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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恐怕真会来不及。毕竟谁也不知道,被禁足在家长达两年的清媚郡主,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来。
带着月舞怜,风绝尘孤注一执的直往两年前出过事情的清媚郡主原院落逸去。
“这里是哪?”
跟随在他的身后,注视着身边越来越荒凉的地方,月舞怜心底的不好预感越来越深,急促地问。这里,怎么感觉阴风阵阵的!
“清媚郡主原来的住处,两年前那对兄妹死的地方!刚才到了那么多处都没找到人,我想,就应该在这里没错了!我们快去吧!”
越往院落深处前进,阴森的感觉越盛,有些不适的抖抖身体,风绝尘俊逸的脸上,沉重更盛。希望不是在这里,如果在这里,自己真怕,看到被折磨后的夜风,月舞怜会不会崩溃。
正文 残忍的对待
寂静而阴森的荒院,断断续续、模糊的呻(吟)声和不知名的重物击打声,越渐清晰的传进风绝尘与月舞怜的耳中;听闻此声,两人的面容都是一肃,月舞怜的眼中,更是多了份寒冷的杀气。
手脚皆被捆住,修长的身体被吊在半空的夜风,凌乱而破碎的衣物堪堪避体,完美的身体上伤痕累累,鲜血几乎浸湿了洁白的衣服。
吊在半空中,承受着面前美艳却阴厉女子一鞭鞭又一鞭的夜风,痛的几乎快要昏迷!可是,一想到一旦昏迷过去,不知道这个心理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女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仍旧是死死撑着一点点的意志,没有昏过去。
早上,只不过刚刚下楼准备吩咐小二送些饭菜上楼。眼前这个女人就莫名冲了进来,不待自己有任何话语,便强行将自己带到这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阴森宅院。
舞怜会发现自己不见了吗?她会不会正在担心心急的找着自己呢?可是,让她看到自己这样的一幕,会不会发狂?毕竟,那次在酒楼,那个掌柜打到自己脸后所受的惩罚,至今为止,还深深印在夜风的脑中。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可是,从她华丽而昂贵的服饰;从她手腕上、头发上所配戴的发饰来看,绝非一般人家的女子,自己并不担心如果舞怜找到自己,看到这一幕,会对这个女子如何;而是害怕,舞怜会因为自己而惹上麻烦。其实,说惹上麻烦,似乎,当舞怜莫名出现在自己的房中,莫名的救了自己;就已经与麻烦脱不了边了,不是吗?沾血的嘴角,痛苦的神色,因为想着她的美好,想着她的保护,逸出一抹温馨的笑,令天地变色的绝美。
“你笑什么?”
一手执鞭,一手拿起一边完全一脸陌然的婢女递上来的香帕,胡乱的往脸上一抹,抹去汗水,祈清媚美艳的脸上,一抹怔然和几许狠厉。
好不容易得知爹爹不在府内,趁着护卫松懈之机,砸昏了他偷跑出去。谁知,刚走到一家客栈的门口,便瞧见了一位极美的男子正站在客栈的柜台前说些什么,所以,才会有了眼前这一幕。
被关了两年,压抑了许久的暴厉,在看到他被自己带回来的柔弱,一瞬间全激发了出来。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就是带到这里来了。只是,发泄了半天,本来看着快奄奄一息的男子,却突然笑了。从来没见过在自己鞭下,还有人能笑的如此温馨,如此美丽的祈清雅,难得停下再度要打下的鞭子,好奇地问。
“你不会明白!”
面对她好奇的疑问,夜风勉强的抬起头,淡淡的说道。从她身边那些婢女脸上的神色看来,夜风很清楚,她们的嘴里的小姐,肯定是常做这样的事情,所以脸上的表情,才会如此的麻木不仁。所以,就算自己对她说了原因,又能有什么用?不过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而己。
“哼,大胆,居然敢说本郡主不明白!我看你是嫌鞭子打的不够重,没有舒服是吧!”
生平最讨厌被人轻视,从小到大,也只有一个人敢如此轻视自己,而那个人,因为身份关系,自己无法动他;而他,眼前的这个被自己折磨的快要死的美男,他的语气,那明显带着轻视的感觉,让祈清媚只觉得一阵被污辱的难受,手上的鞭子被甩的‘啪、啪’作响。
“郡主?你是清媚郡主?”
虽然很少出门,虽然对于外界的事情很少过问。可是,关于祈国两个恶魔,‘清媚郡主’和‘麒王爷’,夜风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据说,她的手段,和麒王爷比起来,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一听到眼前的人自称郡主,夜风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祈国女子中最臭名昭著的‘清媚郡主’了,痛楚的脸色更加的惨白,眼底闪过一丝惊惧慌乱。
“哼,你们都以为本郡主被看起来了,没想到本郡主我还会出现吧!都是你们这些贱民,害我被关了两年,今日,不好好治治你,难消本郡主被关的心头之恨。来人,将他给我放下来,将刚刚准备好的盐水给本郡主端来!”
想到被强制关了两年,祈清媚的神智开始变的有些极端,变的有些嗜血残暴。扔掉手中沾水的鞭子,厉声的命令。
几近破碎的身体,被没什么温柔的解放到地上,死死咬住嘴唇,夜风抑住嘴里快要呼出的痛声。若传言是真的,那么,自己现在再呼痛,再软弱,只会加重加深她凌虐的变态心理;自己的生命就会多受一份威胁。
忍住不发声吗?呵呵,没关系,自己会有上百种方式,令他开口呼痛,甚至是毫无人格的求饶。眼底闪烁着残厉的笑意,拿过盐水盆里的毛刷,将沾有大量盐的水,一层层扫向狼狈的摔趴在地上的夜风的肌肤伤口处。
当破碎的没几处的伤口,被盐水涂上、渗透,饶是死命紧咬着嘴唇,夜风也差点被盐腌的疼痛痛的尖叫出声。再度拼命紧咬嘴唇,不消片刻,完好的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淋;但酷行,却仍旧无休止的进行。
……
与风绝尘顺着声音,找到声音的来源处,看到眼前的一幕,月舞怜只觉的身体所有的血都在往脑子里涌。
那被捆绑着、狼狈趴在地上、身上几乎都是鲜血紧咬着破碎嘴唇忍住呼痛的人,还是早上拥着自己,与自己缠绵的绝美人儿吗?
眼底的杀意,一瞬间,极浓极浓。下一秒,没等身边的风绝尘有反应,也没等在那儿还在施暴的人有注意到;身形诡异一晃,再回到风绝尘的身边时候,怀中已经小心的抱着伤痕累累,几近昏迷的夜风;而所谓的‘清媚郡主’己被挥出了几米远,狼狈的摔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正文 失控的行为
冰冷而令人刺痛的感觉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温暖的怀抱,还透着熟悉的迷人香气;几近昏迷的夜风,勉强睁开了沉重的眼睛,在看见如心底所想的娇美容颜时,紧咬的唇渐渐放松、上扬。
在夜风被舞怜抱入怀中的一瞬间,风绝尘也完全看清楚了眼前的画面。那个女人,被关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这样的手段残忍。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俊美的夜风,现在竟然都奄奄一息了。在他们来之前,他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恐怖酷刑。不过,这一次,清媚郡主算是惹错人了。看着被摔在那边,还在昏迷中的女人,风绝尘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不屑而冷杀的笑意。
“舞怜,我是在做梦吗?真的是你吗?我还没死吗?”
举起伤痕累累的手,夜风十分艰难的轻触她的娇颜,虚弱的问。
“风,你没事,你不会有事的!”
泪,没有预料的滑落。从来没有哭过的舞怜,突然的,就很想哭。为什么不是自己下楼去柜台让小二送饭菜;为什么自己没有陪他一起下楼;如果自己能够谨慎一些,早点下楼去看看情况,他根本不可能会受这样的伤害的!所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大意了,才会让他受到伤害!
“舞怜,你哭了?别哭,我没事的!”
手指,在她的脸上,无意中摸到了水意,夜风虚弱地笑着安慰。
“对不起,我来晚了,先睡一会儿!”
被他带笑的虚弱安慰,泪,越落越凶。月舞怜心底十分责怪自己的粗心;看着被自己摔出去的快要醒来的女人,眼底杀意升起。
“舞怜,带我离开这里,我想回客栈!”
她的语气好轻柔,可是,细心的夜风却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肃杀。虽然身体十分虚弱,更想晕过去;可是,担心她会因自己而惹了麻烦,夜风急急地要求。
“嗯,我们回客栈!”
都受到这么重的伤了,还担心自己会惹上麻烦。夜风,你真是个大笨蛋。轻轻的在他的唇上一吻,轻柔的点了他的睡穴,让他能够少经受着肌肤传来的疼痛感觉,月舞怜小心地抱起他。
“绝尘,请帮我抱一会儿夜风,照看好他!”
将夜风小心地放到风绝尘的怀中,月舞怜从怀中取出个小瓶子,倒了颗药丸,小心地喂进沉睡中的夜风口中,轻声请求。
“你放心,舞怜!”
怀里抱着伤痕累累的夜风,明知她会做什么事情,风绝尘却不想阻止。或许,那个清媚郡主,是该被好好的整一整、治一治了!只是,风绝尘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没有阻止,差点让舞怜惹出一桩大祸。
……
一步,又一步,轻而缓的走向趴在地上的女子身边,月舞怜眼底的杀意,越来越盛。
“别装昏了,没死就给我起来!”
狠狠的一脚,向地上的人踢去,没有丝毫的怜惜与犹豫,月舞怜冷冷地说道。早在自己将夜风放到风绝尘的怀中时,自己便感觉到她醒了!
“哎哟!你居然敢对本郡主如此无礼。什么人,报上名来!”
趴着的身体,刚要起来,又被踢的跌撞到地面,半天,狼狈的站起身,脸色阴寒而狠厉地尖声问。她是谁?不仅敢从自己的手上抢走那个男人,居然还敢如此放肆的踢自己,难道被关了两年,连一般的威信都没有了吗?
“你也算是郡主吗?只不过疯子一个,对于疯子,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冷肆一笑,舞怜语带嘲讽的说道。自己的名字,虽然不是什么禁忌,但也不是什么人都配知道的,现在,就譬如眼前这个疯一般的恶俗女人。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祈清媚颤抖着声音问。
“呵呵,看来还不止是个疯子,连听力都不好呢!难怪会这么变态!”
突然甜甜的笑出声音,月舞怜的眼底却仍旧冰冷异常。
“居然敢说本郡主是个疯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从小到大,何时受过如此羞辱,祈清媚一张美丽容颜,气的几乎变了形,重新执起手中的鞭子气的颤抖的尖声大叫。就连那个人,都未曾敢对自己如此大呼小叫,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敢如此讥讽自己。
“我连王爷都没放在眼里,岂会怕你一个沾着你爹光芒,做个令人讨厌的小小郡主!而你,伤了我扔人,就该有被讨回的觉悟!”
切,一个被娇惯坏的小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冷冷地扬着嘴角,舞怜谑笑着说道,手上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一个透明晶亮的瓷瓶。她,比那个麒王差太多了。这样的女人,真不知道那个宁王爷怎么还敢要她这种没什么安全感的女儿;有她这样的女儿,真是上辈子倒霉。在心底,看着大呼小叫的祈清媚,月舞怜难得为她的老爹哀叹。
“你想对本郡主做什么?”
看着她手上持着的瓷瓶,祈清媚的脸上,既是惊恐,又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更多的却是害怕胆怯。
“你放心,不会让你死!”
她也会害怕吗?一向以凌虐为兴趣的人,也会害怕?冷冷一笑,舞怜冷笑道。再看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后,却又邪邪地说道:
“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自己,一向都不是好心的人。所以,也没有必要假装善心,放她一马。
“你,你,你别乱来,我爹可是王爷,是皇上的叔父,你要对我乱来,你会便整个皇室的人追杀的!”
生不如死?惊恐的摇摇头,祈清媚的脸上,除了惊怕还是惊怕。
“又怎么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我只是在为我的人讨回公道。还有,就算你事后说了,有谁相信你被治过吗?毕竟,堂堂的清媚郡主,不是正被关在王府里闭门思过吗?你想,会有谁相信你的话?”
追杀?自己若怕追杀,都不会去惹祈月麒那个变态王爷了,现在,还怕她来威胁不成?轻蔑一笑,舞怜一张娇媚的容颜,靠近她惊慌的脸阴险的笑道。
“你,你……”
惊惧的脸,渐渐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