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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不用真功夫,训练还有什么用?”
“好了,好了,咱别说你们部队的事了,琳儿,别跟北京那些记者似的缠着九子问个没完了,大家赶紧吃菜、喝酒吧。”赵李氏见这群孩子把话题都围绕到了部队的事后,打断了众人的话。
赵碧琳这次回来,是与在北京陆军大学上学的楚蒙约定好一起来找双方父母退婚的。二人虽然从小青梅竹马,却一直是一种兄妹的感情而已。到北京没两年以后,接受了新思想的楚蒙与北京的另外一个女大学生相爱了,于是就找到了赵碧琳。赵碧琳也早就对家里的包办很不情愿,二人一拍既合。赵碧琳一放假,就和还有一年才毕业的楚蒙一起回到了建昌来找双方的父母商谈。
第廿五节 练兵借口
刘铭九等人在赵家吃过饭后,又到其他七家遗属的家里送去了各四十五块现大洋。之后刘铭九一行人就转到了孙从周的家里。
“孙叔,康叔给您的那情报,是不是很有用?”刘铭九接过了孙家丫鬟递过来的一杯茶,轻轻喝了一口,将一份文件放到了茶几对面的孙从周面前:“这是最新的,您看看有没有您需要的吧。”
孙从周接过了刘铭九递过来的文件,打开边开边说:“哈哈,好小子啊,那群家伙也派兵给人押镖,你也派兵给人押镖。现在好吗?你不但钱捞到了,这还成了锦衣卫了。说说,这些情报你都哪弄来的?”
刘铭九又轻轻的喝了一口茶,点燃一颗烟后,靠到了椅子背上微笑着看着孙从周:“呵呵,很简单的啊。我派兵出去押镖,一路上自然会碰到不少绺子,他们怕自己成第二个西四梁子上那些人,就只能让着我。而我帮着押运的这些商人里,哪个没个山头上有点关系的?我就顺着他们的关系,派咱们的兄弟去用些办法探察,就形成现在这些您手里的东西了。”
“他娘地,你小子太神了,摔那么以下以后,我现在真的越来越不相信你就是小九子了。把你这些招,回去以后给我整出个整体的东西,过段时间给我送过来。这次来,还有别的事吧?”孙从周也微笑的着看着刘铭九,继续说到:“你小子他娘的现在这么精明,连他娘的金大老板他们都给你套进去了,说,想怎么算计你孙叔?”
刘铭九装做一幅无辜的样子:“我那有算计他们?我是出钱跟他们合伙,大家一起发财,没我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把市场扩大啊。算计您这话更不对了,小侄什么时候算计过您吗?别说我没算计过谁,就算我敢算计谁,也不敢算计孙叔您呢,更不能算计孙叔您呢。”
“算你小子有良心,晚上你们几个都留这吃饭吧,然后去团部住。团部那些小子,现在基本上都安家了,那除了值岗的以外,空出很多房间。”孙从周看着一脸无辜的刘铭九,也不觉笑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根在这个时代极其罕见的雪茄烟,随手甩给了刘铭九。
刘铭九接过了雪茄烟,用好奇的眼光看了看烟,又看了看孙从周:“这可是稀罕货啊,孙叔您从哪弄来的?”
孙从周看着刘铭九那烟鬼本性的尽显表情,大笑了起来:“你个小烟鬼,你那些客商不都总往北京、天津跑吗?怎么连这个都没给你送过吗?”
“嘿嘿,这个还真没有。他们送的都是些青岛啊、英国啊、上海那些地方产的卷烟,这东西还真是没见过几回呢。”刘铭九将雪茄捧在手里闻了又闻,一副舍不得抽的样子。前世的时候他就是个烟鬼,看这烟上的字是H。Upmann,就知道是正宗的哈瓦那雪茄,自然是爱不释手了。
孙从周看他那幅德行,更是乐的不行了:“行了,抽吧。这次是你婶子的弟弟从北京一个美国人那给我买的,一会你走的时候带走两盒吧。”
这Upmann品牌;是从HermanUpmann(德国银行家在1844年使用特别被印的雪茄盒为增进他的银行项目。这个计划很成功、因此H。Upmann品牌继续到后世自己那个年代。这个品牌很成功;因为从1862年到1893年之间陈列七国际的七枚金牌;后世自己那个这些奖仍然装在石印箱子的内部。这个品牌先是卖给英国的企业J。Frankau;最后在又被卖给了Menendez、Garcia&Cia。后世古巴在国有化之前。后来继续在H。Upmann工厂,是以JoseMarti著名。有关乌普曼雪茄最著名的传闻莫过于后来在1961年,美国那个很出名被人刺死的总统肯尼迪在实行对古巴禁运前一天,暗中吩咐新闻秘书PierreSalinger抢购大量PetitUpmanns。可见这雪茄的优质性和价格比了。
刘铭九听孙从周一会要把后世都很稀罕的名牌雪茄给自己两盒,乐的自然是合不笼嘴,但是却还是忘不了自己的真正目的:“呵呵,谢谢孙叔了。这好烟您都舍得给我了,那您看前几天给你信里申请的那些东西,您是不是也一起给侄子啊?”
“他娘的,你小子还说不算计我?你一次性要那么多子弹干什么?你当你孙叔这是兵工厂呢?上次你要不就给你说过了吗?要是按你那给,临时来了事,我拿什么给其他兄弟们用啊?”孙从周听刘铭九说出了真实目的,刚才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几天前刘铭九就在武同进来团部办事的时候,打了一份报告,向团里申请增加子弹。是想在入冬前搞一次实弹野外训练。但是数目和上次拒绝的不相上下,足够再打一次西四梁子那样的仗了。所以孙从周也就没同意,也没回复刘铭九。可刘铭九可不想连子弹都得自己从八连的小金库里出钱补充,那样以后一旦孙从周他们清楚了开商社、办镖局的那四十万里有绝大部分是自己的,没准就所有补给自己承担了。这才趁这次自己亲自来给遗属们送赡养费的机会,希望自己亲自找孙从周能要的出来。
刘铭九见孙从周又拒绝了自己,连忙站了起来,给水杯刚空了的孙从周倒续了杯:“孙叔,可您要不给我子弹,我怎么带兄弟们出去实弹训练啊?不实弹在野外训练,我又怎么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做到‘首战用我、用我必胜’啊。”
“你他娘的,就你整的那些新的训练科目,比他娘的军校都狠,还怕你手下那群小子不行?那他娘的老康那侄子、你老上级二营长的儿子,还有那几个连长的子弟。一个个去的时候兴冲冲,回来的时候就没一个不说你那训练是把人往死整,就你那么训练还怕你手下那群小子不成形?”孙从周边站起来指示着刘铭九,说着就给了刘铭九一拳。
“唉呦。”刘铭九闪开了一下身子,但是却没完全躲开孙从周的拳头。并不是他躲不开,而是故意不躲开,让孙从周的拳头即挨到了自己的身上,又不是那么的疼:“孙叔,我那训练八连,甚至保安团我后招的那些兄弟可都能完成。而且很多人完成的还都很出色呢。这您怪不了我啊,我又没请那几个少爷去我那不是,是您和康叔你们非让我接收他们的不是?这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我去你他娘的,你脑袋那么机灵,就不知道把他们炊事班里去?非得让他们浑身带伤的回来嘟囔?”孙从周也知道自己其实打不实武艺全团少有敌手的刘铭九,但是见他故意不完全躲开,也就不好再去出拳,只能气的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刘铭九看着一脸怒气的孙从周,继续说到:“可八连就连炊事班也都得跟着训练啊,薛大马勺的枪法和刀法,还在全连都排前几呢。您让我把他们扔炊事班去,他们不一样受不了吗?而且那个薛大马勺平时不做饭的时候,私下还搞士兵之间的对打呢,他们要去了不更受不了啊。”
“他娘地,那你那就没个消停的地方了?连炊事班你都往出拉,你想把你那个连变成什么啊?炊事班是做饭的,现在怎么到了你手下,不但种地、养猪、养鱼、养羊,还得跟着训练?你把炊事班当什么了?”孙从周怒的已经到了极点。
刘铭九一脸委屈的说:“孙叔,您别生气啊,小侄这不都是为了咱部队吗?是,炊事班是做饭的。但是他们也吃粮拿饷,也是八连和咱十八团的一员吧?是咱们部队的一员,一旦作战人员不够了,就都得跟着上战场吧?如果他们不训练,万一真上了战场,我不是保护他们,是坑了他们。至于干的那些活,也不是他们一个班在干好吗?每天我都从其他班里,调出一些人去帮他们干,我自己有的时候都帮他们干。”
“这爷俩怎么又吵起来了?别吵了,饭好了。从周,你不说九子干的很好吗?就别这总跟他吵了。”就在二人进入僵局的时候,孙从周的夫人走进房间打断了正要再说的孙从周,然后转身拉起刘铭九的手:“走,先吃饭。九子,跟婶子吃饭去,婶子特意让厨子给你做了锅包肉、糖醋鱼,我又亲手给你炖的牛肉汤,咱不跟他这斗气了。”
孙从周发迹前孙夫人就不顾他哥哥的反对跟上了他,后来还一步步的在背后帮孙从周在她哥哥阵亡后接下了这支队伍。二人这些年来感情一直很好,孙从周疼妻子也在整个毅军都是出了名的,要不也不可能其他的团长、甚至营、连长都纳妾之时,惟独孙从周一直只有这么一位夫人。见孙夫人进来并且说了话,刘铭九和孙从周也都停止了争吵,谁也不看谁的跟着孙夫人走出了书房,进了客厅一起吃起了晚饭。
在饭桌上,孙夫人问清楚了二人为什么争吵后,笑了出来:“你们爷俩啊,还都是带兵的军官呢。有现成可以让小九子去练兵的借口不用,你们爷俩倒先吵翻天。”
“现成的练兵借口?”孙从周和刘铭九都是一愣神,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都将目光盯上了微笑着的孙夫人。
“呵呵,小九子,婶子不是军人,但是也在毅军当了这么多年的随军家眷。婶子问你,最好的练兵方法是什么?”孙夫人看了看二人,冲着刘铭九笑着问了出来。
刘铭九想了想:“小侄认为有两条,一是平时多流汗,二是战时鲜血练。”
孙夫人听完以后,又将目光转投向了孙从周:“从周,小九子说的是对的吧?你从前不也总这样说吗?”
“对是对,可这小子现在已经是平时多流汗了,除了他招的那些苦哈哈出身的兵,就没谁受的了他那个连的训练。这要是用战场练兵,南边的仗已经被新上来的徐大总统喊停了,就算不喊停,咱们大帅没参与,也不可能让咱们去啊。”孙从周先是面带怒气,转而盯着他的爱妻一脸疑问的说到。
孙夫人看和孙从周,拿手在桌子比画了一下:“远的是大仗,就算要打也是把你们全团派上去,可这近的就没有了吗?你昨天跟我说,那股马胡子又闹妖来着?”
“哈哈,夫人,你真是我的好夫人、我的女诸葛啊。”孙从周听孙夫人说完,大笑起来,转身又对刘铭九说到:“小九子,让你带着人去战场练兵怎么样?总比你一个人不杀的空搞训练强。”
刘铭就听孙从周说完,马上就乐的站了起来:“那当然好了,可不知道是哪群家伙又闹事了?不会是白马山上的‘啸林虎’那事吧?不过就是窜到榛子沟那敲了一个通匪的财主吗?谁让那个财主没事帮别人整‘啸林虎’了。而且王家营子一直都分不清楚是咱们的还是奉军的,咱们去打不会出什么麻烦吧?”
“哈哈,这个你小子放心,前两天师长那边已经跟锦西奉军的杨宇霆会过面。张作霖也是咱毅军出去的,打王小辫子的时候咱们两军又配合了几次,现在彼此间和睦的很。梁师长和那个姓杨的已经商量好了,只要是咱们两边交界地方的胡子,只需要互相先通个电报、打个招呼别出误会就可以随时去打。”孙从周说完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刘铭九也端起酒杯,一口将杯子中孙从周家里永远不缺的老龙口酒一口干了进去,将杯子放到桌子上后说:“好,那我就拿这只‘啸林虎’来练兵了,就他那六、七十的人马和枪,估计用不上半天时间八连就能把他们吃光。但是我得有个要求。“
“你他娘的又有什么要求?夫人,你看着没?这小子一干点什么事,就没一次没要求的。“孙从周听到刘铭九又来了要求,笑着装怒的对孙夫人说完后,又看和刘铭九说到:”说吧,小兔崽子,什么要求?”
刘铭九坐了下来,夹了一口菜送进口中吃完后,说道:“第一,这次行动之前您谁也别通知,只管给奉军那边拍个电报,让他们知道最近咱们会打白马山就行了,避免走漏消息。第二,这次我调保安团的长枪、大刀和钩镰队一起去,您临时给我补充四百五十把步枪,装备给他们。他们都会用,只是我没那么枪才不能让他们长期用。第三,打完以后山上的一切财物,一半归我们之外,您再给我补充一个连的步枪和子弹,我那保安团了还有三分之一的人没枪用呢。”
“你他娘的,爱去不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