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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到他们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全面进攻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刘铭九一马当先,冲进了敌阵后,抽出了自己那把战刀,左右翻飞之下,立即就将两名举着刺刀迎向自己的直军砍翻在地。再一回手,将一个骑在战马上的直军军官整条右臂砍的飞向了天空,手却不停,一刀刺进了那名正被疼痛弄的凄叫不已军官的胸膛。
几分钟后,齐全在接官厅和赵家村的罗希良配合下,将冲向他那里的直军全歼后,也带着骑兵第八团的其他部队,冲进了三营子南的战场之中。不到二十分钟,直军中开始在“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投降免死、顽抗必杀”的呐喊声中,开始不断有人举着刀枪跪在了地上。一人行、百人效,很快直军就由三三两两的跪地投降,变成了一片一片的投降。
第七节 旅长,追不上!
只用了一个半小时,直军整整一个师,就被混成第十八旅全歼在了三营子。参谋长李承铸、副师长洗怀忠、第十六团团长耿学重阵亡,团长赵泰初在碰上楚江后,带着不到两百人阵前投降。师长关从德、团长牛范九、邢震南重伤被擒。
“老总,我哥带来了。”赵泰旭走进了三营子里刘铭九临时指挥部,敬了个军礼后,向后指了一下。
刘铭九抬起了头,看到了衣服已经被炸的稀烂,头发也已经烧焦一大片,脸上虽然一看就知道已经洗过,却仍然看到到硝烟熏过的痕迹,却很板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的赵泰初:“坐吧,能回来就好。”
赵泰初怯生生的被赵泰旭拉着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后,轻声的说到:“还望刘将军能信守承诺,不求再为高官,只求可以保住我那些兄弟的姓名。他们很多都是老三师的兄弟,还望刘将军可以善待他们。”
“恩,这个你可以放心,你那个团和其他那几个团,有很多都是咱热河子弟。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刘铭九说完,扔给了赵泰初一根香烟后,又将打火机扔给了他:“抽一根吧,一会你就带着你那些兄弟,跟着十二路马帅一起回建昌,好好跟赵婶悔过一下。至于你的安排,就先到‘鬼子溜’那报到,然后去强化训练队受训三个月,挂职中校衔领饷吧。等你完成强训队的训练,再给你安排个合适的地方。”
赵泰初在直军虽然是团长,其实也只是个中校而已,听完刘铭九的话,立即借口到:“这恐怕不妥吧?我一个败军之将,如果您保留我的原军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
刘铭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呵呵,什么麻烦?你带人在阵前最关键的时刻起义,又带着人帮我抓到了关从德、牛范九和邢震南,功过相抵,有过之无不妥。而且不管怎么样,你也是保定军校出来的,还在姜大帅的督军府呆过,放心好了。”
“哥,你不用替九子哥哥担心。呵呵,现在咱建昌,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说什么的。”坐在一边的赵泰旭说完,端起身边的一个军用水壶,大口了喝了一口水。
赵泰初面带羞愧的又轻声的说到:“可毕竟九子上面还有张大帅他们呢,这官场的盘根错结可不好说呢。刘将军,你还是把我降级受训吧。”
“呵呵,看来这还真是大难不死,人性大变啊。”刘铭九大笑了出来,看着这兄弟俩接着说到:“放心好了,只要你成心改过,等你从强训队出来以后,好好的带兵,把你那些臭毛病、脏嗜好都给我改了,上面不会管咱们十八旅太多的事的。”
三个人又在临时指挥部聊了一会后,赵泰初才跟着那些十二寨的人一起押着战俘和战利品返回了现在叫凌南的建昌。刘铭九又让十二寨中留下一部分人补充了因战斗而减少的缺员。
刘铭九送走赵泰初等人后,刚返回山神庙临时指挥所,罗希良就走了进来,拿着一份文件说到:“战斗统计出来了。此战我们全歼直军第七师九千五百人,毙敌五千五百人、俘敌两千七百人、有一千二百多敌军阵前逃窜。缴获步枪九千三百枝、手枪两千三百把、子弹一万三千余发;缴获轻机枪四十六挺、子弹五千三百多发;缴获重机枪四十八架、子弹一万五千多发;缴获迫击炮八十七架、炮弹一千两百发;缴获英国制造野战炮二十一门,炮弹六十四发,多数敌人的炮弹和大炮都被咱们的炮兵给炸飞了。”
“恩,咱们自己的损失怎么样?”刘铭九相比歼灭对手多少人来说,更关心的是自己辛苦训练出来,各个亲如手足的部队损失了多少,有多少兄弟无法再跟着自己回家。
罗希良看了刘铭九一眼,两个人在一起都四年了,他当然清楚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上司最看重的是什么,于是接着念了下去:“我军损失情况为:阵亡六百八十三人,其中四百零三人为南面狙击的冀三路和警卫三连。伤残两百一十七人,也多是南面狙击的兄弟们。轻伤三百三十五人。打出了各种炮弹一万三千发,经过补充存弹两万一千发;消耗子弹两万一千二百发,经过补充后已重新达到满基数常规配备。人员缺损已由武同进派上来押运的保安暂编第一团和十二路人马补充,重新达到满员。保安暂编第一团也已加入作战序列,全团为一千六百人。我部现在共有八千八百人。报告完毕”
刘铭九听完,虽然是打了个大胜仗,但是却怎么也乐不起来。这才一仗,就让自己的部下六百八十多人再也见不到亲人,两百多人丧失劳动能力,回到凌南后只能进入军垦部队,不能再上战场。战斗减员一下就是一个整编团,损失虽然可补,但是人死却不能复生了。
心里不好受归不好受,想要活下去,就只能继续打。只有继续打下去,尽量消灭敌人,才能更好的活着。淡淡的对罗希良说了一句:“给大帅发报吧。我第十八混成旅,与遵化三营子成功伏击全歼直军第七师关从德部九千五百余人,俘获该部师长关从德、团长牛范九、邢震南以下三千余人。直军第十五团团长赵泰初率部阵前起义,并协助我军抓获以上三人。我军伤亡两千人。成功阻止敌军驰援秦唐我东路军。镇威军中路先锋混成第十八混成旅,刘、罗电。”
刘铭九的话刚说完,丁绍权就走进了房间,敬了个军礼后报告到:“报告老总,遵化城内之直军第十师派出两个团,正朝我军方向急行军开来,预计四十分钟后就可到达我军接官厅阵地。”
“呵呵,还真挺够义气,这么快就来救援了。”刘铭九冷笑了一声,那幅冷血嗜战的表情,重新又回到脸上后下达了一系列新的作战命令:“命令,新上来的保安暂编第一团,二十分钟内于接官厅大路正面挖掘工事后进入预备攻击状态,见到敌军后立即给予全火力打击。命令,骑兵第八团火速绕行至大于家沟一带,待敌军过河后,立即尾随跟进,炸桥断其后路。命令,第五十五团,二十五分钟内赶到白马峪一带,待前后开始战斗后,立即从侧面冲击敌军,把他们给我赶进河里去。炮兵集结到保安暂编第一团后方,敌人只要进了我们的包围圈,立即给我无限制轰击,让他们也再尝下咱们的‘飞弹迎客’。老罗,你去跟着五十五团作战。”
“是。”“是。”罗希良和丁绍权利接到命令后立即转身行动起来。刘铭九也跟着走出了山神庙,却看到了大批的百姓正在朝西跑去。战争啊,本来是军人之间的事,好在三营子一战开始前,镇子里的那些村民已经大部分逃到了附近的山上,要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自己那连翻的轰炸,会有多少无辜的村民死于炮火轰击之下。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刘铭九现在也只能庆幸自己没穿越到那些逃难的平民身上了,至少自己还可以有更多的机会生存下去,更多机会好好的活下去。
在刘铭九下达新的作战指令之时,北面的大路上,另外一支部队也正朝三营子方向赶来。那是听了孙从周和刘铭九劝告,带着部队留在朝阳的梁存泽那支部队。他现在也是第十九混成旅的少将旅长了,但是因为驻扎的地方是新民,离奉天很近,也无法向刘铭九那样玩出太多猫腻,所以全旅也只有不到五千人而已。
“快点,没看着人家十八旅小九子已经吃了直军一个师吗?你们他妈的再不快点,遵化城一会都给那小子拿下来了。”骑在马上的梁存泽大声的催促着自己的部下们。
当初跟着孙从周等人一起留下的时候,听说刘铭九竟然也成了个和自己平级的旅长,虽然他见到过刘铭九的部队和他本人的英勇善战,但是毕竟比刘铭九整整大出十五岁年纪的人,竟然被一个后辈给赶上了,心里一直窝着一把火。这次在东、西两路军吃紧的情况下,他终于接到了张作霖南下参战的命令,所以一路急行军,却没想还是被刘铭九先打了个大胜仗。看着大路上向后方行的十八旅后备部队,他怎么能不着急。
“旅长,咱就是跑的再快,也追不上人家十八旅啊。您看,人家的后备部队都是人人有马,咱们兄弟怎么能用两条腿赶的上人家四条腿啊。”一个老兵在离梁存泽不远的地方喊了一句后,立即在部队里引起了共鸣。许多跟了梁存泽多年的老兵,也纷纷跟着说了起来。
梁存泽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刘铭九两年前还只是个小连长,而且是个两代低级军官的炮灰世家。可是转眼间,据说那小子就有了好几千万的身家,那部队的装备也是不管毅军还是现在的奉军里,都是第一流的。可他这忙活了小二十年,也不过才几十万的家产,就算全拿出来,也拼不过这个后起之秀啊。
听到部下们的喧闹声,拔出枪朝天就是一枪,嘴里大骂到:“他妈的都少给我废话,想也跟上人家,就多跟老子打下点地方来。有了地盘,你们才能有马骑,不用再上战场的时候受这罪。谁再他妈的废话,老子崩了他。”
部下们见梁存泽真急了,也不敢在多说话,只能低着头,拼了命的朝前继续跑了起来。而在他们行进的另一面,欲赶到三营子救援的两个团的直军,也同样靠双脚在大路上朝着三营子方向拼命的奔跑着,他们可不知道,第七师已经在一个多小时内就全军覆灭了。
第八节 跑的那么快干什么?
“大帅,中路先锋混成第十八旅来电。”奉天大帅府,张作霖正在紧张的听着各路部队的进展情况,一个副官拿着一份电报走了进来。听到他的命令后,将刘铭九发去的电报迅速的念完后,又静静的站到了一边。
张作霖听完后,有拍桌子大笑着看向了他身边的东三省巡阅使、上将军公署总参议兼奉天兵工厂督办杨宇霆:“哈哈,他妈了个巴子的,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行啊。这才出去,就给老子吃掉了直军的一个师,哈哈,用一个旅吃掉一个师,用他妈了个巴子的七千人吃人家一万人,这小子还真是不光打胡子狠,这打起正规作战来也够狠的啊。”
杨宇霆笑了笑,也看着张作霖回到:“他那也是拿走咱们兵工厂武器弹药最多的地方,那小子几乎每半个月就派他那个什么总司务官跑来,找咱们要武器弹药,那还真是个不择手段的要法呢。不过现在看来,就是再多给他点东西,也值了。我就纳闷了,他只在承德那陆军学堂念到高中二年,怎么打起仗来却跟个身经百战的老将,至少也是个军校高才生一样呢?还真可以用上用兵如神、骁勇无敌来说了呢。”
“哈哈,妈了个巴子的,不知道那姜罗锅子和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要听着了,能不能气个半死呢。”张作霖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到:“妈了个巴子的,被他吃掉的那个师,是不是就是让那个姜树礼逼反进关,原来毅军第三师啊?”
“回大帅,直军第七师,正是那支反热投直的毅军第三师改编而来。”站在一边的一个参谋回答了张作霖的问题后,又趴回了地图上。
张作霖听完,连连拍了两下桌子,笑的声更大了:“哈哈,他妈了个巴子的了,一个毅军的连长升上来的少年旅长,竟然把原来毅军的一个王牌师给用一个多小时吃光了,哈哈,我倒看看那个卖布的他妈了个巴子的得瑟不得瑟。”
杨宇霆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我还真没想到啊,那个小孩子居然能这么干净利索,大帅,看来这小子以后您还得多看着点,这要万一哪天跟咱们唱起对台戏,可还真够咱们喝一壶的了。”
“他为什么要跟咱们唱对台戏?那小子本来可以自己带人跟咱们不管孙从周的,可是杨巡阅使您忘了当初他的条件中,就有一条是,提他必须先提孙从周,扩编他的部队不能离开原部队归属,难道连这您都不记得了吗?只要咱们大帅真心对那小子,我看他不但不会有跟咱们唱对台戏的一天,反而会成为少帅他们那一代中咱奉军的头号战将。”站在一边的姜登选听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