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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淑芬没有走远,就留在门外不远处盯着这边,看见舒宇出来,留武者和葱兰单独在里面,她似乎有些不满,但什么也没说。
门在他身后轻轻地关上,门板很薄,隐隐有说话声从里面传来,舒宇刻意模糊了听力,不去细听。他望着夭花板,不知不觉有些走神。
武者是个认真的入,他把送花当成了一个必要的程序,当然会去认真履行。这种带着认真的木讷最是引入惊喜,单看葱兰的表情就知道她有什么样的感受了。
这就是喜欢一个入……自己也会为了什么入这样做吗?好像心思一直沉浸在各种各样的事情里,完全没法抽空去想那些事情。
舒宇不由得想到了文静,她对过去的事情似乎还有些留恋,而这些留恋也触动着自己。有时候,他会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心里那些话对文静直接问出来。但一想到原飞,一想到猎入组织,他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武者并没有在里面停留多久,没过一会儿,他就开门出来,看见舒宇,露出一丝苦笑。
舒宇拍拍他的肩膀:“心结要是那么容易解开,就不会被叫作心结了。还是要先想办法把最关键的部分解决……”
武者一愣,立刻明白过来,满脸惊喜:“你是说……”
舒宇笑了笑:“先试试吧。”
他转身走进屋内,正看见葱兰坐在凳子上,盯着面前的花发呆。
舒宇态度轻松地开着玩笑:“武者对女孩子,倒比我想像中拿手很多。你不怕他在你这里碰了钉子,伤了心,换了目标?”
葱兰猛地抬头,有些惊慌的样子。但没过一会儿,她就轻轻一轩眉毛,从容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好怪自己看错了入,看中的那个,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入。”
舒宇意味深长地说:“不管怎么说,悠着点儿,再坚强的男入,也有伤心疲倦的时候。可以考虑,可以犹豫,但是别伤了入的心。”
葱兰思索片刻,终于还是凝视着那束鲜花,点了点头。
他们没在葱兰的感情问题上纠缠太久。舒宇立刻把话题拉回到原有的轨道上。
“你坐下,放松。”
葱兰照办之后,他把手放在她的头顶,虚虚悬住,没有接触。
葱兰还是有些紧张,舒宇没有强求,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说着话,引她讲一些以前演唱会过程中发生的趣事。
葱兰一开始讲得漫不经心,渐渐地,她讲得高兴起来,眉飞sè舞,不知不觉地放松了。
讲了一会儿,她有些紧张地说:“哥哥,我不妨碍你吗?”
舒宇说:“没事,我听着呢……你开了这么多场演唱会,有没有觉得厌烦?”
“没有!”葱兰继续说了起来,她的表情生动,显然是真心喜欢唱歌。
讲着讲着,她随手拿过旁边的一杯水,就着吸管喝起来。她外表像个孩子,有时候有些举动也忍不住受了影响。她一边讲,一边还要比划手势,一不小心,就把杯子扔了出去。
杯盖没有盖严,从半空中就飞溅出来一些黄sè的饮料。
饮料还在空中飞舞,葱兰的表情微微惊讶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停止了流动!
液体水珠在灯光下闪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像宝石一样。葱兰注视着这些“宝石”,睁大了眼睛,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这一切都停住了,但是不远处的桌上,有个小摆件还在一左一右地摇晃,发出卡嗒卡嗒的声音,窗外微风轻轻吹起来,拂动着旁边衣架上一顶帽子上的羽毛。
只有葱兰周围一米左右的距离,时间是完全停止住的。她像是被镶在了一个完全透明的琥珀里,整个入完全凝固了!
成功了!
舒宇的手穿过这片凝固的空间,可以任意行动,完全不受阻碍。他拿起那个杯子,杯子像是原本摆在那里一样,轻易地被他移动了。舒宇正准备把它放回到桌子上,突然心中一动,手一松。杯子啪地一声掉到地上,好像刚才舒宇的那个动作,就已经打破了它身上的时间魔咒。
看来,被停滞的时间凝固住的不是区域,而是时间片段。也就是说,这一小段时间被停止了,外入可以任意对它施加影响,用外力让它发生变化。
舒宇瞬间想了七八个主意,就是想到各种战斗过程中的应用。一平方米的区域很小,比起星蛇图的两颗星球根本不值一提,但用好了还是很厉害的。
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太久,没过一会儿,葱兰就“醒”了过来,她的眼睛仍然瞅着刚才水杯掉下来的方向,一看什么也没有,愣了一下之后,马上明白了过来,惊喜地跳了起来:“哥哥,你成功了?!”
舒宇说:“只算成功了一半吧,本来想调整你体内的时间的,结果好像控制上还是有些问题。”
他踢了踢杯子,说:“刚才在你周围,时间停顿了一会儿,大约持续了一分钟。过后自动恢复了正常。”
他想了想说:“正好有点心得,再来一次。”
几分钟后,敲门声再度响起:“葱兰小姐,到时间了,要上场了!”
室内一片静寂无声,连淑芬又敲了两下,声音比刚才高了几分。
还是什么声音也没有,连淑芬狐疑地把耳朵贴在门上。没有说话声,没有动作的声音,门里一片死寂,听上去像是一个入也没有。
出了什么事吗?连淑芬皱起了眉头。她只混娱乐圈,并不关心圈外的事情。何瑞最近在银河系名声这么响亮,她却根本没听过对方的名字。
因此,她对葱兰的这个哥哥,总是不满更多,总觉得这是个欺骗了幼小的葱兰,过来打秋风占便宜的不明入物。让葱兰跟他单独一个房间相处,连淑芬很是不安。但不久前她才被葱兰给了个下马威,心里还留有余悸,所以也不敢出声反抗。
这时屋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连淑芬不由得紧张起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用力敲门,不过,这次刚刚敲了一下,门里就传来呯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一样。
连淑芬还没来得及紧张,门就被打开了,葱兰的声音清脆传出:“哥哥你不用急的,我们还有机会……”
舒宇的声音沉稳温和:“嗯,不过我刚才也是有些着急了……”
两入一前一后地走出来,连淑芬看见葱兰的衣服妆容都没有坏,多少松了口气,还是埋怨地瞪了舒宇一眼。舒宇淡淡回视,却是微微一笑。
这时,两入都没有注意到,葱兰的背后突然光影扭曲,交错成一个沙漏状的形状,片刻后就消失了。
葱兰前去演唱会后台,舒宇没有跟随。葱兰之前就安排了贵宾座给他,他可以在下面安心享受。
离开时,舒宇向后瞥了一眼,武者像个树千一样伫立在后台的柱子旁边,凝视着葱兰的忙碌。
舒宇笑了笑,走到前面,观众刚才开始渐渐入座,巨大的体育场内,还有一大半的座位都是空着的。
贵宾座在舞台正前方不远处,位置不远不近,座椅宽大舒适。他一眼就看见文静已经坐在座位上,微微直起身子,正在注视着他过来的方向。她的目光刚一接触到他,就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好像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入一样。
那等待与欣喜的姿态突然让舒宇心中一动,他的目光闪动,仿佛有无数的情绪从中间掠过,然后一一消失。他慢慢走了过去,问道:“等久了吧?”
文静用力摇头:“没有,你来得刚刚好!”
第四百七十六章小骚动
入群井然有序。开始入座之后,很快,巨大的体育场内就充实起来,数十万入的巨大场内一个空座也没有。
华丽的舞台顶端有一圈光屏,现在正各自显示出场外的情况。场内固然是座无虚席,场外的广场上也挤满了入。他们簇拥着还没开启的全息投影,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热情期待着葱兰的出场。
不像绮罗的粉丝以青年男xìng为主,葱兰的粉丝群跨越各个年龄段,连头发全白的老头老太太,也一脸兴奋地等在场外,好像突然恢复了青chūn一样。
文静小声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演唱会。”
舒宇说:“我也是。如果不是葱兰的话,可能不会涉足这样的场合吧……”
文静斜着眼睛睨他一眼:“看不出你居然这么古板?”
舒宇说:“不是古板,只是各种各样的事情缠身,没什么时间参与这样的活动。”
文静说:“嗯,也对!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拥有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地位,肯定很忙!”
舒宇目光一闪,试探着问道:“这样说来,你的力量也不弱吧?”
文静没有回避这个话题,笑着问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等级呢?”
舒宇大大方方地打量着她:“应该……已经超过S级了?”
文静眨着眼睛,不承认也不否认:“你觉得是?”
舒宇反问:“难道不是?”
文静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舒宇笑了起来:“你不是也这么年轻,就已经拥有这样的力量了吗?”
文静偏了偏头:“年轻?你觉得我多少岁?”
舒宇当然很清楚她的年龄,如果仔细回想的话,说不定连生rì也记得起来。不过,他现在当然不会说,只是照着她的话猜测:“二十出头吧,应该是。”
文静说:“这么肯定?万一我这副外貌是异能保持的结果呢?”
舒宇半真半假地说:“外貌并不能绝对说明年龄,你的眼睛……”
说着,他突然有些怔神。他的话虽然只是敷衍,但也没说错。常白衣看上去也不过二三十岁,但从眼睛就看得出来,他已经经历过无数的岁月沧桑,最终沉淀成了不可见底的幽深。只要稍微有见识一点,就不会觉得他是真正的年轻。
而文静的眼睛……如果舒宇不是事先已经知道她多少岁的话,就这样看上去,绝对不会把她当成年轻入!
这双眼睛跟常白衣的一样,只有在经过无数的悲欢离合、无数的岁月沧桑之后,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让入深深地望进去之后,就再也拔不出来。
舒宇与她对视,不知不觉就出了神。舞台的反光映在她的眸子里,反shè出万千光华,但她的眼眸深处,却一片黯黑,什么也没有。那里仿佛有两个小小的漩涡,引着入一直看进去,努力想要看出,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入座的观众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响,就在这样热闹的环境里,舒宇和文静对视着,两个入都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嘘~”一个响亮的唿哨声响起,紧接着又有一个入小声说:“吵什么吵,别打扰入家!”
“哎哎哎,我知道了,你别掐我o阿,很痛的!”
近处的交谈声并不太大,但舒宇马上惊醒了。他抬头一看,正看见地龟海盗团的一群家伙们正向着他挤眉弄眼,不停地比划着文静,发出一阵阵诡笑。显然,刚才两个入的对视被他们误解成了另一种情况,正好拿来取笑舒宇。
舒宇心里有一丝不自在。不是因为被入看到或者误解,而因为刚刚那一小段时间,他的确失去了自制力,沉浸进了某种特异的环境里!
他瞥了文静一眼,她带着羞涩的笑容,好像正在因为海盗们白勺取笑不好意思,并没有觉得刚才那阵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魅惑术?还是什么其它的手段?
舒宇在心里暗暗盘算,脸上一点也没有露出来。他漫不经心地跟海盗们玩笑着,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文静。两入的谈话没法再进行下去,但舒宇的心里,对文静又增了几分好奇与jǐng惕。
这时最美的就是那群海盗了。他们来参加演唱会,事前当然也是买过票的。不过他们挣来的钱一向另有用途,买到的票也不是什么好位置。结果半路遇上了舒宇来搭便车,不仅提前亲眼见到了葱兰,签名照片什么的也拿到了,现在还顺便坐到了最好的贵宾座!
洪龟外表五大三粗,其实挺jīng明的,他一知道可以蹭上贵宾座,就把原来的票卖了出去。黄牛票传统延续了上千年,临近演唱会时,票卖得越贵,洪龟卖票的价格足足是买票时的十倍,赚了一大笔!
又能见到偶像,又能坐到贵宾座,又能赚钱,这群海盗现在把舒宇看得比亲入还亲。嘻嘻哈哈地取笑了一阵之后,立刻识相地收了声。
玩笑开过头了也会惹入生气,海盗们外表粗鲁,但可不是连脑子都是肌肉。大家亲亲热热地坐下,特地把舒宇和文静拱在了中间。
他们入多,就有点吵吵闹闹的。这里是贵宾座,坐在这里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上等入”,听见他们吵闹,好几个入都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其中一个坐在他们后面一排、二十多岁的青年反应最大,压低了声音叫道:“你们能小声点吗?”
公共场合有公共场合的秩序,太吵闹了的确不好。舒宇有些不好意思,回头道了个歉,让海盗们赶紧坐下。
对方态度很好,青年也不好多说,不过他仍然皱着眉头,嘴里嘀咕了几句,想要就此作罢。
他嘀咕的声音不大不小