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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每人都是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其中一个人的食物还正被几个烈炎教徒抢走。我饥饿的胃告诉我,要想吃到东西就不要跟弱势群体凑在一起。最后看看B区和C区,有的克隆人长得怪模怪样。但至少没有烈炎教徒那样恐怖。而且也没人跟他们抢饭,里面还夹杂着许多正常的人类。我最后决定,就选BC区了。
——其实,如果没有这个选择,就没有我后来的冒险经历。
“好!我跟你走,可要是克隆人不欢迎我怎么办?”
“我提你跟他们交涉,况且你不是帮他们盗取国家机密了吗!”这个玩笑对我来说并不好笑。
利奇笑着把我带到了B区。我来到B区的桌子旁。谨慎的看着这一群克隆人。
“嗨!早上好,我给大家介绍个新朋友,为自由党(克隆人自由党简称:自由党)盗取国家机密的间谍人材——冯金先生。”
“过讲!你们好!我叫冯金。”我想:出于礼貌,我应该主动打招呼。但想到我一身饭滓,还正儿八经的站着装笑,便觉得十分的滑稽。
坐在B区的人,有的正常,有的不正常。正常的像人。不正常的多种多样。有的上肢异常粗壮,有的手指又细又长……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曾是专门为从事某种工作而培育的专项工作克隆人。
“你好,新来的。我叫曼博。以前是开采克隆人,在火星。加入自由党时,弗冈队长让我成为了炮手。”那个上肢粗壮的克隆人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友善和骄傲。他伸出粗壮的大手,与我握手。我有些犹豫,因为那只手很吓人。但出于礼貌,我还是伸出了胳膊。握住曼博的手,能感受到他的手掌充满了巨大的力量,仿佛能把任何一件握在手里的东西掐碎。而最让我惊奇的是,他的手上面长满了粗糙的肉刺。
“别介意!这是为了能更稳的握住工具。”曼博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想法,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下。
“你好,新来的。我叫菲利。我是检验珠宝的克隆人。我的寿命本来很短……”长手指的克隆人语气温和,有些女性化的味道。没等他说完,一个尖嘴猴鳃的克隆人抢过话。
“行了,行了。别再说无望罗帮你延长寿命的事了,我都听腻了。我叫尤塔,快言快语的尤塔。你可能不信,我在自由党里做广播主持。我是人类和克隆人的混血儿。跟弗冈一样……”
“你只有四分之一的人类血统。而且你不能跟弗冈比。弗冈是个英雄,他还放走过无望罗……”
菲利不满意的回敬尤塔。我跟尤塔和菲利握了手,发现菲利的手很细,而且像冰一样冷。
“好了,好了,不管是变异克隆人,半克隆人还是人类,在B区和C区都应该有礼貌。”
“老约!你好,这是我们的新朋友——冯金。”利奇把我介绍给刚刚走过来的老约。老约长得很正常,只是看上去很老,应该有七八十岁了。
“你好!新来的。欢迎你来到我们中间。我叫‘约’。大家都叫我老约。”
“你好!您也是克隆人吗?”
“是的,不过我没参加克隆人自由党。我来这是因为我谋杀总统。”
“谋杀总统?”我很惊讶。
“不对!我刚来时,你跟我说是因为走私气态毒品。”尤塔抢着说到。
“不!老约跟我说,他弄沉了一个浮动岛。”利奇说到。
“啊?是吗?我在这时间太长了,记不清了。那已经不重要了。”
“像您这样年龄的人,多点作为也很正常。”我冒昧的开了个玩笑。老约却瞪了我一眼。
“不……新来的,我只有二十多岁!”
“哦!对不起,抱歉!你看上去……”
“没关系!我以前是非法培育的试验用克隆人,我的身体跟人类一样,只是新陈代谢很快,所以老的也很快。想知道我究竟犯的什么罪吗?”
“什么罪?”大家异口同声,都想知道答案。
“七岁时,我干掉了拿我做试验的人。那个混蛋要拿我当青蛙一样解剖。”
“哦!天啊!我们克隆人总是这样不幸!”菲利居然哭了。其他人也惊讶的看着老约。
“七岁?”我不太相信。
“那时我发育的已经跟你现在差不多了。”
“啊?!……很早熟!”我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就冒出这么一句。
“好了,不谈那些糟糕的事了!昨晚睡的怎么样?新来的!”
“恩……其实我几乎没睡。”
“刚开始都这样,你慢慢会习惯的!我七岁就待在这里了,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
“是啊!我们也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外面的事。尤其是新闻里没有的,比如现在流行什么音乐?流行什么衣服?……我们这只能看到被剪切过的新闻。”
“尤塔!别这样。他刚被关来到这。谈论外面的世界,他会感觉不舒服的。”老约很细心的说。
“啊!对不起!我是主持,职业病!”
“你‘曾经’是主持,现在是囚犯。”菲利。
“那我以前也是主持!”尤塔。
“没关系!也没什么。外面的世界么……其实也不怎么样。灰尘少了,二氧化碳却多了。温室效应越来越严重,气温越来越热!冰川融化,海水增多。海底被海水的增加的重量压的更低了,但海平面还是长了几十米。来到这我才发现,在落日监狱有个外面不能比的好处。”老约猜的对,我的确不喜欢谈论外边的事。就随便说了些新闻。
“什么好处?”大家好奇的看着我。
“这里比外面凉快!”
“哈哈!落日帝国比外面凉快。让外面的人晒太阳去吧!我们干杯!”尤塔高兴的举起了杯子高喊。落日帝国就是落日监狱。克隆人不喜欢称呼这里为监狱。
看台上的狱警,用电磁枪的枪托狠狠的敲了几下铁栅栏,以示警告。尤塔一缩头,赶紧放下了杯子。
“嗨!难道你想玩典狱长的游戏吗?”利奇提醒尤塔。
“该死的!”曼博。
“不过,为了欢迎新来的,我们干杯!”老约小声的说。
“也为了这个该死的!却很凉快的地方!干杯!”古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是尽量保持乐观吧。
我和刚认识的克隆人举起了水杯,一饮而尽。我从未想过会进监狱,更没想过会和这群被外界称为极端恐怖组织的变异克隆人做朋友。在外界,媒体称他们为专搞破坏活动,向人类无理挑驯的杀人生物,而在这里他们待我像朋友一样。当然也有一个例外,坐在不远处的一个面色发青的克隆人男子。正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第四章克隆人自由党的由来
(50513…4)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我跟克隆人在一起,的确没有再被烈炎教的人欺负。本来我还介意烈炎教徒泼我一身饭的事。但看到跟我一起来的那几个,常常被烈炎教的人揍的鼻青脸肿,就不再生气了。我跟这些克隆人相处的不错,他们很友善。告诉了我许多关于克隆人的事。
早期的克隆技术仅仅是人工操作的生物繁殖过程,简单的说就是尽可能完美地复制。而后期的克隆技术是人工改变了生物基因,使其产生可控制性变异或不可控制性变异的繁殖过程。克隆人技术不再单单是复制一个人类。它是一种全新的创造生命的方式。早期克隆技术刚刚使用时,克隆人的身体结构跟被克隆的人类本体类似。后来克隆技术被灵活运用。人类在制造克隆人时,为了让克隆人能更好的从事某些工作,便在克隆的胚胎、干细胞或DNA等地方做了修改。长大后就成了跟本体大不相同的变异克隆人。菲利,曼博,老约都是这样的克隆人。久而久之,克隆人成为了一种由克隆技术繁殖出来的新物种。其实克隆人技术从失败到成功本来就是一个防止变异的过程。而从成功走向成熟,竟然成了相反的过程。人类能完美的克隆人类后,就开始有目的制造变异体。而这些故意制造的变异体,就被称为变异克隆人。
科学试验越多越难容易有奇迹发生,这几乎成了一个不变的规律。有些变异克隆人的能力超出了人们的预想。若干变异克隆人居然拥有了非常不寻常的能力。在监狱中就有几个。弗冈就是其中之一。而人类怎么能容忍自己制造出的生物比自己还优秀呢?所以人类改变了被克隆的DNA里的生殖信息。并且规定,绝对不允许制造有生殖能力的克隆人。而那些有特殊能力的克隆人要受到严格的监视。人类科技飞速发展,克隆技术早就不是国家级生物技术。谁还能控制没有意外和非法的事情发生呢?有些变异的克隆人侥幸保留了繁殖的能力,他们的下一代称之为二代变异克隆人。而且他们的特殊能力也被继承了下来。变异克隆人,二代变异克隆人和普通的克隆人的衍生,源头都来自于无性人工操作的克隆技术。所以他们又都被统称为克隆人。所以变异克隆人,二代变异克隆人、普通克隆人都以新物种的身份,来到了人类社会。
但这些克隆人在人类的群体中并非跟人类一样自由。人类毕竟是克隆人的创造者。所以绝大多数人类也认为,人类理应是克隆人的主宰者。克隆人便被定义成下等生物。多数克隆人受到人类的奴役。而虐待克隆人奴仆的事件也屡屡发生。
终于有一天,一部分克隆人团结起来反抗,要求得到自由和平等的待遇,同时要求拥有合法的繁衍能力和权力。那个组织就是克隆人自由党。多数保守的国家不允许他们存在,称他们为极端克隆人恐怖组织。例如科克国。而少数思想比较进步的国家又因为问题涉及到人类共同的利益,便采取了中立的态度。例如塞尔国。于是,克隆人自由党跟几个保守国家发生了武装冲突。最后克隆人寡不敌众,以残败而告终。自由党的首脑人物被处死。部分投降的克隆人被送到了几个监狱,长期关押。落日监狱属于科克国,它就是其中的一个。克隆人自由党虽然战败了,但这场战争却给人类敲了一个警钟。虽然人类还并不承认克隆人跟人类一样平等,但还是大大改善了对克隆人的待遇。只有一些顽固不化的极端份子例外,如烈炎教。他们反对平等对待克隆人和其他下等人类。烈炎教徒借着种族主义的大旗无法无天,经常制造恐怖活动。但由于否定了烈焰教,也等于是在承认克隆人的平等。所以烈焰教并没定义成邪教,而是被国际定义成监督级宗教。参与烈炎教不法活动的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烈炎教徒的脖子上或后脑勺上都有火脸的纹身。我刚来时,将饭扣在我脸上的那个家伙就是。
克隆人其实并不反感所有的人类,只要人类尊重他们,他们也会尊重人类。但他们始终是叫我“新来的。”直觉告诉我,他们还是没有完全信任我。
每天都有放风的时间。说是放风,却只能在活动大厅里活动。那时活动大厅的天窗会打开,懒洋洋的阳光穿过活动大厅这个岛上的大洞,射到洞底。我还不习惯监狱生活。吃不饱,也睡不好。平时被关在牢房里总是想出来,可一到活动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于是我常常像个软体动物一样,跟老约、菲利这类喜欢安静的克隆人凑在一起。
“约先生。那群烈炎教徒总是喜欢欺负人吗?”
我指着不远处脖子上有纹身的一群人,其中一个是泼过我饭的秃子。
“他们讨厌克隆人,也讨厌其他被他们认为低等的人类。他们主张消灭低等人和部分克隆人,以缓解资源危机。”
“哼!他们总是自以为了不起!”菲利不满的说。
“我在外面也听说过他们的一些恐怖活动。”我心里想,烈炎教徒的做法才是极端,但科克国却从不那么称呼。
“是的!不过放心。在监狱里克隆人是安全的,烈炎教徒不敢乱来。他们也怕‘典狱长的游戏’。最多只是找点麻烦。”
“这具体都有些什么人?”
“一大半是克隆人自由党的。自由党里多数是克隆人,也有一些人类。一少半是烈炎教徒。他们没有首领,多数是仗着烈炎教名声做坏事的混混。其他的就复杂了——走私生物兵的军火商、贩卖气态毒品的毒贩子、做非法物种试验的黑道科学家。一些月亮国的重犯也送到这。你知道,月亮国那里没有大监狱。他们有些是月亮帮送来的替罪羊。”
“月亮帮?”
“你没听说过月亮帮吗?他们是月亮国里最有影响力的大帮派。”
“为什么囚犯都离电梯门很远?而且出来的囚犯都爬着?”
“那是神经干扰仪的原因。电梯门上有神经干扰仪的启动器。一旦走近,我们身上的神经干扰仪就会启动。干扰我们的神经,我们的四肢就会失去大脑的控制,瘫软在地上。只有像弗冈那样的身体才不会受神经干扰仪的影响。”
我想起了刚来监狱时,曾被植入两样东西。原来瘫软在地上是神经干扰仪的作用。难怪只有囚犯从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