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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队三十六人、白俄军官队十五人、英美联合军官队二十一人、法**官队十二人、意大利军官队十人,等他们这些日本军官下到那四个步兵营的时候,连这些西方国家的军官都已经在严格的执行着刘铭九的军规、条令和作训大纲。这些的军官们当初也曾经自大过,但当看到刘铭九的部队一系列演练后作训后,他们可没有日本人那么的野心膨胀和妄自尊大,他们很清楚现在眼前这支部队采用的体制,比他们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先进不知道多少,也就很快都接受了按刘铭九的体制去帮助刘铭九去训练部队。其实刘铭九这支部队,最缺少的恰恰是这些西方军队用实战中鲜血换回来的战术、战略思想和经验,这些西方军官此时都已经变成了真正意义上战略战术教官。
而日本这些军官,来之前接到关东军本部的命令是尽快控制这支部队,将来好为日本而用。就算控制不了,也不能让中国的军队真正的有机会去超过日本军队,他们在直奉战争中已经听说刘铭九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更多是想来拉后腿的。可当中野良介带着人进入那几个步兵营后,战略战术上有比他们厉害的西洋教官,作训军规上早已经成定局,全是刘铭九亲自定的。这些日本人在这两个月中已经是越看越怕,无论单兵还是整体,他们都很清楚这支部队已经超越了他们引以为傲的关东军和日本的任何一支部队。所以中野良介就几次仗着自己的独九旅军事总顾问的身份,亲自去找那四个营长,要求按他们的体制改变,并接受他们的全面指导。头几次那几个营长接到刘铭九的暗令应付他们一下,到了最近那些营长和连长们终于忍不住了,干脆就把他们顶了回来。
刘铭九自己布置的这一切的思想是,用西洋人,却不用一个国家的,就是怕自己的部队成了列强在中国的代言人。西洋那些国家也彼此之间斗的很厉害,在自己的部队让他们即不能抱起团,也不能让他们再斗起来。在别的部队看上去是做梦,但是在一个体制远远超过这个时代七、八十的独九旅,只是那些先进的东西就已经让这些真正的军人俯首听命了,他们当然也更想学到一些真正先进的东西。加上在军饷上,刘铭九也是北洋各军中出手最大方的,这些西洋军官现在的收入是他们在原来自己国家军队里的两倍,当日本人进入后,这些西洋军官也很快就在罗希良的授意下抱起了团,配合着中**官一起挤兑起日本军官来。
刘铭九当然明白这个小日本为什么这样生气,但是还是装出一幅不知所以的样子,一脸惊讶的看着中野良介问到:“中野君,怎么了?要我下什么命令呢?”
中野良介瞪着一双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眼,看着刘铭九说到:“你的部队的那些军官,还有那些西洋的军官,他们的都不肯接受我们的指导的干活。你应该下令,让他们服从我们大日本皇军指导的干活。”
“走,走,中野君先别生气吗,咱们进屋说。”刘铭九淡淡的一笑,转身先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将中野良介和他那两个助手请进了自己的房间。又让自己的新侍卫长程幼峰给他们倒了杯茶。
中野良介喝了一口茶后,立即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刘铭九说到:“我们是奉命来帮助贵军的张大帅来训练贵部的,刘桑的部下却不配合,这是在破坏我们大日本帝国和张大帅之间的协议,这是很严重的问题,还希望刘桑按照协议办事的干活。”
刘铭九一听到这些日本的那个“干活”,心里就想骂娘,要干活滚回你们自己家干活去,跑我们这指手画脚干的什么活?中国人自己能干活,用你们这群猴子来装什么孙子?心里骂却不能直接表现出来,无论是外交还是政治,这就是一种最基本的技巧,所以刘铭九还是微笑着回了中野良介的话:“中野君,贵国愿意帮助我们大帅,这是件很好的事。我的部队不是也让各位在指导了吗?至于您说的完全按照贵军的体制,我想这不适合我军现在的情况吧?合作也好,协助也罢,我个人认为不应该打破已经被国际教官团认同的东西,只为了贵国贵军一方而改变吧。难过中野君认为,英国、美国、法国的军队体制,比不上贵国吗?他们的军官都可以按照我军现在的体制进行指导,真不明白中野君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军只采用贵军的体制呢?”
刘铭九不卑不亢的一翻话,让中野良介和他那两个助手也都不禁一愣。很明白的在告诉,我的体制已经得到现在在我部队里其他六国九十四名军官的一致认同,他们都认为先进并接受的,难道只有你小日本认为不行吗?难道你日本比那六个国家更先进吗?中野良介也好,就算日本天皇在这此时也绝对不敢狂妄到这种程度,毕竟日本此时还没有后来那么的军事强硬、经济坚挺,他们也是有很多地方还得仰仗于西方那些国家的。中野良介很清楚,自己如果一句话不谨慎,立即就会被面前这个年轻的中国将军给推进六国围攻的境地中去,一时间也瞪着眼睛说不话来。
刘铭九坐在那,也盯着正朝自己看来一幅猴子上下替换后一样的那张脸。片刻仍不见中野良介说话,刘铭九心想,你不能装孙子摆什么老大的样子吗?现在你不说话我还逼着你说呢:“中野君,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您的脸色可是不太好啊,要不要我把我的军医喊来给您看一下呢?这个,我那军医和是中西合璧都很精通的哦。”
中野良介彻底被刘铭九气的要发疯了,军人,尤其是日本军人的涵养性,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最差劲的。他们平时总在拿着他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仿效英国人的骑士和绅士模样,装的很有修养,很道貌岸然。但强盗总归是强盗,谁见过秀才会杀人不眨眼呢?中野良介在刘铭九说完后,彻底爆发了,对着刘铭九就咆哮了起来:“你这是抵制大日本皇军对贵军的帮助,你这是在破坏大日本帝国和张大帅之间的协议,我要去关东军本部和张大帅那里去告你,我要让你和你的部队破坏日满合作付出代价。”
“哈哈,哈哈哈。”刘铭九见到这个日本人终于还是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终于还是恼羞成怒了,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打断了还要继续咆哮的中野良介后,恶狠狠的看着中野良介说到:“日满?我们是中国,大帅的满蒙自治也没说我们不是中国。中野良介,你这话是要将我们满蒙从中国分裂出去吗?如果明天您的这些话,我就让北京、天津、上海的那些西方记者们刊发出去,不知道是中野君你要付出的代价多,还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多呢?你们来帮助大帅,全世界谁都无权干涉,但是如果是要利用帮助大帅而分裂中国。呵呵,恐怕您是不敢也没胆量这样公开的说出来吧?说我抵制你们的帮助,我是赶你们走了?还是不让你们进军营了?说我破坏协议,我看现在破坏两国两句和睦的人是你而绝非在下吧?”
中野良介被刘铭九又一翻抢白,再次给震呆在了那。虽然日本要策动将东北从中国分裂出去后占为己有,此时在很多国家的眼中和中国人的眼中,虽然未公开,但有点头脑的人就已经从他们的所作所为中看出了端倪了。日本现在还没有可以真正应对多方面压力的实力,也就只能搞这些阴谋。而这些虽然在日本军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却有严格的规定不能轻易泄露。中野良介听到刘铭九的话后,才发现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说脱了嘴,将在日本人中已经公开成为的满洲说了出来,被刘铭九间接的抓到了日本分裂中国的证据。他只不过是个中佐,这要真被刘铭九捅了出去,他的脑袋肯定会掉,人家刘铭九却丝毫不会受到损害的。
第二十节 巧舌如簧
中野良介被刘铭九弄的进退两难,憋红了脸站在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身边的一个少佐却很快反应了过来,突然微笑着看着刘铭九说到:“刘将军您这是在混淆视听,我们是来谈两军如何更好合作的,您何必要几次三翻的将话题带上其他国家呢?”
刘铭九看了一眼那个少佐,在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了关于这个人的资料。他叫庄泽一郎,是日本关东军的情报科出身,也就是后来的特高科的一部分前身。这个人十年前就已经来到了东北,先是在黑龙江的森林铁路公司里当高级职员,后来才在日本人全面派兵进驻哈尔滨后正式转回了关东军,也是个老牌的特务。根据“潜龙小组”的情报显示,这个人最善于交际,并通过交际套取大量情报送回关东军本部。
刘铭九知道这个人的口才一定很厉害,但却丝毫不会怕他什么,毕竟自己在后世的许多经验和对他们这些日本特务的一些情况所知,是他们无法相比的。于是笑了笑看着这个少佐说到:“庄泽少佐这话就不对了吧?我怎么成混淆视听了呢?在大帅没跟贵国达成合作协议之前,我的部队里可就已经采用了现行的体制,而且从三年前我的部队里就已经开始由西洋军官担任指导了。难道贵军一来,我们就必须破坏与其他国家长期以来形成的良好合作关系,只与贵国一家合作吗?协议里似乎没这条吧?这似乎也不符合国际上的外交惯例和国际联盟的外交策定吧?而且中野君说的日满而非中日,这在场的可不只是只有贵军的人,大家都听的很清楚、很真切吧?”
“但这一切的起因是在贵军不接受我们指导,甚至是抵制我们的指导才引发的。你我都是军人,您不也总在告戒您的部下,军人只要管好军人的事,千万别去参与政治吗?所以我们之间还是应该重新谈谈关于贵军接受我军指导的事,而不是拿那些政客们该想的问题来加入到我们军人之间的事上来。不知道刘将军认为在下说的对不对呢?”庄泽一郎说完,又习惯性的将头低了下去。
刘铭九听他说完,不禁笑了起来。从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以后,真正能辩论过自己的人还真没碰到过,看来现在面前这个名义上是日本关东军工兵少佐的庄泽一郎,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个与自己能辩论很长时间的人了。刘铭九越笑声越大,用冷竣的眼睛盯向了已经低下头的庄泽一郎:“庄泽君说的的确是事实,我们是军人,是不应该我也反对军人去参与政治。但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吧?如果现在有某个国家将你们的日本还称为东瀛、扶桑或者本州德川、四国、大名那些称呼的话,不知道庄泽君会怎么认为呢?军人可以不管政治,但更不能容忍有人分裂自己的国家,我说的对吗?庄泽君?”
庄泽一郎也不禁一愣,因为他从刘铭九的话里已经听出了火yao的气味,但很快他却又眼睛转了几转后接过了刘铭九的话:“刘将军的话是没错,真没想到您竟然对我们的大日本帝国的历史也如此了解,一郎着实佩服的很。可我们是军人,中野君刚才的口误只是个小错误而已,我们军人也不应该总在一个问题向政客们那样纠缠起来没完。我们要谈的,还是要回到贵军接受我军的指导这件事上来,因为只有这件事才是我们军人之间现在最首要应该来解决的。”
“哈哈,口误?”刘铭九明白庄泽一郎这是要避重就轻赶紧把话题从敏感的政治问题上转移开来,但是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些小矮子:“那如果我也口误一次,或者我的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苏联朋友每个人都站在您的面前口误一次,您看这样好吗?来呀,去请各**官教导队的朋友过来,庄泽一郎先生的祖父是从四国去的本州吧?那我们的西洋朋友就可以称呼您为四国的庄泽先生了,而中野君是九州的祖籍吧,那他就是大名的中野先生了。”
庄泽一郎和中野良介一听刘铭九竟然要去让西洋人来公开叫他们祖籍的古代分裂时期的名称,都是被惊呆了。还是庄泽一郎反应比较快,没等侍卫长程幼峰走出房门就连忙拉住了程幼峰后,转身看着刘铭九声音中已经听出他也已经恼羞成怒了,他对着刘铭九说到:“刘将军您这是要将我们之间的事,挑唆、演变成一场国际大纠纷吗?您想到这样做,会严重破坏贵军大帅与我国的合作吗?这样的责任和后果,你承担的起来吗?”
刘铭九当然不怕他的这些话,心里却也很明白。这个时候的张作霖正是报仇心切,正是和日本的蜜月期,他要靠日本的援助才能尽快的将奉军恢复元气后去跟直军重新打过。心里明白可嘴上却不会给这些日本人任何从自己这占走便宜的机会:“幼峰站那。庄泽君也知道分裂他人国家会有多么大的危害吗?那为什么还会为中野君的过失找那么多借口来推脱呢?我也不想破化更不希望去破坏大帅和贵国之间的合作,但无论我们的国家到了什么样、什么时代,我们都是天朝上国,我们都是一个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