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的部队由整连、整排的投敌,变成了整营整营的投敌。城中本来还支持他们的那些大户和百姓们,也放弃了对他们同生共死保城池的诺言,跟着那些部队一起跑出了城去,向奉军投降。
1924年,10月1日,于达、陈嘉谟正式通电全国,宣布昭乌达守军全部接受镇威军的改编,公开通电反对贿选大总统曹锟,支持张作霖、段祺瑞和孙中山的三角同盟。二人还正式接受张作霖通电的任命。于达的部队被就地整编为镇威军第五军第二十四师,调凌源休整三天后开赴承德战场支援吴俊升,但是师长却被换成了刘铭九、张作相、张学良力保的尹宝山,参谋长换成了刘铭九当连长时期的通讯员沈奉元,副师长换成了后方军垦部队的一个师长,老八连时期被派进军垦部队的前九连排长孙传华。陈嘉谟的部队被改编成了镇威军第三军第二十五师,师长罗希良、参谋长屈金书、副师长李士岩也全是刘铭九的嫡系。陈嘉谟和于达一起被调任满蒙自治军政府中将高级参议,实际失去了兵权,和早年被刘铭九说服投靠张作霖的孙从周一样,成了张作霖身边的十五个中将参议之一,这些参议是做着高官拿厚禄、却没半点实权的人。
张作霖在10月2日,刘铭九刚刚整顿好部队的时候,立即又颁下了命令,让刘铭九带着他的独立师立即开往山海关一带支援一、三联军,刘铭九却在此时派兵有围困了多伦、隆化、林西和锡林郭勒。这四个县城里,实际上此时只剩下最多不过两千人的直军夹杂保安团,刘铭九却回报张作霖“战线纵深、以及绥远,兵攻四城,难以回兵”,张作霖也只好再找别的部队去那个战斗异常激烈的战场上,帮他的儿子去和直军争夺山海关。而在这一天,直军第二路军司令王怀庆,终于在曹锟再三催促下,带着他的嫡系直军第十三师开到了隆化附近,张作霖一见直军真的逼近昭乌达,立即给刘铭九发出了第二道电令,让独立师务必歼灭这股直军的主力部队,刘铭九看到电报后,不禁大笑起来。因为他很清楚,这个所谓的直军第三师师长和第二路军司令,就是民国时期出名的“马桶将军”王怀庆。此人北洋直系老将,是徐世昌在军界第一心腹亲信,资格甚老,与“北洋三杰”同辈,际会风云,扶摇直上,成为煊赫一时的陆军上将,热察绥巡阅使。好鼻烟、骑马,为官贪婪,军事政治才能甚低,用人唯蠢笨老实,;他喜好奇特,一具漆红烫金上面写着斗大的“王”字的马桶总是不离左右,人称“马桶将军”。
第廿六节 一触即溃
就是这个人,曾经在抗击八国联军的时候,把民族英雄聂士成的尸体冒着枪林弹雨扛了回来,然后亲自护送回安徽安葬,效死于主将的忠义之名轰动一时,而当道者嘉许之,誉之为“忠义”。之后成了袁世凯的心腹,镇压民乱、远征外蒙,后来更是成了袁世凯、黎元洪、冯国璋、徐世昌和曹锟五任大总统的心腹。不过这个人,指挥打仗和带兵,刘铭九却也打听的很清楚,根本就是个草包。下在既然这个人跑来跟自己对上了,刘铭九又怎么会不乐呢?
在王怀庆带着部队刚走进隆化大庙镇的时候,刘铭九就带着骑兵旅和野战炮旅赶到了附近。远远的看到直军的部队后,刘铭九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骑兵第七旅旅长齐全和骑兵第八旅旅长潘翊双后,下达了命令:“把你们的旅给我分散开,我带着直属部队在这先挡他们一下。你们旅等着完成包围后,听到我的冲锋号再一起给我把他包围在这消灭掉。”
齐全应了一声后,立即转身拍马指挥着骑兵旅的官兵,化整为零后,向四面散了过去。刘铭九见齐全的部队迅速行动起来后,立即又向着身边的直属教导团、工兵团和警卫团的团长同时下达了就地布防的命令。很快,工兵团就开动双手,就地进行起土木作业,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挖掘好了战壕后,刘铭九也钻进了战壕中,只等着直军接近自己的防线了。
骑在战马上的王怀庆却并不知道,由于他使用的望远镜看不到前面山后面的情况,派出去探路的侦察兵又全被独立师的侦察兵给抓获了,所以他现在不知道对面正有小两万人在等着他钻进人家的口袋里。
王怀庆看着他身边的参谋长,悠然的说到:“不知道这奉军那个小子会在哪等着咱们呢,听说他昨天晚上就给隆化给围起来了,这怎么没见着人呢?”
参谋长也很纳闷的看着他回到:“这也真奇怪了,按那小子的作风,应该是迎着咱们打啊?怎么到现在还没见着他的部队呢?”
王怀庆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看着身后一个部下问到:“前面探路的回来了没有,咱们下在应该是快到大庙镇了,咱们派出的那些人没回报吗”
一个穿着直军军装,领章显示是个中校的军官听到王怀庆的问话后,在马上对他正了下身后,回答到:“回司令的话,刚才派出的一个连,回来了几批人,并没有见到前面有任何奉军在活动。不过之后的几批就都没再回来了。”
王怀庆立即感觉到情况不对了,立即对着身边的人喊了起来:“集体下马,就地戒备,情况很不对。他娘的刘铭九那小子怎么可能让咱们直接到隆化去,那可是让他要吃紧的,全下马,赶紧就地警备,等前面的探路的回来再说。”
可是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发现在他部队的左右和后侧,已经尘土飞扬起来。王怀庆看到那尘土漫天,立即就明白了,他猜测的根本没错,刘铭九的确没有任由他带着部队开到隆化附近。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从那些尘土的范围和越来越近的马匹本成之声中,他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