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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辛克莱尔苦笑着把烟和打火机交给了机器人。
“谢谢您的合作,祝您观光愉快。”
机器人满意地离开了,辛克莱尔突然想起来这里根本就没有香烟出售,这下可真得不好了!不过现在返回战舰时间还早,于是他决定暂时忘记自己的烟瘾,四处转转再说。就在他准备起身四处转转的时候突然发现和他坐在同一张长椅上的一名小男孩突然歪倒在了椅子上。
“喂!小鬼!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他拍了拍小孩“嗯?怎么?”
只见小男孩嘴唇发紫,呼吸十分紊乱,这显然不是在睡觉。
“喂!机器人!”辛克莱尔叫回了刚才没收他香烟的警备机器人“这小子似乎有什么问题,能通知医院吗?”
“对不起,先生。”机器人说“这超出了我的权限。如果您需要医疗协助请拨打……”
“你还真是台机器呢!”辛克莱尔打断了它“马路对面就是医院,就不能通知一下吗?”
“对不起,这超出了我的权限。”
“切!”辛克莱尔不再理它抱起小男孩跳过了人行道旁边的花坛,向那所私人诊所飞奔而去。
“先生!”机器人有飞了过来“您的行为已经违反了交通法规,请走人行天桥。”
“你这家伙给我闭嘴!”辛克莱尔纵身跳过了马路中央的隔离带。
“先生,您已经严重违反了交通法规,根据交通违章处罚条例第113条第8款规定,您将被……”
“机器人,小心你自己吧!”
话音未落,一台飞驶而来的卡车一头撞飞了根在辛克莱尔后面唧唧歪歪的警备机器人,它立刻像足球一样飞进了路边的垃圾箱。辛克莱尔跳过了花坛,抱着小男孩从紧了那家私人诊所。
“急诊!”他喊道“有值班医生没有?”
“来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屏风后面传来,一位穿这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带着一副眼镜,银色的长发散乱的扎在脑后,似乎是个很不修边幅的人。但辛克莱尔几乎立刻认出了她,这位是当年军医处的快刀手,取个子弹只需要半分钟的卡米拉。达尔文少尉。
“真是稀客啊。”卡米拉一幅见怪不怪的表情“少校,你哪里又被打中了。”
“你这个女人,不要老咒我,”辛克莱尔把小男孩放在诊疗台上“这回不是我,是他。”
“你儿子?”
“不是!”
“那是谁?”卡米拉一边带上消毒手套一边问。
“只是有缘坐在同一张长凳上而已。”辛克莱尔说“他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妙。”
“是先天性心脏病造成的心律不齐,”卡米拉说“这孩子……没有安装起搏器吗?”
“那是什么玩意儿?”
“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卡米拉拿出了注射器“2。5ccMOG就解决问题了,但是并不是长久之计,一定要安装起搏器才行。”
“看来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对他来说的确如此。”卡米拉说“我给他注射了一些别的东西,他睡一觉就好了。不过你还真是个大好人呢,居然把他送到医院来了。不过这个小子似乎没有医疗保障卡呢,如果不付现金的话一般医院是不会收的。”
“不会吧?”辛克莱尔坐了下来“医院难道不是救人的吗?”
“但这里是殖民卫星,救人是要钱的。”卡米拉见怪不怪地说“这里的人就是这样,人际关系很淡薄,大家比较关心钱。我这个诊所就是为那些卖不起医疗保障卡的人看病的。”
“真是个很黑暗的社会呢。”辛克莱尔苦笑了一下。
“不过你没有发现吗?”卡米拉摘下了小男孩的帽子,一头长发立刻散落下来“这是个女孩子。”
“……”
卡米拉奚落了辛克莱尔一番,然后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了香烟。
“你不来一支么?”她问。
“干吗不呢,”辛克莱尔接过了烟“不过,吸烟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
“谁会娶我这个从前天天在死人与活人之间两头忙活的女人啊,”卡米拉吐出一个烟圈“以前有几个男朋友,可是他们一直到我是军医就立刻和我分手了,难道我的职业就那么血腥吗?还是我这辈子注定没有男人缘。”
“哈,谁知道呢。”辛克莱尔说“不过你现在的形象实在不怎么样,半人半鬼的,很是一个颓废啊。”
“你的右手是义肢吧?”卡米拉突然说“很精巧呢,里面好像还有有什么机关吧?”
“你是第一个看出这是义肢的人。”辛克莱尔活动了一下右手“里面藏着散弹枪,近战很爽。”
“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呢,如果能让我拆下来研究研究的话我就不收你医药费了。”
“想都不要想……”
就在卡米拉开始打辛克莱尔手臂的主意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闯进了诊所,他看起来30多岁,黝黑的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伤痕,看起来就像被菠萝弹炸到又捡回一条命的样子。目光相交的刹那,辛克莱尔几乎立刻确定了他的身份,他是一个军人,至少曾经是,不过现在的他只剩下一条手臂,他的左手完全是简陋的机械义肢。
“听说有个孩子被送到这里了。”他礼貌的摘下了破旧的帽子“能让我见见她吗?”
“你找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卡米拉谨慎的问。
“一个穿得像男孩子一样的女孩子,”他说“她叫艾琳,我是她的父亲。”
“看来是错不了了,”卡米拉叼着烟卷说“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了,我刚刚给他注射了镇静剂,稍微睡一下就好了。不过,你这个父亲还真是不负责任呢,为什么不给她安装起搏器呢?这样拖下去,她的心脏会越来越差的。”
“对不起,”男人低下了头“我没有钱……”
卡米拉和辛克莱尔对视一眼,两人一起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你把她抱走吧,”卡米拉说“已经有人付过钱了,就是这位先生。他不但把你的女儿送到这里来,还付清了医疗费。”
“我!?”辛克莱尔愣了一下。
“十分感谢,”那个男人一下子握住了辛克莱尔的手,但看到它黑色的制服,他突然像触电了一样跳开“你是……NSAR!?”
“目前还算是吧,”辛克莱尔笑了笑“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路过而已,完全没有找你的麻烦的意思,不管你之前作过什么我都不想知道,但希望你今后能够一帆风顺的把那孩子抚养成人。”
“我叫克里夫。雷比拿。”他放松了戒心“很高兴认识你,同时,非常感谢。”
“我也一样。”
克里夫抱着艾琳离开了诊所,诊所里只剩下辛克莱尔和卡米拉了。
“真可怜,”卡米拉叹了口气”这个地方贫富差距真是惊人,那个男人的工资连给女儿套像样的衣服都不行,但有些人治个感冒都能花掉好几万。”
“对了,”辛克莱尔突然想起了什么“起搏器需要多少钱?”
“你想知道吗?”卡米拉扫了他一眼“大约10万吧,先声明,我这里可没有。”
“果然很贵呢。”
“不过几年不见你居然加入NSAR还混到了上校,”卡米拉又点了一根烟“看来仕途不错啊。”
“我才不希罕什么上校呢,”辛克莱尔说“半个月前我还在希尔汗干废品收购呢,加入NSAR纯属无奈。”
“不过我要提醒你,赶快向塞西尔求婚吧!”卡米拉坏笑着说“她可是经常上电视的,要是晚了的话会被抢走的哦。”
“你这家伙……”
无奈归无奈,喝了一杯咖啡,辛克莱尔告别了已经离开军队的卡米拉,独自返回王权号,路过一间高级咖啡屋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克里夫和艾琳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一起。按常理说,他是不可能来这种高级地方的,但别人的私事辛克莱尔又管不着,于是他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我希望你能接下来这个工作,”陌生人说“雷比拿先生,你和你的MA都是最棒的,虽然在L5战役中身负重伤,但我们认为您有击沉王权号的能力,那艘船是NSAR的,它到这里可能会对你不利哦。”
“但是我已经不打算再……”克里夫面露难色。
“想想吧,为了你的女儿。”陌生人说“如果你完成这项工作的话劳伦斯阁下回付给你一大笔钱,到时候你就可以给你的女儿买起搏器了,要知道,劳伦斯阁下可是很关心你的。”
“这样啊……”克里夫内心激烈的斗争起来“可是……好吧……我答应你们。”
“这样就对了,”陌生人说“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他付清了账单,先离开了咖啡厅。
“爸爸。”小女孩拉住了克里夫的衣角“你要出去吗?”
“是的”克里夫轻吻女孩的额头“但是,很快就能治好你的病了。”
殖民卫星的最下层,一座不起眼的垃圾场中,几只老鼠正在一大队废铜烂铁中寻找着食物。突然,地面震动起来,堆积如山的废旧钢铁轰然倒塌,从废铁下面升起了一台灰白色的大型机动兵器,凡是经历过L5战役第二阶段的战士们都不会忘记它,它就是开战5分钟击沉3艘共和国巡洋舰的MA,YMA…05DIABLO,这台以古代邪神命名的机动兵器为了一个男人的爱与希望而再次苏醒了。
“等着我艾琳,”克里夫把女儿的照片卡在了仪表板上“我绝对会活着回来的,而且会把你的病治好。”
DIABLO机首下方的米加离子炮从保护装甲下面申了出来,一炮融化了面前的闸门,泄漏的空气把废品和老鼠们一起抛进了宇宙空间,DIABLO动力全开,向一支离弦的利箭冲进了了茫茫的宇宙。
第十四章:DIABLO(后篇)
房间的自动门轻轻的划开了,正在看电视的辛克莱尔斜着眼睛扫了一眼进来的人,其实不用看他也猜得出来来的是谁,拥有随意开启这艘船上所有的门的权限的人除了阿丽卡没有别人了。不过对于这位访客,他从心眼里120个不欢迎。
“原来你再看动画片啊,”阿丽卡微笑着说“而且似乎不太欢迎我的样子。”
“我记得可是把门锁上了,”辛克莱尔关上了电视“你这样闯进来不太好吧?”
“抱歉抱歉,”阿丽卡依旧一脸笑容“我没有注意。”
“俗话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辛克莱尔说“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来的。”
“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可能是好消息的消息,”阿丽卡说“要听吗?”
“指挥官大人亲自前来真是令在下受宠若惊啊,”辛克莱尔用戏虐的口气说道“说来听听。”
“你这家伙还是一点也不可爱啊,”阿丽卡淡淡地说“好消息是塞西尔身体状况良好,虽然在爆炸中受了伤,但现在已无大碍。”
“谢天谢地,”辛克莱尔长出了一口气“那么另一条呢?”
“先看看这个,”阿丽卡递过来一些照片。
辛克莱尔接过它们,借着台灯的灯光一张一张的翻阅起来,前几页是一艘货船的卫星图像,那是一艘属于伊斯米尔火箭燃料公司的运输船,但它却从希尔汗起飞,他很快认出了那艘飞船,3年前他就是用这艘船把黑骑士运到希尔汗的,除了他只有一个人知道这艘飞船的存在,那就是玛雅。后面的照片是他的老窝,那座位于沙漠中的废弃空军基地,照片的主角是一台失去双臂而且损毁严重的AS07,被击穿的驾驶舱里鲜血四处飞溅,驾驶员肯定凶多吉少了,从肩上的编号,可以确认这是希尔达的机体。
“这是什么意思?”他把照片还给了阿丽卡。
“我还以为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呢,”阿丽卡收起了照片“AS07驾驶室内的血迹已经确认了,是属于一个叫希尔达。罗伯茨的女孩,现年18岁,5年前被指控谋杀,后来行踪不明。”
“杀人?”辛克莱尔吃了一惊,希尔达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逃亡的杀人犯。
“没错,”阿丽卡点了点头“根据地方检察院提供的案宗,这个女孩杀了她的父亲。”
“一定是搞错了,”辛克莱尔120个不相信“那个白痴女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老爹干掉呢?”
“事实的确如此,”阿丽卡说“她的父亲似乎是个不负责任而且酗酒的男人,并却一直在虐待她和她的母亲,据案宗记载,事情的起因是她的母亲不堪忍受虐待而自杀,也许这件事给她的刺激太大了,于是她用她父亲的枪杀了她的父亲。”
“事实永远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的,”辛克莱尔移开了目光“她死了吗?”
“是的,”阿丽卡点了点头“我们在基地附近发现了她的坟墓,要看验尸报告吗?”
“免了……”辛克莱尔摆了摆手“亚力克山卓号上还有幸存者吗?”
“没有,”阿丽卡肯定地回答“战舰完全爆散,从船长到轮机兵没有任何人幸存下来。”
“真是的,”辛克莱尔闭上了眼睛“尼莫船长和他的手下们直到最后一刻还能彻底的贯彻自己的意志,这一点我就作不到。”
“你在为他们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