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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该为我效劳了,去吧,孩子们。去尽情娱乐吧。”
“神圣的殿堂,魔鬼的森林,那是我的家请你们光临!”
大厅内再次传来诡异的歌曲……
第四十章 冥冥之中——被魔咒的官邸
这是一座官邸,并不豪华但很有时代的沧桑感。它古老而又神秘。大厅相当宽敞,餐具精美绝伦闪现着金属应有的锐气,西餐盘摆放得相当规矩,底下的垫布一尘不染,雪白如新。金丝座椅整齐的插在红木桌子内侧,大厅两边有四张长桌,桌子上摆放的观赏植物绿意盎然,鲜花朵朵。相邻六扇大窗,窗户紧闭,窗帘厚重崭新的能闻到洗洁净的味道。这里没有一丝尘土,灯光没有一处是现代的,全部是火炬和蜡烛照明。古罗马的石柱完好一新,壁炉上的画是一个穿西服的老者,画的下面有签名——亚历山大佛雷德里克。壁炉里还燃烧着团团烈火,使得整个大厅暖洋洋的。这里简直与外界有着天壤之别。仿佛走入了时空隧道,克莱尔看着那扇大门,里面是新的而外面却是破旧的,这说明什么呢?她的心开始狂跳,隐隐约约的感到事情蹊跷的不合乎逻辑。一定是假象,这假象令她不安,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看到房间中每一个新鲜的事物都感到不对,就像被诅咒的地方,或者施了魔法。
“这里太诡秘了,我们得赶快找到出路才行。这么美丽的景色绝非在这儿出现。米尔和我去楼上看看。你们三人一起到周围找找线索。我看这古堡一定有隧道。”史密斯也感到事情不妙,他不想让人员都闲着。因为他一直记得上校的话——“只有前进,除非你死了。”
“我们在山脚下听到了女人的笑声和歌声,你们还记得吗?我想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史帝夫的话启发了上尉。
“我们看看能否找到那声音的来源,可能这屋里有人。我们行动吧,时间不要太长,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在大厅集合。千万别乱跑。”
史密斯分派完任务,五人就地分散。克莱尔给自己的任务是要揭穿这里的假象。
我是一名记者,如果手边有摄像机的话一定会记录下这里的景象。我真的想重新进来一次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这样古老。是否还是现在看到的这样?这里虽然是崭新的,但没有一点现代感。没有电脑没有收音机,居然连电灯都没有。难道这是故意模仿19世纪的建筑吗?这里的问题不仅仅是古老而是回到了过去。没有工业建设的味道,没有污染。我抚摸着天然的石头纹理,粗糙的可以磨掉手上的皮肤。它的灯都嵌在石头墙壁里,最奇怪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看到两具尸体,一位美国大兵搂着一个女孩靠倒在墙边死去;从皮肤上看并没有腐烂的迹象,令人疑惑的是二人的身体居然是温热的,大兵和女孩的脸上都露了满意的笑容,就像两个抱着睡觉的情侣。为什么他们会有如此的笑容。是对死亡的解脱吗?不得而知呀?克莱尔倒不这么看。
“这不是解脱,有人故意让我看到这是解脱。其实不是,他们死的很惨。也许这里就根本没有死尸。”克莱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平和,没有一点的思考和犹豫。
“那会是谁?”
“记得那笑声吗?”
“是那个女的?”
“她想让我们看到什么呢?”
“看到死亡是在好不过的,让我们去死。”
“这么抱着死倒是挺浪漫的。好像没有过多的愁苦,最起码在另一个世界也不会感到寂寞。”史帝夫的话本来想打破尴尬的气氛或者说是开个玩笑,可遭到克莱尔的冷眼态度。使得他的脸发烫,眼睛不敢面对女孩了。
“说的轻巧,你觉得挺好玩的吗?史帝夫先生?那是死亡,无论男女那都是死亡,你会相信另一个世界?那么外面的僵尸们也该回到另一个世界,而它们却完好的活在我们的世界,它们也许会微笑着,嘴角带着血液向你走来,你还要让她们亲你一下吗?史帝夫先生,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别相信什么死的安详的话,这里的灵魂都在忍受着来自心灵和肉体的折磨。这他妈的都是假象,是假象你难道不明白吗?”
史帝夫没有想象克莱尔会如此的激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我只是想说这种的死亡看起来比较安祥罢了,就是死了也要选择这种死相。”
“随你的便。史帝夫,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任何痛苦的死亡。一个正常的人都会变得极端性,变得丑陋。就像威尔一样,你,我,我的哥哥,那两个大兵。都很可能死掉。如果威尔的情况在我身上重演”克莱尔哽咽了。
在二人沉默一会儿后,她说:“你就用枪杀了我好了。”
“你说完了?你说够了?我不会让你死在我眼前,我发誓。我不要看着你满脸是血,肮脏的站在我面前。最起码现在的你不是,你简直疯了,克莱尔。你疯了——”
二人都没有说话,克莱尔选择默默的离开,她觉得彼此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史帝夫不愿放弃生命,更不愿看到悲剧在女孩身上发生。很显然,这傻小子一根筋的想让女孩活,就像天使般护在她的身边。克莱尔没读懂他的心吗?这叫做患难见真情吗?克莱尔觉察出史帝夫的幻想,她的话只要他明白一点。没有人能够在这里控制死亡,史帝夫更不可能,她要让他接受任何的死亡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平淡。在这里看待死亡带有越多的情感就崩溃的越早。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史帝夫是出于情感方面说出的这些话,她可能想到了但被自己强行压抑下去。史帝夫也不傻,这里哪是表白说爱的地方?即使说出来了,也会遭到批评,你会承认后背顶着刀子还会对爱人说爱的事情吗?愚蠢,即使说出来也太他妈的愚蠢了。难道说在这里就不该有这样的感情呢?
第四十一章 冥冥之中——怨灵
走廊的烛光暗弱无力,坚实的墙壁潮湿竟然滴着水珠。克莱尔看到的不是水珠而是血液,墙上到处都是。潮湿渗出的血液引起的。那绝对不是水,在克莱尔眼中那是受伤的墙壁,或者一堵人墙。脚下是粘粘的,每走一步都有陷进去的危机,那不是土耳其地毯。而是浸透了血液的张张人皮。也许是也许不是,因为这些异样的感受来自女孩自己,谁也感受不到。这正是女孩的生理和心理无法接受的事实,自从她进入这里看到的一切都跟别人不一样。浴缸里清澈的水是黑红色的散发极度腥臭的血液,鱼缸里流淌的不再是水而是粘稠的像膏药一样的东西,也没有鱼,那些鱼已经烂的剩下骨头。
“别碰那幅画!”克莱尔揪住史帝夫的胳膊。走廊墙壁上挂着一幅女子的肖像,那肖像就跟奥伦在会客大厅见到的一样。
“克莱尔,你看到了什么?”
“我们不能轻易相信这里的一切。”
克莱尔没有说出自己看到了什么,因为他不会信自己的感觉,那也许就是幻觉。实际上她看到了肖像画中的女子伸出了手要去拉史帝夫,当她喝退男孩时那只手又缩了回去。肖像中的女子盯着克莱尔,盯着她露出诡异的笑容。克莱尔从来不相信自己会有第六感觉,可那的确存在。难道是她错了?
“你太紧张了,克莱尔。我们是否该找个房间休息一下?你太累了。”史帝夫看着女孩死死的盯着那幅肖像油画发呆。不知道这样下去女孩会不会崩溃。他强行将克莱尔拉进了旁边的一个卧房。
这好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镶边地毯,图案是仿古纹样的;家具很简单,大衣柜放在角落处,又老又笨重的黑棕色木质的那种;旁边是一个拉着厚重窗帘的金边窗户,透过敞开的窗户可以俯视整片沙滩和森林;窗户挨着一张硕大的双人床,大床有19世纪那么老,床头床尾嵌满了仿古纹理,床头安放着一个如珍珠的大灯,仔细看那不是珍珠而是一颗明晃晃的宝石。床周围绕着纱帘,纱帘透明轻巧,犹如蝉衣。挨着大床立着一个梳妆台,很老很陈旧,镜子椭圆形有文艺复兴时期罗可可的遗风——变幻多,纤细,轻快缺乏庄重感;梳妆台一侧是同样古老的竹藤躺椅。整座房间以一台悬挂在屋顶的十八盏蜡烛灯照明。光线总让人感到一阵子诡异。
克莱尔凝视着屋中的一切,史帝夫和她坐在大床上,女孩看到镜子上用口红写着——神圣的殿堂,魔鬼的森林,那是我的家请你们光临!那口红字很快消失了,就像被人吹散了一样。镜子里隐约出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
一个身着黑色纱裙的女孩,女孩一水金黄色厚重的长发披在背上。两双修长的手戴着洁白的手套,女孩的脸端庄秀丽,就是越发的白皙。那白色不是化妆,也不是死人样的白,是犹如钢铁反射白色光斑的那种耀眼的白。眼睛却异常的明亮,蓝色的瞳孔好像可以透析一切隐藏的事物。修长弯弯的眉毛,就像夜空的月牙。她就站在镜子前转动着身体。就当二人不存在,可史帝夫和克莱尔都看到了她,而且瞪着的大眼睛诉说着无境的忧思和惊讶。那女孩转身看着眼前的二人,她的眼神好像是望着二人坐的床的后方。
克莱尔和史帝夫向她看的方向瞥去,有一位从墙壁里走出来的男人,这男人大概50岁,胡子花白;谢顶很厉害,头顶光秃秃的;他穿了一件英国绅士经常穿的背带裤,外套一件红色马甲。双手插兜,几乎就站在二人的眼皮底下,史帝夫甚至能够感到他体内冰凉的气息。
“你不要再来找我。父亲,打住你的念头吧。”女孩的声音在二人耳朵里回响。二人惊恐想立即逃出房间,仿佛屁股被粘住一样,抬不起来。看着眼前的二人对话,史帝夫大胆伸出手臂向那老男人挥去,那手就像挥在空气中,男人丝毫没有反应。史帝夫唯一的感觉是手臂冰凉刺骨。
二人一口同声说道:“是幽灵——?”
原来他们是父女俩,既然他们没有加害之心,二人决定听下去。
“将人类的基因变得强不可催是我毕生的荣耀。你拥有天才的智商,阿莱妮娅。你对你自己还不满足吗?我毕生为你建造了这座属于你的古堡,属于你的森林,属于你的工厂,属于你的阳光和沙滩,还有美丽的清澈的湖水——”
“够了!亚历山大,我不想听这些。你给我的这些都是为了你的伟业,你建造古堡是很好避开世人的眼线,你建造沙滩是假,你引流来了湖水还是假,那是为了你能够运送病毒和病毒武器,建立工厂是为了研究病毒和开发新的毁灭人类的武器。我不管这些也不要这些,我要的是自由和回归自我。不想成为你的实验品。”
“阿莱妮娅,你总是这么任性。你不说过,要完美自我吗?你要成为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吗?”
“完美是回归自然。你是给我了完美的基因组合,超人的思维和智商,完美的甚至不用睡觉,不用工作,不用发愁得病,不用发愁受伤,不用发愁我才10岁却成熟的像30岁,懂得了很多种语言甚至可以当字典使用,而且还永葆年轻靓丽,而你却在衰老——?你明知道母亲怎么死去的,却还要继续你的实验在你最爱的女儿身上。”
“你的母亲是个意外。”
“你明明知道,母亲是因为过度消耗而急剧衰老而亡。”
“我发誓,你不会的。我会履行我的诺言”
“你的诺言——”女孩轻蔑的笑了。“你的诺言就是将人类变成魔鬼,我知道。”
“阿莱妮娅,不是这样的——”
“亚历山大!虽然我不该叫你的名字,可我现在不再想见你。请你出去,远远的滚开我的视线。滚吧——”女孩虽然没有大喊大叫但语气中夹杂着忧伤或者说是无法释怀的几近崩溃的绝望,就好像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入尾声又无力回天,只好听之任之的复杂感触。
亚历山大叹息了一声,眉头紧锁拧成了一个难看的疙瘩。但只是持续了几秒钟,就恢复了常态,看来这样的谈话不止一次了,而且每回的收场都不愉快。亚历山大转身面向墙壁走去,身体渐渐隐退到墙壁里面……
女孩阿莱妮娅慢慢走到躺椅那边,衣裙的下摆蹭过史帝夫的裤管,透过衣服他能感到女孩身上逼人的寒冷和沁人心脾的香水味道。这一切就像真的一样。那女孩躺在摇椅上哭了。两行眼泪散发着亮光,晶莹的泪珠,那泪珠在史帝夫眼里就是走廊墙壁上的液体,难道这是个哭泣的古堡。而在克莱尔眼中是两行红色的血液。克莱尔不敢凝视她的眼睛。阿莱妮娅对视着那怪异的以希腊瓶画的纹理做装饰的屋顶,小声嘀咕着什么:
“不久后我也会死去,要是被造就出来。我宁愿做一个‘孤独的舞者’让这里真正的属于我个人,所有的一切。”
第四十二章 冥冥之中——蜕化
屋外传来喊叫声。
“克莱尔!”是克里斯的声音。“克莱尔,你在哪里?”第二声比前一声听起来更近些。
“我在房间里,在房间里。”
“哐!”克里斯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