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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考虑到目前的经济状况,陈放当即打消了那种念头,贵族的衣服不是穷人敢去问价的,他可不会为了和那群败家子穿的一样,花掉三个月的生活费,何况,那点可怜的生活费也不够买高档服饰,买件像样的衬衣都不够。还有就是,贵族除了服饰本身的优质,都会在服装或者饰物上点缀家族标志,那才是他们炫耀的资本,而陈放可愿使用家族的标志,说不定会引来骚乱的。陈放能做的,唯有加快脚步而已。
第五十九章 面具
机甲作战的团队组织与配合。
狂妄是无知的表现,陈放从不错失学习的机会,他就是冲这个课目而来,尽管对自己的战斗表现仍算满意,他始终无法和队友默契配合,另外,琳妮有意的将团队推给他,多少让他感受到一些压力。
讲师来自联邦最精锐的反恐部队,约翰,二十九岁,少校军衔,受邀到帝国大学授课,此人显然做了精心准备,干净的短发刚好能够分开,即突显出阳刚之魄,又不至于流于匪气,给人干练的感觉。制服笔挺,找不到一丝皱褶,雪白的衬衣从领口处隐露一角,在强烈的灯光下居然有些刺眼,走路时虎虎生风,光亮的制式皮靴猜在地板上,敲出富有节奏的脆响。
从约翰自信的表现中,不难看出春风得意四字,这个年纪就能在联邦最精锐的部队担任指挥官的职务,他的仕途一片光明。
幸亏陈放来的还算早,不一会,偌大的讲堂就座无虚席,连通道里都挤满了人。
热烈的掌声中,约翰开始了谦虚而富有煽动性的演讲。
“嗯,很荣幸与诸位优秀的学员见面,我可不敢说自己是来授课的,八年以前,我也是帝国学院的学员,作为你们的学长,我很荣幸获此殊荣,与你们分享机甲战斗的经验,以及本人的心得。”
聪明的家伙,先是谦虚的开场,还打出了乡情牌。自然能博得好感,不过,谦虚毕竟是好事,至少不叫人生厌。陈放耐着性子继续听课。
“众所周知。联邦的前身是由帝国发起,宗旨在于遏制日益猖獗地跨国。跨星系恐怖活动,在各国的协同下。获得了斐然的成绩……”
“给我们说说海盗!”台下传来一个花痴女激动的呼声,相比于不痛不痒地恐怖袭击,海盗才是最吸引人地话题,也是联邦功成名就的资本,这无疑是广大群众地呼声,连陈放也没有异议。
“海盗?”约翰很阳光的笑了笑:“时至今日,你们还能看见海盗地踪迹吗?”
除了在外域,或者是毗邻外域的区域。绝少能遭遇海盗,尤其在帝国的行政区域,海盗几十年前就销声匿迹,正是由于这个缘故,贵族子弟们才对这个神秘的行业充满好奇,在他们看来,这无疑是个不失水准的幽默,课堂内掀起雷鸣般的喝彩。
陈放隐隐感觉到,这堂课好像偏题了。
“海盗的时代在百年前就结束了,联邦的存在让他们在无立足之地。如今,海盗仅仅残留下一小部分,蜷缩在一个叫做外域地地方。”约翰眼见很多人露出不解的神情,释疑道:“外域,是在你们的星系图上看不见的区域,联邦版星域图用漆黑表示的未知区域,那里是地狱,我认为,海盗就应该生活在地狱里。”
非常形象的比喻,海盗被打入地狱……,不管怎么说,台下顿时沸腾起来。
陈放暗暗好笑,什么叫未知区域,恐怕在贵族的眼中,飞船的经济舱也属于未知区域,他们才不在乎海盗在哪里,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就是未知区域。
海盗没有消逝,他们真切的存在,外域也并非地狱,那里不光有海盗,还有佣兵,猎星者,还有数不尽地穷人,可是对贵族子弟来说,那种地方和地狱有什么分别呢?英雄的故事加上适当的幽默,比枯燥乏味的战术有趣多了,
没什么必要听下去了,有什么理由浪费宝贵的时间,听大言不惭的家伙夸夸其谈,不如将宝贵的座位让给需要的人。
失望中,陈放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是病痛折磨养成的习惯,为了防止碰撞引起骨折,虽然病情有所好转,体质不再那么脆弱,但是习惯似乎比疾病更能改变,就像由于无知而无畏的贵族学员,他们的固有思维根深蒂固。
“小学弟,有问题可以直接发言,不用站起来。”台上的约翰显然会错了意,出于互动的考虑,主动找上了陈放。
陈放从未考虑过成为焦点,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可不想当众说出,这堂课非常垃圾,他要提前离场,愤怒的花痴们说不定会将他撕成碎片;无视一切,掉头就走,恐怕出不去吧?现在坐下太迟了,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问题呢。
左右危难之际,门口处传来柔媚的女声。
“长官先生何苦强人所难呢?我认为这位学员要提前离场。”随着哄乱的人群强行让出一条缝隙,一个火辣辣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如火的红发,堪称完美的身材,让她在众多女孩的围绕中
群,遗憾的是,一副精巧的面具将她的面容隐藏起来此,丝毫不影响由她带来的震撼。
好靓的女人!学员们仿佛忘记之前发生的事,转而对突然现身的女人评头论足,未婚的贵族女性佩戴面具并不稀奇,甚至十分流行,男学员无非是猜想面具后的绝世之姿,女人则褒贬不一,有些女孩嫉妒她的身材,有些女孩则是提出质疑,说不定那副面具下藏了张奇丑无比的容貌呢?
其实女孩们都十分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美玉藏瑕的例子并非没有,不过造物主的审美情趣不至于差到离谱的地步,给了一个女人完美的身材,偏偏给她最丑陋的脸,除非他老人家喜欢恶搞。
藏于面具后的娇颜绝不丑陋,甚至不可能平凡,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觉,却不知这感觉缘何而起。
这个女人仅仅凭借火辣的身材,加上宛如天籁的声音,就足以颠倒众生,吸引了所有男生的眼球,让所有女生黯然失色,甚至升起嫉妒之心。
情形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无人再追究她的无礼,会场被一种怪异的气氛笼罩。
简单的伪装谁都能做到,这种时候最能考验一个人的素质,约翰尴尬万分,脸色一变再变,毕竟是公开课,对方的身份不明,而他作为嘉宾,并不是帝国学院的师长,分寸很不好把握,好在对方是个漂亮的女孩,并且引起了不小的混乱,作为贵族,即使在女士面前谦让一下又何妨,不算折了威风。
“不知道这位同学何出此言,难道认为我的授课很无聊,很乏味吗?”
这话显然不需要女孩来回答,而是再问台下的学员,答案当然和他期望的一样,如此精彩的演讲怎么会无聊?
一阵腻死人的笑声后,女孩说道:“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他怎么看,为什么要中途离场?除非,他感觉到你的授课很无聊,或者说毫无价值可言。”
“说得有理。”约翰首先承认了女孩的观点,随即也将话锋一转,向陈放问道:“这位同学,你是否如她所言,对我的授课不屑于顾?”
人群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在陈放的身上,此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逃走更不可能。明明是他们两个宣战,偏偏将矛头扯到自己身上,可恶。
从情理上,陈放愿意声源神秘女子,约翰的课程的确毫无营养,他也的确想要中途溜号。不过那仅仅是心理上的,人终究要为自己考虑,陈放考虑的问题是,自己该站到哪一边。
陈放可不糊涂,约翰是帝国学院特邀的嘉宾,他是来授课的,不想听溜号就是了,没有必要招惹麻烦,神秘女人来历不明,十有八九是来找,如果她是有备而来,势必掀起一场风波,假如是学员胡闹,自己可没心情奉陪,最关键的是,她分明是在利用陈放,陈放不喜欢被人利用,也不想被人当作炮灰。
无论如何考虑,都不值得为她惹祸上身,这样一分析,站在哪边就不言自明了。
权衡利弊,陈放言不由衷的说道:“约翰长官的授课十分精彩,诚如您说的那样,海盗被赶入地狱,那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犹如获得了一场战争的胜利,约翰毫不掩饰心中得意:“嗯,你先请坐。不过海盗和恐怖活动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威胁全人类的安全,我们作为帝国学院的一分子,时刻都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
“哦,既然约翰教官的授课如此精彩,你为什么要中途离场呢,你刚才突然站起来,莫非就是要发表这几句感概?”女人依旧风情万种,语气更是撩人心魄,黑眸中却透出一丝恨意,仿佛在凝视叛徒,她显然看出陈放的滑头。
“我听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好不容易坐回椅子,陈放说什么也不肯再站起来。现在的高度可舒服多了。
神秘女人嗔怪的白了陈放一眼,好像在说,待会儿再找你算账。本来应该是怨毒的眼神,看在不知死活的男生眼里,却是异样的勾魂,无不心神一荡,这才叫货真价实的情不自禁。
炮灰溜了,神秘女人只能自己向约翰发难:“教官先生,我刚才听到你说,海盗被联邦军队赶到了外域,为什么我却听说,不久前,卡多蓝星球爆发一场战斗,帝国军队不敌海盗,铩羽而归呢?那个地方可不是外域,而是帝国的殖民星,对吗?”
第六十章 水晶球的秘密
言被拆穿后,约翰从容自若,满脸沉痛的说道:不得不遗憾的承认,你听说的情况的确属实。卡多蓝星与外域接壤,时常受到海盗袭扰,帝国数月前对那里的海盗发起了围剿行动,可惜以失败告终,可是我要声明,铩羽而归的是帝国军队,而非联邦。”
神秘女子若无其事的调侃道:“长官先生的意思是,要是换成联邦的军队,就能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台下的学员一片哗然,如此声明,无非是在维护联邦军队的尊严,可是却贬低了帝国。
约翰察觉失言后恨的牙齿痒痒,狠声道:“请这位学员不要搬弄是非,我可不是诋毁帝国的军队,失败或许是由于帝国军队太久不与海盗作战,缺乏经验所致。而联邦的军队,时刻都在与海盗战斗,优势显而易见。”
神秘女子又是一阵勾魂夺魄的娇笑:“长官先生好像说过,海盗的时代在百年前就宣告结束了。为什么联邦仍然在与海盗战斗,不知道是我听错了呢,还是长官先生自欺欺人。”
约翰生硬的解释道:“外域也需要保护,联邦军团与海盗的战斗主要是发生在外域,以及外域的边缘。并且从未尝试过败绩,虽然在那片区域仍有小撮海盗负隅顽抗,不过依我看来,他们的覆灭乃是大势所趋,至于你提到的海盗团伙,头目叫做红魔。实力方面的确不容小觑,而且猖獗地很,帝国如今正在与联邦交涉,不久便会对他们发起围剿。”
神秘女人冷笑道:“无用的联邦军竟然成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威武之师。长官先生担当指挥官实在屈才。不如到宣传部门供职,说不定能一展所长。据我所知。联邦从未与海盗发生过大规模战斗,不知道长官先生作何解释?”
约翰嘲笑道:“那是由于海盗怯战的缘故。还不等联邦军团赶到,先行逃之夭夭了。”
女子一阵轻笑:“联邦军队可是威风八面呀,动则数千部机甲组成地军团,长官先生认为海盗与你们一样蠢,能主动地送上门来?联邦既然对外宣称清剿,就该以剿灭海盗为己任,可是连海盗都没有见到,不败的战绩从何而来?难道长官先生认为联邦撤军以后。海盗都从良了?”
唇枪舌战不知不觉地升级,神秘女子的表现十分诡异,别说是养尊处优地贵族学员,平民也不可能站在海盗的立场说话,这么个胡闹法,得罪的可不止是联邦,把帝国都给得罪了,谁愿意做这种傻事,即使不想要前程,也不能用家族的声誉开玩笑。
由此判断。神秘女子不可能是帝国学院的学员,陈放暗自庆幸及时与她划清界限,没有惹祸上身。
可笑自以为是的约翰仍旧蒙在鼓里,像模像样的教训道:“你一再诋毁帝国和联邦的军队,为海盗造势,莫非你不是帝国学院地学生?既然你知道的事情不少,难道不对海盗的行径深恶痛绝。”
神秘女子娇笑道:“我尊重事实而已,我说过自己是学员么?长官先生如此眼拙,如何对付狡猾的灭海盗?”
“你不是帝国学院的学员!”约翰心思急转,如此出众的佳人,即使戴有面具,也该是帝国学院的风云人物,可是从出现至今,却没人认识她,足以证明事有蹊跷,可是,任谁也想不到,有人敢闯来帝国学院撒野呀。
外人闯入帝国学院,本身就是无法容忍的事,何况神秘女子的言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居心叵测四个字,校方当即采取行动,人潮顷刻间拥塞住入口,通道中更加是寸步难行。
神秘女子丝毫不见慌张,混乱中腾身而起,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