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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反日的承诺。
段祺瑞以为他是占了次便宜,总算在日本人面前有了点资本。实际上他怎么知道,刘铭九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给毅军要出一块地盘来,发展石油和相关工业。养精蓄锐、积累资本才是刘铭九和整个毅军此时真的目的。段祺瑞不知道。日本人和张作霖自然也更想不到。当张作霖接到段祺瑞的电报后,还真以为他那个干儿子是卖了他一个面子,而出面阻止他的那些老部下继续干涉呢。
12月20日,郭军夺取辽河西岸军事重地新民,奉军无险可守,郭军进逼奉天。21日,郭松龄部队与张学良部隔着巨流河决战。张学良看着湍湍的巨流河,感慨万端:“这好像是命中注定,以前在讲武堂时,郭松龄与学良在此演习过,这里的地形,我们双方都很熟悉,就让老师跟学生在此比比高低吧!”
12月22日,受寒冷、缺粮、缺弹药困扰的郭松龄不待主力集中便发出总攻击命令。郭军对兴隆店奉军司令部形成包围之势,但最终因刘文清旅弹药供应不上转胜为败。接着,吴俊升率黑龙江骑兵杀到,炸毁了郭军在白旗堡的弹药库。郭军遭此严重打击,士气低落,士兵中流传:“吃张家,穿张家,跟着郭鬼子造反真是冤家”。
张学良乘势加紧策反工作,亲自给郭军军官打电话,讲明形势,表示既往不咎,致使郭军全线震动。早已离心的郭军参谋长邹作华通过日本驻新民领事分馆与张学良通了电话,表示不再为郭松龄作战。
12月23日夜,郭松龄召开军事会议商议策略。将领们的态度很不统一。邹作华、高纪毅等将领极力主张“停战议和”,而霁云、刘伟、范浦江等人积极主战。在此情况下,郭松龄仍决定和奉军决一死战。 24日拂晓,郭松龄“亲立阵头督师”。然而,令郭松龄没有料到的是,他的兵也是张学良的兵,张学良用飞机撒下的传单“老张家人不打老张家”极大地涣散了郭的军心,士兵开始纷纷投诚。给郭致命一击的是,邹作华“突然将所部炮兵旅撤回,并停止前线子弹供应,郭军遂大溃”。
郭松龄见大势已去,于是在12月24日晨携夫人韩淑秀及幕僚数人以及200多名卫队出走。临行前,郭委托霁云军长收容余部,向沟帮子、锦州方向转移。
在巨流河战役中,奉军在防守配备上,张学良与韩麟春曾有不同意见。韩麟春主张加强侧翼防御,以防郭松龄偷袭。张学良深知郭松龄其人,坚持认为:“郭茂宸是个宁折不弯的人,他一定哪硬往哪打,我们只要把正面工事做好,顶住郭军的进攻。再加上宣传攻势就一定可以取得胜利”。果不出所料,张学良的有针对性部署和攻心战术打败了老师郭松龄。
邹作华见郭松龄已走,下令各军停止进攻,发急电给张作霖,报告郭出走情形。同时又给张学良打电话报告:“茂宸已出走,部下已放下武器。现在已控制一切,请军团长放心。”至此,郭松龄反奉历经一个多月以失败而告终。
兵败后的郭松龄率机要人员和卫队离开新民,向锦州方向撤退。与之同行的夫人韩淑秀顾及到郭松龄的安全,劝郭松龄率卫队骑马先行,尽快离开险地。但郭松龄念及韩淑秀不会骑马,不想扔下患难与共的夫人,就放弃了骑马。
郭松龄等人化装成农民坐着骡车,走出新民县约20里,遭到奉军王永清骑兵旅的追击,卫队战败,郭松龄夫妇藏在农家的菜窖内被搜捕出来。 24日下午,王永清将逮捕郭的消息报告给骑兵旅长穆春,并将郭氏夫妇押解到老达房烧锅院内,等待奉天的命令。张作霖听到消息后,欣喜若狂,在电话中向穆春说:“把郭鬼子给我送奉天来,我要亲自枪毙他。”放下电话后,想了想,又把电话打过去:“把郭鬼子给我看好,我这边派人去取他,我要亲自审问他为什么反我。”
12月25日晨,张作霖派出卫队团长高金山去押解郭松龄,但随后不久。张作霖又下达了“将郭氏夫妇就地枪决”的命令。史料记载,杨宇霆担心夜长梦多,张学良会出手相救,便向张作霖进言即杀郭松龄,以绝后患。
1925年12月25日上午10时,高金山将郭松龄夫妇押到离老达房5里许的地方枪杀。临刑前,郭松龄面不改色,对东三省人民留下遗言:“吾倡大义,出贼不济,死固分也;后有同志,请视此血道而来”!夫人韩淑秀也从容不迫地说:“夫为国死,吾为夫死,吾夫妇可以无憾矣,望汝辈各择死所!”当高金山下达开枪命令时,韩淑秀满怀深情地看着郭松龄说:“茂宸,我要你放心地看着我先走,来吧,先打死我。”
郭松龄被捕时,王永清曾电告张学良。张学良得知高金山受命押解郭氏夫妇,拟电令高金山将郭押解到军团部,想救郭松龄一命,送他出国留学。但电未发出,即接高金山电话。告张已将郭处决。张学良得到郭松龄被处死的消息后,痛惜地说:“如郭不走,决不致死。”
郭氏夫妇被害后,张作霖命令将郭氏夫妇的尸体运回奉天,在小河沿体育场曝尸三日示众,并将遗体拍成照片各处张贴,传示东三省各市、各县,惩一儆百。当时小河沿围观群众数以千计。
而郭松龄反奉失败后,张作霖立即就下达了新的任命。把汤玉麟派到了热河当都统。在天津的刘铭九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禁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武同周说到:“热河百姓的苦难开始咯。”
武同周不禁惊奇的看着刘铭九,问到:“少帅。您为什么这说呢?汤二虎可也是咱们集团的股东,应该还不至于毁咱们的基业吧?”
刘铭九哈哈一笑,点燃了一根雪茄烟后,才又说到:“不信你看着吧,这个汤二虎会用不了多久,就把咱们辛苦建立的起来、新政那些东西全都给破坏一空。弄不好这个老小子,还会干出什么缺德带冒烟的事呢。”
“他再干无非也就是走私下大烟、抢两个娘们、霸占点土地,还能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吗?”武同周很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这个主子,此时竟然对有着长期合作的汤玉麟会是这样的一个评价。
有哪里知道,刘铭九其实在奉军中,一直真正最恶心的就是这个汤玉麟。痛恨的原因,此时也绝对的任何人都不明白的。刘铭九也不可能把这些说破,只是看着武同周说到:“你一会就去让各个公司近况把在热河的产业和资本都撤出来吧,能转移的尽量转移,那些个老兄弟的家属必须一起都给我转移到天津和鲁北去。韩复渠要接管山东了,至少咱们的鲁北他还不敢去碰,让咱们那些兄弟和家属们,也都安生的再过段时间的好日子吧。”
武同周虽然不知道刘铭九究竟为什么会这样想,可跟了刘铭九这么多年,他已经很相信刘铭九的每次决定都是有预见性、而且相当准的。所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刘铭九抽了一口烟后,才又接着说到:“这次的商战,咱们获利总数你统计出来了吗?能有多少百姓至少多少时间不用再愁粮食了呢?”
武同周听到刘铭九问到了商战的结果后,拿出了一份文件,交到刘铭九的手上后,说到:“咱们这次的商战,总共获利为七亿两千万银圆,其他四国财团获利为四亿八千万银圆。加上民间获利保守估计的十八亿,日本人至少在这次的商战中损失了三十亿的资金。而咱们在他们的国内,还获利八亿八千万银圆,加上其他公司分走的,日本人国内损失至少在十五亿以上。这四十五亿,估计够小鬼子心疼几年的了。而咱们的百姓,至少十五万户平民在这次商战中,因为得到了咱们的消息而在两年内不用再愁吃穿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节 新年宴会
第三十节 新年宴会
“哈哈,好啊。我要的是就是这效果。”刘铭九边说边站起身,转了下身又吸了一口烟后,继续说到:“十五万户,保守估计也是六十万人。拿小日本的钱,来补贴咱们的父老乡亲,以后抓着机会,这样的事看来还得多干几次。那些洋人手中的货,都收拢的差不多了吧?我可不希望咱刚跟他们一起收拾完小日本,他们再给咱们反过来咬上一口。”
武同周看着刘铭九点了下头后,说到:“这个您可以放心了,四国财团已经在昨天把最后一批货交割给咱们的公司了。他们只要利润的,这次也都赚了个盆慢钵满的,各个都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呢。”
刘铭九走回了自己的椅子前,坐下后靠到了椅子的背上,微微闭了眼睛后,说到:“那就行了,咱们可不能让人家说咱们联合着洋人,来套自己百姓的钱啊。那样的恶名,可跟汉奸没什么两样。这场商战,至少五年内让小鬼子难翻身了,他们还跟着打郭松龄,可惜了那么个人才啊。”
武同周很清楚,刘铭九虽然一直在竭力的想着自立。但对郭松龄,刘铭九多年以来一直都是用赞赏的口气来说的。郭松龄杀了姜登选的时候,刘铭九叹息的、前所未有的第一次说了句“此举难改、一大败笔。”在其他时候,他们这些人从刘铭九的嘴里听到的,没有半句不好的评价。
见到刘铭九疲倦的神色,武同周明白,一场商业大战已经让这个只有二十五不到二十六岁的青年英明之主,心力真的憔悴了一才。他看着刘铭九很快就靠在椅子上发出了呼噜声后,悄悄的走到刘铭九的身边,将边上衣架上的一件大衣拿下,为刘铭九盖到身上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刘铭九的房间。
商战的胜利,让华夏集团的资本迅速增涨出了整整十六亿银圆,刘铭九在第二天就找来了石油公司那些洋人董事们,确定了将石油公司在来年直接投资扩充到了九亿银圆总资本,基本满足了短期内的需求。
新的一年元旦这一天,刘铭九在天津的大宅里,一大早就云集了从山东、河北 、辽宁赶来的自己的老部下们。郭松龄反奉时间,张宗昌和李景林搞了个直鲁联军,战后又立即和冯玉祥顶起牛的对峙起来,而张宗昌因为手上的兵权大了起来,在北京政府正式整编出安国家军后,他和孙传芳一起被张作霖给个副总司令的职务。
张作霖的这个副总司令可不白给,虽然他在郭松龄反奉的时候承认了鲁北自立,但罗希良搞出了军队带政委的军制,那可是他和其他军阀都是无法接受的。于是,张作霖就在西方圣诞节的那天,下了一道命令,将新毅军重新进行了整编。张作霖怕张宗昌误会是为了夺这个三不知将军的权,也就顺手给了他个副总司令的虚名。
新毅军被整编,刘铭九下的命令是“接受整编、主和自守、养精蓄锐、发展为上。”这也让罗希良、尹宝山和武同进感到了更加困惑。如果是之前刘铭九是不想打仗而不自立门户,现在新毅军的旗帜已经公然打出来了,只要他一回山东就可以当上毅军的总统治。而以毅军现在的十万大军实力,就算在一个军内拿下山东全省,那都是不成什么问题的。可是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刘铭九还是选择了继续接受张作霖的摆布呢。
新毅军被重新整编后,变成了安**第七军和第八军。第七军的军长是罗希良、参谋长是刘成烈、副军长是王伯勇。第八军的军长是武同进,参谋长是齐全、副军长是独臂将军佟全。而在辽宁的沙俄骑兵师,在这次整编中也被正式给了个安**骑兵第二军的番号。军长是谢苗诺夫、参谋长则把尹宝山调了过去担任,副军长是博卡列夫。
这次赶上了元旦,三个军的负责人,和一直留在热河、辽宁活动的丁绍权这个神秘失踪的少将也都接到刘铭九所谓的邀请后,赶到了天津。
上午的十点,刘铭九走进了宴会大厅,众多三军和留在热河的特务团团长**等军官纷纷站起了身,想一身戎装的刘铭九致意。刘铭九一边挥手,一边走到了主座前,示意众人和他一起坐下了身字。
坐定之后,刘铭九开口笑着对这些老部下们说了话,他说到:“各位兄弟,今天是洋人的新年了。咱们这些个兄弟啊,也有些日子没真正的好好在一起喝酒了。所以呢,借这个新年,我就把各位将军们,都请到了天津来。兄弟们今天敞开了喝,放开了个喝,谁要装假学娘们了,我小九子不说话,你看看其他兄弟放过你不?”
大厅里此时放了整整五张桌子,所以在刘铭九半玩笑似的话一结束后,整个大厅立即爆发了嘈杂的哄笑声。
“少帅,那我们要是把您喝倒了呢?谁不放过我们呢?”
“老军长,我们喝不倒老九旅的那群家伙,今天绝对不出这个门。”
“老旅长,这帮给我们当了两年多后勤的家伙还不服,上次都给我们灌趴架一回了,今天我们绝对不给您丢人,不把这群家伙全放这,我们以后不说是您带出来的兵。”
各种喧闹声四起后,大厅里的气氛顿时融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