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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记者不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纷纷猜测着,这个已经成为乱世中国一个最让西方人惊奇的一方诸侯,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刘铭九走到台上后,坐到了正中间的位置上。武同周的秘书是从欧洲游历了四个国家回来的高才生,见到刘铭九左定后,向台下挥手示意让众人肃静后,才用英语、法语和德语分别宣布了万国记者会开始。
一个外国记者第一个被那个主持的九华公司总经理秘书指定提问。他站身后,看向台上那个一身笔挺军装,佩带着少将军衔和多九枚勋章的刘铭九,提出了整场记者会的第一个问题:“刘将军您好,我是美国《太阳报》记者卡维。据我们所知,您一直刻意的保持低调,这次是您的首次接受如此众多媒体的访问,我们很感兴趣的是,您这次要跟我们说些什么呢?我首先想问您的是,关于您在凌南的新政,您是从哪里学来或者是怎么想出来的呢?能不能跟我们说下您新政的想法和历程呢?”
那个主持记者会的秘书刚要给刘铭九翻译,却看到武同周向他递了个眼色,才想起来面前的自己这个真正的大老板,是个已经精通英、日、俄、法、西五门外语的不凡将军。秘书站到了一边,用一种崇敬的目光看向了刘铭九。
刘铭九在众人的关注目光中,笑了一笑,看着那名美国记者,用流利的伦敦音英语回答起他的问题来:“您好我的美国朋友,很高兴您能来参加我的这次记者会。我是个军人,不是上海那些演艺明星,所以呢,才一直不太愿意接受各位记者朋友的访问。我想,这一点各位都应该能够理解吧?作为一个城市的负责人,手中又掌握着军权,如果我象那些明星一样天天见报,似乎有些不成体统吧。这次召集各位记者朋友们前来呢,首先是想感谢下各位记者朋友一直以来在你们的媒体上对我的新政保持友好、支持的态度。第二呢,我也应该适当的跟各位记者朋友交往下,我们中国有句话,是孔圣人说的。叫做‘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各位记者朋友千里迢迢的来到我们的国家,是我们尊贵客人和朋友,我当然不能一直不与大家见面不是。第三呢,有些事现在已经可以跟大家说了,我也就不应该再躲着各位,那可不是待宾之道。最后呢,还会有一件很重大的事要公布给各位,相信这个事能让各位的媒体和各位的国家都会很感兴趣的。至于我的新政,是我根据各位的国家经验,结合了一下我们国家的现状和民生体系,在我的众多同仁帮助下,经过四年摸索、努力做到的。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那是所有凌南人的功劳。改革中也发生过不少事,如果没有五十万凌南人的全力支持,我也不会做到现在这样成功。历程就不要说了吗,那样恐怕今天这定好的三个小时,是不可能够用了。如果卡维先生真的很感兴趣,您可以在记者会后的酒会上,或者在以后我时间允许的时候,单独来找我我再详细的跟您说。”
台下听完刘铭九的前三个理由,并没觉得什么。这些记者很多都在中国呆了不少年了,很清楚中国人的应酬。但当刘铭九说到最后那个原因的时候,那些外国记者不禁还是猜测起来。一个中国将军,和三个日本军官一起出现,要宣布的事情还能让其他国家都很感兴趣。他是要学他那个干爹搞自治?还是要干脆的宣布投向日本人?记者们不禁又小声议论起来。
主持会议的秘书又挥手制止了他们的私语,示意另外一名外国记者站了起来。那名记者站起身后,先拿手中的照相机给刘铭九拍了一张照片后,很有礼貌的一鞠躬后,直起身才发出了问题:“尊敬的将军阁下,我是法国《辩论日报》的记者果里埃,很高兴可以有机会见到并采访您。我想问您的问题是,您似乎与中国现在的其他军官不同。您的部队采取的体制,据说连在您军队中的多国教官都无不赞佩,您部队的制式武器,也不是如贵国其他部队那样的繁杂。请问您的治军思想是什么呢?您的军队装备和凌南当地发展又是一种什么关系呢?您的军队体制,又是从何而来呢?谢谢。”
刘铭九看着那名法国接着坐下后,依然带着微笑换成了法语对他说到:“感谢您我亲爱的法国朋友,感谢您来到我们的国家,让法兰西的朋友更多能了解到我们的国家在发生些什么。至于您的问题,首先要告诉您的是,我与其他中**官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我们都一样爱我们的国家,虽然他现在动乱不止、虽然这个国家病入膏肓。但我们都是中**人,无论是军官还是普通士兵,我们都是这个国家的守护者,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我们的国家不受欺辱。我的部队体制是与其他的部队不同,这些也都是几代人一起摸索出来的,我只不过是将之加以整理后,才有了现在的体制。这也恰恰是我的那些多**官教导队,那些都是优秀军人的外国朋友们信服的原因。我们的国家有着五千年的历史,三千年的军队衍变历程,在各位的国家进入我们国家后,又为我们带来了新的思想。老思想中的精华与新思想的精华融合到一起,我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去反对吧。我的治军思想,只有十六个字,那就是‘严纪重训、政训整齐、官兵平等、齐心卫国’。我的军队现在八成以上是凌南子弟,子弟兵守护家乡,所以与凌南的关系自然是息息相关、密不可分了。正是凌南现在的发展,才支撑起了子弟兵的一切,没有凌南百姓,就不会有我的那支部队的今天。凌南百姓,才是我的部队建设真正的功臣,每家每户都是功臣。”
第卅六节 万国记者会
刘铭九用法语回答完那名《辩论日报》记者的问题后,全场有是一阵小骚动。这些西方记者,在记者会之前得到的刘铭九资料可都是说他只有陆军中学高中二年的文化程度,此时却连续用两个国家的语言非常流利的回答着问题,这让他们感觉十分惊奇了。
主持会议的秘书向着记者席西边的一位外国记者挥了下手,那名记者站了起来,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刘铭九问到:“亲爱的刘将军您好,我是德国《德意志时报》的记者克雷克。见到您真的很高兴,您也让我们都感觉真的好神奇。根据我们知道,您似乎只在承德的陆军中学上到高中二年级吧?怎么您居然可以用多国家语言来回答我们的问题呢?您的语言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我最想知道是,您认为贵军和您的父亲,会不会再与北京政府的曹总统再发生战争呢?据说您的父亲现在正在全力的的扩充军力、整顿战备,这一切是为了再次和曹总统的部队在做准备吗?”
刘铭九听完他的问题,心里很是生气。你个记者,你管我们打不打干什么?记者还是间谍啊。心里生气,却不能表现出来,依然保持着微笑,用德语回答起那个德国记者的问题来:“谢谢您的提问,我亲爱的德国朋友。不过我只能回答您的第一个问题,至于我军是否会再与直军作战,什么时间会再战,这样的问题各位不应该问我,而应该去问贿选总统曹锟,或者也可以问我们的大帅张作霖先生。我只是个旅长,打与不打都只能听从上面的。军人与服从军令为天职,我没有权利去过多的打听这些事,因为他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至于我的语言,这当然要感谢我的县政府里的那些大学生、军队中的各**官教导队的那些朋友了。他们每个人都是我的老师,虽然我只上到了高二,就被我们的孙参事给从学堂拉到了训练场上,但我却很感激是他给了我能有了今天的机会。如果当初不是孙从周将军把我带进部队,我就不会遇见这么多的外国朋友,可能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呢。”
那个德国记者见刘铭九避重就轻的只回答了语言的问题,却并没有回答他和许多在这里的记者一样最想知道到的直奉之间的问题,心里很不满足,刚要再说话,却不被主持会议的秘书示意停止提问,只好一脸不情愿的坐了下去。眼看着秘书将手指指向了坐在后排,正举着手的记者,他也只能坐在那听别人提问了。
那个坐在后排的记者站起身后,先向台上的刘铭九做了个手势,等刘铭九动了动身子,将最佳角度展现给他后,他拍了一张照片后才开口提问:“尊敬的刘将军,我是英国《每日邮报》的记者。请问您在未来的几年中,希望您担任县长的那个城市怎样发展。可以向我们透露一下吗?您说您是一个军人,但为什么我们看到的您,却似乎真的如贵国国内媒体所赞扬的那样,是个军政全才呢?对于这样的称呼,您又怎么看呢?第二个问题,就是您刚才说,要有更重大的事情要宣布,请问这个事情是不与您身边的这三位日本军人有关系?或者是与日本有关系呢?您对日本的看法,是什么样的呢?”
终于来了个把问题引上正路的,刘铭九高兴的笑了,这次是真的笑,而不再是刚才刻意做出来的那种皮笑肉不笑。他看着台下的众多记者,却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后,才开始说话:“感谢这位英国绅士的提问。就您刚才所问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呢。我给您和各位的回答是,只要我还在凌南,改革只会更加深入。消除贫困、扩大民生、增强民主、改善民权、提高百姓的收入、发展工业产业链,将是未来几年凌南政务工作的重点。我们的城市现在还只是刚起步而已,我希望的是可以让所有的百姓都过上至少衣食无忧的生活,至少让所有的孩子都有学上、让所有生病的人都可以最好最快的接受到治疗、让社会真正的达到和谐、和睦的氛围。当然,这一切都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多的努力。您的第二个问题,我今天召开这个记者会,是要宣布一件与日本有关的重大新闻,这三个日本军官,就是我要宣布的这件事情的证人。日本人,从满清时期就已经开始意图侵吞我中华之国土。在屡次遭到我国人前赴后继的抵抗后,他们现在改变的策略。先是怂恿我们的大帅,发动战争。他们从中做了一次丑恶角色-战争的挑唆者。知道我们的国家需要建设、知道我们的军队需要武器,他们就拿着这些为条件,来要挟我的义父宣布了满蒙自治,但他们并没有满足,现在又在暗中策划着想将东北从我们的国家分割出去,逼着我的义父接受他们的条件,让东北成为他们保护之下的独立国家。他们在东北,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祸害平民、*掳掠,谁和他们作对,他们会立即采取手段去消灭任何一个阻挡他们侵略我国的人,去打击那些抵制他们卑鄙无耻行为的人。各位看到的这三个日本军官,就是他们派来暗杀我的。我一直抵制他们在我们国土上的许多卑鄙之事,所以现在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正面他们现在不敢公开宣布进驻我们的东北,就在暗中策划着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正面他们知道没办法除掉我,就派了他们的正规军队的六十七名军官来刺杀我。今天,我就是带这这三位已经弃暗投明的日本朋友,来向大家讲述一些他们知道的,和他们被逼着干的卑鄙之事的。”
刘铭九的话一说完,场下立即沸腾起来。刚才这群接着还在猜测,以为刘铭九也要投靠日本人,现在一听居然是来揭露日本人的,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一个记者在议论了几句后,站起了身,提出了他的问题:“刘将军您好,我是英国《泰晤士报》的记者,据我们所知道,您的父亲正与日本人进行全面的合作,您为什么会这样去说贵军的盟友呢?日本政府究竟又有些什么计划呢?他们为什么又要刺杀他们的盟友呢?您说的这些事,都有确凿的证据吗?又怎么样可以让我们都相信呢?”
刘铭九一挥手,在奉天反刺杀中被打伤的警卫营官兵排着队伍,整齐的走进了会场。站定后,就在众多接着面前撩起了衣服,将身上在作战中的伤展示给了这群记者们。刘铭九还是不自己说话,而是转身看了中本雄太一眼。
中本雄太心里此时错综复杂,但是为了家人,为了刘铭九承诺他的美好生活,他再也管不了事成之后这个中国人会不会反悔了。中本雄太在刘铭九的目光注视中,站起了身子,用日语说起了话:“各位,本人系日本关东军奉天机关总部军法课执行组组长中本雄太,军衔为陆军中佐,隶属于中国奉军军事顾问、第10师团长,军事参议官,侍从武官长本庄繁少将。刚才刘将军讲的,在下可以证明都是真的。在下正是被本庄繁少将派去带队刺杀刘将军的武术首领,刘将军的不杀之恩和承诺将给予我们保障,在下才会出现在这里,向各位说明事情真相。在下以一个军人和男人的名誉保证,这些都是事实。”
坐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